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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独立书店有独立性、独特性、文化空间性等特点，南京先锋书店当前的发展市场定位明确，分店实施主题化运营、新媒体营销和读者推广活动相结合，实现了本土文化传播的双向交流，但还存在定位小众导致主要靠文创盈利、流量的增加并没有带来销售量的增加、新媒体营销效果有限等问题，可以考虑通过创新发展模式、加强互联网营销、拓展读者活动和延伸书店的职能等对策来改进。
关键词：独立书店;先锋书店;经营模式
中图分类号：G239.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9436（2020）16-0-04
0 引言
数字化时代的到来，带来了人们阅读方式的转变，人们对于纸质书的阅读逐渐减少，实体书店在网络书店的围困中逐渐失去竞争力[1]。为了顺应时代的发展，一些具有人文特色的独立书店开始出现，经过不断的尝试与转型，这些独立书店渐渐创造出了自己的风格，开拓出一种“书店+”的经营模式[2]，并且逐步通过新媒体的营销策略，打造出“网红书店”的名号，吸引了一波又一波的顾客到访。
薛原（2011）认为独立书店之所以“独立”，一方面在于书店的存在不依附于某个组织、某个机构或某个部门，另一方面在于书店的经营体现了书店经营者的精神理念和人文素养。也有学者总结了独立书店应具备的特征：不被体制束缚、不被资本干预、参与公共文化活动、有自己的阅读主张和人文精神、以经营文史哲类图书为主的民营书店。可以看出，独立书店首先要有其独立性，不受任何利益组织的操控;其次要有其独特性，独特的文化品位和素养;最后还要有其文化空间性。
1 南京先锋书店发展现状分析[3-4]
南京先锋书店创立于1996年，秉持开放、独立、自由人文的经营理念，积极组织阅读分享活动，开发了文化创意产品5000多种，吸引国内外读者汇聚，探索出了一条以“学术、文化沙龙、咖啡、艺术画廊、电影、音乐、创意、生活、时尚”为主题的文化创意品牌书店经营模式。
1.1 市场定位明确
在成立之初，先锋书店就把市场定位于面向大学生及知识分子。因此，先锋书店都是人文社科类书籍，学术性书籍占据50%以上，并且不包括教科书、参考书等具有功能性的书籍。这就要求读者的自我思维强，书籍的阅读面要广，给予了讀者独立选书、自主读书的空间，并且书店里设有咖啡馆、创意馆，给予读者休息与放松的场所，可以让读者完全轻松地去读书。
随着数字化阅读的发展，实体书店纷纷寻求转型，先锋书店转入“书店+”的多元化经营模式。在保证选书质量的同时，也开始营造其他的延伸产业链。首先是对先锋书店的店徽进行了设计，是一个倾斜的、繁体的“书”字，并且在本店的包装袋、纸杯等都印有店徽，让读者在不知不觉中了解与认同了先锋书店的文化;书店还建有创意馆，里面有多种多样的文创周边、明信片等，人们买了明信片写上自己的感受挂在明信片墙上，表现出对先锋书店的热情，看着这些来自各地的人涌入先锋书店的痕迹，仿佛透彻地表现出了“大地上的异乡人”这一先锋理念。
1.2 分店实施主题化运营
先锋书店的每一家门店都有着不一样的主题，选址、店面布局、书籍选择和店名都不相同，但都体现了开放性、多元性和人文精神的经营理念。在各门店的建设中，先锋书店坚持“融入”的原则。对门店的装修、书籍的选取以及文创作品都根据选址的特点来进行设计，以融入当地的风俗文化中，保证每一家门店不重样，打造出独一无二、各具特色的先锋书店。比如“总统府民国书院”“新生活书局”等融入古迹之中，选取了各类民国风的书籍，打造一种身处民国时期的情境;“碧山书局”，融入了山村质朴闲寂的氛围;“润泽书局”则融入学校里。即使风格不同，但其内里依然透露出先锋书店“好书总在先锋书店”的读书理念，为读者挑选出丰富、经典的书籍。
1.3 新媒体营销和读者推广活动相结合
