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皈依中见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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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沈从文是二十世纪中国文坛上赫赫有名的作家,一生著作繁多,其文学成就主要集中于小说作品,其独特的价值尺度和内涵的哲学思辨,深化了作者的文化追求与思索。“神性”是沈从文极力推崇和书写的艺术精神,也是沈从文小说生命意识范畴的一个重要支柱。通过对“神性”生命的抒写,阐释其小说的神性之美,挖掘其对理想“人性”的建构。
  关键词:沈从文;小说作品;神性;美
  作者简介:朱建宏(1979-),男,甘肃临泽人,河西学院文学院讲师,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教学与研究。
  [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8)-17-0-03
  沈从文,湖南凤凰人,学名沈岳焕,字崇文,有璇若、焕乎、甲辰、休芸芸等若干笔名。他是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鼎鼎大名的作家,被誉为“乡土文学之父”。沈从文早年参军,二十世纪初到北京学习并进行文学写作,一直孜孜不倦、笔耕不辍。他的小说作品在结构上文从字顺、层次清晰、观点鲜明;刻画的人物鲜活饱满、形象生动、惟妙惟肖;表达的情感丰富多彩、寓意深刻、引人深思,从而形成了他字字珠玑、朴实无华而又情文并茂的创作风格。他所创作的每一部小说作品都展示出才藻富赡、妙笔生花、独具特色的特点;他的小说题材也非常广泛,不但描写了湘西农村人民的生活经历,而且还描写了都市阶层人民的生存状态,体现出极其重要的文化内涵。
  沈从文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间回望自己的文学创作过程时指出:“我只想造希腊小庙,选山地做基础,用坚硬石头堆砌它。精致、结实、匀称,形体虽小而不纤巧,是我理想的建筑,这神庙供奉的是人性。”[1]沈从文的小说作品有着丰富多彩的神性之美,其作品中的神性观念和湘西的风土人情又有十分密切的联系,湘西少数民族的风土人情和楚地浪漫独特的传说提供了更多神秘而神话的色彩。“神性”是沈从文极力推崇和意欲皈依的理想境界,他心目中的“神”是个人化、情感化的结晶,从而自成体系。读沈从文的小说经常会让我们走入一个梦幻般的神话世界,他追求的最高境界是“从皈依中见到神”。沈从文极力推崇和抒写神性精神,挖掘神性的独特与美妙之处,给读者们营造了一个奇妙美丽的神性世界。
  一、“神即自然”——充盈于自然的神性美
  沈从文认为“神即自然”,神性充盈于大自然中的万事万物,没有任何外力的束缚、不受任何思维的局限、不经任何人为的制约。比如窗户上映射的太阳光芒、院落里种植的花草树木和黑夜中璀璨的点点繁星等,这些大自然的景物在沈从文看来仿佛都存在神性,是一种神迹。他对于大自然中的一切景物都心怀热爱,认真体会着它们本身存在的价值,感悟着天地万物之间的微妙关系,从中得到生物的美与爱的启示,从而滋生出一种宗教情感,想要皈依自然。这是他对自然的独到见解,也是他思想活跃的具体表现。他体味并抒写自然的神性,同时把湘西世界的人们放在了这个有诗意,有神性的大自然当中,以一个湘西的自然之子来返璞归真。因此,在他的笔下出现了许多具有自然神性特征的人物。
  《邊城》中在描写翠翠的时候,沈从文用自然的视角营造了她的成长状况与情绪感触,表现出她与自然神性的协调统一、相互交融。小说中写道:“翠翠在风日里长养着,故把皮肤变得黑黑的,触目为青山绿水,故眸子清明如水晶。自然既长养她且教育她,为人天真活泼,处处俨然如一只小畜物……”[2]旨在突出翠翠毫无心机、自由生长的状态。她的性格发展和生命状态也都建立在这种自然神性上,因此翠翠在面对爱情时,她在梦里所摘的虎耳草象征着她对爱情的奇妙感知,从而展现出与理性爱情的差别。她在自然神性中不知不觉对傩送情愫暗生,同时又远离实利的衡量,充分展示出自然神性的高贵和庄重。在翠翠经历命运无常的一系列变化后,她最后也是顺应自然神性的安排,“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她不抗争无常的命运,依然安静地等候、安静的生活。在她的身上由表及里显现出的,正是自然神性的永恒光辉。
