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梁子跑西非系列之二:甜蜜的博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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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的弗里敦海滩,在湛蓝的天空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新。傍晚,许多人在长长的金色沙滩上踢球、散步、聊天。而我却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
  
  住了4天酒店,心里慌慌的。每天60美元的房费支出,再撑下去恐怕后面的日子就艰难了。我不是个来观光的游客,还要到下面去与当地人零距离接触,并要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可是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到底要去哪里呢?约翰尼公使说,希望我自己先确定一下想去的方向。我对他说:希望能住进一个有身份的酋长家,他的身份就是我的保护伞;如果有电是最好的。因为,我带的摄像设备和电脑需要用电,另外,我希望自己能去丛林地区(塞拉利昂还有海边和山区)。
  于是,一个星期天的上午,约翰尼和外交司长松都从教堂做礼拜回来,一起来到刘晶的住处,特意召集大家商议这件事。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把我去的地方暂时锁定在塞拉利昂南部的博城(BO),距弗里敦300多公里,当地的曼迪族对中国人挺友好,这与中国农机组曾经在那儿指导过当地人种植农作物有关。而且曼迪族是塞拉利昂最大的民族,占全国总人口的30%,有着悠久的文化历史。另外,南部大多为灌木丛林,有着典型的热带环境。
  
  遇见“丹凤眼”省长
  
  我决定去博城的第二天,约翰尼和松都专门安排刘晶、卢文和我,在松都的办公室与正在弗里敦开会的南方省第一领导人巴尼见了面。
  这是个星期六,也是政府的公休时间。上午9点,巴尼准时来到松都的办公室。他身穿一身化纤的白色短袖套装,笔直的裤线垂在一双锃亮的黑皮鞋上。这身装束与他黝黑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的体形短而粗,双肩上顶了一个比南瓜还圆的脑袋,几乎看不见颈首的连接。他有着典型的非洲人的厚嘴唇,却长了一对细长的“丹凤眼”,只是这双眼睛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在约翰尼的介绍下,他礼节性地与我们握了握手。当他听说我是专门从中国来拍摄照片,并且选择了他所管辖的博城,希望能住在当地人家时,顿时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眯着眼睛,仔细端详了我片刻,然后问我:“是你要去博城吗?”
  我冲他点了点头。
  他说:“很好,你很漂亮,你叫……?”
  显然,刚才约翰尼介绍我时,他没用心听。
  “我叫梁子,梁是我的姓,子是名。”我说。
  “OK!子,这名字简单,也好记,我记住了。”巴尼把两个嘴角夸张地向外咧了咧,重复着:“子,子……” 接着他温和地对我说:“博城很小,四周全是灌木丛林,林子里到处是村庄。我有车,你要是拍照,可以搭我的车。我也可以跟你学学照相嘛,我很喜欢摄影。”
  之后,巴尼非常郑重地对大家说:“首先,请允许我代表博城的人民欢迎子的到来。中国与塞拉利昂有着多年的友好关系。中国虽然是个大国,但许多年来一直不断地帮助塞拉利昂。因此,我们非常感谢中国政府,感谢中国人民。这次子要去博城与我们的人民一起生活,要把我们的文化介绍给中国人民,使更多的中国人了解塞拉利昂,认识博城,是一件非常好的大事。我要代表博城的人民感谢子这位文化大使。”
  “另外,博城还有个名字,叫‘Sweet Bo’(甜城),等子到了那里就知道了,那儿的人很热情,很甜美。博城的所有人就像一个大家庭,很和睦。特别是他们对外国人很友善,也很尊重,还有……”
  这时约翰尼突然插了一句,问道:“对不起,巴尼,我关心的是安全,你那儿的安全怎么样?这是最重要的。”
  巴尼很肯定地说,保证我在当地不会出任何问题。
  于是,当天下午我和卢文赶紧跑商店,买脸盆、锅、碗、蜡烛、蚊香、杀虫剂、消毒液、洗衣粉、肥皂、手电筒、雨衣、雨鞋、方便面、饼干,甚至连牙膏牙刷都买了好几套,一下装了三大箱。就这样,卢文站在商店门口还一再说:“到了下面,就没那么方便了,现在最好考虑得全面些,看看还缺什么?”
  可是,谁知回去后才得知,从弗里敦到博城的道路已经毁坏,我只能乘坐飞机去博城。看看自己刚买的几大箱东西,再加上原有的行李和器材,我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扛不走这么多东西呀,更何况乘飞机行李是限制重量的。害得我不得不又把刚买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出捡,可我根本找不出多余的东西。
  