目前先锋书店的新媒体营销主要有微博、豆瓣小站和小组、微信公众号三个平台。微博主要是进行包括品牌推广、活动策划、形象包装、产品宣传等一系列的营销活动;豆瓣网是一个集读书、音乐、电影、生活等话题讨论为一体的评论分享型网站，由于豆瓣用户多为热爱文学的年轻人，他们更会积极地去寻找感兴趣的信息，因此能够加强与读者的关联度;微信公众号设有门店信息、会员计划、活动预告、微店等功能，每日发布的文章能够加强读者对书店的了解，微店的建立也能方便用户网上购物，拓宽书店的经营渠道。
此外，先锋书店还通过为文艺机构、演艺单位、出版单位等提供活动场所，举办艺术作品展、新书发布会、小型演出等活动引起民众的兴趣并获得关注度，提高了先锋书店的知名度。这种个性化的文化传播方法使先锋书店成为当地文化艺术传播的桥头堡和风向标。
1.4 实现本土文化传播的双向交流
独立书店一方面承担着传播思想、普及文化等社会功能，另一方面也承担着组织当地文化生活、服务所在社区、构建文艺群体等责任。颐和书馆（先锋书店旗下书店）置身于城市中住宅密集区域内，不仅为居民们提供了重温民国历史文化的渠道与方式，也加强了与本地文化的联系与互动。润泽书局则是先锋书店联合南京审计大学打造的首家校园书局，为南审的学生提供了优质的阅读环境与阅读体验，增加了多样的文化活动，丰富了学生们的学校生活。
此外，在社区经常性地举行各种主题的读书会，与读者面对面地进行沟通与分享，加强与读者之间的联系与交流，为人们提供一个开放式、自由的文化交流平台。先锋书店还通过一系列的文化创意产品来传播本土文化。在先锋书店五台山总店，除了陈列许多有关南京的书籍外，也设计了多种有关南京文化的文创产品，在网上微店也设置了南京记忆的分类栏。向世界各地的人宣传南京本地的风俗习惯、名胜古迹，担负起传播思想、普及文化的社会功能。
2 南京先锋书店发展存在的问题
2.1 定位小众导致主要靠文创盈利 目前先锋书店已经开发了“独立先锋”系列文化创意产品共5000多种。在中国报告网发布的《2017-2022年中国公共图书馆行业市场监测及投资商机研究报告》中，每一家先锋书店的分店里都开设了獨立先锋创意馆，里面有刻字的印章、各类风格迥异的明信片、南京特产、南京特色文创等产品，产品种类丰富多样、创意十足。目前，创意产品的销售额基本占书店总销售额的30%，销售利润则占书店利润总额的40%以上。
现在多数人来先锋书店只是看书或找书而不买书，或者看中了什么书后回去网购;店里的一些文创品价格过高，并且质量中等，对比网店的产品性价比不是很高，通常人们也只是欣赏而不购买;咖啡店里的饮品虽有自己的特色，与外面的店相比性价比偏低，盈利产品太过局限。
2.2 流量的增加并没有带来销售量的增加
随着互联网的发展，碎片式阅读的兴起，实体书店的客流量日益减少。先锋书店凭借独特的设计吸引了人们的关注，并且各门店根据选址的特点进行相应的改变，让装修与选址的形象与文化相容。在2014年，先锋书店被评为全球十佳最美书店，并由此成为“网红书店”，吸引了大批游客的关注。然而多数人只是为了打卡，留下明信片记录自己对先锋的印象。虽然门店的客流量不断增加，但真正看书和买书的人却并没有增加，人们多是新奇店里的装修布局、悠然平静的文化氛围、明信片的文字打卡行为，真正来书店阅读、买书的人少之又少。
2.3 新媒体营销效果有限
先锋书店目前主要靠微博营销和微信营销。各个门店都有相应的微博号，其中五台山总店粉丝数最多，截至2019年5月，粉丝数为28.2万，其他门店参差不齐，宣传效果不太好。微信公众号一般可以无须人为干预实现系统自动回复读者信息，前提是要在微信公众号里应用“导航服务”功能。目前先锋书店在一级菜单上设有门店信息、会员计划、招聘信息、活动预告、微店等，基本保持一天一次的更新频率，阅读量保持在3000～4000，不算太高，并且微店的回头率只有11%。先锋书店发布的文章内容虽然丰富，但标题没有具体的关键词分类，因此无法快速索引，只能在过往文章中一一查找。
3 南京先锋书店发展改进策略
3.1 创新发展模式
