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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本研究依据视觉语法和多模态转隐喻理论，对两幅涉华政治漫画进行分析，探究视觉元素与语言元素之间如何通过互动共同构建意义并揭示西方涉华政治漫画中构建的中国形象。研究表明：代表中国形象的再现参与者都是漫画最核心的对象且他们与西方读者之间存在疏远的人际关系；漫画采用高情态的创作手法，体现出了较高的真实度和可信度；两幅漫画图像均存在转喻和隐喻同体的现象，并借此创造出了一种新的身份认同，从而构建不同以往的中国形象。
关键词：视觉语法；多模态隐转喻；中国形象
1引言
西方媒体对中国形象的塑造一直以来都是众多学科研究的热点。然而，这些研究大多从宏观角度出发，剖析国家形象的建构过程，较少关注建构形象的话语本身，尤其缺少对多模态语篇的语言学分析。本文依据视觉语法和多模态转隐喻理论，对两幅涉华政治漫画进行分析，探究视觉元素与语言元素之间如何通过互动共同构建意义并揭示西方涉华政治漫画中构建的中国形象。
2理论背景
2.1视觉语法
Kress&van Leeuwen（2001）认为图像是一种社会符号.他们将功能语言学的思想拓展到视觉模式，从而创建了用以分析图像的视觉语法。视觉语法的核心内容分为三部分：再现意义、互动意义和构图意义，这三者分别对应功能语言学的概念意义、人际意义和语篇意义。图像的再现功能分为叙事再现和概念再现两种。在叙事再现中，图像的参与者之间存在矢量。通过矢量的相互连接，可以体现出参与者之间的相互作用，从而表现动作和事件、变化过程和安排。在叙事图像中，作者和读者或再现参与者也可以通过手指的指向、目光的延伸等相连。这些连接同样会产生矢量的互动（李德志，2013）。
2.2多模态隐转喻
认知语言界普遍认为，隐喻是两个域之间的跨域映射，而转喻是同一认知域中的认知突显。也就是说，隐喻是用源域来概念化目标域，而转喻是同一认知域中的一个概念实体为另一概念实体提供心理通道（Kovecses 2002）。从理论上讲，两者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认证机制。但在实际语境中，由于我们常常很难具体划分出概念的边界，无法严格界定进行映射的概念是否同属于一个概念域，在认知中往往将两者合为一体进行分析。转喻和隐喻并不是非此即彼的认知现象，它们之间存在相互作用。Goossens（1990）把两者的互动合称为隐转喻（metaphtonymy）
3视觉语法分析
政治漫画从语篇形式来看，是一种以图像为主，文字为辅的视觉模态语篇。在西方涉华政治漫画中，中国的形象常以龙、长城、熊猫、领导人的负面形态出现（Zhao Xiufeng，2017），除去漫画创作者所普遍运用的夸张手法外，涉华政治漫画在塑造中国形象时存在着相当程度的扭曲与误读。本文首先根据Kress&van Lueeuwen（2006）的视觉语法理论，对上述两幅来自西方政治漫画网站的涉华政治漫画中中国形象的构建进行探究。
3.1再现功能分析
叙事图像实现叙事再现功能的最典型的方法是使图中元素形成斜线，比如在再现参与者和看图人眼神之间的强烈对角线。图1中美两国领导人的目光接触构成一条虚拟的线，这就是矢量。它是表现了中美两国领导人之间交流的叙事图像。这个叙事图像表明了一个心理过程。从中国领导人在构图中的所处位置、大小、背景、聚焦度、心理突显性、显著度，可判断中国领导人在再现参与者中占据优势地位。图2也同样包含了矢量的叙事图像。图中的矢量动作从大熊猫发出到飞出的苍蝇。从以上两个矢量中不难看出，代表中国形象的中国领导人和熊猫，都是这些漫画的最核心的对象。
3.2互动功能分析
互动意义由四大要素来实现，分别是社会距离、情态、态度和接触，本文主要讨论前三者。社会距离与镜头取景框架大小选择有关，而不同镜头取景所得到的社会距离决定了图像中再现参与者与观看者之间的亲疏关系（Kress&van Leeuwe，2006）。图1和图2均属于社会长距离拍摄，再现参与者占据整个取景框的三分之二以上，同时再现参与者的四周有空间环绕着。因此再现参与者与读者之间并非是亲密关系，从而得出结论：再现参与者中国领导人和大熊猫与西方读者之间是疏远的人际关系。
态度通过视角来体现，表达图像观看者对再现参与者所持主客观态度（Kress&van Leeuwe，2006）。Kress（2006）认为，大多数图像都采用水平视角和垂直视角。其中，水平视角表示图像观看者与再现参与者之间的关系远近，而垂直視角则表示图像观看者与再现参与者之间的权势关系。图1从水平视角看属于正面角度，表明西方图片观看者对图像描述的中国主导世界事务，美国心有不甘的屈从于中国之下的境况十分认同。从垂直角度看，美国领导人采用仰视角度表明中国领导人处于强势地位。从而形成了再现参与者、图像读者和图像作者三者间的互动。图2同样采用水平视角的正面角度，表明图像观看者赞同作者所持的观点。
