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时间尽头等你》与女性媒介形象的重构

来源 :电影文学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cq2427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爱情片《我在时间尽头等你》是女导演姚婷婷的作品,影片在上映后不仅获得良好口碑,也取得了票房佳绩。电影又一次成为女性进行自我表达、提升自身地位的载体。尽管电影中推动叙事的主要为男性角色林格,但林格挚爱的对象邱倩也是一个出彩的角色。邱倩这一角色体现了导演对女性之美的全面凸显,对女性欲望的肯定,以及对女性力量、对女性在两性关系中主体地位的强调,这是一种对男性权力的抵抗。可以说,姚婷婷完成了某种女性的媒介形象重构。
其他文献
尽管转换艺术领域,“剧而优则影”的时间不长,饶晓志已经在其执导的三部长片《你好,疯子!》《无名之辈》《人潮汹涌》,以及其监制的《平原上的夏洛克》中,充分昭示了个人风格追求,即黑色幽默。饶晓志在影片中设置“反英雄”式人物,荒诞的情境、反转的情节,并且运用隐喻手法,构建起了属于自己的艺术表达空间。其电影中的黑色幽默,指涉着观众遇到的现实困境,揭露了人类理性的局限。饶晓志以其实际行动,践行着对中国电影文化阵地的丰富。
语言学意义上的多模态隐喻是指话语符号隐喻的多样性,其研究范围超越了语言符号,涉及空间、身体、声音、色彩等多个符号,研究意义涉及文化、政治、历史等多个领域.在多模态隐喻的观照下,《八佰》和《金刚川》电影中的他者隐喻、物象隐喻以及空间隐喻,分别表征为多元叙事与身份证明、具体物象与个人话语、多地共生与现代想象,并凸显为中国革命历史题材电影的创新发展.
作为一部由经典游戏改编而来的电影,电影版《真·三国无双》由于对跨媒介叙事的惯性误读、在小说与游戏间游移不定的视角切换、无法与其他文本有效联通的叙事断裂,最终成为一个跨媒介叙事半成品。不过,虽然没有完成跨媒介叙事文本构建,但电影版《真·三国无双》中的部分设定还是体现出了主创团队打造“电影宇宙”的想法。这一创作思路为融媒体生态下“影游联动”提供了一种新的跨媒介改编可能。
数字时代的电影震荡,动摇着电影艺术的本体与边界。一方面,百余年的电影史形成电影的“靶心”--作为独立艺术形式的本体价值;另一方面,新的电影实验从原初的边界溢出,以“同心圆”的方式开疆拓土。“电影作为媒介”宣说着电影未曾死亡,因多样的形式而倍生活力。然而电影的艺术属性让渡于媒介属性,仍须给予新的理解。本文试图以“靶心”与“同心圆”这两个概念来探讨电影观照的视野。
1.外景山路夜一辆消防车鸣着警笛快速行驶着,若干警车紧随其后。消防车后车厢内整整齐齐地坐了两排消防员,整装待发。其中第一排的一名消防员低着头,用手机不停地编辑着短信,写好又删,删了又写。2.内景客厅夜庞小军和母亲瞿红在沙发上看电视。庞小军:妈,今晚外面的风好大,我要不去把窗户关上吧。瞿红:去吧,记得关严实了,免得刮开。电视播放着晚间新闻:14日晚8时,我市南山发生一起大规模的森林火灾,过火面积超过20公顷,目前伤亡情况还在持续调查中……庞小军看向瞿红,指着电视:妈,着火了。话音未落,瞿红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
近年来,中国电影致力于用丰富的女性形象折射现代社会女性意识觉醒的历史进程.电影《我的姐姐》中“潜在”的女性形象安然是否送养弟弟的开放性结局引起了巨大的争议,然而从“弱”男性与“强”女性的二元对立、父权制家庭意识形态和女性家庭角色嬗变以及传统社会伦理与现代女性意识冲突等层面看,该选择是安然“想象中社会的我”与“现实中家庭的我”之间的矛盾,与其自我实现并无本质冲突.影片通过虚假的二元对立使得女性意识的自我觉醒再次重蹈男权话语的覆辙.
1.外景街道日赵亮和喜子追逐着王建华。赵亮追上去,一把抓住王建华。赵亮:你跑什么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跑什么跑?什么时候还钱?王建华:我现在没有钱,你再等一段时间行不行?喜子:等一段时间?这话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你再不还钱,别怪我不客气,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喜子说完,抡起拳头就要砸向王建华。王建华双手连忙捂着头。赵亮:你干吗,讨债要文明,我们还指望他还钱呢。赵亮转而看向王建华,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欠我们的三十多万你再不还,到时候你给我等着。赵亮摆摆手:咱们走!
期刊
十七年时期,从人民电影事业中一共走出了四名女性故事片导演,进入新时期以后,只有董克娜一人还保持着旺盛的艺术创作精力。无论是在十七年时期还在是改革开放以后的新时期,董克娜的叙事理想、美学追求和艺术上升之路始终与国家电影事业、国家话语、主流价值观、时代的前进意识同源共振,她的电影艺术经历表征着随时代变迁的新中国电影事业在精神内核上具有一条连续不断的历史演进线,具有绵延累进的价值聚焦和风格坚守。
20世纪80年代中国电影界对“娱乐片”的讨论盛况空前,周晓文的《最后的疯狂》与《疯狂的代价》既是这一理论环境下的产物,又可视为他对这一风潮的回应。对类型电影自觉的探索和对艺术与娱乐的巧妙平衡,使周晓文成为一名“叫好又叫座”的导演,但真正使他进入电影史书写的作品却是东方奇观式的艺术片《二嫫》。历史的错位令人深思,20世纪80年代的电影创作更值得我们重新审视。周晓文在80年代的电影实践不仅对当时的中国电影意义重大,更可以为当下的中国电影创作提供一种参考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