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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大九州四海学说自产生以后便被中国人广泛认可,历史上的四海中的东、南、北海人们容易接受,但是西海到底存不存在?在哪里?历史上有无记载?本文主要是通过一些历史资料来考证西海郡的发展变迁过程,来说明中国人眼中的西海,表明中国人的特殊海洋观念。
关键词:九州四海;西海;西海郡
自从战国时期邹衍学说产生,到秦汉时大行于天下,五德终始说与大九州四海说便被人们传诵不歇,阴阳五行与谶纬学说都是受驺衍的影响最大,在秦汉颇有势力。《史记》记载邹衍的学说,他“以为儒者所谓中国者,於天下乃八十一分居其一分耳。中国名曰赤县神州。赤县神州内自有九州,禹之序九州是也,不得为州数。中国外如赤县神州者九,乃所谓九州也。於是有裨海环之,人民禽兽莫能相通者,如一区中者,乃为一州。如此者九,乃有大瀛海环其外,天地之际焉。”中国被四海环抱的思想由此产生,秦汉大一统,四海归一,东海郡、南海郡、北海郡都顺利的设置,因为可以被人们很容易的接受。东海南海不用说了,北海虽并不在中国的绝对北方,但中国人的活动中心长期在相对与渤海来说以南的地方,而且渤海在以前要比现在还要大。再加上贝加尔湖有时也代替渤海来充当北海,因此人们心中的北海观念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是到西海的问题就不同了,如果说中国被四海环绕,那么在西边也应该有一个海,这就很麻烦了。因为中国西边本不临海,但是大一统的国家又需要这么一个西海,如此一来,只能是硬找个地方来充数了。
早在《山海经》中的记载中,东、西、南、北海就都有,而且都有各自的海神,甚至不止一个,但是这本书到现在也还没有一个较统一的、能另大多数人明明白白接受的解释,没有指出西海的具体位置,我们暂且存而不论。现在主要从确切可信的记载来说西海。
西海郡的设立自西汉末年始,这已经有些晚了,但总算找了这么一个西海出来。汉平帝时,王莽当国,进爵为安汉公,一时倒也太平无事,《汉书卷九十九上•王莽传》记载:“莽既致太平,北化匈奴,东致海外,南怀黄支,唯西方未有加。乃遣中郎将平宪等多持金币诱塞外羌,使献地,愿内属。”于是就有了羌豪良愿等种,大概有一万两千人,上表愿为内臣,“献鲜水海、允谷盐池,平地美草皆予汉民,自居险阻处为藩蔽。”还要问问良愿为什么愿意做这种吃亏的买卖,便对曰:“太皇太后圣明,安汉公至仁,天下太平,五谷成熟,或禾长丈余,或一粟三米,或不种自生,或茧不蚕自成,甘露从天下,醴泉自地出,凤皇来仪,神爵降集。从四岁以来,羌人无所疾苦,故思乐内属。”可以说是放了写“卫星”,这也是我国历史上比较常见的事情。于是安汉公王莽便说:“昔唐尧横被四表,亦亡以加之。今谨案已有东海、南海、北海郡,未有西海郡,请受良愿等所献地为西海郡。”大一统国家的心态到这里便放得很平、很理所当然了。但大西边除了国力强盛时派一些使臣与军事将领外,到底没什么人愿意去,于是“又增法五十条,犯者徙之西海。徙者以千万数,民始怨矣。”东西南北四海一统,说来当然是了不得的一件大事,换来的确是“民始怨矣”。虚荣心态的满足跟实际的人心向背却恰恰相反,也可以说是很有意思的了。
这个西海郡在现在的青海湖东边,故城位于青海省海北藏族自治州海晏县的西北方大约一公里处,曾出土西汉和王莽时期的五铢钱、货布、货泉、大泉五十等钱币等遗物。还有著名的虎符石匮,刻着“西海郡虎符石匮始建国元年十月癸卯工河南郭戎造”3行22个篆字铭文。青海湖是我国的第一大湖,面积可达4500平方公里,一眼望去,自然也是浩浩渺渺,跟大海没什么区别了,而且它还是咸水湖,就更像海了。