情态作为互动意义的标志有高、中、低之分，它指对客观世界描述的真实度或可信度。图1使用高饱和度的灰色主调，体现精神上的压抑、厌弃与无奈，辅以红色、黄色、浅蓝色、白色这些较大的颜色区分度赋予图像强烈视觉冲击。图2虽然以黑白色调为主，但大熊猫的身形设计与表情设计都十分细致传神。同时，这两幅漫画中对比强烈的光线和阴影、色彩淡与浓、明与暗的设计都是高情态的创作手法。因此，都体现出了较高的真实度和可信度。
3.3构图功能分析
构图功能包括三个相互关联的系统，其中信息值是通过构图中的位置来实现的，上下左右分别代表了不同的信息值。图1中美国领导人的位置在左而中方在右。根据信息值理论，说明美国领导人所代表的美国乃至其泛指的西方国家是熟悉的已知信息，而右侧的中国则是相对陌生的未知信息，这符合西方的普遍认知背景和心理距离。显著性可以通过成分突显看出成分关注度和重要性。正如图1中国领导人的图片占据大半，图2中大熊猫图片更是唯一主体，从而以最大程度将观看者的注意力聚焦到代表中国形象的中国领导人和大熊猫身上。 4多模态隐转喻分析
Forcevill（1996）认为，多模态隐喻可以分为单域图像呈现式、双域图像呈现式和文字—图像互补式这三种。政治漫画的特点是以图像为主，文字为辅，同时图像与文字相互补充。由此可见，政治漫画主要是用第三种多模态隐喻方式，即隐喻的源域为图像形式而目的域为文字形式。
图1，国家领导人的图像存在转喻和隐喻同体的现象。中国国家领导人转喻指称中国身份，同时其自身作为隐喻源域，加以上方的中国国旗的搭配，构建隐喻“中国领导人是中国”。同理，构建隐喻“美国领导人是美国”。图中代表美国的美国领导人所占比例远小于中国领导人，而且处在画面的左边。此外，两国领导人之间通过一个矢量构成叙事图像，在此过程中，中国领导人占据上风并露出得愿以偿的神情，看似在微笑，实则让人感到恐慌。
图2中存在着隐喻“熊猫是中国”，在这个隐喻中，源域是大熊猫的图像，而目的域是文字标注“CHINA EONOMY”，两个相互补充，从而使读者得出“熊猫是中国经济”这一隐喻。此外，这一隐喻也建立在转喻的基础上，而非独立存在。因为大熊猫先是中国文化的象征，继而成为中国的代表。根据以往西方读者对熊猫的认知，大熊猫有着憨态可掬，惹人喜爱的正面形象，而图2中大熊猫瘫坐在地上，体态臃肿肥硕，双眼无神，表情痛苦，还有一只苍蝇从体内飞出，这就创造出了一种新的身份认同。新的身份不仅颠覆了熊猫一直以来呆萌可爱，爱好和平的正面传统形象，更表达了漫画创作者对中国经济的错误认知，塑造了不同以往的中国国际形象。
5结论
本文采用视觉语法与多模态隐转喻理论对涉华政治漫画中中国形象的构建进行分析。在视觉语法分析中，本文从再现、互动、构图三方面对漫画进行全面的解构。经分析发现，代表中国形象的再现参与者都是这些漫画最核心的对象；这些再现参与者与西方读者之间存在疏远的人际关系；漫画均采用高情态的创作手法，体现出了较高的真实度和可信度。在多模态隐转喻分析中，研究发现两幅漫画图像均存在转喻和隐喻同体的现象，并借此创造出了一种新的身份认同，从而构建了中国形象。这些中国形象对于不了解中国实情的读者而言，具有很强的欺骗性。然而，本研究分析的涉华政治漫画数量较少，中国形象的分析与呈现仍不全面，有待于今后进一步研究。
参考文献
[1]Forceville，C.Pictorial Metaphor in Advertising[M].London：Routledge，1996.
[2]Goossens，L.Metaphtonymy：The interaction of metaphor and metonymy in figurative expressions for linguistic action[J].Cognitive Linguistics，1990，1：323-340.
[3]Kress，G.&T.van Leeuwen.Reading Images：The Grammar of Visual Design[M].London：Routledge，2006
[4]Kvesces，Z.Metaphor：A Practical Introduction[M].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2
[5]李德志.廣告类超文本多模态的视觉语法分[J].外语学刊，2013（2）：7-11.