  而沈从文的自然神性观在《凤子》中更是充分地体现出来。小说中城里客人对总爷的一席话里谈到:“看看刚才的仪式,我才明白神之存在,依然如故……”“‘神’的意义在我们这里只是自然,一切生成的现象不是人为的由他来处置。他常常是合理的、宽容的、美的。人作不到的算是他所作,人作得的归人去作。人类更聪明一点,也永远不妨碍到他的权力。”[3]沈从文的自然神性观在此表现得十分到位,所谓神性就是在朴素纯真环境里自然的表现,而不是一种纯意识的虚无存在,因此“神即自然”的观念并无歧义。此外,《长河》中的夭夭、《丈夫》中的阿七、《媚金·豹子·与那羊》中的媚金等人,她们身上全都具有自然神性的光芒,这些湘西女子的外表纯洁美丽、性格活泼可爱、品行美好脱俗、心灵静谧澄澈,安静地编织着属于自己的“爱情梦”。
  二、“神在生命中”——抒写着生命的神性美
  沈从文在抒写充盈着神性的湘西世界时,自身对生命的焦虑也逐渐显现出来,这段时间内他的思考都是围绕着生命展开的。沈从文在他的文学世界里不断探求生命的“神性”,他一直认为“神在生命中”[4],“神”是生命的本源和基础,是决定生命价值和意义的最高存在。而神性则是“神”对生命的启示、展现生命的存在、关乎对生命存在意义的认肯、挖掘生命蕴含的独特价值。“生命具有神性,生活在人间,两相对峙,纠纷随来。”[5]这便是沈从文思考的结果。生命因神性的存在而美丽多姿、生命因神性的指示而富有意义、生命因神性的实现而拥有独特价值。沈从文强调自己对生命本体的理解感悟和个人经验的总结,因此他对神性的抒写也就融合了坚韧顽强的生命力,使得原始的生命神性观在其小说作品中大放异彩。
  在沈从文的小说作品中,那些充满生命神性的男子无不年轻俊朗、身体健壮、慷慨豪爽、情义并重、敢作敢当。他们每个人既有主见和自我,又有强烈的男子气概,在他们身上充满了勇敢坚强的生命力和神性的气质。如《柏子》中着重塑造的水手柏子这个形象,他勇敢、热情、豪放,大胆追求爱情和生理欲望,在他身上体现出生命神性的一面。他在水上漂泊时,对妓女有着刻骨铭心的思念;他在吊脚楼上幽会时,又对妓女表现得十分轻佻直接;他还会在雨天不穿鞋,踏着泥泞只为匆忙见妓女一面。爱情在柏子的口中得到了最为直白的表达,毫不矫揉造作。柏子不但性格豪迈直爽、放荡不羁,而且为人处事十分仗义,他与妓女每约会一次,往往将在码头工作一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所赚的钱全部都用于妓女身上。《边城》里的两兄弟——天保和傩送,相貌品德皆高人一等,但当他们俩为了心中的爱情,为了赢得那个大自然粹成的精灵——翠翠时,又不得不相互竞争。他们之间的竞争是公平公正的。天保走“车路”托人做媒,傩送走“马路”对翠翠唱情歌,兄弟之间虽存在竞争,但彼此却毫无敌对之心。之后天保主动放弃追求翠翠,退出与傩送的竞争,乘船离家去辰州,途中却因船只失事而不幸淹死,傩送得知消息后自责不已,久久难以释怀。由此可见两人品性纯良,手足之情深厚。   沈从文还通过对生活中离奇事件、传奇经历的抒写,鲜明地显示出自己的生命神性观。在《三个男子与一个女人》中,“我”、跛子号兵、豆腐店的青年老板,三个男人都对豆腐店对面铺子里美丽的千金小姐心怀好感、深深暗恋。在千金小姐吞金自杀被埋葬后,“我”和跛子号兵意外得知豆腐店的青年老板偷偷挖开了她的坟墓,和原已埋葬了的尸体一起在石洞里睡了三天三夜。只因青年老板相信吞金死去的人如果还没到头七,只要得到男子的偎抱便可以复活,就算他为此付出生命也毫无怨言、至死不渝。他那深埋心底的爱恋以一种奇异荒诞的方式表现出来,令人惊叹不已,这种拥有崇高生命神性力量的爱情才是真正美丽动人的爱情。而在《虎雏》中的“我”一直在跟当军官的六弟对峙,“我”想把他身边名叫虎雏的小兵培养成同“我”一样饱读诗书的知识分子,六弟却认为虎雏只能在部队当个军人。“我”与六弟打赌,还为虎雏提供物质和精神上的各种支持,但虎雏最终却伙同一个士兵杀了人,逃往别处,让“我”分外失望。虎雏任性而狂野的本性一直扎根于他的生命中,注定让人难以驯服,他的一举一动、他的生命状态仿佛无时无刻都受到神性的指引。这些看似不同于人生常理的小说作品,其实正蕴含着生命本身的状态和形式,所以当沈从文的作品出现在读者眼前时,人们才会拍案叫绝,在那些神性故事中一瞥生命神性的吉光片羽。他的生命神性观在小说作品中渗透出努力向上、掘进不止的精神,是一种具有超人力、超时空和人格意识的思想存在。
  三、“神”与“爱”、“美”的—体性
