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摘 要 文中提取美国情景喜剧《查莉成长日记》中的相关语料，针对由于违反合作原则中某一条具体准则而引发的幽默进行了详细分析，进而证明合作原则的违反对于幽默的产生机制具有很强的解释力。与此同时，对语料的实例分析有利于英语学习者深刻掌握幽默语言的表达方式，从而有效提高他们的英语交流能力。
关键词 《查莉成长日记》 合作原则 幽默 违反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The Interpretation of Verbal Humor "Charles Growth Diary"
——Violation of Cooperative Principle and Humor
PAN Nanzhu
（Luoyang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Luoyang， He'nan 471023）
Abstract Extract text the relevant corpus of American sitcom "Charles growth diary"， for the violation of th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 in certain specific criteria which triggered a humorous analyzed in detail， and thus prove a violation of th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 mechanism for the generation of humor has a strong explanatory power. At the same time， for example analysis of corpus in favor of humor language learners to master the expression of a profound way， so as to effectively improve their English communication skills.
Key words "Charles Growth Diary"； cooperation principle； humor； violation
《査莉成长日记》（Good Luck Charlie）是一部围绕六口之家，即Duncan一家展开的家庭题材情景喜剧。该剧通过适时的“灌装笑声”、极具幽默特质的人物、频繁的喜剧冲突以及幽默化的喜剧对白等频繁使观众发笑，并且在笑声之外有较多回味。
情景喜剧是一种为引发观众的笑声而创造的语言视觉艺术形式。正因如此，情景喜剧为从语言学角度对人际间的互动幽默进行分析提供了丰富的语料。《查莉成长日记》是近期非常受欢迎的美国情景喜剧之一。然而，这部美剧的语料很少为语言的研究者所使用。本文将从违反合作原则的四条准则的角度，在前人对幽默及合作原则研究的基础上，对该剧中的言语幽默进行详细分析，期待对英语学习者深刻掌握幽默的产生机制有所帮助，从而有效提高他们的英语交流能力。
1 合作原则与幽默
美国著名语言哲学家格赖斯 H.P. Grice在对会话进行了大量研究的基础上，在1975年首次提出了合作原则（Cooperative Principle）。格赖斯认为，合作原则就是要求每一个交谈参与者在整个交谈过程中所说的话符合这一次交谈所公认的目标或方向。①正是这种合作使得交谈者能够持续地进行有意义的语言交际。为了进一步具体说明合作原则，他引入了下面四条准则：②（1）数量准则（Quantity maxim）：使所说的话正好满足当前交谈所需要的信息；所说的话不要多于需要的信息。（2）质量准则（Quality maxim）：所说的话要力求真实。即：不要说自知是虚假的话；不要说缺乏足够证据的话。（3）关联准则（Relation maxim）：要有关联。（4）方式准则（Manner maxim）：要清晰。即：避免晦涩；避免歧义；要简练；要有序。
然而格赖斯经过进一步研究发现，在交际中人们并不总是遵守这些准则，其实，为了表达某些特殊的意义，这些准则经常被有意或无意地违反，从而产生了不同于字面意义的会话含义。③人们用会话含义来表达另外一种隐含的意思，在特定语境下即会产生幽默。如 “Where are they？” “I’m not their mother.” 此例很明显违反了关系准则，说话者问他们在哪儿，而回答者却用“我不是他们的老妈”来表达他不知道这个含义，增加了语言的幽默感，堪称黑色幽默。
幽默通常被分为两种，即情景幽默和言语幽默。本文触及的仅仅是言语幽默。在众多幽默理论中，著名的阿塔多和拉斯金（Attardo and Raskin）的言语幽默普遍理论（General Theory of Verbal humor，GTVH）指出，幽默或笑话总是建立在违背正常话语原则基础上，通过不协调话语传递幽默感。④阿塔多（1994）在《违反会话准则与合作：如笑话》一文中也指出，“笑话的交际本质是对合作原则的违背”。⑤由此不难发现，言语幽默的产生正是源于对合作原则的违背，给人们的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2 合作原则的违反及幽默的产生
言语幽默是英语语言一个十分明显的特点。这在美国情景喜剧《查莉成长日记》中可以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以下将提取其中的语料针对由于违反合作原则中某一条具体准则而引发的幽默进行详细分析。
2.1 违反数量准则产生的幽默
当说话者故意超越量的准则的界线，此时的信息就会有标志性，从而引起听者进一步思考背后的原因，这个过程就是幽默产生的源泉。根据量的准则，在对话中说话者给出的信息既不能比需要的多，也不能信息不足。请看下面的例子： Dad： Hey， have you seem my ad on local cable—― “Bob’s bugs be gone”？
Teddy： Yeah， how do we make Bob be gone？
Dad： Okay， you’ve got homework to do. I’ve got a diaper to change. Hers——not mine. I ain’t that old！ I’m gonna be upstairs.
