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青三代诗人齐聚古城共论百年诗歌新发展

来源 :延河·绿色文学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purplemk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时值新诗百年,为了总结当代中国诗坛80后诗人的整体精神风貌与最新创作成果,对中国青年诗歌创作进行多维度和深层次的探讨,9月2日下午,著名诗人舒婷、食指、叶延滨,著名评论家陈仲义、张清华、谭五昌、霍俊明,著名期刊主编王山、商震、李少君、潘红莉、彭惊宇、周庆荣、刘川等来自全国31个省和港澳的80后诗人代表郑小琼、熊焱、戴潍娜、丁成、阿斐、李浩、许多余、曹谁、茱萸、袁绍珊、马慧聪等,以及省内外著名文化学者、作家吴克敬、王若冰、从容、韩霁虹、尚飞鹏、李锁成、远村、马启代、马召平、王琪、白麟、宁颖芳、高安侠等百余人汇聚一堂,老中青三代展开一场“诗歌论剑”。
  现将诗歌论坛发言摘录部分,以飨读者:
  舒 婷(中国作协主席团委员):
  在全国各种各样的诗会里面,能打出“80后”诗会这样旗号的不多。我参加过全国不少的诗会,这次来西安参加“80后”的诗会,既新鲜又刺激。陕西省作协之所以能产生、容纳或者接纳这么多大作家,原因就是它非常有远见。今天上午,我在陕西青年作家新书首发式上给他们揭牌,深受触动。生活在陕西的青年诗人、青年作家非常幸运,所以既祝贺你们,又羡慕你们。
  叶延滨(中国作协诗歌委员会主任):
  “80后”作家给我们呈现了一个丰富、广阔的景象。“80后”作家有三个特点:作品自由、多样、个性。第一,自由是由于这个社会进步了,新的命题赋予新的灵感,自媒体使每个人都有自由发展的空间。二是多样,诗人们都在争取新的表达和新的技巧。三是个性,诗人要在这个时代得到诗坛和朋友的理解认同,就必须张扬自己的个性和创造自我。
  “80后”诗人创造了一个丰富的世界,我们从中看到希望,也看到一些不足,比如品位不高和文气浑浊。这个时代有各种各样的品位,诗歌是向上的,但是我们现在很多诗歌引人向下,表现欲望的东西往往多于那些使我们感到纯真、感到善良的东西。“80后”的诗歌创作需要一种精神营养和浩然之气。
  商 震(《诗刊》常务副主编):
  让人欣喜的是现在的诗歌现场,“80后”诗人已经形成的一种向上的力量,这种力量正在昂首阔步走向诗歌创作的一线。一个诗人能走多远,取决于他是否心地向善,是否充满对社会的热爱,以及是否有足够的文化储备。
  “80后”要想出现更多的优秀诗人,能代表当下诗坛的创作力量,还要多增加一些内在的涵养,增加一点个人的思维宽度和视野宽度,看得远一点。能从现在看出去百年,如果只看后五年,这五年很快会把自己的诗歌生命走完。所谓诗歌精神,就是对社会、对人生、对自然、对诗歌、对同伴的那种热爱和充分释放。
  食 指(诗人):
  今年是新诗百年,在新诗刚诞生的时候,那时候写新诗的都是学贯中西的大家,他们的作品汲取了外国文学和中国古典文学营养。今天我们的诗人人才济济,但写出来的诗真不敢恭维。和我们中国的古典诗,和广为传诵的经典诗歌相比,我们的传承和接续做得不够。
  我不同意“诗人在非理性状态下写作更精采”的论断。所有的非理性写作,背后都有非常严谨的情感逻辑。感情非常激烈,冲突非常激烈,最后是五味杂陈。它不是看起来不知所云的,上句不接下句的,古典诗词里面,无论是否对仗,都是逻辑清晰的,没有前言不搭后语、逻辑不通的作品。
  李少君(《诗刊》副主编):
  我们现在处在一个多样化、个人化的时代,下一步真正需要的是寻找一种共识,或者寻找一种新的精神价值,希望“80后”诗人能够担负起这个责任和使命。