[6]赵秀凤，冯德正.多模态隐转喻对中国形象的建构——以《经济学人》涉华政治漫画语篇为例[J].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2017（2）：31-35.
作者简介
戴健（1994—），女，汉族，河北承德人，东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语言学）。
关键词：视觉语法；多模态隐转喻；中国形象
1引言
西方媒体对中国形象的塑造一直以来都是众多学科研究的热点。然而，这些研究大多从宏观角度出发，剖析国家形象的建构过程，较少关注建构形象的话语本身，尤其缺少对多模态语篇的语言学分析。本文依据视觉语法和多模态转隐喻理论，对两幅涉华政治漫画进行分析，探究视觉元素与语言元素之间如何通过互动共同构建意义并揭示西方涉华政治漫画中构建的中国形象。
2理论背景
2.1视觉语法
Kress&van Leeuwen（2001）认为图像是一种社会符号.他们将功能语言学的思想拓展到视觉模式，从而创建了用以分析图像的视觉语法。视觉语法的核心内容分为三部分：再现意义、互动意义和构图意义，这三者分别对应功能语言学的概念意义、人际意义和语篇意义。图像的再现功能分为叙事再现和概念再现两种。在叙事再现中，图像的参与者之间存在矢量。通过矢量的相互连接，可以体现出参与者之间的相互作用，从而表现动作和事件、变化过程和安排。在叙事图像中，作者和读者或再现参与者也可以通过手指的指向、目光的延伸等相连。这些连接同样会产生矢量的互动（李德志，2013）。
2.2多模态隐转喻
认知语言界普遍认为，隐喻是两个域之间的跨域映射，而转喻是同一认知域中的认知突显。也就是说，隐喻是用源域来概念化目标域，而转喻是同一认知域中的一个概念实体为另一概念实体提供心理通道（Kovecses 2002）。从理论上讲，两者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认证机制。但在实际语境中，由于我们常常很难具体划分出概念的边界，无法严格界定进行映射的概念是否同属于一个概念域，在认知中往往将两者合为一体进行分析。转喻和隐喻并不是非此即彼的认知现象，它们之间存在相互作用。Goossens（1990）把两者的互动合称为隐转喻（metaphtonymy）
3视觉语法分析
政治漫画从语篇形式来看，是一种以图像为主，文字为辅的视觉模态语篇。在西方涉华政治漫画中，中国的形象常以龙、长城、熊猫、领导人的负面形态出现（Zhao Xiufeng，2017），除去漫画创作者所普遍运用的夸张手法外，涉华政治漫画在塑造中国形象时存在着相当程度的扭曲与误读。本文首先根据Kress&van Lueeuwen（2006）的视觉语法理论，对上述两幅来自西方政治漫画网站的涉华政治漫画中中国形象的构建进行探究。
3.1再现功能分析
叙事图像实现叙事再现功能的最典型的方法是使图中元素形成斜线，比如在再现参与者和看图人眼神之间的强烈对角线。图1中美两国领导人的目光接触构成一条虚拟的线，这就是矢量。它是表现了中美两国领导人之间交流的叙事图像。这个叙事图像表明了一个心理过程。从中国领导人在构图中的所处位置、大小、背景、聚焦度、心理突显性、显著度，可判断中国领导人在再现参与者中占据优势地位。图2也同样包含了矢量的叙事图像。图中的矢量动作从大熊猫发出到飞出的苍蝇。从以上两个矢量中不难看出，代表中国形象的中国领导人和熊猫，都是这些漫画的最核心的对象。
3.2互动功能分析
互动意义由四大要素来实现，分别是社会距离、情态、态度和接触，本文主要讨论前三者。社会距离与镜头取景框架大小选择有关，而不同镜头取景所得到的社会距离决定了图像中再现参与者与观看者之间的亲疏关系（Kress&van Leeuwe，2006）。图1和图2均属于社会长距离拍摄，再现参与者占据整个取景框的三分之二以上，同时再现参与者的四周有空间环绕着。因此再现参与者与读者之间并非是亲密关系，从而得出结论：再现参与者中国领导人和大熊猫与西方读者之间是疏远的人际关系。
态度通过视角来体现，表达图像观看者对再现参与者所持主客观态度（Kress&van Leeuwe，2006）。Kress（2006）认为，大多数图像都采用水平视角和垂直视角。其中，水平视角表示图像观看者与再现参与者之间的关系远近，而垂直視角则表示图像观看者与再现参与者之间的权势关系。图1从水平视角看属于正面角度，表明西方图片观看者对图像描述的中国主导世界事务，美国心有不甘的屈从于中国之下的境况十分认同。从垂直角度看，美国领导人采用仰视角度表明中国领导人处于强势地位。从而形成了再现参与者、图像读者和图像作者三者间的互动。图2同样采用水平视角的正面角度，表明图像观看者赞同作者所持的观点。
