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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权主义视角重读元稹的《莺莺传》将会发现,元稹为了替"作者自寓"的张生辩护,刻意将纯洁而痴情的崔莺莺诬蔑为"不妖其身,必妖于人"的"妖孽",并不遗余力地把始乱终弃的张生塑造为"忍情"的君子。从审美层面看,这样的叙事策略极大地损害了作品的思想价值和艺术价值;而从功利层面看,《莺莺传》却是男性作家利用话语霸权在两性交往及个人仕途中谋取私利的典型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