  沈从文认为,美与爱是人生命存在的更高层次和最佳状态,它超越了像动物般为生存而生存的生活层面,更多的显示出一种忘却自我、毫无功利的生活状态,从而趋向了神的境界。因此这种神性正是美与爱相互交织并通过它们展示出来的。沈从文认为“美”“爱”“神”是三位一体、不可分割的,“神性”就是“爱”与“美”的结合。他在《美与爱》中写道:“一个人过于爱有生一切时,必因为在一切有生中发现了‘美’,亦即发现了‘神’。必觉得那个光与色,形与线,即是代表一种最高的德性,使人乐于受它的统治,受它的处置。”[6]因此在沈从文的笔下,“神尚未解体”的年代里,湘西人民的思想观念十分纯真朴素,感情非常热烈真挚,他们的生活状态中处处洋溢着美与爱,展示出美丽的神性力量,体现出强大的神性观念。可以看出,“神”与《神巫之爱》全文呈现了作者的神性美学观念,美与爱的神性观在小说中展露的更为透彻。神巫正是美与爱的代表,他有着健康的肉体、俊美的外表、淳朴的心灵、豪放的举止、蓬勃的精神,从而受到年轻女孩的喜欢和追捧,而他也愿成为爱的奴仆,去追寻爱情的美丽。情爱消除了人神之间的隔阂,那些云石寨里貌美如花的女子,她们全都努力地追求神巫的爱。当他看到美丽温婉的白衣女子向他眉目传情的时候,觉得仿佛从白衣女子的眼中看到了天堂,就算即刻入地獄也死而无憾。作者以诗化的笔法和空灵的笔触描摹了神巫的纯美爱情,而文中描写神巫用跳傩仪式来还愿的场景,更多体现的其实是看客们在审美时的欢乐。沈从文通过对美与爱如诗如画的神性描写,对爱情大唱颂歌、展现力量之美、鼓舞人们对美与爱进行不懈追寻。
  此外,《龙朱》中也表现出了美与爱的神性观。白耳族王子龙朱相貌俊美、身份尊贵,却终日为得不到一个与自己情投意合的女子而郁郁寡欢。当他偶然从手下矮奴那里得知有一位聪慧贤能、胆大心细的女子后,为了追求她,龙朱使出浑身解数、想尽方法谋略、始终坚持不懈,最后用自己的优美动人的歌声赢得了美人的芳心,而不是靠着自己过于俊美的容颜。沈从文通过对龙朱与女子两人的美貌以及他们相互对歌情景的描写,展现出两人爱情萌芽的奇妙,使他们相识、相知、相爱的过程充满神性的美丽色彩。沈从文在美与爱中发现神性,又在神性中感悟美与爱,这种美与爱的神性观对他影响颇深,使他的作品体现出了欣赏美的情趣和饱含爱的情感。
  四、余论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在都市世界安居的沈从文发觉此时的都市正经历着工业化和现代化的汹涌浪潮,他的心灵感悟也随之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对都市世界光怪陆离和物欲横流的状况十分轻蔑、极尽嘲讽、异常憎恶。都市世界是一个人性异化而又“神之解体”的世界,人的生命力以摧枯拉朽之势崩塌,只留下无尽的国民劣根性和阉寺性。他看透了都市世界的虚伪丑恶,清醒地认识到“都市文明病”的严重危害性,高呼人们应该祛除身上的阉寺性,不应人性残缺、人性压抑。他用创作的小说作品来对都市加以讽刺批判,以此来振奋民族精神。因此,沈从文小说作品中所构建的都市世界其实正是供他讽刺、批判、鞭挞的载体。
  沈从文追求理想的生命形式并不是为了独善其身,在乱世中苟全性命,而是努力把个人生命的辉煌和整个民族、国家乃至全人类的进步紧密结合起来,试图用生命的“神性”为羸弱的国民打一剂强心针,实现国家和民族的重新振兴。沈从文的“神性”思想的全部内涵,其最核心部分就是要摆脱日益使人性异化的虚伪、堕落的社会生活,葆有一颗真心,恢复人之为人的神性生命。沈从文通过对“神性”生命的抒写表现了他努力建构理想“人性”的不懈追求,在他的文学世界中,“人”是他关注的中心,并由此辐射到对自然、民族、时代乃至整个宇宙的思索。
  沈从文小说作品中隐含了他对生命的忧虑和对文化的哲思,给人以重大教育和启示意义。从都市世界过渡到湘西世界,从极尽批判到温情审视,沈从文只愿以自己神性观所抒写的小说作品,去洗涤国民身上的劣根性、阉寺性,以自己微薄的纸笔力量去激发人们内心的光明和信仰,从而重塑人们那充满健康、真诚、善良、自然、生命力和美与爱的灵魂。
  参考文献:
  [1]沈从文.习作选集代序[J]//沈从文全集[M].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2002:5.
  [2]沈从文.边城[J]//沈从文小说选[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3:207.
  [3]沈从文.凤子[J]//沈从文全集[M].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2002:123.
  [4]沈从文.美与爱[J]//沈从文全集[M].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2002:360.
  [5]沈从文.潜渊[J]//沈从文全集[M].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2002:34.
  [6]沈从文.沈从文文集[M].广州:花城出版社,1984: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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