在上例中，爸爸Bob正在给Teddy 的同学Spencer介绍他在本地电视台做的广告，可是， Teddy 嫌他碍事。于是，爸爸赶忙知趣地说：“好吧，你们要做家庭作业。我也要去换尿布了。给她换，不是我。我还没老到那地步呢！我还是上楼去吧。”很显然，爸爸在说换尿布的时候给予了超出交际目的的信息量，违反了量的准则。爸爸采用这种说法，产生了强烈的幽默效果，使观众忍俊不禁。
2.2 违反质量准则产生的幽默
质量准则规定了说话的真实性，要求说话人力求真实，不要说自知是虚假的话，不要说缺乏足够证据的话。在这些例子中经常会碰到突降、夸张、双关等修辞手段借以让听话人从中推导其会话含意，从而引发笑声。⑥请看下面的例子：
Teddy： What happened to you？
PJ： Let's just say Charlie made a friend， PJ made a friend.
Teddy： Oh-- and did either you or your friend bother to change a dipper？
PJ： There's no time for that. I was too busy talking to Emma.
在上例中，PJ推着Charlie 从公园回来，当Teddy 问PJ 是否给Charlie 换尿布时，PJ 却说：“根本没时间换，我忙着和Emma 聊天呢。” 质量准则要求人们说的必须是真实的、有根据的话。这里PJ明显违背了格莱斯合作原则中质量准则，说了自知虚假的话语，与原有期待发生碰撞。由此，近乎荒谬的回答使听者Teddy产生了强烈的不协调感，从而传递了不合逻辑的话语幽默感。
2.3 违反关系准则产生的幽默
关系准则要求所说的话要有关联，不能答非所问。但有时候违反这一准则所说的一些看似和主题无关的信息或不着边际的话，其实传递着隐藏于文字表层之下的特殊含义，幽默也就油然而生。请看下面的例子：
Teddy： Gabe， is there something you want to say to Mrs. Dabney？
Gabe： Yeah. What are you fixing tomorrow night？
Mrs.： The cat door. Gonna make sure it’s locked.
在上例中，Gabe跑到Dabney 夫人家偷吃东西而被当场抓到，当Teddy说“Gabe，你有什么要对Dabney夫人说的吗”，其言外之意是让Gabe 向Dabney 夫人道歉的，可是Gabe违反关系准则，故意转移了话题。这样既躲避了尴尬，又让观众对他说的话感到既好笑又无理，给人以新颖、俏皮的感觉，令人莞尔。
2.4 违反方式准则产生的幽默
方式准则要求清晰。即避免晦涩，避免歧义，要简练，要有序。但实际生活中有时候为了顾及对方的面子，实现自己的交际意图，人们往往不遵守方式准则，故意说一些晦涩难懂有歧义的话语，从而达到了诙谐幽默的效果。
Mom： Okay， what’s going on here？
PJ：Dad fell down the stairs and broke his butt.
Mom： You weren’t holding the baby， were you？
Dad： Um——yes. Then no， then yes again.
