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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文化产业是国民经济中战略性、支柱性的新兴产业，它的发展对于优化产业结构、经济结构调整、促进创新创业等具有战略性影响。大连自贸区的成立为文化产业的发展提供了契机。利用政策优势和资源优势发展自贸区文化产业，把文化产业发展成为自贸区重要的支柱产业，进而促进东北亚物流中心和贸易中心的建设，对于促进大连地区经济发展和结构调整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关键词：自贸区;文化产业;产业布局;发展战略;管理创新
本文索引：苏亦然，王茹萍，王谢勇.<标题>[J].商展经济，2021（21）：-003.
中图分类号：F127 文献标识码：A
DOI：10.12245/j.issn.2096-6776.2021.21.01
1 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发展机遇与挑战
1.1 机遇
文化产业被称为21世纪的黄金产业，在国外已经获得蓬勃的发展，并成为许多国家的支柱产业。我国文化产业产值占GDP的4%左右，与美国的20%，日本、韩国、新加坡、英国等发达国家的10%左右相比还较为落后。大连自贸区的成立，为文化产业的发展提供了契机，可以与金普新区文化产业发展相辅相成、互相推进、融合发展，共同推进文化产业发展。文化产业也是金普新区重点发展的先导性、战略性、支柱性新兴产业，是具有强大发展潜力的朝阳产业。目前，《大连金普新区文化产业发展“十三五”规划》已经制定发布，不仅对指导和推进金普新区文化产业发展有积极作用，还对发展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具有重要的支持作用。
1.2 挑战
大连自贸区的功能定位是把大连自贸区建设成国际物流中心、东北亚国际航运中心和面向东北亚开放合作的战略高地。文化产业在自贸区中具有推动经济增长、促进产业转型、改善营商环境和带动相关产业发展等方面的作用。但是，人们对文化产业作用的认识还不够深刻，大多数停留在非主导、产值小、辅助性强等肤浅的认识水平上，这种认识和观点必然会忽视文化产业的重要性，难以主动发掘文化产业的潜力，难以做强、做大文化产业。
2 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战略定位和发展战略规划
2.1 战略定位
根据国家自贸区发展布局、大连自贸区产业的总体规划、文化产业发展趋势和大连资源优势等，对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的战略定位是：
第一，利用建设国际金融商贸、先进装备制造、国际物流、国际航运中心的有利时机，将大连自贸区打造成融文化产品出口代理、版权交易、演艺经纪、展览展示、影视制作和创意设计等为一体的国家对外文化贸易基地。
第二，利用大连的文化资源，积极引进国内外高端文化人才，重点发展具有潜力的数字创意、影视制作、先进装备制造等，把大连自贸区打造成文化创意突出、演艺演出发达和先进装备制造领先的文化产业基地。
第三，立足辽宁文化资源，打造对外文化贸易集散地、对外文化贸易交易平台，面向世界，服务全国，辐射东北，通过文化保税区、文化交易平台、版权交易平台和文化金融平台，使大连自贸区成为东北亚文化贸易中心和东北亚文化贸易桥头堡。
2.2 发展战略
在未来5～10年，实现文化质量快速提高、经济规模持续扩大、创新创业企业迅速集聚、开放合作不断加强和文化贸易急剧增长，把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建成具有規模巨大、特色明显、重点突出、竞争力强大，引领东北文化优化升级、促进东北结构调整和东北亚文化合作的战略性新兴支柱产业，进而把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中心建设成重要的国际文化贸易基地。
2.3 产业布局
2.3.1 数字创意业
大连自贸区的数字创意产业可以借助大连市其他区域及自身的数字创意产业优势，顺应数字化、网络化、信息化发展趋势，利用金普新区现有互联网、电子信息、动漫影视、出版发行等产业基础，以动漫影视、数字内容出版、数字娱乐、文化电子商务、文化类信息增值服务为主导，推动文化与数字信息科技的融合，推动出版发行、文化创意等产业优化升级，打造数字创意产业和数字娱乐产业集群。同时，以创新创业为主要形式，以服务装备制造、船舶汽车、海洋工程、循环经济为方向，打造创意设计产业集群。