  满地都是中国商品
  
  我乘坐的恐怕是世界上最破、最小的民航飞机了。机上有15个座位,只坐了七八个人。有两个白人驾驶员,没有独立的驾驶仓,也没有扩音设备。飞行员与乘客之间只有一小块如同面板大的木制挡板,乘客随时能听到飞行员讲话。机上也没有乘务员,行李统统被堆在门口。
  飞机飞得很低,从机窗往下看,一片茫茫绿海,全是热带丛林。机仓里噪音很大,机身还不时地被气流推动得上下颠簸。飞了70多分钟后,地面上终于露出了土地和房屋,飞行员告知,这就是博城。
  飞机还没停稳,我就看见了站在房檐下、身穿一身棕色西装、系着鲜红领带、面带笑容的巴尼,有他这位第一领导人亲自来接,我的心顿时踏实多了。
  巴尼脸上淌着大汗,那对“单凤眼”已经笑成了一条线,然后他张开厚厚的大嘴,用极其洪亮的声音对我说:“欢迎我们的子来到甜蜜的博城。欢迎欢迎……”之后,趁我与他的同事握手的工夫,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块已经发黄的白手绢,擦了擦满脸的汗水。我知道他流大汗都是那身西装害的,这会儿就是穿一件短袖衫都热,别说西装革履了。这说明他对迎接我的到来很重视。
  
  这次见到巴尼,就像见到了老朋友,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亲切感。路上,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自己的住处,便问巴尼:“我就住在这个镇上吗?”
  “当然!那是一个很热闹、条件也很好的家庭,放心吧,一切都准备好了。” 巴尼对我说,从他办公的地方,穿过镇中心的一座钟塔,再向东几百米就到了我住的地方。
  听他这么一说,我真想立即就去,谁知他却兴致勃勃地说:“子,今天是你第一天来,肯定想到处多看看,我愿意陪你去镇上转转,镇上很热闹,去看了就知道了,什么都有。”
  我一听,直皱眉头:这会儿刚下飞机,又背了这么重的器材,还拉着一堆行李,竟然先让我跑到镇上逛大街。而且,大中午的,气温快40℃了,让人觉得从鼻孔到嗓子眼儿都发烫,连眼珠都快烤红了,恨不能一头钻到地洞里凉个痛快,哪儿还有心思逛大街呀。
  可人家是一片好心,拒绝了不太礼貌,很容易产生误会。但我实在不想现在逛街,于是,试探着对他指指我脸上的汗和身上的湿衣服说:“热,这儿太热了。”
  他看了看我,笑着说:“现在还没到热的时候,再过两个月才开始热呢。”
  我一听,差点背过气去。要是再热下去,我还能活吗?
  别说,这才是我想象中真正的非洲。
  为了不让巴尼扫兴,我决定还是随他上街溜达一圈。巴尼让我把摄影包放在车里。我见他那辆老式吉普车窗连个锁扣都没有,执意要自己背着走。我告诉他,包里的东西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他很奇怪地看了看摄影包,显然对我说的话感到难以理解。
  镇中心面积不大,人口比较密集,仅有两三条不大的商业街。由于车辆不多,车子可以在马路两旁任意停放,行人也能随意穿行于其间。街道上尘土飞扬,不时地有人推着小车,或头顶着箩筐边走边叫卖。商店门口摆放的几乎都是中国货,诸如旅行箱、搪瓷盆、塑料制品等,连那些地摊上的小商品,比如手电筒、发卡、铅笔刀、尺子也都来自于中国。但这些原本中国的便宜货,经过长途跋涉运到这里,价格已被翻了几倍,甚至几十倍。
  不过,在这里卖旧衣服、旧鞋的似乎更受欢迎,因为这类旧商品价格便宜。
  据巴尼说,在这儿开商店的,大都是黎巴嫩人,并且已经延续了几代人。不少黎巴嫩人从小生长在这里,除了肤色与当地人不同,其他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了。其实我在弗里敦时就发现,许多超市、饭店都是黎巴嫩人开的,他们的经商范围遍及了整个塞拉利昂。某些黎巴嫩人甚至专门经营黄金和钻石买卖。
  
  住进了女人堆
  
  坐上巴尼的车,眨眼的工夫,就来到了我要住的人家。
  这是一座普通的坐北朝南的临街房,房前的西头有一棵芒果树,树下有一口砌了高台的水井。房子的外墙是用凹凸不平的石头砌成的。门前的东侧,有一块用蓝色塑料布围成的小酒吧,里面有六七张圆桌和一些白色的塑料椅。酒吧很简陋,也显得挺冷清。
  我提着东西,跟在巴尼身后,从正门进屋。一进门是个二三十平方米的客厅,厅的一侧摆了几张旧沙发,另一侧直通后门和几间卧房。通向卧房有一条不足1米宽的走廊,走廊的两边分别是住人的房间。我透过门缝向里窥视了一眼,发现每间屋子摆设大体相同,都有一张大床,且床上有人在睡觉。
  我住的房子,大约有十三四平方米的面积,同样有一张能睡四五个人的特大号双人床,占去了屋子2/3的空间。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摆放得整整齐齐,屋里打扫得很干净,连蚊帐都挂好了。我对这里很满意,但联想到门前的酒吧和从隔壁房间看到的情景,总觉得这里不像个人家。于是对巴尼说:“你说这儿是人家,我怎么觉得像个旅馆呀。”
  巴尼解释说:“你说这里吗?不!不是!这可是一个很好的大家庭,你住下吧,他们会很好地待你,女主人一会儿就回来。”
  临走前,巴尼特意把一个男人叫到我面前,向我介绍说:“这是莫塞斯·罗杰斯,在镇政府工作,对下面的情况比较熟。他是本地的曼迪人,英语很好。你看他身强力壮的,让他跟着你怎么样?”
  