在上例中，爸爸Bob因为从楼梯上摔下来受了伤，此时躺在医院病床上，在医院上班的妈妈发现了爸爸后，知道事情不妙，便问：“你那时没抱着孩子吧？”爸爸Bob此时心情很复杂，既怕妻子责怪自己，又不想让她担心，所以一会儿说“Yes”，一会儿说“No”，后来又说“Yes”。语言表达啰嗦，含糊不清，明显违背了方式准则，观众被逗得哄然大笑。
3 结语
本文从Grice的合作原则角度出发，提取美国情景喜剧《查莉成长日记》中的相关语料，针对由于违反合作原则中某一条具体准则而引发的幽默进行了详细分析，进而证明合作原则的违反对于幽默的产生机制具有很强的解释力。与此同时，对语料的实例分析有利于英语学习者深刻掌握幽默的语言表达方式，从而有效地提高他们的英语交流能力。
但需要指出的是，合作原则中的四条准则并不是有明显界限之分的。在实际交际中，有时出于需要，人们往往会故意违反其中一条准则的同时也在违反另外一条准则。如在上面提到的例（2）中，当Gabe 问爸爸Bob自己上的是哪所学校时， 爸爸说：“嗯，和某个总统名字一样。嘿，快点吧，我得开车送你们去学校了。”很显然，爸爸前半句提供的信息不足，违反了数量准则；后半句转移话题，违反了关系准则，两个违反都相应地制造了意想不到的幽默效果。当然，生成幽默的方式多种多样，只从合作原则角度来分析幽默话语已是远远不够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格莱斯合作原则的提出仍旧可以被看作是语用学发展的里程碑，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注释
① Grice， H. P. Logic and Conversation [M].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75：45-46.
② 胡壮麟.语言学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③ 何文忠.论话语交际中的幽默原则[J].外语教学，2003（7）.
④ 蒋冰倩.言语幽默的语言学分析[M].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2009：258.
⑤ Attardo S. Violation of conversational maxims and cooperation： the case of jokes[J].Journal of Pragmatics，1994（19）：537-558.
⑥ 蓝纯.修辞学：理论与实践[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0.
关键词 《查莉成长日记》 合作原则 幽默 违反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The Interpretation of Verbal Humor "Charles Growth Diary"
——Violation of Cooperative Principle and Humor
PAN Nanzhu
（Luoyang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Luoyang， He'nan 471023）
Abstract Extract text the relevant corpus of American sitcom "Charles growth diary"， for the violation of th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 in certain specific criteria which triggered a humorous analyzed in detail， and thus prove a violation of the principles of cooperation mechanism for the generation of humor has a strong explanatory power. At the same time， for example analysis of corpus in favor of humor language learners to master the expression of a profound way， so as to effectively improve their English communication skills.