发展模式的创新，不仅要形成多类型书业形态，还应实现异业聚合。当前的书业形态包括地产商包养型，大学区书店型，山区型书店，CBD型、高速公路、火车站、地铁型等，目前先锋书店已经在大学区、乡村建立书店，未来也应再发展与房地产、医院等的合作，不断创造出更多更丰富的书业形态，拓展书店各个层面的文化传播方向，扩大产业规模，提高自身内涵。
异业聚合主要是通过融入多行业集聚的产业链，以实现互惠共赢[5]。如诚品书店就将书店开向了苏州与上海的繁华地带，凭其品牌知名度吸引相关文化聚集到一个产业链里，从而实现互惠共赢。借助购物中心的人流量，进一步打造书店品牌已经成为众多书店的首选。对于购物中心来说，书店作为体验式消费的空间不仅可以为商场导流，还可以丰富购物中心的文化业态，从而提升购物中心的档次。不过因为书店的租金贡献率低，传统商场一般不会重视书店的进驻。对于先锋书店来说，资金上不够支出，投资风险也很大，目前还是应该不断发展自身的独特优势，并且发展多样的书业形态，逐步扩大规模，积攒资金。
3.2 加强互联网营销
在当前市场竞争越来越激烈的大环境下，如果企业还只是一味地升级商品本身，而不做适当的品牌包装和媒体宣传，那么就会很容易被市场淘汰[6]。而当下自媒体逐渐成为一种流行的宣传手段，简单的线上营销已经不能够满足书店的发展[7]，先锋书店应与符合自身定位的自媒体合作，进行品牌宣传，或者对自身的文创产品进行自我营销。不管是从店面装修，还是在文创产品、活动宣传上都应该有一个可以明确识别书店形象的标识，以统一书店的整体形象。例如可以出品一些具有先锋特色的手账胶带、贴纸等，突出书店的人文特点，通过一些连带活动，带动线上线下的融合发展，在这个互联网时代，只有不断地创新与发展才能实现可持续发展。
对于网上店铺的运营也要加强。对店铺主页面进行设计，各目录要进行详细分类，配备一定的专业人员经营与维护，将页面风格个性化，凸显书店的人文特色，保持网店与线下门店信息的一致性。
3.3 拓展读者活动
读者活动是书店与读者进行交流的方式之一，通过举行多样化的读者活动，可以吸引读者关注与参与，加强与读者的黏度;也是宣传书店、提高知名度的一种手段;是进行文化传播的途径，能为读者营造良好的阅读范围。多数独立书店都已经开办了多次读者活动，并因其活动的丰富性吸引了大批读者的参与。
读者活动的扩张首先应在内容上进行创新，保证活动的丰富性与多样性;其次要进行多层次、多主题、多产业的专业性活动;最后可以结合本地文化举办文化艺术展等，也可以根据不同人群布置活动内容，增加读者群体。
3.4 延伸书店的职能
独立书店是城市中重要的文化地标，因此对城市文化的传播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与义务。加强与本地文化的互动即是与本地市民建立情感联系与文化交流，加强与读者之间的黏度，通过各种读者服务将书店与读者联系在一起，达到文化宣传的作用。
首先，多样化的读者活动是必要的，通过有针对性地开展诗歌、音乐、作者交流会等与读者进行面对面的互动交流，能够得到对书店经营不足之处的有效反馈，也能增加读者对书店文化的认可度与忠诚度。其次，在社区内设店，通过建立对固定群体的文化交流平台，能够在社区开展宣传、普及文化的活动，既加强了居民的文化水平与互动沟通，也能提升书店在本地市民之间的知名度，增加本地市民对纸质书的阅读量和对实体书店的关注度。
参考文献：
[1] 敖俊.电子商务环境下民营书店的发展战略研究[D].贵阳：贵州财经大学，2017.
[2] 方卿，等.实体书店的生存与发展——国外“文化+”书店的启示[J].科技与出版，2015（12）：16-19.
[3] 张萍.互联网+背景下中国实体书店业态转型研究[D].北京：首都经济贸易大学，2018.
[4] 周苗苗.互联网时代南京民营实体书店何以生存？[D].南京：南京大学，2016.
[5] 顾佳敏，姚惠芳.互联网时代OTA对传统旅行社的影响分析及对策研究[J].中国林业经济，2019（06）：101-103.
[6] 张晴，周春应.“互联网+”背景下基于全产业链的农产品品牌建设研究[J].物流工程与管理，2019，41（04）：127-129.