  中国有着古老的文明,这个文明历经了那么多年依然保持活力,而且仍然处在一个上升时期。我们的文学创作也被世界上很多人所关注,我自己的体会特别深,以前出去总是抱着一种仰望的态度,现在出去,别人很关注当下中国的诗歌在写什么,有什么潮流,有什么现象,这充分说明,真正有创造性的东西一定会得到广泛关注。“80后”诗人很幸运,他们的知识结构相对比较完备,很多人有出国留学的經历,整个时代为“80后”诗人包括“90后”诗人,建立起一个很广阔的背景,如果作品优秀的话,可以很快产生国际性的影响。
  阎 安(陕西省作协副主席、《延河》执行主编):
  不管是青年诗人,还是成熟的诗人,我们所共同面临的是时代的巨变。很多人把“80后”当成一个界限,来概括时代这种巨变。“80后”是城市化的一代,是现代化的一代,是互联网的一代。关于当下时代的命名很多,“80后”可能有更多的关于这个时代的命名。这在中国的现代化、城市化现实和经验中,表现出了很强的过渡性和变异性,不管对于老诗人,还是对于新诗人,这都是一个问题。
  张清华(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现在不同代际的诗人之间的对话,变得比过去容易了,对抗、对峙变得比过去少了。年长的诗人对于年轻的诗人,不再像过去那样,是以一种质疑的、怀疑的、否定的态度来对待。过去的很多诗会,一旦有不同经验、不同代际,诗人之间会发生非常严重的分歧。这表明我们对于诗歌的认知,有了某种意义上共同的进步,对峙也好、对立也好,都是表面的。如果是一个真正对于诗歌有理解的人,对于诗歌有内在认知的人,一定既能够建立起经验代际的差异性,也能够建立起艺术或者是精神的谱系性,它既是一个连贯的东西,同时又是一个独特的东西。我们既要承认代际的差异性,又要坚信艺术的谱系性。
  陈仲义(厦门城市职业学院教授):
  代际的命名,一直以来是一个纠结的问题,我个人觉得是可行的,又是可疑的。
  从“80后”这个群体来说,平均的诗龄有15年,但是他们有全新的变化,或许可以以“5+E”来概括。这个“5”是物质的、时尚的、信心的、商业化的、科技的,另外加一个“E”就是互联网。这个群体,这十几年来的写作资源和背景,最大化卷入网络大众传媒和电子信息技术,这一代群体呈现高效、快速、开放性的写作特征。   “80后”这一代,整个成长周期大为缩短,周期一短容易早熟,早熟意味着成果多,但是容易滥竽充数,也有很多的包袱。“80后”这一代,既存在着影响的焦虑,又反而心态能够平和,这是一个矛盾。如何在大变迁中抓住有利的契机,突破艺术的瓶颈,可能是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对这一代人的挑战。
  谭五昌(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当代新诗研究中心主任):
  这个会议占了两个优势。一是非常正确的地点,西安在中国文学史上、诗歌史上都具有伟大的地位,在诗歌文化非常具有底蕴的城市举办这个会议,是一种勉励。二是正确的时间,今年是新诗百年,在新诗百年的语境下我们召开“80后”诗会,文学意义非常鲜明。
  时间是最公正的评论家,如果是一块金子,最终是不会被埋没的,所以我们眼光一定要放长远。我是学院派的批评家,我的工作是尽量对诗人的文本和风格作出定位,最后对文学作出定位。
  写作再先锋,最终还是要成为传统的,朦胧诗当时非常先锋,但是后来变为常规,变成文学常识和诗歌常识。所有的先锋如果不指向传统,不指向经典,写作是没有意义和根基的。在实践面前,在伟大的诗歌传统面前,有才华有冲劲的青年诗人,应该把诗歌传统合理的东西吸取下来,艺术上广取博采,勇攀高峰。
  霍俊明(中国作协创研部研究员):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两个抽屉,一个抽屉给自己看,这样的诗歌不适合报刊公开发表,另一个抽屉给读者看。诗人的两个抽屉都不能荒废,不管是属于私人的,还是和别人分享的,甚至对抗的写作,我觉得都需要。