Key words "Charles Growth Diary"； cooperation principle； humor； violation
《査莉成长日记》（Good Luck Charlie）是一部围绕六口之家，即Duncan一家展开的家庭题材情景喜剧。该剧通过适时的“灌装笑声”、极具幽默特质的人物、频繁的喜剧冲突以及幽默化的喜剧对白等频繁使观众发笑，并且在笑声之外有较多回味。
情景喜剧是一种为引发观众的笑声而创造的语言视觉艺术形式。正因如此，情景喜剧为从语言学角度对人际间的互动幽默进行分析提供了丰富的语料。《查莉成长日记》是近期非常受欢迎的美国情景喜剧之一。然而，这部美剧的语料很少为语言的研究者所使用。本文将从违反合作原则的四条准则的角度，在前人对幽默及合作原则研究的基础上，对该剧中的言语幽默进行详细分析，期待对英语学习者深刻掌握幽默的产生机制有所帮助，从而有效提高他们的英语交流能力。
1 合作原则与幽默
美国著名语言哲学家格赖斯 H.P. Grice在对会话进行了大量研究的基础上，在1975年首次提出了合作原则（Cooperative Principle）。格赖斯认为，合作原则就是要求每一个交谈参与者在整个交谈过程中所说的话符合这一次交谈所公认的目标或方向。①正是这种合作使得交谈者能够持续地进行有意义的语言交际。为了进一步具体说明合作原则，他引入了下面四条准则：②（1）数量准则（Quantity maxim）：使所说的话正好满足当前交谈所需要的信息；所说的话不要多于需要的信息。（2）质量准则（Quality maxim）：所说的话要力求真实。即：不要说自知是虚假的话；不要说缺乏足够证据的话。（3）关联准则（Relation maxim）：要有关联。（4）方式准则（Manner maxim）：要清晰。即：避免晦涩；避免歧义；要简练；要有序。
然而格赖斯经过进一步研究发现，在交际中人们并不总是遵守这些准则，其实，为了表达某些特殊的意义，这些准则经常被有意或无意地违反，从而产生了不同于字面意义的会话含义。③人们用会话含义来表达另外一种隐含的意思，在特定语境下即会产生幽默。如 “Where are they？” “I’m not their mother.” 此例很明显违反了关系准则，说话者问他们在哪儿，而回答者却用“我不是他们的老妈”来表达他不知道这个含义，增加了语言的幽默感，堪称黑色幽默。
幽默通常被分为两种，即情景幽默和言语幽默。本文触及的仅仅是言语幽默。在众多幽默理论中，著名的阿塔多和拉斯金（Attardo and Raskin）的言语幽默普遍理论（General Theory of Verbal humor，GTVH）指出，幽默或笑话总是建立在违背正常话语原则基础上，通过不协调话语传递幽默感。④阿塔多（1994）在《违反会话准则与合作：如笑话》一文中也指出，“笑话的交际本质是对合作原则的违背”。⑤由此不难发现，言语幽默的产生正是源于对合作原则的违背，给人们的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2 合作原则的违反及幽默的产生
言语幽默是英语语言一个十分明显的特点。这在美国情景喜剧《查莉成长日记》中可以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以下将提取其中的语料针对由于违反合作原则中某一条具体准则而引发的幽默进行详细分析。
2.1 违反数量准则产生的幽默
当说话者故意超越量的准则的界线，此时的信息就会有标志性，从而引起听者进一步思考背后的原因，这个过程就是幽默产生的源泉。根据量的准则，在对话中说话者给出的信息既不能比需要的多，也不能信息不足。请看下面的例子： Dad： Hey， have you seem my ad on local cable—― “Bob’s bugs be gone”？
Teddy： Yeah， how do we make Bob be gone？
Dad： Okay， you’ve got homework to do. I’ve got a diaper to change. Hers——not mine. I ain’t that old！ I’m gonna be upstairs.
在上例中，爸爸Bob正在给Teddy 的同学Spencer介绍他在本地电视台做的广告，可是， Teddy 嫌他碍事。于是，爸爸赶忙知趣地说：“好吧，你们要做家庭作业。我也要去换尿布了。给她换，不是我。我还没老到那地步呢！我还是上楼去吧。”很显然，爸爸在说换尿布的时候给予了超出交际目的的信息量，违反了量的准则。爸爸采用这种说法，产生了强烈的幽默效果，使观众忍俊不禁。
2.2 违反质量准则产生的幽默
质量准则规定了说话的真实性，要求说话人力求真实，不要说自知是虚假的话，不要说缺乏足够证据的话。在这些例子中经常会碰到突降、夸张、双关等修辞手段借以让听话人从中推导其会话含意，从而引发笑声。⑥请看下面的例子：
Teddy： What happened to you？
PJ： Let's just say Charlie made a friend， PJ made a friend.
Teddy： Oh-- and did either you or your friend bother to change a dipper？
PJ： There's no time for that. I was too busy talking to Emma.