[7] 高亚婷，等.“互联网+”背景下无锡市家庭农场营销分析与启示[J].电子商务，2019（11）：34-35+42.
作者简介：胡非凡（1980—），女，浙江台州人，研究生，博士，讲师，研究方向：企业管理，农业经济管理。
关键词：独立书店;先锋书店;经营模式
中图分类号：G239.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4-9436（2020）16-0-04
0 引言
数字化时代的到来，带来了人们阅读方式的转变，人们对于纸质书的阅读逐渐减少，实体书店在网络书店的围困中逐渐失去竞争力[1]。为了顺应时代的发展，一些具有人文特色的独立书店开始出现，经过不断的尝试与转型，这些独立书店渐渐创造出了自己的风格，开拓出一种“书店+”的经营模式[2]，并且逐步通过新媒体的营销策略，打造出“网红书店”的名号，吸引了一波又一波的顾客到访。
薛原（2011）认为独立书店之所以“独立”，一方面在于书店的存在不依附于某个组织、某个机构或某个部门，另一方面在于书店的经营体现了书店经营者的精神理念和人文素养。也有学者总结了独立书店应具备的特征：不被体制束缚、不被资本干预、参与公共文化活动、有自己的阅读主张和人文精神、以经营文史哲类图书为主的民营书店。可以看出，独立书店首先要有其独立性，不受任何利益组织的操控;其次要有其独特性，独特的文化品位和素养;最后还要有其文化空间性。
1 南京先锋书店发展现状分析[3-4]
南京先锋书店创立于1996年，秉持开放、独立、自由人文的经营理念，积极组织阅读分享活动，开发了文化创意产品5000多种，吸引国内外读者汇聚，探索出了一条以“学术、文化沙龙、咖啡、艺术画廊、电影、音乐、创意、生活、时尚”为主题的文化创意品牌书店经营模式。
1.1 市场定位明确
在成立之初，先锋书店就把市场定位于面向大学生及知识分子。因此，先锋书店都是人文社科类书籍，学术性书籍占据50%以上，并且不包括教科书、参考书等具有功能性的书籍。这就要求读者的自我思维强，书籍的阅读面要广，给予了讀者独立选书、自主读书的空间，并且书店里设有咖啡馆、创意馆，给予读者休息与放松的场所，可以让读者完全轻松地去读书。
随着数字化阅读的发展，实体书店纷纷寻求转型，先锋书店转入“书店+”的多元化经营模式。在保证选书质量的同时，也开始营造其他的延伸产业链。首先是对先锋书店的店徽进行了设计，是一个倾斜的、繁体的“书”字，并且在本店的包装袋、纸杯等都印有店徽，让读者在不知不觉中了解与认同了先锋书店的文化;书店还建有创意馆，里面有多种多样的文创周边、明信片等，人们买了明信片写上自己的感受挂在明信片墙上，表现出对先锋书店的热情，看着这些来自各地的人涌入先锋书店的痕迹，仿佛透彻地表现出了“大地上的异乡人”这一先锋理念。
1.2 分店实施主题化运营
先锋书店的每一家门店都有着不一样的主题，选址、店面布局、书籍选择和店名都不相同，但都体现了开放性、多元性和人文精神的经营理念。在各门店的建设中，先锋书店坚持“融入”的原则。对门店的装修、书籍的选取以及文创作品都根据选址的特点来进行设计，以融入当地的风俗文化中，保证每一家门店不重样，打造出独一无二、各具特色的先锋书店。比如“总统府民国书院”“新生活书局”等融入古迹之中，选取了各类民国风的书籍，打造一种身处民国时期的情境;“碧山书局”，融入了山村质朴闲寂的氛围;“润泽书局”则融入学校里。即使风格不同，但其内里依然透露出先锋书店“好书总在先锋书店”的读书理念，为读者挑选出丰富、经典的书籍。
1.3 新媒体营销和读者推广活动相结合
目前先锋书店的新媒体营销主要有微博、豆瓣小站和小组、微信公众号三个平台。微博主要是进行包括品牌推广、活动策划、形象包装、产品宣传等一系列的营销活动;豆瓣网是一个集读书、音乐、电影、生活等话题讨论为一体的评论分享型网站，由于豆瓣用户多为热爱文学的年轻人，他们更会积极地去寻找感兴趣的信息，因此能够加强与读者的关联度;微信公众号设有门店信息、会员计划、活动预告、微店等功能，每日发布的文章能够加强读者对书店的了解，微店的建立也能方便用户网上购物，拓宽书店的经营渠道。
