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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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哥哥、两个妹妹和我开始进行一次严肃的对话。 這次对话跟我们以往所进行的玩耍对话完全不同。 我们开始交谈的是,如果有一台电话可以通到天堂,而我们每人只能问上帝一件事,那我们会问什么。 这一次,我妹妹道恩赢了。 她问上帝的那件事是:“我可以和爸爸说话吗?” 汪国伟摘自美国《读者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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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哥哥、两个妹妹和我开始进行一次严肃的对话。
這次对话跟我们以往所进行的玩耍对话完全不同。
我们开始交谈的是,如果有一台电话可以通到天堂,而我们每人只能问上帝一件事,那我们会问什么。
这一次,我妹妹道恩赢了。
她问上帝的那件事是:“我可以和爸爸说话吗?”
汪国伟摘自美国《读者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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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知道 吃完中饭我又要启程离开家 她拄着拐杖挨到我身边,问我 带点鸡蛋去 不带 带点花生米去 不带 带点干豇豆去 不带 带点辣椒糊去 不带 带点藕去 不带 母親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一如我小时候为某件事 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好,带两支藕去 霎时母亲开心地笑了 我坐在条凳上眼含泪水
背靠角落,乖乖地坐在小凳上 书桌就是一把旧木椅 沉默与喧哗,人来与人往 橡胶、皮革以及脏鞋臭袜的气味 都被你小小的严肃和认真 一一挡在门外 忙碌的父母 每天不停地修补和擦拭日子 对你无暇顾及 只能用弯曲的脊背注视你 他们总是坐着躬着蹲着 低矮狭窄的店铺,鞋子和工具箱的位置 似乎也不适合他们站起来 小男孩始終一脸严肃,表情认真 落日余晖打在他脸上 也被他忽略 他瘦小而
老娘: 我好像没有正式地单独给您写过信。这封信也不长,我也知道,想要把17年的感谢一口气表达完,有点儿困难。但我想借这个机会,说一些平时不好意思说的话。 虽然小时候老挨您打,但我记得,那是因为,我老磨叽,才惹您老生气。所以我每年的新年愿望都有“今年不磨叽,不惹老娘生气”。 我知道,小时候您就已经比现在、过去的我加起来都要累得多。后来也总梦到,每星期从昌平坐公交一路到市里上课的日子。北京的大太
“老吾老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这是中国几千年传下来的习惯与行为。在这里,我不把它说成是美德之类,因为这是一个人应该具有的常识,甚至应是一种本能。本来,社会就是一张相互关联的网,也许你现在救助的就是你的一个朋友的朋友、一个亲人的亲人;也许,说不定哪一天,自己也有了什么意外的事情,急需边上人的救援相助。 但是,突然之间变了,变得不敢伸手拉一把、不敢向前扶一把、不敢弯腰问一声。更多的人以为这是从
所有的村落 此时都化了浓妆 阳光下,一剪窗花 映红北方的天空 风吹开一束束燃烧的大红 在黄昏的屋檐下 我想喊出烟火流转,雨水丰茂 酿了十八年的女儿红 新年之前已迈向成熟 暮色里,我素面朝天 背后刺上一曲新词 叩响春天的柴門 思念一串串悬挂在空中 用我的骨血喂养一种难忘 里面安插着你的背影 不说爱你,不说清瘦的心痛 我只想南方的山水有你的花期 北方的月下有你的低吟
你要记住,最好的证书不是学校发的毕业证,最好的介绍信不是别家公司帮他写的评价,而是一个人自身的素养。 很久以前,我曾在纽约的一家矿业公司担任总监助理。有一次,总监需要给办公室增加一个文秘,就在报纸上刊登了一则招聘广告。 面试那天,大约有20个人来到公司,最后,总监选定了一个名叫艾文的男孩。这个艾文只拿着一张可怜的中学毕业证,虽然这也算是勉强够上了条件,但来这里应聘的大多数都是大学毕业生。最为重
即使站在通向死亡的道路上,人们仍然能够拯救他人的生命。这是我满怀信心地去完成那些必须为自己完成的任务,去为自己做好准备面对死亡。 有一天,我应邀去给一个名叫乔的年轻人看病。 小伙子身上满是纹身,有很长的酗酒史,并且有暴力倾向。当他得知自己患了脑癌时,精神崩溃了,开始在房间里扔东西。护士吓呆了,不敢靠近他。当我向他介绍自己是精神科医生时,他暴怒得像一头狮子。不过,他同意和我交谈。 我在他身旁坐
我们总是忘记自己有多幸福,不应该把它视为理所当然。如果我们能帮助需要的人,我们就应该这么做。 几年前在美国上过一个课程,老师让我们所有人一天半不吃东西,然后饥肠辘辘、身无分文地上街去找吃的,只准跟别人说“我饿了”,不能多说半个字。我是无法忍受饥饿的,这个练习真要命。 我一个人在熟悉的圣塔莫尼卡镇海滩晃来晃去,经过了几家常去的、最喜欢的餐厅,可是我口袋里一毛钱都没有。最后饿得受不了,我终于开始行
有一个人很喜欢美术作品,尤其是欣赏画作,如痴如醉。他拼命地工作赚钱,拼命地节衣缩食,为的就是多买几幅新画。有道是“老天不负有心人”,数十年下来,从伦勃朗、毕加索到其他著名画家的作品,他应有尽有。 他早年丧妻,仅有一子。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儿子耳濡目染,也爱上了收藏,他对此感到十分欣慰,收藏名画成了他们父子俩共同的爱好。 有一年,这个国家突然卷入了一场战争,跟许多年轻人一样,儿子参军保家卫
前几天去看《丹尼尔的故事》。进场之前,心里原来是提防着的。知道自己爱流泪,而这一次,周围都是陌生的人群,万一红着眼睛出场,会觉得很不好意思。 硬起心腸,把好几个感人的场面都挺过去了,对于这样的成就,还有点暗暗得意。可是,当丹尼尔千里迢迢地回来,探望他的妻和刚出生没有多久的第一个孩子时,导演的安排很特殊。他没让孩子在婆婆或者在母亲的怀里出现,他也没安排父亲把孩子抱在怀中逗弄。他只让父亲进了房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