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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国当代文学而言,以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为最高创作原则的确立有其历史和逻辑的必然,这种创作原则在生产其对文学的正当性同时,也同样生产了无理性。而除却政治意识形态的规训,社会主义文学的危机首先是现实主义创作原则在配合社会主义文学制度化过程中历史势能“自我损耗”和其先锋性褪却的结果。其次,是其生产的在世界观和方法论上的种种二律背反的逻辑推演。最后,是现实主义创作原则无法为渐趋复杂的社会现实和人类精神图景提供更合理的理由和更深刻的启示的历史局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