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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学科建设是高校的一项重要工作,关系到高校的招生与就业问题,以及学校的优势及其知名度,并间接地影响高校的师资力量及其教学科研水平等。考试方法也是高校的一项重要工作,关系到能否真实衡量师生水平,以及影响到教风、学风等相关问题。然而,考试方法又常常成为素质教育的误区。事实上,在有些高校存在着考试方法超前的现象。笔者结合教学体会,试就上述两个问题略陈管见,以求教于前辈及其同仁。
一、加快专业学科建设,
进一步引进师资人才和提高生源质量
随着社会发展,大学本科教育已经成为一种高等大众化教育,而研究生教育才是精英教育,至于专科教育则逐步成为职业技术类教育。这一点在西方国家已很明显,我国也已有迹象,尤其较发达地区。而目前许多高校的有些本科专业教育却达不到本科教育水平,像是专科教育,但又不属于职业技术类教育;许多专科教育却又不属于职业技术类教育。而这恰恰是许多高校招生与就业中的难点所在。问题当然与高校的师资水平、教学科研和生源质量等有关系。
对此,笔者认为,可以从如下几个方面予以考虑:(1)对于高校现有专科专业而言,①凡是能够升为本科专业的,尽量争取升为本科;②凡是属于职业技术类专业的,如酒店管理、导游、机械修理、烹饪、社会工作(如家政、物管和社区服务)等,可以保留专科层次,按照职业技术类教育要求运行;③属于职业化教育,但必须是本科层次的,则必须上升为本科,如法学,因为法律毕业生主要去向的公检法和律师职业等必须是本科才符合职业准入制度;④对于近几年内难以上升为本科层次的专科专业,且又不属于职业技术类的应用型专业,可以考虑双专科教育,但如双专科教育没有市场,则应毫不留情地调整合并或取消这些专科专业,以把学校有限的宝贵资源投入到重要的学科建设中。(2)对于本科专业而言,凡是没有发展前景的(包括从招生和就业等方面考虑)本科专业可以考虑毫不留情地调整合并或取消这些专业,以把学校有限的宝贵资源投入到重要的学科建设中。(3)要更新重点扶持的特色专业和重点学科建设的标准。作为这类专业,并非一定是本科专业。对于职业技术类的专科专业,只要有广阔的市场前景,也可予以考虑。这是其一。其二,作为特色专业和重点学科建设,并非一定以学校现有专业师资水平和教学科研水平作为衡量标准。如果以此标准衡量,可能在该校属于特色专业或重点学科,但在全国同行中则可能处于劣势。若此,该校永远难以在高校中形成属于自己相对权威的特色专业和重点学科。因此,扶持特色专业和重点学科建设,关键看该专业在全国同行中的现状及其发展前景,哪怕该专业目前没有多少师资和教学科研能力也不要紧。(4)适应社会发展和市场行情,可以考虑适时地设立一些新专业,但最好要高起点、高标准,一般本科为基点,除非职业技术类应用型专业,否则又容易带来相关后遗症,并因此浪费学校有限的宝贵资源。
当然,本科专业一定要有本科层次的教育水平。无论本科专业还是专科专业,都要有相应的师资水平和生源质量,这是高校发展的生命线。然而,许多高校的现状都不尽如人意,尤其市属高校。一方面,师资力量不足。常因为师资的紧缺而实行“赶鸭式”教学,常有学生对学校某些教师提出非议,常因此影响或挫败学生的积极性。不管学校如何评价,聪明的学生在心里对教师自有一杆称!另一方面,生源质量偏低。学生素质不高,可以使学术平庸的教师蒙混过关,不利于教师素质的提高;也可以使学术水平较高的教师教学吃力(当然,不是指教学不好,而是指可能因此浪费教师过多的时间和精力),难以形成师生互动,不利于教师的科研发展。