  作为年轻的诗人,一个重要的标准,是给其他好的评论家提供好的诗歌,这就够了,不管作为掘墓者还是开拓者。当下中国的诗歌,不管是年轻一代还是以往的写作,都进入到写作经验空前匮乏的时代,诗人的修辞能力、思想能力,在当下不是越来越好而是越来越弱化,甚至包括年轻一代的写作。
  周庆荣(诗人):
  当下的诗歌创作应该不满足于高原,要呼唤高峰。我们讲高度不是向海拔或者大海要高度。如果你站在海岸边,有点情绪就波涛汹涌,但是它在你的脚下。应该向天空要高度,可以让自己的精神,让自己的思绪,帮助你站得高一些,帮助你长出翅膀。我始终相信,不管我们身处的时代有多少我们看得明白或者看不明白的,但一定要努力让自己站得高一点。
  胡 弦(《扬子江诗刊》主编):
  每个人的写作都有自己的起点,都有自己的宿命。“80后”诗人中,有很多非常优秀的诗人,但是创作不稳定。一些诗人很早熟,起点很高,但是几年之后就消失了,这在年轻人中非常明显,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同质化很严重。
  每代人有每代人的问题, “80后”诗人面临的问题是,怎么和别人区别开,怎样从这个群体里面走出来,从整个群体里面看到文学体系的建立。现在“80后”诗人面临进入中年,也面临年龄上的焦虑,到了这个年龄该怎么写诗,写什么样的诗,这是大家都要思考的问题。
  郑小琼(“80后”诗人):
  我们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而立对于人生来说,对于写作来说,意味着人的心灵和灵魂真正的确立,无论价值观的取向,或者精神上,都应该是真正的成人。而立之前,我觉得应该呈现的是一个人的青春和朝气,或者现实生活的一些伤怀和感伤。而立之后,我们这一代需要真正确立或者确认这样一个感受,即在自我写作上确立文本。用文本立身,这是我们作为写作者的“而立”,我希望我们能获得更多同时代评论家们这样的确认。
  前辈评论家对我们的评论,我觉得更多是带有一种提携之意,我个人比较同意同代评论家对于自己的评论。我希望同代批评家们对于我们这一代诗人的创作,能够作更多的发言。尽管“80后”是复杂庞杂的一个群体,但是我们依旧可以找到我们这一代人的一些特征。
  阿 斐(“80后”诗人):
  我的发言题目是:打破诗歌的旧秩序,建立诗歌的新秩序——兼及“诗歌=自由”。
  诗歌内部的秩序,就是诗人内在的秩序,心思意念的方向。打破诗歌内部的秩序,主要是打破诗歌的功利主义,给诗歌以自由,讓诗歌成为自我的诚实表达。诗歌外部的秩序,就是诗人所身处的外在环境。打破诗歌外部的秩序,主要是打破诗歌的利益链,让诗歌可以自由传播,让诗歌的认知不再受到旧有评判体系的捆绑。
  诗歌=自由。打破旧秩序,建立新秩序,如果没有“诗歌=自由”的认知,必将又出现诗歌的顽固堡垒,新秩序又将变成旧秩序,因此,“诗歌=自由”应成为一种基本认知,成为基础共识,成为新秩序的核心理念。
  李 浩(“80后”诗人):
  我个人对写作的理解,当然止于当下。我们肯定不能用古代汉语来写新诗,也无法表达现代人的生活,以及我们在当下生活面临的各种困境和各种复杂的问题。我们也无法去用现代汉语描述古代的事物,这也是很困难的。
  新诗走过百年,在写作进程中吸收了来自西方的优秀诗人和伟大作品的营养,这是人类文明的一个成果,我们去学习也是应该的。汉语有它本身优秀的东西,有来自于我们传统的,也有来自于现代白话文的。
  我在思考什么是现代汉语,能否重新树立现代汉语的秩序。变化现代汉语的语法,让这个语法自身来生成一种文本,生成一种文学,我不知道是否可行,这是在自己写作中碰到的问题。
  许多余(“80后”诗人):