2.3.2 休闲文化业
休闲文化业是未来文化消费的发展方向，通过休闲消费实现文化休闲娱乐进而得到文化体验和娱乐休闲。大连自贸区具有休闲文化的地理环境和文化资源基础，尤其以海洋文化为特色，可以依托金普新区山海城一体的优势，开展海洋文化、历史文化、生态文化、宗教文化和现代工业、都市农业等主题休闲旅游，大力开展演艺娱乐活动，举办冬季文化体验，借助“互联网+”创新旅游形态，促进特色化、智慧化、品牌化、国际化发展，把大连自贸区打造成东北亚休闲文化娱乐高地，吸引海内外的游客参与休闲文化娱乐活动。
2.3.3 文博会展业
借鉴大连市举办夏季达沃斯论坛和各种会展的经验，发挥自贸区战略区位优势、物流服务、生态休闲环境以及会展空间载体优势，发挥博物馆群、小窑湾商务区等功能作用，积极举办国际性文博会和电影节等大型文体活动，争取世界级会议论坛，把自贸区打造成东北亚的文博会展中心。
2.3.4 艺术品展示与交易
加快艺术载体和展示场所建设，大力引入国际顶级艺术类企业、画廊、大师工作室，以艺术品展示、艺术表演、交流为主要方式和途径，大力构建自贸区艺术品展示中心和艺术表演基地。同时，加快大连文化产业国际贸易中心建设，筹建文化艺术品保税中心，建设国际艺术品保税仓库，打造艺术品交易平台。推进艺术品展示和跨境电商线下体验，建立立足大连、服务东北、面向国际的艺术品展示交易市场。
2.3.5 先进文化装备制造
大连自贸区依托区内外文化产品生产企业和金普新区在装备制造等领域的产业基础，以文化消费终端制造、文化专业设备生产、影视舞台灯具制造、文教体育用品制造等为主要方向，大力吸引文化装备类企业入驻，利用数字技术、信息技术改造文化装备，实现文化与科技融合，抢占发展先进文化装备制造业的制高点。 2.3.6 文化生产服务
大连自贸区借助区位优势和人才优势，以文化金融、产权交易、文创仓储、印刷服务、信息发布等为重点，扶持文化产业园，促进文化产业聚拢，建立特色文化产业链，推动自贸区文化产业发展。
3 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发展思路
3.1 加快文化产业集群或产业园区建设
以文化产业价值链为基础，以数字创意为龙头，以休闲文化、文博会展、艺术品交易市场、文化装备制造、文化生产服务为重点，加快建设文化产业集群，形成特色明显、重点突出、区域性强的文化产业园。建设文化产业集群是实现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战略发展目标的基本途径和具体方式。
3.2 尽快打造国际文化贸易平台，建立国际文化贸易中心
以开展国际文化贸易为突破口，重点打造国际文化贸易平台，尽快建设对外文化贸易基地，为大连自贸区建立东北亚国际贸易中心和国际物流中心奠定文化贸易基础。
3.3 制定和完善文化产业发展政策
以建设重要的国际文化贸易基地为目标，制定并完善文化产业发展政策，加大政府支持力度，在金融和税收等方面积极推动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发展。
为了促进自贸区文化产业具有科学合理的产业结构和建立高效率的产业链，大连市政府需要结合实际，在中小文化企业的融資担保、创业投资、投融资咨询和财务咨询等方面制定相应的金融支持和财政税收政策，给予文化企业更多的发展空间和政策支持。
4 促进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发展的管理创新
（1）强化顶层设计，确定大连文化产业发展目标，制定自贸区文化产业发展方向。进一步确定文化创意产业的战略地位，探索把大连建设成继东北亚国际物流中心和国际航运中心的东北亚文化创意中心的可行性。明确把文化创意产业建设成大连社会经济发展战略性支柱产业，使大连成为集文化、创业、环境高度融合为特色的“国内领先、世界一流”创意城市。