在上例中，PJ推着Charlie 从公园回来，当Teddy 问PJ 是否给Charlie 换尿布时，PJ 却说：“根本没时间换，我忙着和Emma 聊天呢。” 质量准则要求人们说的必须是真实的、有根据的话。这里PJ明显违背了格莱斯合作原则中质量准则，说了自知虚假的话语，与原有期待发生碰撞。由此，近乎荒谬的回答使听者Teddy产生了强烈的不协调感，从而传递了不合逻辑的话语幽默感。
2.3 违反关系准则产生的幽默
关系准则要求所说的话要有关联，不能答非所问。但有时候违反这一准则所说的一些看似和主题无关的信息或不着边际的话，其实传递着隐藏于文字表层之下的特殊含义，幽默也就油然而生。请看下面的例子：
Teddy： Gabe， is there something you want to say to Mrs. Dabney？
Gabe： Yeah. What are you fixing tomorrow night？
Mrs.： The cat door. Gonna make sure it’s locked.
在上例中，Gabe跑到Dabney 夫人家偷吃东西而被当场抓到，当Teddy说“Gabe，你有什么要对Dabney夫人说的吗”，其言外之意是让Gabe 向Dabney 夫人道歉的，可是Gabe违反关系准则，故意转移了话题。这样既躲避了尴尬，又让观众对他说的话感到既好笑又无理，给人以新颖、俏皮的感觉，令人莞尔。
2.4 违反方式准则产生的幽默
方式准则要求清晰。即避免晦涩，避免歧义，要简练，要有序。但实际生活中有时候为了顾及对方的面子，实现自己的交际意图，人们往往不遵守方式准则，故意说一些晦涩难懂有歧义的话语，从而达到了诙谐幽默的效果。
Mom： Okay， what’s going on here？
PJ：Dad fell down the stairs and broke his butt.
Mom： You weren’t holding the baby， were you？
Dad： Um——yes. Then no， then yes again.
在上例中，爸爸Bob因为从楼梯上摔下来受了伤，此时躺在医院病床上，在医院上班的妈妈发现了爸爸后，知道事情不妙，便问：“你那时没抱着孩子吧？”爸爸Bob此时心情很复杂，既怕妻子责怪自己，又不想让她担心，所以一会儿说“Yes”，一会儿说“No”，后来又说“Yes”。语言表达啰嗦，含糊不清，明显违背了方式准则，观众被逗得哄然大笑。
3 结语
本文从Grice的合作原则角度出发，提取美国情景喜剧《查莉成长日记》中的相关语料，针对由于违反合作原则中某一条具体准则而引发的幽默进行了详细分析，进而证明合作原则的违反对于幽默的产生机制具有很强的解释力。与此同时，对语料的实例分析有利于英语学习者深刻掌握幽默的语言表达方式，从而有效地提高他们的英语交流能力。
但需要指出的是，合作原则中的四条准则并不是有明显界限之分的。在实际交际中，有时出于需要，人们往往会故意违反其中一条准则的同时也在违反另外一条准则。如在上面提到的例（2）中，当Gabe 问爸爸Bob自己上的是哪所学校时， 爸爸说：“嗯，和某个总统名字一样。嘿，快点吧，我得开车送你们去学校了。”很显然，爸爸前半句提供的信息不足，违反了数量准则；后半句转移话题，违反了关系准则，两个违反都相应地制造了意想不到的幽默效果。当然，生成幽默的方式多种多样，只从合作原则角度来分析幽默话语已是远远不够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格莱斯合作原则的提出仍旧可以被看作是语用学发展的里程碑，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注释
① Grice， H. P. Logic and Conversation [M].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75：45-46.
② 胡壮麟.语言学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③ 何文忠.论话语交际中的幽默原则[J].外语教学，2003（7）.
④ 蒋冰倩.言语幽默的语言学分析[M].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2009：258.
⑤ Attardo S. Violation of conversational maxims and cooperation： the case of jokes[J].Journal of Pragmatics，1994（19）：537-558.
⑥ 蓝纯.修辞学：理论与实践[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