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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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长城,作为中华民族的精神象征,自春秋战国(公元前7世纪)至明末(公元17世纪),历经2000多年的持续营造,现为我国乃至全世界体量最大、分布最广的具有线性特征的军事防御体系遗产,是人类历史上宏伟壮丽的建筑奇迹和无与伦比的历史文化景观。” 这是2019年1月,中国文化和旅游部、国家文物局发布的《长城保护总体规划,2019-2035》中对“长城”的阐述。“1987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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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长城,作为中华民族的精神象征,自春秋战国(公元前7世纪)至明末(公元17世纪),历经2000多年的持续营造,现为我国乃至全世界体量最大、分布最广的具有线性特征的军事防御体系遗产,是人类历史上宏伟壮丽的建筑奇迹和无与伦比的历史文化景观。”
这是2019年1月,中国文化和旅游部、国家文物局发布的《长城保护总体规划,2019-2035》中对“长城”的阐述。“1987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委员会认定符合世界遗产的第1条、第2条、第3条、第4条和第6条标准,具有突出普遍价值,批准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成为我国首批世界文化遗产。”
也许因为“万里长城永不倒”,“长城”二字,为许多国人构建了记忆之初的“安全感”。也许因为“不到长城非好汉”,“长城”二字,又让许多人生发出一种“归属感”,甚至与“祖国”一词同等庄严。
长城,从历史深处走来:建筑、文化、艺术、民俗……蜿蜒如龙的身躯承载了太多的魅力。它是孟姜女留下的民间传说,是外国友人参读的中国故事,更是“祈求和平、促进交融、维护统一、聪慧勤苦”的长城精神。
本刊特推出“長城谣”专题,分为“修长城”、“说长城”、“访长城”三个单元。“修长城”里,是古建专家程永茂先生“继绝技”的故事,是跨越箭扣长城之“险”的匠人匠心;“说长城”里,是《长城何以代表中华文明?》中对北京长城的溯源,是《通州居然还有北齐长城》中鲜为人知的故事;“访长城”中,是黄花城的湖光山色,是慕田峪的悠久历史……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本期杂志还荣幸获得摄影家陈长芬先生亲自授权,获准刊登其《长城》系列中的部分作品。他的艺术高度,一度被视作中国摄影的巅峰。他镜头里的长城,有对历史、民族、社会的思考,又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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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的美 我家是在1997年升级用上了彩色电视机,仍然清晰地记得看的第一部剧是动画片,彩色世界带给我的视觉冲击至今记忆如新,用惊为天人也不足以形容。树是红橙黄绿青千姿百态,花是五颜六色姹紫嫣红,天上的云要么白得洁净,要么蓝得透澈,要么黑得发亮,连脚下的泥土石块都是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这是我生命中上的第一节审美课,这种美实难用言语穷尽,我想唯童话能概之。时隔二十几年,观看湖南省木偶戏皮影艺术保护中
尽管面前的是一张朴素的铅笔画,然而,强烈的光影对比,让我感受到了阳光的耀眼。静谧而灰色的砖墙上爬满了丝瓜叶子,每一片叶子都在努力投射出阳光的温度。水缸、花盆、斜倚着墙的自行车……甚至门口站立的那只小狗都让这幅只有灰白色彩的画作产生了极强的动感。仿佛我就站在这老北京院落的门口,勃勃的生机与古老的青砖灰瓦瞬间立体起来,下一刻我就要走进那古老的胡同中。 这就是况晗宽线条铅笔画中北京胡同的魅力。看似画的