随着王莽政权的建立又迅速覆灭,天下大乱,西海郡当然就不在中土王朝的控制之下了。到了东汉,国家再次统一。孝和帝永元十四年,俞麋相曹凤上言:“自建武以来,西羌犯法者,常从烧当种起,所以然者,以其居大、小榆谷,土地肥美,有西海鱼盐之利,阻大河以为固。又,近塞内诸种,易以为非,难以攻伐,故能强大,常雄诸种,恃其权勇,招诱羌、胡。今者衰困,党援坏沮,亡逃栖窜,远依发羌。臣愚以为宜及此时建复西海郡县,规固二榆,广设屯田,隔塞羌、胡交关之路,遏绝狂狡窥欲之源。又殖谷富边,省委输之役,国家可以无西方之忧。”于是,“缮修故西海郡,徙金城西部都尉以戍之,拜凤为金城西部都尉,屯龙耆。后增广屯田,列屯夹河,合三十四部。其功垂立,会永初中诸羌叛,乃罢。”零零散散的羌族竟成为东汉的主要边患,也可见东汉的不如西汉。西海郡的建而复废正反映出东汉政权不再是那么强大,却也没有了那种面子工程,不见有什么实际因素之外的考虑。这个西海郡仍然在西汉的原址上,城中曾出土东汉时期的“西海安定元兴元年作当”铭文瓦当,元兴是东汉和帝的年号。
这次建制不久就归于失败,以后还曾经设置过,但竟然因为羌族的关系而不能再在青海湖边了,二者是匈奴早已内属,于是又往北走了一段路到了张掖酒泉的北面,汉献帝兴平二年,武威太守张雅请置西海郡,仅辖一县,即原来汉朝的居延县,户二千五百,《晋书卷十四》记载“居延泽在东南,《尚书》所谓流沙也。”居延海只不过是个时令湖而已,此西海已不如彼西海了。曹魏西晋也都沿用未改。
东晋后,海晏的西海郡被另一个少数民族吐谷浑得到,并立为国都。而居延的西海郡则被前凉、后凉、北凉、西凉,相继割据,元魏为凉州所辖地,但元魏对这片地的控制能力并不是绝对的。《北史卷四十七》记载,神龟末年,“时蠕蠕主阿那瑰、后主婆罗门并以国乱来降,朝廷问安置之计。袁翻表曰:婆罗门请修西海故城以安处之。西海郡本属凉州,今在酒泉,直抵张掖西北千二百里,去高车所住金山一千余里。正是北虏往来之冲要,汉家行军之旧道,土地沃衍,大宜耕殖。非但今处婆罗门,于事为便,即可永为重戍,镇防西北。”则这个西海郡竟然又往南面移了,移到了肥沃的河西走廊上的酒泉,西海愈加不成其为西海,原有的国家西陲的概念这时恐怕为很多人所不相信了,因为的确没有什么可夸耀的。
而这时的南朝,在我们看来更加有趣,他们不能恢复北方的故土,却用“精神胜利法”来安慰自己。他们发明了一种“侨置”的办法,在自己并不能控制的地方设立郡县,也设立官员。也设立了西海郡,《宋史》记载,明帝泰始七年七月,“乙酉,于冀州置西海郡。”又记载“明帝失淮北,于郁洲(今属连云港)侨立青州,立齐、北海、西海郡。”这时反正都是假的,则设在哪里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直到隋唐再次统一全国,并打败了吐谷浑,才又在青海湖边设置了“名符其实”的西海郡。但是到了隋末,又被吐谷浑占领。唐龙朔三年,吐蕃灭掉了吐谷浑,遂占有了其地。一直到宋朝,都是吐蕃占领下的地方。居延的西海地,在唐朝之后,则被西夏控制。到了元朝才又统一在中央政权之下,明朝就又不行了。清朝的时候,武力强盛,分别是蒙古族青海额鲁特部与额济纳旧土尔扈特部一旗的居地。但这时候,四海更多的是一种虚指,人们也不在为它找一个实际的地点,西海郡的名字遂不再被人提起。
而古老的西海郡故城遗址,在建国后成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也是青海高原惟一保存最为完整的古迹遗址。除马步芳滥掘过,西部一角修了铁路,以及“文化大革命”时期因挖过战壕对遗址有所破坏外,保存基本完整。因东南一角留存较少,被人形象的称为“三角城”。可惜的是,2000年末2001年初被新修的国道315线穿插而过,致使这座有2000多年历史的汉代古城遭到严重破坏。
