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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倓虚法师(1875-1963),俗姓王,名福庭,河北宁河县人(今天津市宁河区),为天台宗第四十四代传人.他一生解行并重、建寺弘法,为天台宗在我国北方地区和海外的传播作出了重要贡献.rn根据他的《影尘回忆录》记载,倓虚法师年轻时学过医卜星象,接触过道士,甚至两度想随其出家修道,均被婉拒;还曾参与“佛教宣讲堂”的活动,与友人讲习儒释道经典及劝善书,并于1910年开始研读《楞严经》.应该说,1917年出家前,他已对佛学有所了解,也融合了一些儒道的思想,这一时期的思想就集中体现在《阴阳妙常说》一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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倓虚法师(1875-1963),俗姓王,名福庭,河北宁河县人(今天津市宁河区),为天台宗第四十四代传人.他一生解行并重、建寺弘法,为天台宗在我国北方地区和海外的传播作出了重要贡献.rn根据他的《影尘回忆录》记载,倓虚法师年轻时学过医卜星象,接触过道士,甚至两度想随其出家修道,均被婉拒;还曾参与“佛教宣讲堂”的活动,与友人讲习儒释道经典及劝善书,并于1910年开始研读《楞严经》.应该说,1917年出家前,他已对佛学有所了解,也融合了一些儒道的思想,这一时期的思想就集中体现在《阴阳妙常说》一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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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宗教工作会议12月3日至4日在北京召开.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出席会议并发表重要讲话,强调要全面贯彻新时代党的宗教工作理论,全面贯彻党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针,全面贯彻党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坚持我国宗教中国化方向,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提高宗教界自我管理水平,提高宗教事务治理法治化水平,努力开创宗教工作新局面,更好组织和引导信教群众同广大人民群众一道为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团结奋斗.
刚才,湖南省会佛教界四众弟子迎着晨光在千年古刹麓山寺举行了庄严的升国旗、唱国歌仪式,现在又欢聚在讲经堂收看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庆祝大会实况,聆听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讲话精神,我们感到无比喜悦、无比激动、无比自豪.这些天来,全省佛教界和全省人民、全国人民一样,都沉浸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的热烈氛围中,心中充满了幸福、充满了力量.
今天我们汇聚一堂,深入学习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精神,对于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厚植爱党情怀,坚定听党话、跟党走的决心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下面,我谈几点认识和体会.rn一、深刻认识全会的重大意义rn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是在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周年的重要历史时刻,在“两个一百年”的历史交汇期召开的一次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会议.全会以大历史观的视角,回望过去、着眼当前、展望长远,以常怀远虑、居安思危的清醒,提出了一系列新理念新思想新观点.
《天方诗经》(《格随德·布尔德》)是赞颂伊斯兰教先知穆罕默德的长诗,埃及著名诗人穆罕默德·本·赛义德·本·哈马德·蒲绥里(1213-1296)的代表作.阿拉伯语原意为“斗篷之歌”,又译作“衮衣颂”,广泛流传于穆斯林世界的赞圣长诗.19世纪中后期由马德新指导,经马安礼翻译①,又得到马学海“相辅”②,在马如龙的资助下,1890年刊刻于成都.其正文译文采用“诗经体”四言成句,注释亦集合“天方”各家注解逐句译释,故名《天方诗经》,也称《格随德集注》③.
清高的真主在尊贵的《古兰经》中说:“你应当奉你的创造主的名义而宣读.他曾用血块创造人.你应当宣读,你的主是最尊严的.他曾教人用笔写字.他曾教人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东西.”(96:1-5)rn这是真主最早降示的《古兰经》经文,是穆圣第一次接受的启示.真主在降示《古兰经》伊始便向世人阐释了人的造化、学习和求知,其中蕴含着深刻的哲理.
中国南传佛教信仰以傣族信仰人数居多,布朗族、德昂族、阿昌族、部分佤族和少量彝族也信仰南传佛教.本文以西双版纳傣族南传佛教信仰为例,试图呈现南传佛教在当地的发展状况,从而探讨从传入我国后至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中国化进程.傣族是中华民族五十六个民族之一,傣族文化是中华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刘岩曾写道:“傣族文化体系应当包括百越文化、中原文化、佛教文化三方面.”[1]西双版纳傣族文化的演变与百越文化、中原文化有着密切的联系.在南传佛教传人西双版纳后,傣族文化又与南传佛教相结合,形成相互包容的具有本土化特征的文化信
一rn藏传佛教作为中国佛教三大支系之一,除具有宽广深厚的佛教共性之外,还有着因其特殊历史文化渊源、宗教情感体验、法脉传承轨制和信教群众需要而形成的鲜明个性.活佛转世,就是其鲜明个性特征中的一个显例.rn活佛转世的由来,最早要追溯到公元1193年.这一年,藏传佛教噶玛噶举派创始人都松钦巴(1110-1193)圆寂前向徒众开示,他将以应身(化身)转生人间、绍隆佛种.
明清更替之际,逃禅之风盛行,大量士人涌入佛门,成为中国文化史上一种特殊景观.对这一独特的图景,时人多有关注.邵廷采称:“明之季年,故臣庄士往往避于浮屠,以贞厥志,非是则有出而仕矣.僧之中多遗民,自明季始也.”[1]归庄亦说:“二十余年来,天下奇伟磊落之士,节义感慨之士,往往托于空门,亦有家居而宪细者,岂真乐从异教哉?不得已也.”[2]至于逃禅盛行的原因,逃禅者的目的,诸家有更细致的解说.黄宗羲将逃禅的目的归结为精神皈依和避祸自保两端,称“近年以来,士之志节者多逃之释氏,盖强者销其耿耿,弱者泥水自避而已”[
佛教自西汉末传入中原以来,便与古代文艺结下了不解之缘.刘熙载《艺概》有言:“文章蹊径好尚,自《庄》《列》出而一变,佛书入中国又一变.”[1]可以说,佛学与美学的相遇深刻影响了我国古代文艺美学的发展历程和文人士子的品格.然而,这场相互辉映的交结,终究还是走到了历史的分岔路口.正值近代美学这颗新星在中国学术界冉冉升起之际,佛教则遭遇时代严峻之挑战,在“非宗教运动”中,一度淡出思想文化的中心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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