主要原因在于近年来许多高校盲目合并、专业设置的盲从和过滥、大量扩招以及招生地域性的限制等。对此,首先,要从根源上解决高校的盲目合并、专业设置的盲从和过滥以及盲目扩招的问题,避免因此而造成的教师短缺出现的“赶鸭式”教学现象(即让非相关专业教师或不成熟教师或临时外请教师仓促应付教学)。其次,要高起点、高标准地进一步引进师资人才。“名师出名校,名师出名徒”。不仅可以招收应届博士生、硕士生,还可以招聘教授、副教授以及院士、博导;不仅可以采取专职方式,也可以采取兼职方式,实现校际教师资源的共享与互动。此外,还可以通过高等教育网、校园网以及电视、报纸等新闻媒体面向国内外公开招聘。这样既能招聘一些人才,也能借此提高学校的知名度。再次,继续加大现有在职教师的培训和深造。学校没有必要担心师资人才的流失,人才流动是市场经济社会的正常现象。这是其一。其二,打个比方,如果学校培养5个教师,跳槽4个教师,只留下1个教师,这也是收获,总比一个也没有好。其三,在培养教师的过程中,凭借其学术水平和学历,只要他们还没有跳槽之前,都是对学校的贡献。其四,即使培养的教师跳槽了,只要他们有所成就,毕竟曾经在该校工作过,也是间接地对学校产生影响。其五,师资水平的提高和人才的流失会反过来促进学校进一步改善和提高管理水平。最后,进一步打破招生地域性限制,提高生源质量。众所周知,有些省市(如江苏省、北京市、上海市和南京市等)高等教育水平较强,大学入学率较高,因此凭借某些高校(尤其市属高校)现有水平,如果主要局限于这些省市招生,则必然使生源质量受到很大限制。相比较而言,也有许多省份高等教育水平较弱,大学入学率较低,因而这些高校扩大对这些省份的招生,可以招收到相对较好的生源。同时,又可扩大不同地域学生的交流与互补,提高学生综合素质;也能提高学校在全国的知名度,有助于学校学生在全国范围内的就业和师资的引进。
二、进一步改革考试制度,
凸显师生真实水平
目前有些高校每学期闭卷考试的课程相对太少,而考查开卷考试的课程相对较多。事实上,目前无论是公办高校还是民办高校,包括许多重点高校,仍然是闭卷考试的课程占绝大多数。之所以有些高校采取这种开卷考试的做法,或许从当初的本意是想说明,大学教育要强调素质教育,不能过分注重考试结果。这个观点应该对于大学教育而言是完全正确的。但问题是,这种考试方法必须具备两个前提条件:一是要有高素质的教师队伍,既能保证较高的教学水平(含教育思想、教育理念、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等),又能保证试卷质量;二是要有高素质的生源,有敏捷的思维和思辩能力,以及强烈的求知欲和上进心。但问题恰恰在于有些高校(尤其市属高校)这两个条件均不完全具备。在此情形下,实行这种考试方法则容易带来如下问题:因为是考查课或是开卷考试,学生普遍不重视;如果教师教学水平不高,学生到课率(注:通过上课点名强迫学生上课并不是好方法)和上课效果又进一步打折扣;如果试卷质量再不高,考试时就容易出现学生抄抄写写、七拼八凑的现象,学生更容易蒙混过关,往往导致经常逃课的学生(注:如果因为教师教学水平的问题,此现象并不能完全归罪于学生)也能够得高分;再加上学生整体素质总体不高,缺少较强的求知欲和上进心,考研的学生和对学术感兴趣的学生比重太少。结果导致学生好混,教师也好混,无怪乎有些学生说“学了几年好像一无所有,学了某课程好像一点没有印象”。这种现象会对学校整个教风、学风以及学术风气产生不良影响。
