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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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对在艰苦环境中长大的双胞胎兄弟,他们的父亲沉溺于酒精和毒品并时常虐待妻儿。这对双胞胎三十多岁时,心理学家对他们分别进行了采访。 他们其中一个人成了靠救济金度日的瘾君子,他的妻子无法忍受他多年的虐待,离开了他。有一次在他清醒的状态下,心理学家问他:“你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和家人?”他回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成长的那种环境,我还能怎么样?” 这位心理学家接着又采访了双胞胎中的另一个人。他是一位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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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对在艰苦环境中长大的双胞胎兄弟,他们的父亲沉溺于酒精和毒品并时常虐待妻儿。这对双胞胎三十多岁时,心理学家对他们分别进行了采访。
他们其中一个人成了靠救济金度日的瘾君子,他的妻子无法忍受他多年的虐待,离开了他。有一次在他清醒的状态下,心理学家问他:“你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和家人?”他回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成长的那种环境,我还能怎么样?”
这位心理学家接着又采访了双胞胎中的另一个人。他是一位很成功的商人,拥有幸福的婚姻,并且是一个非常称职的父亲。心理学家问他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他回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成长的那种环境,我能重蹈覆辙吗?”
那对双胞胎的成长环境是相同的——同样的暴力、同样的基因,但他们的反应截然不同。前者屈服于自己过去经历的影響,走上了同样失败的人生道路;后者却选择了另一条路,并且为自己创造了美好的未来。
过去的经历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影响我们当下和未来的行为,然而过去的经历只是一种概率,并不是绝对的。换言之,清晰的自我意识和努力相结合,完全可以创造自己想要的生活。无论是被过去的不幸支配,还是成为自己人生的主宰,其实都在于我们每时每刻的选择。
胡晚霞摘自《过你想过的生活》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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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里每个星期三的上午,我和弟弟都儿总要跟外公到被我们命名为“甜蜜生活”的“乡下农场”来玩儿,这里是我们的乐园。所谓“乡下农场”,其实是位于铁路旁的一个被篱笆围起来的小院子,院里种着向日葵、玫瑰花、鸢尾花、红萝卜、马铃薯和四季豆。每次侍弄完这些花花草草之后,外公就会拿出烟斗,点着火,目光注视着远方的地平线,吟上几句诗,颇像一个漫步在洒满光彩的领地上的王子。都儿和我仿佛受了外公的感染,也染上了几分“
下班回家,想起妈妈倚在门上微笑的样子。每次进家门,好像回到了童年,喝着芬芳扑鼻的姜茶,吃着妈妈自制的小吃,说起上班时发生的事情,妈妈总是专注地听着。妈妈今年84岁,但对生活还是充满热情,她关心贫困者,关心环境。从日常的一些小事中,我重新了解了这位妇人。当我洗漱让水龙头一直开着时,她提醒我不要费水;但送奶工跟她讲自家的不幸遭遇(他爱人遭遇车祸,又患癌症)时,她给了他金钱上的帮助,表现出极大的同情。
爸今晚突然打了个电话给我。 我远嫁他乡,跟爸不是平时没事煲电话粥的好关系,他打电话就一定会是有事。他声音很低,略沙哑,明显是躲在角落里打的。 “你妈又被弟弟气哭了,你打个电话给你妈吧。”“又怎么?”“他前几天打了同学,把人家打吐了,又连续不背书不写作业,哎,你妈责备他,他还要反过来作对,你安慰下她吧。”我心情一下子变得不好了,愤怒,不过只有一点点,因为你已经不止一次这样了。 又是弟弟的事!弟
我爹并不是我爹。在我不满周岁的时候,父母因工作繁忙,无暇顾及我,就找了个保姆,把我寄养在保姆家。我喊保姆为“婆”,我爹是我保姆的丈夫,我自然就唤他“爹”(在当地,爹是爷爷的意思)。 我爹姓吕。他生得高大威猛,一脸“天花”留下的痕迹,便有了外号“吕大麻子”。除我婆外,绝少有人敢当面喊他外号的,见着他也只能是哈着腰恭敬地称“吕家爷”。据说,我爹曾是新四军特务连的,后来队伍打散了,他没找到部队。接着就
美洲印第安人的捕熊方法非常独特。 首先,他们会把蜂蜜涂在巨大的石头上,然后用绳索把石头挂在结实的树枝上。如果熊来到这里,它就会为了抓住石头而举起前爪触碰石头。悬挂着的石头受力后就会开始进行钟摆运动,并打到熊的身上。愤怒的熊会越来越用力地去击打那块石头,而石头打回来的力量也会越来越大。最终,筋疲力盡的熊就会被石头击倒。 愚笨的熊并不懂得“如何停止暴力的恶性循环”,它在意的只是如何满足自己的愿望,
那是夏天的一个上午,突然下起雨来。 人们在街上奔跑,寻找地方避雨,只有一个老人在街上慢吞吞地行走,根本不在意越来越大的雨点。 老人头发蓬乱,脚上一双破旧的拖鞋,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模样。老人蹒跚地朝着一个小棚子走去,正在棚子下面躲雨的人们用厌恶的眼神盯着他。老人仍一个劲地往小棚里面钻。他身边的人一个个都避之不及,互相推搡着朝两边让,结果许多人被挤出棚子,站在雨中,这些人宁愿被雨淋,也不愿意挨着老乞
游子老家的老屋 像是游子梦里 一只老家的麻雀 不计名利的寻常麻雀 栖在岁月的樹枝上 固守着游子 槐花样记忆 天黑的时候 拾回 游子梦中的老屋很老很老 像奶奶的奶奶的奶奶 用过的一架黝黑的纺车 年年岁岁 岁岁年年 为游子纺着故乡的明月 照着远行的游子 平安地走过异地的冷暖 老屋是游子刻骨铭心的怀念 老屋是游子心中的期待 绿色的忧伤和橄榄色的梦话 游子心中装着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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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8年,穷困潦倒的荷兰失意画家文森特·梵高来到法国普罗旺斯小城阿尔勒,开始在弟弟提奥的资助下,没日没夜地画画。然而,长期的心理压力和感情生活的不顺,让梵高到了崩溃的边缘,一天晚上,他割掉了自己的一只耳朵。伤被医治好后,梵高又投入到疯狂的绘画中去。 梵高的惊世骇俗之举,吓坏了阿尔勒的居民,他们觉得梵高是一个疯子,一个危险分子,随时会干出让他们始料不及的事,于是,不断地奚落和嘲笑他,希望他能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