此外，先锋书店还通过为文艺机构、演艺单位、出版单位等提供活动场所，举办艺术作品展、新书发布会、小型演出等活动引起民众的兴趣并获得关注度，提高了先锋书店的知名度。这种个性化的文化传播方法使先锋书店成为当地文化艺术传播的桥头堡和风向标。
1.4 实现本土文化传播的双向交流
独立书店一方面承担着传播思想、普及文化等社会功能，另一方面也承担着组织当地文化生活、服务所在社区、构建文艺群体等责任。颐和书馆（先锋书店旗下书店）置身于城市中住宅密集区域内，不仅为居民们提供了重温民国历史文化的渠道与方式，也加强了与本地文化的联系与互动。润泽书局则是先锋书店联合南京审计大学打造的首家校园书局，为南审的学生提供了优质的阅读环境与阅读体验，增加了多样的文化活动，丰富了学生们的学校生活。
此外，在社区经常性地举行各种主题的读书会，与读者面对面地进行沟通与分享，加强与读者之间的联系与交流，为人们提供一个开放式、自由的文化交流平台。先锋书店还通过一系列的文化创意产品来传播本土文化。在先锋书店五台山总店，除了陈列许多有关南京的书籍外，也设计了多种有关南京文化的文创产品，在网上微店也设置了南京记忆的分类栏。向世界各地的人宣传南京本地的风俗习惯、名胜古迹，担负起传播思想、普及文化的社会功能。
2 南京先锋书店发展存在的问题
2.1 定位小众导致主要靠文创盈利 目前先锋书店已经开发了“独立先锋”系列文化创意产品共5000多种。在中国报告网发布的《2017-2022年中国公共图书馆行业市场监测及投资商机研究报告》中，每一家先锋书店的分店里都开设了獨立先锋创意馆，里面有刻字的印章、各类风格迥异的明信片、南京特产、南京特色文创等产品，产品种类丰富多样、创意十足。目前，创意产品的销售额基本占书店总销售额的30%，销售利润则占书店利润总额的40%以上。
现在多数人来先锋书店只是看书或找书而不买书，或者看中了什么书后回去网购;店里的一些文创品价格过高，并且质量中等，对比网店的产品性价比不是很高，通常人们也只是欣赏而不购买;咖啡店里的饮品虽有自己的特色，与外面的店相比性价比偏低，盈利产品太过局限。
2.2 流量的增加并没有带来销售量的增加
随着互联网的发展，碎片式阅读的兴起，实体书店的客流量日益减少。先锋书店凭借独特的设计吸引了人们的关注，并且各门店根据选址的特点进行相应的改变，让装修与选址的形象与文化相容。在2014年，先锋书店被评为全球十佳最美书店，并由此成为“网红书店”，吸引了大批游客的关注。然而多数人只是为了打卡，留下明信片记录自己对先锋的印象。虽然门店的客流量不断增加，但真正看书和买书的人却并没有增加，人们多是新奇店里的装修布局、悠然平静的文化氛围、明信片的文字打卡行为，真正来书店阅读、买书的人少之又少。
2.3 新媒体营销效果有限
先锋书店目前主要靠微博营销和微信营销。各个门店都有相应的微博号，其中五台山总店粉丝数最多，截至2019年5月，粉丝数为28.2万，其他门店参差不齐，宣传效果不太好。微信公众号一般可以无须人为干预实现系统自动回复读者信息，前提是要在微信公众号里应用“导航服务”功能。目前先锋书店在一级菜单上设有门店信息、会员计划、招聘信息、活动预告、微店等，基本保持一天一次的更新频率，阅读量保持在3000～4000，不算太高，并且微店的回头率只有11%。先锋书店发布的文章内容虽然丰富，但标题没有具体的关键词分类，因此无法快速索引，只能在过往文章中一一查找。
3 南京先锋书店发展改进策略
3.1 创新发展模式
发展模式的创新，不仅要形成多类型书业形态，还应实现异业聚合。当前的书业形态包括地产商包养型，大学区书店型，山区型书店，CBD型、高速公路、火车站、地铁型等，目前先锋书店已经在大学区、乡村建立书店，未来也应再发展与房地产、医院等的合作，不断创造出更多更丰富的书业形态，拓展书店各个层面的文化传播方向，扩大产业规模，提高自身内涵。