（2）创新文化产业管理体制，对自贸区文化产业采取更加灵活的管理手段和方法。一是建立政府推动、企业运作的文化产业发展模式。以德泰文化公司为依托，全权负责自贸区内文化企业的多头管理，代理入驻文化企业与管委会及相关部门协调，落实各类专项扶持资金的使用等。二是积极落实国务院及商务部、文化部等中央部委颁发的对外文化贸易政策，争取国家、省市文化产业方面的权力下放。效仿上海自贸区文化贸易政策，推动《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文化市场管理相关政策》和《辽宁自由贸易实验区文化市场开放项目实施细则》尽快出台，放宽准入范围，降低准入门槛。允许外商独资设立文化贸易企业和娱乐场所，允许外商设立游戏机制造企业。对开展文化对外贸易的企业采取财税政策和金融政策的大力支持措施。三是采取更加灵活的管理手段和方法，促进国际国内著名的文化企业入驻自贸区。对这些企业的入驻和其他文化展示及交流活动的申请简化审批手续，缩短审批时间和流程，采取专人负责一站式服务。
（3）制定和落实奖励政策，对符合条件的文化企业和个人进行各种方式的奖励。首先，奖励对文化产业发展做出突出贡献的企业和个人，给予相应的荣誉和资金奖励。其次，对取得重大文化成果、获得国际、国内重大文化奖项的企业或国家、部委级别的文化创意产业示范园区（基地），给予一定的政策支持和资金奖励。再次，对引入的外资企业和出口额达到一定数额的文创企业，给予一定的资金奖励。最后，对开发新技术、新产品和新工艺的企业，给予一定的政策优惠和资金资助。
5 保障措施
为了加快自贸区文化产业发展，除了进行文化产业发展战略规划、制定扶持政策、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和文化产业宣传等之外，还需要增强贯彻文化产业发展战略规划的能力。
第一，加强组织领导。一是成立文化产业发展领导小组和管理机构，明确分工、职责，使文化产业发展的扶持政策早日制定，尽快落实。二是按照现代企业制度的要求，组建文化产业发展投资公司或者有关机构，坚持按市场原则运行，负责自贸区文化产业投融资活动，实施发展文化产业的有关规划和措施。三是不断完善合作机制，建立政府主导、市场引领、企业运作和社会参与的文化产业发展运营管理长效机制。
第二，完善管理机制。一是实行政企分开，政府管好规划、政策、服务和监督，文化企业交给市场，让文化企业在市场中发展。二是发挥社会团体、行业协会、中介组织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建立良好的政府部门、文化企业和社会信息网络的协调互动沟通机制，使文化产业的发展具有良好的外部环境。
第三，建立科学的评估制度，加强监督检查，实行重点突破。定期对文化产业项目的建设和发展进行科学评估，提出存在的不足及解决方案和对策建议。建立和完善文化产业监督机制，实行政府监管、行业监督和其他社会组织监督相结合，确保文化产业发展规划实施的规范化、制度化和程序化。
第四，完善公共服务体系。首先，完善咨询与信息服务平台，加强不同区域、不同行业领域的信息联系。其次，构筑创新创业协同服务平台，搭建畅通的网络基础设施和数字化服务平台，设立技术创新服务机构，推动文化产业的数字创意、文化展示、文化生产、文化贸易等的发展。最后，完善知识产权立法，健全知识产权保护执法体系，实行依法行政、依法管理，把文化产业发展建立在法治基础上。
第五，加强协调合作。利用国内国外资源、区内区外资源，加强与国际社会文化产业发达地区和国内文化产业发展先进地区的合作，取长补短，引进各种文化资源，特别是加强与美、日、韩等国家的文化产业组织合作，建立中外合璧的文化产业园区。同时，建立大连自贸区对外文化贸易发展园分区，与周边的动漫企业、创意园区协同发展，形成“一地多元”的文化产业格局。加强与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金普新区的文化产业协同发展，实现共同发展，协作共进，创造一个协调、高效、创新的文化产业发展合作机制。
参考文献
邵坚宁.中国文化产业政策效果评估研究——基于2008—2019年文化相关行业面板数据的计量分析[J].中国物价，2021（9）：39-42.
张晨瑶.推动东北地区深度融入“一带一路”建设研究[D].大连：大连海事大学，2020.
王洋，张建涛.数字经济促进沈阳文化产业发展的对策研究[J].江苏商论，2021（9）：22-23.
王文华.当代文化产业融合发展与政府策略选择研究[J].商展经济，2021（17）：105-107.
王谢勇，王彬，孙毅.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科技体制创新路径选择[J].地方财政研究，2017（10）：90-97.
曾志兰，卢庆垣.上海自贸区文化开放经验在福建的复制与创新[J].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17（4）：185-189.