  我觉得“80后”诗人主要有三个阶段,一个是前期的群体命名阶段。第二个阶段是个体标榜,当时办了很多小网站,有很多的流派,但是大家加入之后,发现根本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到后来就是个体标榜,每个人开始独立写作;第三个阶段就是内部分化阶段,持有各自的观点,有的主张试验文体的写作,有的主张面向内心的写作,有的主张根据状态的写作,写出各种各样的作品。
  我们“80后”诗人今天有点紧张,因为我们的前辈20多岁就写出了代表作,而“80后”诗人中却找不出一个代表诗人,找不出一首代表作品。我们还面临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即诗歌进入类型化写作,尤其是近几年,青年诗歌的类型化特别严重,成为一种消费文学。
  曹 谁(“80后”诗人):
  “80后”诗歌运动,其最大的特征就是自由,是异彩纷呈的一代,远比其他时代的写作要多元化。究竟多自由?有像阿斐那样的口语写作,也有丁成那样的先锋写作,还有茱萸那样的学院写作,有春树那样的摇滚诗歌,也有郑小琼那样的打工诗歌,还有张二棍那样的底层写作,有许多余那样的状态主义写作,也有衣水那样的性感写作,当然还有我们的大诗主义写作,还有风格独特的许多其他诗人。我觉得自由就是繁荣的表征,“80后”诗歌运动中有许多还没有浮出水面的传奇。
  我们生活的时代是短暂的,我们应该完成更长久的使命,在更大的层面上融合古代和现代文化,融合东方和西方文化,融合神秘和世俗的文化。我们既要务虚,也要务实,现在80后诗人已经逐步成长,有自己的文学资源,在文学事业上可以不知疲倦做更多的事。
  王彦明(“80后”诗人):
  “80后”诗人已经到了将近40岁的年纪,现在代表作品还没有出来,是挺可怕的事情,每个“80后”诗人都有自己内心的焦虑。既然叫“80后”诗会,要谈整体性的写作,我不希望它是一样的声音。我们记不住“80后”诗人的作品,对他们的作品没有太多的印象。我们现在太过于走老路,重复自己,应该再往外走走。我希望“80后”能像破茧一般,无论最后成为飞蛾还是蝴蝶,一定要确立自己的方向。
  张周平(华山论剑西凤酒品牌运营公司常务副总经理):
  作为一个诗歌和文化爱好者,始终认为诗人是最有情怀的人,是坚守灵魂的人。诗人为心灵抒写,为人类、为时代立言,就像吉狄马加主席所说:诗人是自己民族精神文化的代言人。
  在全世界范围内,从古至今,诗和酒密不可分。酒的热烈和真诚,诗的灵动和才情,相互交融,相互激发,于是便有了不可胜数的关于酒诗和诗酒的经典,这些经典也都毫不例外的映衬出惬意的诗酒人生。
其他文献
我今天发言的题目叫《秦人与秦制》。大家知道陕西是周秦汉唐的一个重要的发祥地,是中华文明的一个重要的发祥地,我来西安多次,西安对汉唐文化做了很好的发掘,所到之处,我们都能感受到汉唐文化的东西。但是对秦,我们现在发掘的,我个人觉得还是有一点差距。秦在中国历史上是一个了不起的时代,我这个题目叫秦人与秦制。首先说秦人,秦人从哪里来?目前世界有两种说法,一种是东迁说,一种西迁说,目前大多数学术界主张是西迁过
期刊
今天,千年古都,汉唐御苑,群贤毕至,胜友如云,“华山论剑·文化中国”传承中华优秀文化高峰论坛暨华山论剑西凤酒2017品牌文化峰会隆重举行。在此,我谨代表承办方及各协办单位,向莅临峰会的各位领导、各位老师、各界同仁表示热烈的欢迎,向努力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各界朋友表示崇高的敬意!  十四年前,西岳华山,一代宗师金庸先生与各路精英,以文会友,“华山论剑”;今天,来自全国各地的文化大家,相约阔步发展的
期刊
我两次坐汽车,追寻张骞和玄奘的足迹走丝绸之路,回国时记者提的最多的问题就是:“能用几句话谈谈行走丝路的感想吗?”几乎脱口而出,我说:“‘三热’!一带一路在各国很热乎,各国对中国人很热情,丝路经济正在热销!”又加上一句:“不走出中国难体会中国的好,走进了丝路才知道丝路千年情未了!”  即兴之话当然不准确,只是想说,两度亲历丝路让我换了一个角度、一种眼光看中华、看丝路、看世界,对中国和中国文化是更有信