异业聚合主要是通过融入多行业集聚的产业链，以实现互惠共赢[5]。如诚品书店就将书店开向了苏州与上海的繁华地带，凭其品牌知名度吸引相关文化聚集到一个产业链里，从而实现互惠共赢。借助购物中心的人流量，进一步打造书店品牌已经成为众多书店的首选。对于购物中心来说，书店作为体验式消费的空间不仅可以为商场导流，还可以丰富购物中心的文化业态，从而提升购物中心的档次。不过因为书店的租金贡献率低，传统商场一般不会重视书店的进驻。对于先锋书店来说，资金上不够支出，投资风险也很大，目前还是应该不断发展自身的独特优势，并且发展多样的书业形态，逐步扩大规模，积攒资金。
3.2 加强互联网营销
在当前市场竞争越来越激烈的大环境下，如果企业还只是一味地升级商品本身，而不做适当的品牌包装和媒体宣传，那么就会很容易被市场淘汰[6]。而当下自媒体逐渐成为一种流行的宣传手段，简单的线上营销已经不能够满足书店的发展[7]，先锋书店应与符合自身定位的自媒体合作，进行品牌宣传，或者对自身的文创产品进行自我营销。不管是从店面装修，还是在文创产品、活动宣传上都应该有一个可以明确识别书店形象的标识，以统一书店的整体形象。例如可以出品一些具有先锋特色的手账胶带、贴纸等，突出书店的人文特点，通过一些连带活动，带动线上线下的融合发展，在这个互联网时代，只有不断地创新与发展才能实现可持续发展。
对于网上店铺的运营也要加强。对店铺主页面进行设计，各目录要进行详细分类，配备一定的专业人员经营与维护，将页面风格个性化，凸显书店的人文特色，保持网店与线下门店信息的一致性。
3.3 拓展读者活动
读者活动是书店与读者进行交流的方式之一，通过举行多样化的读者活动，可以吸引读者关注与参与，加强与读者的黏度;也是宣传书店、提高知名度的一种手段;是进行文化传播的途径，能为读者营造良好的阅读范围。多数独立书店都已经开办了多次读者活动，并因其活动的丰富性吸引了大批读者的参与。
读者活动的扩张首先应在内容上进行创新，保证活动的丰富性与多样性;其次要进行多层次、多主题、多产业的专业性活动;最后可以结合本地文化举办文化艺术展等，也可以根据不同人群布置活动内容，增加读者群体。
3.4 延伸书店的职能
独立书店是城市中重要的文化地标，因此对城市文化的传播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与义务。加强与本地文化的互动即是与本地市民建立情感联系与文化交流，加强与读者之间的黏度，通过各种读者服务将书店与读者联系在一起，达到文化宣传的作用。
首先，多样化的读者活动是必要的，通过有针对性地开展诗歌、音乐、作者交流会等与读者进行面对面的互动交流，能够得到对书店经营不足之处的有效反馈，也能增加读者对书店文化的认可度与忠诚度。其次，在社区内设店，通过建立对固定群体的文化交流平台，能够在社区开展宣传、普及文化的活动，既加强了居民的文化水平与互动沟通，也能提升书店在本地市民之间的知名度，增加本地市民对纸质书的阅读量和对实体书店的关注度。
参考文献：
[1] 敖俊.电子商务环境下民营书店的发展战略研究[D].贵阳：贵州财经大学，2017.
[2] 方卿，等.实体书店的生存与发展——国外“文化+”书店的启示[J].科技与出版，2015（12）：16-19.
[3] 张萍.互联网+背景下中国实体书店业态转型研究[D].北京：首都经济贸易大学，2018.
[4] 周苗苗.互联网时代南京民营实体书店何以生存？[D].南京：南京大学，2016.
[5] 顾佳敏，姚惠芳.互联网时代OTA对传统旅行社的影响分析及对策研究[J].中国林业经济，2019（06）：101-103.
[6] 张晴，周春应.“互联网+”背景下基于全产业链的农产品品牌建设研究[J].物流工程与管理，2019，41（04）：127-129.
[7] 高亚婷，等.“互联网+”背景下无锡市家庭农场营销分析与启示[J].电子商务，2019（11）：34-35+42.
作者简介：胡非凡（1980—），女，浙江台州人，研究生，博士，讲师，研究方向：企业管理，农业经济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