张凌.经济新常态背景下企业管理模式创新研究[J].中国商论，2016（20）：58-59.
王乐.“文创+时代”下的审美驱动和产业创新——第十四届中国文化产业新年论坛综述[J].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17（2）：40-43.
关键词：自贸区;文化产业;产业布局;发展战略;管理创新
本文索引：苏亦然，王茹萍，王谢勇.<标题>[J].商展经济，2021（21）：-003.
中图分类号：F127 文献标识码：A
DOI：10.12245/j.issn.2096-6776.2021.21.01
1 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发展机遇与挑战
1.1 机遇
文化产业被称为21世纪的黄金产业，在国外已经获得蓬勃的发展，并成为许多国家的支柱产业。我国文化产业产值占GDP的4%左右，与美国的20%，日本、韩国、新加坡、英国等发达国家的10%左右相比还较为落后。大连自贸区的成立，为文化产业的发展提供了契机，可以与金普新区文化产业发展相辅相成、互相推进、融合发展，共同推进文化产业发展。文化产业也是金普新区重点发展的先导性、战略性、支柱性新兴产业，是具有强大发展潜力的朝阳产业。目前，《大连金普新区文化产业发展“十三五”规划》已经制定发布，不仅对指导和推进金普新区文化产业发展有积极作用，还对发展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具有重要的支持作用。
1.2 挑战
大连自贸区的功能定位是把大连自贸区建设成国际物流中心、东北亚国际航运中心和面向东北亚开放合作的战略高地。文化产业在自贸区中具有推动经济增长、促进产业转型、改善营商环境和带动相关产业发展等方面的作用。但是，人们对文化产业作用的认识还不够深刻，大多数停留在非主导、产值小、辅助性强等肤浅的认识水平上，这种认识和观点必然会忽视文化产业的重要性，难以主动发掘文化产业的潜力，难以做强、做大文化产业。
2 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战略定位和发展战略规划
2.1 战略定位
根据国家自贸区发展布局、大连自贸区产业的总体规划、文化产业发展趋势和大连资源优势等，对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的战略定位是：
第一，利用建设国际金融商贸、先进装备制造、国际物流、国际航运中心的有利时机，将大连自贸区打造成融文化产品出口代理、版权交易、演艺经纪、展览展示、影视制作和创意设计等为一体的国家对外文化贸易基地。
第二，利用大连的文化资源，积极引进国内外高端文化人才，重点发展具有潜力的数字创意、影视制作、先进装备制造等，把大连自贸区打造成文化创意突出、演艺演出发达和先进装备制造领先的文化产业基地。
第三，立足辽宁文化资源，打造对外文化贸易集散地、对外文化贸易交易平台，面向世界，服务全国，辐射东北，通过文化保税区、文化交易平台、版权交易平台和文化金融平台，使大连自贸区成为东北亚文化贸易中心和东北亚文化贸易桥头堡。
2.2 发展战略
在未来5～10年，实现文化质量快速提高、经济规模持续扩大、创新创业企业迅速集聚、开放合作不断加强和文化贸易急剧增长，把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建成具有規模巨大、特色明显、重点突出、竞争力强大，引领东北文化优化升级、促进东北结构调整和东北亚文化合作的战略性新兴支柱产业，进而把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中心建设成重要的国际文化贸易基地。
2.3 产业布局
2.3.1 数字创意业
大连自贸区的数字创意产业可以借助大连市其他区域及自身的数字创意产业优势，顺应数字化、网络化、信息化发展趋势，利用金普新区现有互联网、电子信息、动漫影视、出版发行等产业基础，以动漫影视、数字内容出版、数字娱乐、文化电子商务、文化类信息增值服务为主导，推动文化与数字信息科技的融合，推动出版发行、文化创意等产业优化升级，打造数字创意产业和数字娱乐产业集群。同时，以创新创业为主要形式，以服务装备制造、船舶汽车、海洋工程、循环经济为方向，打造创意设计产业集群。
2.3.2 休闲文化业