我生在胡同,长在胡同,是满族镶红旗人,从民国时期起,我家就定居在北京地安门内的四合院。这个胡同叫东吉祥,胡同不长,我家的那个院子,在东吉祥胡同的尽西头,而胡同的东头,就是东板桥。少年时,我就读东板桥小学。所以我心中一直潜藏着的,对于老北京文化的眷恋,都被深深地打上了东板桥这个印痕。 十年知青铸梦,返城回京,目睹了古城的拆迁改造。当我看到这么多的胡同被拆毁消逝,儿时的记忆没有了心灵的寄托,一種北京
“相声,是一门语言的艺术。”近些年,相声艺术逐渐成为娱乐圈的一门“显学”。对于赵保乐而言,则是自40 多年前起,相声就成了他毕生为之追求的艺术生命,也是让他不断跨界出圈、载誉而归的人生支柱。 谈起相声艺术,赵保乐的话总是特别多。从小在“戏迷”父亲的影响下,他7 岁就登台表演京剧。父亲在幕布下悠悠地拉着京胡,他吱吱呀呀开嗓亮唱的画面,是赵保乐对于艺术的最初始印象。第二个与艺术有关的人生画面,该是那
2020年12月25日,一场新奇、有趣、充满挑战而意义非凡的云端对“画”课程——《有趣的撕画》,在中国人民大学附属小学和云南兰坪三小同步进行。 主人公是北京与云南两地的小学部分三年级学生,材料是生活中常见的废纸板,方法是撕画结合,沟通的方式是云互动、云沟通。一次特殊的课堂教学 通过“云端”,两地的孩子们在撕与画的过程中实现了异地间同课同授、异地间教师共享。两地间学生在共享中比肩学习、互助学习,
在北京的内城,鼓楼、前门大栅栏、东四、西四、东单王府井再加上西单,六个商业街区构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六边形”。这个六边形并非一夕而就,而是经元、明、清、民国,历六七百年才逐步形成的。 六个老商街,岁数最大的,是鼓楼,如果从元代初年算起,至今(2020年)逾700年。岁数最小的,是西单,至今近百年。元代,三足鼎立 元代,大都城内的综合性市场区有三处: 一是“朝后市”,也就是元大都市中心的钟鼓楼(
王猛,生于1992年6月12日河北。现就职于北京市通州区中流砥柱社会工作事务所,自2015年参与环保工作,参与志愿工作5年之久,他的志愿北京工时是2800多小时,地铁志愿者积分两万多。“上学的时候就得到过社会捐助的奖学金,那时我就埋下了将来回馈社会的心愿。”从小在河北农村生活的王猛回忆道。 2008年奥运会期间,上初中三年级的王猛到北京亲戚家过暑假,看到亲戚一家四口都是北京奥运的志愿者,每天积极
最喜欢光影下的北京胡同 一条在某些人眼中已然残破杂乱的胡同,在石帅的眼里和镜头中却如一册史籍,默默讲述着这座城的日升日落;如一册散文书,洋洋洒洒心有波澜地赞美着光阴的故事;如一段诗,表达着生于斯长于斯的人们不眠的情话,那是与胡同有关的最浪漫的事。 石帅喜欢用文字与影像一同讲述着与北京的故事和情怀。这样的情怀源自不少童年的回忆,这些回忆真实且落地,甚至就是童年的“大棚”。 当“大棚”二字出现在
北京的胡同多如牛毛。有的胡同四通八达,虎坊胡同则是一个死胡同。 北京城南有条东西向的大街,东是虎坊桥,西是菜市口,这街就是骡马市大街,据说过去是买卖骡马的市场。虎坊胡同就在这条骡马市大街的路北侧,它的东边是红线胡同,西边是魏染胡同,红线胡同过去叫麻线胡同,哪年改成红线胡同的?应该也是1965年吧。那年,北京有关部门对北京的胡同进行了一次街巷名称整改。或是因为重名,或是因为观念陈旧,一些明清沿袭来
1 如果把婚姻比作一部剧,爱情是主题曲,婆媳关系就是全剧当之无愧的最经典的插曲,一不留神插曲还能盖过主题曲的魅力,演绎出另一番传奇,古往今来,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在刘兰芝和焦仲卿的婚姻里,在陆游与唐婉的爱情里,婆婆都成了主角,婆媳关系不佳成了婚姻破碎、爱情支离的主要动因。电视剧《婆婆来了》《新结婚时代》《双面胶》《当婆婆遇上妈》《媳妇的美好时代》《欢喜婆婆俏媳妇》等等,更是把现代婆媳关系的复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