对此,笔者认为,针对有些高校(尤其市属高校)目前条件,应扩大闭卷考试的范围,缩小考查课及其开卷考试的范围,提高试卷质量。具体而言,主要包括如下几点:(1)建议所有专业课程都实行闭卷考试。(2)所有公共课、选修课(包括公选课)考试方法由任课教师确定,可以实行开卷考试。(3)强化试卷质量,原则上要求闭卷试卷中有关灵活运用、综合分析和思辩题目要占到50%左右,开卷试卷中则应占到70%以上。这种试卷标准既培养了学生的创新能力和思辩能力,也给教师提出了更高要求。因为这类题目没有绝对标准答案,只有相对参考答案要点。这样就给学生提供了广阔的想象空间,不唯书,不唯上,只唯实,避免了我国长期以来诸如论述题等许多题目千篇一律的答案及其学生好像都是一种思维的怪现象(那种考试谈何创新?没有多大价值)。只要每个学生的回答言之有理,都有可能获得相应分数。这是其一。其二,这种试卷标准本身就给教师提出了更高要求,要求要有高素质的教师。由于没有标准答案,教师必须给每个学生不同的答案给予不同的合理分数,这就要求教师必须具有更高的素质,更渊博的学识,能够就不同的给分给予不同的合理解释。因为没有标准答案,学生就可以质疑,教师必须用自己的学识说服学生,否则就有可能面临学生的投诉。(4)可以考虑设立学校学生成绩申诉委员会(设立该机构对于没有绝对标准答案的以灵活运用、综合分析和思辩题为主的试卷意义非常重大)。学生如果对分数质疑可以查分(学校可以考虑确定质疑日期,鼓励学生行使其权利),对此不服,可以向该委员会申诉解决。如学生败诉,不追究其任何责任,这是学生正当权利;如果教师败诉,则应追究其相应责任,甚至除名。这将极大地监督和鞭策教师提高自身素质。(5)建议除毕业班学生以外,所有课程取消补考制度,实行重修制度。
不管教师素质如何,不管试卷质量如何,闭卷考试总比开卷考试能够促使学生多学点知识。当然,关键还在于教师素质。其实,教师素质提高了,有了相应的教学水平和较高的试卷质量,试卷形式就不成为问题了,无论开卷、“随堂考”、写论文还是闭卷等的问题就并不重要了。素质教育不在于考试方法,而关键在于教师素质(包括教师思想、教学水平和试卷质量等)。这个问题其实在许多重点高校目前还没有完全解决,更何况那些普通高校(尤其市属高校)呢?因此,考试方法不能超前,目前仍应以闭卷考试占绝对主导地位。
一、加快专业学科建设,
进一步引进师资人才和提高生源质量
随着社会发展,大学本科教育已经成为一种高等大众化教育,而研究生教育才是精英教育,至于专科教育则逐步成为职业技术类教育。这一点在西方国家已很明显,我国也已有迹象,尤其较发达地区。而目前许多高校的有些本科专业教育却达不到本科教育水平,像是专科教育,但又不属于职业技术类教育;许多专科教育却又不属于职业技术类教育。而这恰恰是许多高校招生与就业中的难点所在。问题当然与高校的师资水平、教学科研和生源质量等有关系。
对此,笔者认为,可以从如下几个方面予以考虑:(1)对于高校现有专科专业而言,①凡是能够升为本科专业的,尽量争取升为本科;②凡是属于职业技术类专业的,如酒店管理、导游、机械修理、烹饪、社会工作(如家政、物管和社区服务)等,可以保留专科层次,按照职业技术类教育要求运行;③属于职业化教育,但必须是本科层次的,则必须上升为本科,如法学,因为法律毕业生主要去向的公检法和律师职业等必须是本科才符合职业准入制度;④对于近几年内难以上升为本科层次的专科专业,且又不属于职业技术类的应用型专业,可以考虑双专科教育,但如双专科教育没有市场,则应毫不留情地调整合并或取消这些专科专业,以把学校有限的宝贵资源投入到重要的学科建设中。(2)对于本科专业而言,凡是没有发展前景的(包括从招生和就业等方面考虑)本科专业可以考虑毫不留情地调整合并或取消这些专业,以把学校有限的宝贵资源投入到重要的学科建设中。(3)要更新重点扶持的特色专业和重点学科建设的标准。