情态作为互动意义的标志有高、中、低之分，它指对客观世界描述的真实度或可信度。图1使用高饱和度的灰色主调，体现精神上的压抑、厌弃与无奈，辅以红色、黄色、浅蓝色、白色这些较大的颜色区分度赋予图像强烈视觉冲击。图2虽然以黑白色调为主，但大熊猫的身形设计与表情设计都十分细致传神。同时，这两幅漫画中对比强烈的光线和阴影、色彩淡与浓、明与暗的设计都是高情态的创作手法。因此，都体现出了较高的真实度和可信度。
3.3构图功能分析
构图功能包括三个相互关联的系统，其中信息值是通过构图中的位置来实现的，上下左右分别代表了不同的信息值。图1中美国领导人的位置在左而中方在右。根据信息值理论，说明美国领导人所代表的美国乃至其泛指的西方国家是熟悉的已知信息，而右侧的中国则是相对陌生的未知信息，这符合西方的普遍认知背景和心理距离。显著性可以通过成分突显看出成分关注度和重要性。正如图1中国领导人的图片占据大半，图2中大熊猫图片更是唯一主体，从而以最大程度将观看者的注意力聚焦到代表中国形象的中国领导人和大熊猫身上。 4多模态隐转喻分析
Forcevill（1996）认为，多模态隐喻可以分为单域图像呈现式、双域图像呈现式和文字—图像互补式这三种。政治漫画的特点是以图像为主，文字为辅，同时图像与文字相互补充。由此可见，政治漫画主要是用第三种多模态隐喻方式，即隐喻的源域为图像形式而目的域为文字形式。
图1，国家领导人的图像存在转喻和隐喻同体的现象。中国国家领导人转喻指称中国身份，同时其自身作为隐喻源域，加以上方的中国国旗的搭配，构建隐喻“中国领导人是中国”。同理，构建隐喻“美国领导人是美国”。图中代表美国的美国领导人所占比例远小于中国领导人，而且处在画面的左边。此外，两国领导人之间通过一个矢量构成叙事图像，在此过程中，中国领导人占据上风并露出得愿以偿的神情，看似在微笑，实则让人感到恐慌。
图2中存在着隐喻“熊猫是中国”，在这个隐喻中，源域是大熊猫的图像，而目的域是文字标注“CHINA EONOMY”，两个相互补充，从而使读者得出“熊猫是中国经济”这一隐喻。此外，这一隐喻也建立在转喻的基础上，而非独立存在。因为大熊猫先是中国文化的象征，继而成为中国的代表。根据以往西方读者对熊猫的认知，大熊猫有着憨态可掬，惹人喜爱的正面形象，而图2中大熊猫瘫坐在地上，体态臃肿肥硕，双眼无神，表情痛苦，还有一只苍蝇从体内飞出，这就创造出了一种新的身份认同。新的身份不仅颠覆了熊猫一直以来呆萌可爱，爱好和平的正面传统形象，更表达了漫画创作者对中国经济的错误认知，塑造了不同以往的中国国际形象。
5结论
本文采用视觉语法与多模态隐转喻理论对涉华政治漫画中中国形象的构建进行分析。在视觉语法分析中，本文从再现、互动、构图三方面对漫画进行全面的解构。经分析发现，代表中国形象的再现参与者都是这些漫画最核心的对象；这些再现参与者与西方读者之间存在疏远的人际关系；漫画均采用高情态的创作手法，体现出了较高的真实度和可信度。在多模态隐转喻分析中，研究发现两幅漫画图像均存在转喻和隐喻同体的现象，并借此创造出了一种新的身份认同，从而构建了中国形象。这些中国形象对于不了解中国实情的读者而言，具有很强的欺骗性。然而，本研究分析的涉华政治漫画数量较少，中国形象的分析与呈现仍不全面，有待于今后进一步研究。
参考文献
[1]Forceville，C.Pictorial Metaphor in Advertising[M].London：Routledge，1996.
[2]Goossens，L.Metaphtonymy：The interaction of metaphor and metonymy in figurative expressions for linguistic action[J].Cognitive Linguistics，1990，1：323-340.
[3]Kress，G.&T.van Leeuwen.Reading Images：The Grammar of Visual Design[M].London：Routledge，2006
[4]Kvesces，Z.Metaphor：A Practical Introduction[M].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2
[5]李德志.廣告类超文本多模态的视觉语法分[J].外语学刊，2013（2）：7-11.
[6]赵秀凤，冯德正.多模态隐转喻对中国形象的建构——以《经济学人》涉华政治漫画语篇为例[J].西安外国语大学学报，2017（2）：31-35.
作者简介
戴健（1994—），女，汉族，河北承德人，东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语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