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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的人日益感觉到,我们所作的“文学”研究,可能只是“文学不在场”的研究,正如罗兰·巴特在其《恋人絮语》中所观察到的,只有“恋人”不在身边的时候,才会产生“情书”这种东西。那么,是否只有当被预设为具有独特魅力的“文学”存在于“别处”时,我们才有可能谈论或研究“文学”?究竟是文学本身重要。还是理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