作为这类专业,并非一定是本科专业。对于职业技术类的专科专业,只要有广阔的市场前景,也可予以考虑。这是其一。其二,作为特色专业和重点学科建设,并非一定以学校现有专业师资水平和教学科研水平作为衡量标准。如果以此标准衡量,可能在该校属于特色专业或重点学科,但在全国同行中则可能处于劣势。若此,该校永远难以在高校中形成属于自己相对权威的特色专业和重点学科。因此,扶持特色专业和重点学科建设,关键看该专业在全国同行中的现状及其发展前景,哪怕该专业目前没有多少师资和教学科研能力也不要紧。(4)适应社会发展和市场行情,可以考虑适时地设立一些新专业,但最好要高起点、高标准,一般本科为基点,除非职业技术类应用型专业,否则又容易带来相关后遗症,并因此浪费学校有限的宝贵资源。
当然,本科专业一定要有本科层次的教育水平。无论本科专业还是专科专业,都要有相应的师资水平和生源质量,这是高校发展的生命线。然而,许多高校的现状都不尽如人意,尤其市属高校。一方面,师资力量不足。常因为师资的紧缺而实行“赶鸭式”教学,常有学生对学校某些教师提出非议,常因此影响或挫败学生的积极性。不管学校如何评价,聪明的学生在心里对教师自有一杆称!另一方面,生源质量偏低。学生素质不高,可以使学术平庸的教师蒙混过关,不利于教师素质的提高;也可以使学术水平较高的教师教学吃力(当然,不是指教学不好,而是指可能因此浪费教师过多的时间和精力),难以形成师生互动,不利于教师的科研发展。主要原因在于近年来许多高校盲目合并、专业设置的盲从和过滥、大量扩招以及招生地域性的限制等。对此,首先,要从根源上解决高校的盲目合并、专业设置的盲从和过滥以及盲目扩招的问题,避免因此而造成的教师短缺出现的“赶鸭式”教学现象(即让非相关专业教师或不成熟教师或临时外请教师仓促应付教学)。其次,要高起点、高标准地进一步引进师资人才。“名师出名校,名师出名徒”。不仅可以招收应届博士生、硕士生,还可以招聘教授、副教授以及院士、博导;不仅可以采取专职方式,也可以采取兼职方式,实现校际教师资源的共享与互动。此外,还可以通过高等教育网、校园网以及电视、报纸等新闻媒体面向国内外公开招聘。这样既能招聘一些人才,也能借此提高学校的知名度。再次,继续加大现有在职教师的培训和深造。学校没有必要担心师资人才的流失,人才流动是市场经济社会的正常现象。这是其一。其二,打个比方,如果学校培养5个教师,跳槽4个教师,只留下1个教师,这也是收获,总比一个也没有好。其三,在培养教师的过程中,凭借其学术水平和学历,只要他们还没有跳槽之前,都是对学校的贡献。其四,即使培养的教师跳槽了,只要他们有所成就,毕竟曾经在该校工作过,也是间接地对学校产生影响。其五,师资水平的提高和人才的流失会反过来促进学校进一步改善和提高管理水平。最后,进一步打破招生地域性限制,提高生源质量。众所周知,有些省市(如江苏省、北京市、上海市和南京市等)高等教育水平较强,大学入学率较高,因此凭借某些高校(尤其市属高校)现有水平,如果主要局限于这些省市招生,则必然使生源质量受到很大限制。相比较而言,也有许多省份高等教育水平较弱,大学入学率较低,因而这些高校扩大对这些省份的招生,可以招收到相对较好的生源。同时,又可扩大不同地域学生的交流与互补,提高学生综合素质;也能提高学校在全国的知名度,有助于学校学生在全国范围内的就业和师资的引进。
二、进一步改革考试制度,
凸显师生真实水平