  这人其实已在这里等候半天了。他中等个头,40岁上下,身材偏瘦,腰板挺得很直,颇有绅士风度。也许是他穿了一身棕绿色套装的缘故,显得皮肤格外黝黑。在巴尼面前,他始终没说话,但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是个不同于一般当地人的男人。而这样的男人将成为随时跟随我的向导、翻译和保镖,不知是我的幸运还是一种不幸。初次见面,我们并没说得太多,他只是说自己还要工作,明天上午再来。
  我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不由地愣了一下,门口站着一位身体与门框宽度相同的女人,像一堵厚墙,严严实实地堵住了房门。她并没有急于进屋,而是先伸出了一只手,与我紧握了一下。握着她的手,感觉就像握在了棉手套上,暖融融的。她舒展开那张富有光泽的脸,笑着对我说:“我叫阿米·毛瑞巴,是孩子们的妈妈,欢迎你来我家,不过,从现在起这里也是你的家。”
  看来她是个极友善的女人,第一次见面就亲人般地接纳了我,令我生出了些许感动。
  我看她仍站在门口,赶紧招呼她进来,把自己带给她的中国传统式的红色绸子女包,送给她丈夫的镶金边的太阳镜,及给孩子们的传统饰物和檀香扇等,一并交给她。她拿着一堆从没见过的中国礼物,高兴得合不拢嘴,那张被几层肉撑得圆润的脸显得更有光泽了。
  阿米对我说:“你住在这儿尽管放心,我带着宝贝儿子就住你对面,我丈夫瑞闹住在镇中心他父亲家,家里开了家药店,他走不开,所以他很少过来。有时我也会过去。你隔壁住着我的两个女儿,再隔一间,是我的老妈妈。到了晚上,前、后门都会上锁,房子里除了那个3岁的小儿子,没有其他男人,很安全。不过,你睡觉时一定要关窗户。”
  聊了一会儿之后,我看她一直想说什么,但又不好开口,估计可能是费用问题。于是,我主动对她说:“我住你家,肯定要付费的,至于每月付多少钱由你定,想好了再告诉我,这些没有问题。”
  她提出旱季很少有公共电,家里有一台小发电机,可以为我保障每天发几个小时的电,但发电是要用油的,而油价在当地很贵,这项费用得单算,我同意了。
  我俩谈了不到5分钟就达成了协议。为此,她非常高兴,还一个劲儿地夸我:“子,没想到你真爽快,我已经喜欢上你了,这是真话。而且你很漂亮,刚才我回来时,还没进门,就有好几个人对我说,巴尼带了一个漂亮的外国女人来我家了。他们都想认识你,我听了高兴极了。你住在我家,他们都会羡慕我的。”
  之后,阿米对我说,我是她家新来的成员,按当地风俗,她必须带我到周围的邻居家拜访他们,这样,今后大家也都会保护我。
  于是,她像领着一个孩子,牵着我的手,先是在自家房前屋后转了一圈。之后,又带我去邻居家拜访,每到一家,她不是称呼爷爷,就是叔叔,听起来全是沾亲带故的。后来我才知道,阿米家不同于镇上其他人家,阿米的爷爷是最早来到这个叫毛瑞巴小镇的人。这里原是一片无人涉足的茂密丛林,当年他爷爷带着几个亲戚,在林子里建茅屋、种农田,创立了自己的家园。以后,越来越多的人投奔到这里,共同加入到这支开发丛林的队伍中。渐渐地,不少人在此结婚生子,置办家业,随着外来人不断地增多,这里形成了人气兴旺的小村镇。“毛瑞巴”原本是她爷爷家族的姓氏,为了让人们记住这个小镇的创始人,也是第一任酋长,人们将他的姓氏用作了地名。为此,毛瑞巴家族在此备受人们尊崇。
  
  下期预告:胆战心惊初涉丛林
  
  来到博城的第3天,我迫不及待想去热带丛林看看。莫塞斯决定带我去一个叫马楚的村庄。由于没有交通工具,我俩只能步行。出发前,莫塞斯对我说:“子,我们来回要走近15公里的路程,你没有问题吧?”我心想,15公里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然而我完全错了,在茂密的灌木丛林中穿行,还要不断地穿涉河流、沼泽和小溪。灼热的高温,对体能造成了高消耗,都是我事先丝毫未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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