期刊
老杨是梨木村的老支书。  他现在拄着拐杖坐在大门前,看着东方升起的朝阳,看着门前这条斑斑点点、坑坑洼洼的新修的水泥路。心里一阵阵难受,难受却又无奈,他只好沉默着,摇摇头,叹叹气,点上一支烟,烟雾弥漫开来,形成烟流,向上飘散,被老杨深深的皱纹和凌乱的头发拆散了、打乱了。隔烟看去,老杨已是很衰老、很憔悴的一个老头。  他想起这条路的历史,一种自豪感便油然生起。解放前,这是一条窄的不能再窄的土路,每逢雨
期刊
我们刚才已经聆听了很多大家的讲座,他们都是高屋建瓴,从文化的结构,从中国历史的宏观的角度,给我们讲述了很多有趣的话题。我今天要讲的是什么?我要讲点接地气的东西,怎么接地气?原因是这样,我们中国人现在一听到丝绸之路,多数人的感觉是,要么就觉得丝绸之路是古代的东西,那是已经过去的事情。要么就觉得现在的“一带一路”,这个东西是政府提倡的,主要的项目也都在海外,所以跟我们好象是关系不大,但是我今天这个讲座
期刊
海棠始于七月,终于九月。  我想我可能是等不到花開的那一天了。  房间里白得晃眼,从白炽灯到墙纸,甚至连床单也是,仿佛与凄凄艾艾的悼歌有了某种隐秘的联系,满心满眼俱是缟素。  正因此,我才极度厌恶医院。  深夜两点正是该这点东西的时候。孤灯相映,碧星满天,往昔不敢说的话现在即便大声喊出也会被遗忘在风里,白天所不曾有的惆怅思绪涌上,一个字是天上的一颗星。  家人总是告诫我早点休息。事实上,我也试过早
期刊
我今天感到挺高兴,我们做中国酒的人,特别做中国白酒的人,在这样一个社会大环境下,华山论剑西凤酒以文化为要,并且落到了实处,充分传承和发扬工匠精神,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另一點就是,中国白酒行业深刻的认识到我们要把质量提高,这点我觉得非常重要。不管外面的负面评价,我们要把自己的事情做的正面,这就像什么?不好的现象就像一条江河,他的支流变成了很多阴沟。我们要让我们的大河继续往前流,这个大河就是我们的中
期刊
如此盛大的一个场景,让我一直恍若在梦中,觉得自个儿变成了金庸笔下的小说当中的人物。今天我们的主题叫“华山论剑”,如果真的论剑的话,我们都应该穿着长袍,衣带飘飘,背一个宝剑在这比试一下,有的人是有真本事,但是没有出手,我属于背着一把虚拟的剑,也没有想出手,因为确实觉得没有什么武艺。昨天晚上肖老师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必须要出手,所以我就非常地惶恐。  假如说我们的肖老师刚才出了重剑,于老师出了花剑,王
期刊
老虎  森林逃离北方后  一只老虎掏出猎枪击毙了自己  其实,更多的老虎们还在暗地里活着  他们踏雪无痕 ,来去无影  一直生活在某个不固定的意念里  他们的味道空气也嗅不到  北方的冬天的隐居者  把太多的猎物密封在光的背面  在時间的阴影下独自把玩和享用  并到处追逐自己的影子  影子咬住比阴影更黑更心慌的日子  北方的老虎,神的叛变的使者  时间口中一块没有嚼碎的骨头  雪  大雪走出天空 
期刊
中国传统文化博大精深,所具备的与时俱进的潜能、再诠释的潜力,都是非常突出的。很久以来,中国人都喜爱并擅长将一些核心文化概念或价值,排列成朗朗上口、赏心悦目的组合,代代相传,传诵不绝。比如:“仁、義、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礼、义、廉、耻”“孝、悌、忠、信”等等,成为塑造中华民族精神世界的坚强柱石,虽然历经风雨,至今巍然屹立。  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我们逐渐认识到,无论就一个家庭、家族、
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