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火柴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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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兴致勃勃地和哥哥一起去放火柴炮。看到了火柴炮,我好奇地问哥哥:“哥哥,这火柴炮不就是摔炮吗?是不是一摔就响?”哥哥笑眯眯地解释道:“不是的,火柴炮啊,是要用打火机点燃扔出去,它就会发出‘嘣’的一声脆响。”我拿起一支火柴炮,让哥哥点燃,扔了出去。可是,过了好久,它都没有动静,我心里嘀咕道:“这支炮是怎么回事?难道没有点燃吗?”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想把它捡起来,重新点燃。突然,“砰”的一声,火柴炮好像跟我开了个玩笑似的爆炸了。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魂儿像只受惊的小鸟飞出体外。哥哥笑得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哼!哥哥居然敢嘲笑我,我一定要捉弄捉弄他。”于是我對哥哥说:“哥哥,你教我点炮吧。”很快我就学会了点炮。我把一只火柴炮点燃,趁哥哥不注意,塞到了他面前的一个空牛奶盒里。“砰”,火柴炮发出了惊天动地的轰雷声。哥哥面前的牛奶盒打开了一条裂缝,里面残余的牛奶飞向了哥哥的脸庞。哥哥的脸上左一块右一块都沾满了牛奶,真是一只十足的大花猫。我在旁边哈哈大笑,旁人也笑得人仰马翻。玩火柴炮其乐无穷,给我的一天增添了不少色彩。(指导老师:田利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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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人头又叫作“首级”呢?难道不是“人首”更贴切吗?虽然听起来有点怪……难不成人头也能分级别?  人头肯定是不能分级别的,谁会因为脑袋的胖瘦、大小不同而给它分个三六九等呢?这一点倒是把“人人平等”发挥得很好。不过,在中国古代的军队中,人头还真跟“级别”二字息息相关,而“首级”的说法也是因此从军队中流传开来的。  用“首级”来指我们的脑袋,其实还是十分形象的,毕竟“首”本来就有人头的意思,是人身上
纸扎到底是什么?  提起纸扎,时常会让人忌讳,或许是因为它常见于传统的丧事之中,再加上传统形式的纸扎金童玉女,形象有些阴森和神秘,自然会令人产生恐惧感。但事实上,纸扎又名糊纸,是一门集合扎竹、剪纸、裱糊、彩绘、纸塑等功夫于一体的传统工艺。纸扎工艺,最早可能是由古代陪葬用的俑转化而来。在唐朝,因为纸张的大量使用,廉价的纸人、纸钱代替了陶俑,成为民间用来烧化陪葬已故亲人的祭品。到北宋就开始盛行。  纸
同学们,刘老师这儿有两段话,请你们比较一下,同样是写灰雀,哪一段话写得好?  1.园里有一棵白桦树,树上有三只灰雀。它们颜色很漂亮,叫声也很好听,非常惹人喜爱。  2.公园里有一棵高大的白桦树,树上有三只灰雀:两只胸脯是粉红的,一只胸脯是深红的。它们在枝头欢蹦乱跳地唱歌,非常惹人喜爱。  李铭:第二段话写得好,它写出了灰雀的颜色,“两只胸脯是粉红的,一只胸脯是深红的”;还有声音,“它们在枝头欢蹦乱
生活的地面  一次次被春天的雨水打湿  降临和生长都是内心的美好  从生活的险境走出  过去和未来  作为对称的部分  允许我们立成安静的岸  或者人生的马匹  蓝天,白云,春天的倒影  水面上,有倒置的世界  一条河,给我们  不止上游和下游  一段路,能给我们的  不止起点、终点  心怀感恩,不惧夜行  当我们转身,与我们同行的  不止亲人,朋友  苍耳挂住远行的人  露水沾湿早起的人  总有
抄功,就是读书时摘抄的功夫。俗话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一个人天资再高,要长久记住自己读过的书是困难的,非借助抄书不可。所以,有人主张“有志于学者,抄书之功断不可省”。可见,一个人读书,除了眼勤、脑勤、口勤外,还要手勤,有选择、有目的地抄录一些资料。如何抄?主要有以下几种方法:   一、摘抄,即摘要抄录。  每当读书,遇到有价值的资料,就把它摘抄在本本上。摘抄多了,研究和写作就方便了,不必再去
昨天下午,黄老师对我们说:“明天是立夏,我们要进行“护蛋”“斗蛋”“滚蛋”活动,请大家准备两个蛋,一个化妆好,一个不要化妆。   今天早晨,妈妈早早地起了床,帮我煮了两個鸭蛋。我把其中一个画上了美丽的图案,瞧着那个被我装饰的漂亮又有趣的鸭蛋,心里美滋滋的。   一路上,我一蹦一跳地来到了学校。来到学校后,黄老师对我们说:“现在离斗蛋时间还早呢,所以首要任务就是保护好你们带来的蛋,千要不要弄碎哦
一天中午,我正趴在课桌上画画。忽然,孙继礼说:“借给我一张纸吧,我没了!”我想:“你明明有纸,凭什么找我借?”孙继礼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二话没说,就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来抢。见此情景,我死死地按住纸。孙继礼见抢纸不成,就改变了主意,从笔袋里拿出钢笔,在我的纸上乱画起来。顿时,洁白的纸面被画得乱七八糟。我火冒三丈,心想:“我用来画画的纸被你弄得一团糟,我一定报复你!”于是,我拿出剪刀,趁他不注意,把他的
它是辽远、宁静、孤寂的,直到我们的到来。   起伏的山峦隐藏着太多的秘密,漫天的星辰已布满山石的眼底。天空干净得没有一丝云彩。蜿蜒的山路两旁,开满星星点点的野菊花。   藏在石头里的浪涛一点点涌出四射的光,布置出大地与天空的道场。起伏的山峰犹如一尊卧佛,缓缓睁开慈愍的眼眸。   石缝里开着两朵明艳的双色闪光菊,惊慌而繁杂的野酸枣枝伸过我们的头顶,风细细的耳语,让浓稠的柿子红沉稳起来。我们每上
一个自称叫陈小卫的人打电话给我。电话那头,他满怀激动地说:“丁老师,我终于找到你了。”   是你啊!我笑。记忆里,浮现出一个男孩子的身影来,隐约着,模糊着。他个子不高,眼睛总是半睨着看人,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经常迟到,作业不交,打架,甚至还偷偷学会抽烟。刚接他们班时,前任班主任特意对我着重谈了他的情况:父母早亡,跟着姨妈过,姨妈家孩子多,只能勉强管他吃穿。所以少教养,调皮捣蛋,无所不能。所有的老
5月6号 星期天 晴朗  讀了《鼹鼠的月亮河》,我一直都羡慕米加有一块月亮石。可是光想又有什么用呢?今天天气那么好,不如自己去寻觅一块幸运石吧!我兴致勃勃地来到公园里,一边走,一边仔细地搜寻着。  “哇,这儿有一块!”我惊喜地叫出了声。那是一块灰色的正方形石头,它的整个身子扁扁的,两头圆圆的。它有我的小手那么大,我把它握在手里,一股凉丝丝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得到幸运石的我,连蹦带跳地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