时至今日,四海一统的概念当然不会再被人提起,但随着世界的交通,中国人原有的天下观念被一个更广大的天下观念所替代,全球化的进行在某种程度上再次有天下一家的感觉,只是这时不是“九州四海”,而是“五大洲四大洋”了。
参考文献:
[1]顾颉刚:《邹衍及其后继者的世界观》,《中国古代史论丛》1981年第1期。
[2]顾颉刚:《秦汉统一的由来和战国人对于世界的想像》,《古史辨》第二册上编。
[3]胡阿祥:《伟哉斯名—中国古今称谓研究》,湖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11月。
[4]常金仓:《邹衍“大九州说”考论》,管子学刊,1997年第1期。
[5]汉•司马迁:《史记》,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版。
[6]东汉•班固:《汉书》,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版。
[7]南朝宋•范晔:《后汉书》,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版。
[8]晋•陈寿:《三国志》,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版。
[9]唐•房玄龄:《晋书》,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版。
[10]唐•李延寿:《北史》,北京:中华书局,1976年版。
[11]后晋•刘昫:《旧唐书》,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版。
[12]元•脱脱:《宋史》,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版。
[13]北魏•郦道元:《水经注》,成都:巴蜀书社,1985年版。
[14]民国•赵尔撰:《清史稿》,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版。
关键词:九州四海;西海;西海郡
自从战国时期邹衍学说产生,到秦汉时大行于天下,五德终始说与大九州四海说便被人们传诵不歇,阴阳五行与谶纬学说都是受驺衍的影响最大,在秦汉颇有势力。《史记》记载邹衍的学说,他“以为儒者所谓中国者,於天下乃八十一分居其一分耳。中国名曰赤县神州。赤县神州内自有九州,禹之序九州是也,不得为州数。中国外如赤县神州者九,乃所谓九州也。於是有裨海环之,人民禽兽莫能相通者,如一区中者,乃为一州。如此者九,乃有大瀛海环其外,天地之际焉。”中国被四海环抱的思想由此产生,秦汉大一统,四海归一,东海郡、南海郡、北海郡都顺利的设置,因为可以被人们很容易的接受。东海南海不用说了,北海虽并不在中国的绝对北方,但中国人的活动中心长期在相对与渤海来说以南的地方,而且渤海在以前要比现在还要大。再加上贝加尔湖有时也代替渤海来充当北海,因此人们心中的北海观念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是到西海的问题就不同了,如果说中国被四海环绕,那么在西边也应该有一个海,这就很麻烦了。因为中国西边本不临海,但是大一统的国家又需要这么一个西海,如此一来,只能是硬找个地方来充数了。
早在《山海经》中的记载中,东、西、南、北海就都有,而且都有各自的海神,甚至不止一个,但是这本书到现在也还没有一个较统一的、能另大多数人明明白白接受的解释,没有指出西海的具体位置,我们暂且存而不论。现在主要从确切可信的记载来说西海。