休闲文化业是未来文化消费的发展方向，通过休闲消费实现文化休闲娱乐进而得到文化体验和娱乐休闲。大连自贸区具有休闲文化的地理环境和文化资源基础，尤其以海洋文化为特色，可以依托金普新区山海城一体的优势，开展海洋文化、历史文化、生态文化、宗教文化和现代工业、都市农业等主题休闲旅游，大力开展演艺娱乐活动，举办冬季文化体验，借助“互联网+”创新旅游形态，促进特色化、智慧化、品牌化、国际化发展，把大连自贸区打造成东北亚休闲文化娱乐高地，吸引海内外的游客参与休闲文化娱乐活动。
2.3.3 文博会展业
借鉴大连市举办夏季达沃斯论坛和各种会展的经验，发挥自贸区战略区位优势、物流服务、生态休闲环境以及会展空间载体优势，发挥博物馆群、小窑湾商务区等功能作用，积极举办国际性文博会和电影节等大型文体活动，争取世界级会议论坛，把自贸区打造成东北亚的文博会展中心。
2.3.4 艺术品展示与交易
加快艺术载体和展示场所建设，大力引入国际顶级艺术类企业、画廊、大师工作室，以艺术品展示、艺术表演、交流为主要方式和途径，大力构建自贸区艺术品展示中心和艺术表演基地。同时，加快大连文化产业国际贸易中心建设，筹建文化艺术品保税中心，建设国际艺术品保税仓库，打造艺术品交易平台。推进艺术品展示和跨境电商线下体验，建立立足大连、服务东北、面向国际的艺术品展示交易市场。
2.3.5 先进文化装备制造
大连自贸区依托区内外文化产品生产企业和金普新区在装备制造等领域的产业基础，以文化消费终端制造、文化专业设备生产、影视舞台灯具制造、文教体育用品制造等为主要方向，大力吸引文化装备类企业入驻，利用数字技术、信息技术改造文化装备，实现文化与科技融合，抢占发展先进文化装备制造业的制高点。 2.3.6 文化生产服务
大连自贸区借助区位优势和人才优势，以文化金融、产权交易、文创仓储、印刷服务、信息发布等为重点，扶持文化产业园，促进文化产业聚拢，建立特色文化产业链，推动自贸区文化产业发展。
3 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发展思路
3.1 加快文化产业集群或产业园区建设
以文化产业价值链为基础，以数字创意为龙头，以休闲文化、文博会展、艺术品交易市场、文化装备制造、文化生产服务为重点，加快建设文化产业集群，形成特色明显、重点突出、区域性强的文化产业园。建设文化产业集群是实现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战略发展目标的基本途径和具体方式。
3.2 尽快打造国际文化贸易平台，建立国际文化贸易中心
以开展国际文化贸易为突破口，重点打造国际文化贸易平台，尽快建设对外文化贸易基地，为大连自贸区建立东北亚国际贸易中心和国际物流中心奠定文化贸易基础。
3.3 制定和完善文化产业发展政策
以建设重要的国际文化贸易基地为目标，制定并完善文化产业发展政策，加大政府支持力度，在金融和税收等方面积极推动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发展。
为了促进自贸区文化产业具有科学合理的产业结构和建立高效率的产业链，大连市政府需要结合实际，在中小文化企业的融資担保、创业投资、投融资咨询和财务咨询等方面制定相应的金融支持和财政税收政策，给予文化企业更多的发展空间和政策支持。
4 促进大连自贸区文化产业发展的管理创新
（1）强化顶层设计，确定大连文化产业发展目标，制定自贸区文化产业发展方向。进一步确定文化创意产业的战略地位，探索把大连建设成继东北亚国际物流中心和国际航运中心的东北亚文化创意中心的可行性。明确把文化创意产业建设成大连社会经济发展战略性支柱产业，使大连成为集文化、创业、环境高度融合为特色的“国内领先、世界一流”创意城市。
（2）创新文化产业管理体制，对自贸区文化产业采取更加灵活的管理手段和方法。一是建立政府推动、企业运作的文化产业发展模式。以德泰文化公司为依托，全权负责自贸区内文化企业的多头管理，代理入驻文化企业与管委会及相关部门协调，落实各类专项扶持资金的使用等。二是积极落实国务院及商务部、文化部等中央部委颁发的对外文化贸易政策，争取国家、省市文化产业方面的权力下放。效仿上海自贸区文化贸易政策，推动《辽宁自由贸易试验区文化市场管理相关政策》和《辽宁自由贸易实验区文化市场开放项目实施细则》尽快出台，放宽准入范围，降低准入门槛。允许外商独资设立文化贸易企业和娱乐场所，允许外商设立游戏机制造企业。对开展文化对外贸易的企业采取财税政策和金融政策的大力支持措施。三是采取更加灵活的管理手段和方法，促进国际国内著名的文化企业入驻自贸区。对这些企业的入驻和其他文化展示及交流活动的申请简化审批手续，缩短审批时间和流程，采取专人负责一站式服务。
