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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达夫小说中的疾病题材表现出一种“新的态度”,构成了现代“自我”之觉醒的隐喻和表征。《沉沦》所关涉的疾病叙事,一方面关涉着民族国家意识的生成;另一方面则讲述了一个现代的感性自我如何诞生的故事。本文试图分析郁达夫的疾病叙事与爱欲、身体以及颓废美学的内在关系,描述现代审美主体的创生过程,进而揭示现代主体的创生与西方现代性话语以及郁达夫留学时期的日本语境之间盘根错节的关联。在方法论上则试图回归文本,寻求一种把文本研究与社会历史相结合的具体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