西海郡的设立自西汉末年始,这已经有些晚了,但总算找了这么一个西海出来。汉平帝时,王莽当国,进爵为安汉公,一时倒也太平无事,《汉书卷九十九上•王莽传》记载:“莽既致太平,北化匈奴,东致海外,南怀黄支,唯西方未有加。乃遣中郎将平宪等多持金币诱塞外羌,使献地,愿内属。”于是就有了羌豪良愿等种,大概有一万两千人,上表愿为内臣,“献鲜水海、允谷盐池,平地美草皆予汉民,自居险阻处为藩蔽。”还要问问良愿为什么愿意做这种吃亏的买卖,便对曰:“太皇太后圣明,安汉公至仁,天下太平,五谷成熟,或禾长丈余,或一粟三米,或不种自生,或茧不蚕自成,甘露从天下,醴泉自地出,凤皇来仪,神爵降集。从四岁以来,羌人无所疾苦,故思乐内属。”可以说是放了写“卫星”,这也是我国历史上比较常见的事情。于是安汉公王莽便说:“昔唐尧横被四表,亦亡以加之。今谨案已有东海、南海、北海郡,未有西海郡,请受良愿等所献地为西海郡。”大一统国家的心态到这里便放得很平、很理所当然了。但大西边除了国力强盛时派一些使臣与军事将领外,到底没什么人愿意去,于是“又增法五十条,犯者徙之西海。徙者以千万数,民始怨矣。”东西南北四海一统,说来当然是了不得的一件大事,换来的确是“民始怨矣”。虚荣心态的满足跟实际的人心向背却恰恰相反,也可以说是很有意思的了。
这个西海郡在现在的青海湖东边,故城位于青海省海北藏族自治州海晏县的西北方大约一公里处,曾出土西汉和王莽时期的五铢钱、货布、货泉、大泉五十等钱币等遗物。还有著名的虎符石匮,刻着“西海郡虎符石匮始建国元年十月癸卯工河南郭戎造”3行22个篆字铭文。青海湖是我国的第一大湖,面积可达4500平方公里,一眼望去,自然也是浩浩渺渺,跟大海没什么区别了,而且它还是咸水湖,就更像海了。
随着王莽政权的建立又迅速覆灭,天下大乱,西海郡当然就不在中土王朝的控制之下了。到了东汉,国家再次统一。孝和帝永元十四年,俞麋相曹凤上言:“自建武以来,西羌犯法者,常从烧当种起,所以然者,以其居大、小榆谷,土地肥美,有西海鱼盐之利,阻大河以为固。又,近塞内诸种,易以为非,难以攻伐,故能强大,常雄诸种,恃其权勇,招诱羌、胡。今者衰困,党援坏沮,亡逃栖窜,远依发羌。臣愚以为宜及此时建复西海郡县,规固二榆,广设屯田,隔塞羌、胡交关之路,遏绝狂狡窥欲之源。又殖谷富边,省委输之役,国家可以无西方之忧。”于是,“缮修故西海郡,徙金城西部都尉以戍之,拜凤为金城西部都尉,屯龙耆。后增广屯田,列屯夹河,合三十四部。其功垂立,会永初中诸羌叛,乃罢。”零零散散的羌族竟成为东汉的主要边患,也可见东汉的不如西汉。西海郡的建而复废正反映出东汉政权不再是那么强大,却也没有了那种面子工程,不见有什么实际因素之外的考虑。这个西海郡仍然在西汉的原址上,城中曾出土东汉时期的“西海安定元兴元年作当”铭文瓦当,元兴是东汉和帝的年号。
这次建制不久就归于失败,以后还曾经设置过,但竟然因为羌族的关系而不能再在青海湖边了,二者是匈奴早已内属,于是又往北走了一段路到了张掖酒泉的北面,汉献帝兴平二年,武威太守张雅请置西海郡,仅辖一县,即原来汉朝的居延县,户二千五百,《晋书卷十四》记载“居延泽在东南,《尚书》所谓流沙也。”居延海只不过是个时令湖而已,此西海已不如彼西海了。曹魏西晋也都沿用未改。
东晋后,海晏的西海郡被另一个少数民族吐谷浑得到,并立为国都。而居延的西海郡则被前凉、后凉、北凉、西凉,相继割据,元魏为凉州所辖地,但元魏对这片地的控制能力并不是绝对的。《北史卷四十七》记载,神龟末年,“时蠕蠕主阿那瑰、后主婆罗门并以国乱来降,朝廷问安置之计。袁翻表曰:婆罗门请修西海故城以安处之。西海郡本属凉州,今在酒泉,直抵张掖西北千二百里,去高车所住金山一千余里。正是北虏往来之冲要,汉家行军之旧道,土地沃衍,大宜耕殖。非但今处婆罗门,于事为便,即可永为重戍,镇防西北。”则这个西海郡竟然又往南面移了,移到了肥沃的河西走廊上的酒泉,西海愈加不成其为西海,原有的国家西陲的概念这时恐怕为很多人所不相信了,因为的确没有什么可夸耀的。