（3）制定和落实奖励政策，对符合条件的文化企业和个人进行各种方式的奖励。首先，奖励对文化产业发展做出突出贡献的企业和个人，给予相应的荣誉和资金奖励。其次，对取得重大文化成果、获得国际、国内重大文化奖项的企业或国家、部委级别的文化创意产业示范园区（基地），给予一定的政策支持和资金奖励。再次，对引入的外资企业和出口额达到一定数额的文创企业，给予一定的资金奖励。最后，对开发新技术、新产品和新工艺的企业，给予一定的政策优惠和资金资助。
5 保障措施
为了加快自贸区文化产业发展，除了进行文化产业发展战略规划、制定扶持政策、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和文化产业宣传等之外，还需要增强贯彻文化产业发展战略规划的能力。
第一，加强组织领导。一是成立文化产业发展领导小组和管理机构，明确分工、职责，使文化产业发展的扶持政策早日制定，尽快落实。二是按照现代企业制度的要求，组建文化产业发展投资公司或者有关机构，坚持按市场原则运行，负责自贸区文化产业投融资活动，实施发展文化产业的有关规划和措施。三是不断完善合作机制，建立政府主导、市场引领、企业运作和社会参与的文化产业发展运营管理长效机制。
第二，完善管理机制。一是实行政企分开，政府管好规划、政策、服务和监督，文化企业交给市场，让文化企业在市场中发展。二是发挥社会团体、行业协会、中介组织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建立良好的政府部门、文化企业和社会信息网络的协调互动沟通机制，使文化产业的发展具有良好的外部环境。
第三，建立科学的评估制度，加强监督检查，实行重点突破。定期对文化产业项目的建设和发展进行科学评估，提出存在的不足及解决方案和对策建议。建立和完善文化产业监督机制，实行政府监管、行业监督和其他社会组织监督相结合，确保文化产业发展规划实施的规范化、制度化和程序化。
第四，完善公共服务体系。首先，完善咨询与信息服务平台，加强不同区域、不同行业领域的信息联系。其次，构筑创新创业协同服务平台，搭建畅通的网络基础设施和数字化服务平台，设立技术创新服务机构，推动文化产业的数字创意、文化展示、文化生产、文化贸易等的发展。最后，完善知识产权立法，健全知识产权保护执法体系，实行依法行政、依法管理，把文化产业发展建立在法治基础上。
第五，加强协调合作。利用国内国外资源、区内区外资源，加强与国际社会文化产业发达地区和国内文化产业发展先进地区的合作，取长补短，引进各种文化资源，特别是加强与美、日、韩等国家的文化产业组织合作，建立中外合璧的文化产业园区。同时，建立大连自贸区对外文化贸易发展园分区，与周边的动漫企业、创意园区协同发展，形成“一地多元”的文化产业格局。加强与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金普新区的文化产业协同发展，实现共同发展，协作共进，创造一个协调、高效、创新的文化产业发展合作机制。
参考文献
邵坚宁.中国文化产业政策效果评估研究——基于2008—2019年文化相关行业面板数据的计量分析[J].中国物价，2021（9）：39-42.
张晨瑶.推动东北地区深度融入“一带一路”建设研究[D].大连：大连海事大学，2020.
王洋，张建涛.数字经济促进沈阳文化产业发展的对策研究[J].江苏商论，2021（9）：22-23.
王文华.当代文化产业融合发展与政府策略选择研究[J].商展经济，2021（17）：105-107.
王谢勇，王彬，孙毅.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科技体制创新路径选择[J].地方财政研究，2017（10）：90-97.
曾志兰，卢庆垣.上海自贸区文化开放经验在福建的复制与创新[J].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17（4）：185-189.
张凌.经济新常态背景下企业管理模式创新研究[J].中国商论，2016（20）：58-59.
王乐.“文创+时代”下的审美驱动和产业创新——第十四届中国文化产业新年论坛综述[J].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17（2）：40-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