目前有些高校每学期闭卷考试的课程相对太少,而考查开卷考试的课程相对较多。事实上,目前无论是公办高校还是民办高校,包括许多重点高校,仍然是闭卷考试的课程占绝大多数。之所以有些高校采取这种开卷考试的做法,或许从当初的本意是想说明,大学教育要强调素质教育,不能过分注重考试结果。这个观点应该对于大学教育而言是完全正确的。但问题是,这种考试方法必须具备两个前提条件:一是要有高素质的教师队伍,既能保证较高的教学水平(含教育思想、教育理念、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等),又能保证试卷质量;二是要有高素质的生源,有敏捷的思维和思辩能力,以及强烈的求知欲和上进心。但问题恰恰在于有些高校(尤其市属高校)这两个条件均不完全具备。在此情形下,实行这种考试方法则容易带来如下问题:因为是考查课或是开卷考试,学生普遍不重视;如果教师教学水平不高,学生到课率(注:通过上课点名强迫学生上课并不是好方法)和上课效果又进一步打折扣;如果试卷质量再不高,考试时就容易出现学生抄抄写写、七拼八凑的现象,学生更容易蒙混过关,往往导致经常逃课的学生(注:如果因为教师教学水平的问题,此现象并不能完全归罪于学生)也能够得高分;再加上学生整体素质总体不高,缺少较强的求知欲和上进心,考研的学生和对学术感兴趣的学生比重太少。结果导致学生好混,教师也好混,无怪乎有些学生说“学了几年好像一无所有,学了某课程好像一点没有印象”。这种现象会对学校整个教风、学风以及学术风气产生不良影响。
对此,笔者认为,针对有些高校(尤其市属高校)目前条件,应扩大闭卷考试的范围,缩小考查课及其开卷考试的范围,提高试卷质量。具体而言,主要包括如下几点:(1)建议所有专业课程都实行闭卷考试。(2)所有公共课、选修课(包括公选课)考试方法由任课教师确定,可以实行开卷考试。(3)强化试卷质量,原则上要求闭卷试卷中有关灵活运用、综合分析和思辩题目要占到50%左右,开卷试卷中则应占到70%以上。这种试卷标准既培养了学生的创新能力和思辩能力,也给教师提出了更高要求。因为这类题目没有绝对标准答案,只有相对参考答案要点。这样就给学生提供了广阔的想象空间,不唯书,不唯上,只唯实,避免了我国长期以来诸如论述题等许多题目千篇一律的答案及其学生好像都是一种思维的怪现象(那种考试谈何创新?没有多大价值)。只要每个学生的回答言之有理,都有可能获得相应分数。这是其一。其二,这种试卷标准本身就给教师提出了更高要求,要求要有高素质的教师。由于没有标准答案,教师必须给每个学生不同的答案给予不同的合理分数,这就要求教师必须具有更高的素质,更渊博的学识,能够就不同的给分给予不同的合理解释。因为没有标准答案,学生就可以质疑,教师必须用自己的学识说服学生,否则就有可能面临学生的投诉。(4)可以考虑设立学校学生成绩申诉委员会(设立该机构对于没有绝对标准答案的以灵活运用、综合分析和思辩题为主的试卷意义非常重大)。学生如果对分数质疑可以查分(学校可以考虑确定质疑日期,鼓励学生行使其权利),对此不服,可以向该委员会申诉解决。如学生败诉,不追究其任何责任,这是学生正当权利;如果教师败诉,则应追究其相应责任,甚至除名。这将极大地监督和鞭策教师提高自身素质。(5)建议除毕业班学生以外,所有课程取消补考制度,实行重修制度。
不管教师素质如何,不管试卷质量如何,闭卷考试总比开卷考试能够促使学生多学点知识。当然,关键还在于教师素质。其实,教师素质提高了,有了相应的教学水平和较高的试卷质量,试卷形式就不成为问题了,无论开卷、“随堂考”、写论文还是闭卷等的问题就并不重要了。素质教育不在于考试方法,而关键在于教师素质(包括教师思想、教学水平和试卷质量等)。这个问题其实在许多重点高校目前还没有完全解决,更何况那些普通高校(尤其市属高校)呢?因此,考试方法不能超前,目前仍应以闭卷考试占绝对主导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