而这时的南朝,在我们看来更加有趣,他们不能恢复北方的故土,却用“精神胜利法”来安慰自己。他们发明了一种“侨置”的办法,在自己并不能控制的地方设立郡县,也设立官员。也设立了西海郡,《宋史》记载,明帝泰始七年七月,“乙酉,于冀州置西海郡。”又记载“明帝失淮北,于郁洲(今属连云港)侨立青州,立齐、北海、西海郡。”这时反正都是假的,则设在哪里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直到隋唐再次统一全国,并打败了吐谷浑,才又在青海湖边设置了“名符其实”的西海郡。但是到了隋末,又被吐谷浑占领。唐龙朔三年,吐蕃灭掉了吐谷浑,遂占有了其地。一直到宋朝,都是吐蕃占领下的地方。居延的西海地,在唐朝之后,则被西夏控制。到了元朝才又统一在中央政权之下,明朝就又不行了。清朝的时候,武力强盛,分别是蒙古族青海额鲁特部与额济纳旧土尔扈特部一旗的居地。但这时候,四海更多的是一种虚指,人们也不在为它找一个实际的地点,西海郡的名字遂不再被人提起。
而古老的西海郡故城遗址,在建国后成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也是青海高原惟一保存最为完整的古迹遗址。除马步芳滥掘过,西部一角修了铁路,以及“文化大革命”时期因挖过战壕对遗址有所破坏外,保存基本完整。因东南一角留存较少,被人形象的称为“三角城”。可惜的是,2000年末2001年初被新修的国道315线穿插而过,致使这座有2000多年历史的汉代古城遭到严重破坏。
时至今日,四海一统的概念当然不会再被人提起,但随着世界的交通,中国人原有的天下观念被一个更广大的天下观念所替代,全球化的进行在某种程度上再次有天下一家的感觉,只是这时不是“九州四海”,而是“五大洲四大洋”了。
参考文献:
[1]顾颉刚:《邹衍及其后继者的世界观》,《中国古代史论丛》1981年第1期。
[2]顾颉刚:《秦汉统一的由来和战国人对于世界的想像》,《古史辨》第二册上编。
[3]胡阿祥:《伟哉斯名—中国古今称谓研究》,湖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11月。
[4]常金仓:《邹衍“大九州说”考论》,管子学刊,1997年第1期。
[5]汉•司马迁:《史记》,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版。
[6]东汉•班固:《汉书》,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版。
[7]南朝宋•范晔:《后汉书》,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版。
[8]晋•陈寿:《三国志》,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版。
[9]唐•房玄龄:《晋书》,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版。
[10]唐•李延寿:《北史》,北京:中华书局,1976年版。
[11]后晋•刘昫:《旧唐书》,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版。
[12]元•脱脱:《宋史》,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版。
[13]北魏•郦道元:《水经注》,成都:巴蜀书社,1985年版。
[14]民国•赵尔撰:《清史稿》,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