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价 考量政府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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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的房价已经被推高至不可承受之重。
  据统计,2006年年底,北京商品房均价为9267元/平方米,而至今年6月份,普通住宅的开盘均价已达到10280元/平方米。
  不仅是北京,在广州,6月份广州中心六区一手住宅,均价突破11000元/平方米;在深圳,上半年最后一周,商品住宅成交均价高达14690元/平方米。
  这是一个中国中产阶级贷款买房都很难承受的价格,也是一个让更多平民百姓无语的价格。
  
  望“房”兴叹
  
  去年11月中的一个傍晚,深圳,来自安徽的张雷雷偶然路过一个房产中介门口,出于习惯,他把视线投向房产中介的信息栏。这一眼让他惊喜万分,一套80多平米的二手房刚刚挂牌转让。
  之前的几个月他一直处于焦灼和郁闷中,无数的房子,无数次去看房,房子总会在他决定买之前就被人抢走。而且每套都比前一套卖得贵。
  这次,张雷雷是第一个去看房的人,而这次看房,他觉得自己好像参加了一个小型的现场拍卖会。从看房到决定,只用了2个小时。签完合同后,张雷雷给女友打电话称自己感觉像买棵大白菜一样买掉了“未来的三十年”。
  “这棵白菜”花去了张雷雷所有的积蓄,首期款中有部分是向朋友借的。张雷雷的收入在深圳属于中等偏上,每月6800元工资,女友的收入还略高一点。而每月按揭款用去了他俩总收入的50%,国际通行的警戒线是家庭总收入的30%。
  5个月后,张雷雷的同学在他的那栋楼买了同一户型,多付了20多万。“真羡慕你早就买了”。而张雷雷也羡慕在他之前买房的人。
  对于张雷雷这一深圳人数最为庞大的白领阶层来说,基本无法依靠自己的收入支付房款,靠借钱或两个家庭、两代人共同承担一套房子的首期甚至是按揭已不鲜见。深圳楼市和全国的许多一、二线城市一样,正在经历再一次报复性增长。2006年6月1日,“新房2年内出售须缴纳5%营业税”的规定将售出时限延长到了5年。2005年的那一幕完整再现。同样长达3个月的对峙,同样是买方心理崩溃,营业税的成本一模一样地添加进了房价里,房价一模一样地加速上涨。
  这种情况下,张雷雷算是不错的了。还有一些中低收入人群根本无法凑足首期付款。
  家住北京的王刚2004年底参加工作,一年后交了女友。两人交往了一段时间后,打算一年后贷款买房结婚。由于收入不是很高,他们准备买个一居室。两人的积蓄,再攒点钱,加上父母的支助,付首期。今年6月,两人房子看了不少,也相中了一个小区,但首付还是差了点。他们决定延长婚期,继续攒钱。
  从大连来到上海打拼了4年一直靠租房生活的孔海,一直渴望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4年来省吃俭用,加上原来的一点积蓄,今年6月26日,他再次走进一个房产中介的大门。但他从房产中介出来的时候心情依旧沮丧,他已经找了两个多月的房子了,不是刚看到合适的房子就已被人买走,就是房价高出自己的承受能力。这一天同样没摆脱一样的运气。看着房价一天天在涨,心急如焚的孔海怕自己的脚步一慢下来,会离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远了。
  看着一栋栋高耸的楼房,蹭蹭上涨的房价,许许多多想要买房的人如今只有“一声叹息”……
  
  买房不论价格
  
  房价的疯涨并不是从今年才开始的。最近几年,房价一直在飙升。从上海的房价呼呼往上窜,制造了不少神话和故事;到北京的气定神闲,稳步前进中房价早已扶摇直上;再到深圳、广州、以及二、三线城市,纷纷跟进,甚至很多内地的县城,房价都超过了1000元,直逼2000元/平米。
  国家发改委、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最新数据显示,6月份全国70个大中城市房屋销售价格同比上涨7.4%,涨幅比上月高0.8个百分点。北海、深圳、南京、北京、石家庄房价同比涨幅分别为15.5%、13.9%、11.3%、10.1%,位列前五。
  这些数据只能片面看待,实际涨幅可能远远超过了这个比重。某城市的市长私下里对朋友说,这个城市的涨幅同比去年超过15%,但报上去的数字是9%。他分析说,如果涨幅第一的北海市公布的数字是15%的话,实际涨幅肯定比这个严重。
  而7月份的房价也如越来越热的天气一样,更加火热。就拿北京来说,进入7月以后,楼市价格不仅没有放缓,反而由上半年的持续上涨,突然进入了下半年的暴涨阶段,部分项目售价出现大幅飙升。有近10个项目在一个月内上涨了2000元/平米左右,有些项目甚至上涨了3000元/平米。根据上半年的统计数字,今年6月份北京新建商品房平均涨幅为10.1%。6月到7月北京多个楼盘的实际价格涨幅已完全超过了此比例。
  6月底入市的北京石景山纯新盘茂华·璟都会,由璟公阁和璟公馆两大组团组成。开盘时璟公阁均价12000元/平米,璟公馆13000-15500元/平米,比样板间开放时预计的价格贵了1000-2500元。
  6月30日开盘的中关村酒店式公寓中湾国际由当时的均价16000元/平方米,涨至现在的19000元/平米。
  7月上旬,位于北京马连道的茗筑突然把价格从10000元/平米提至12000元/平米,此前该项目的售价在10000元/平米稳定了近半年。
  7月15日,石景山区主力大盘之一远洋山水三期销售均价9858元/平米,而当天亮相的远洋山水三期远景阁23号楼,均价达14000元/平米。据了解,目前石景山区域在售楼盘均价约10000元/平米。
  此外,位于朝阳公园东板块的泛海国际居住区6月份售价为18000元/平米,7月骤然提高到21800元/平米。现在有栋楼的售价已经达到24500元/平米。
  同样位于朝阳公园附近的万科东第,此前该项目由期房预售许可证转换为现房房屋所有权证,期间销售价格由16500元/平米直接蹿升至现在的20000元/平米。
  奇怪的是:楼盘涨得快,卖得也快,价格上升比较快的项目也是近期的热销楼盘。茂华·璟都会的璟公阁组团开盘不到一个月即售罄。另一个京城楼市房价快速上涨的泛海国际居住区,虽然一个月价格上涨近4000元/平米,但北京房地产交易管理网的数据显示,从6月15日到7月15日,该项目热销141套。近千万元一套的豪宅每两三分钟成交一套——或许不比卖白菜更慢。眼看可能出局的买家高呼:“别抽签了,干脆现场拍卖吧!”
  资本露出饕餮本性,再多、再贵的新房推出,总是一吞而空。房价不断刷新历史纪录,买者依旧如云,人们似乎对数字失去了感觉;“只要楼王,不论价格”的预订已经不让地产商感到惊喜;投资者并不抱怨价格,他们的愤怒在于——并不总能买到新房。
  知名地产商人王石感叹:在这样的牛市下,房地产的品牌已经没什么作用了。
  从上海、北京到深圳、广州,再到一个个二、三线城市,庞大的资金将一个又一个城市席卷而下。房价真的让人无话可说了吗?
  
  房价“疯狂”谁之过
  
  近日北京市房地产交易管理网显示,北京仍有可售住宅近10万套,按照目前的销售速度,即使没有新项目入市,10万套的存量也足够维持今年一整年的销售。而今年上半年,北京楼市销量却创出新低。 北京市统计局、国家统计局北京调查总队6月18日发布报告称,今年1-5月,北京商品期房、现房销售面积大幅缩水,现房销售面积为159.5万平方米,期房销售面积为509.8万平方米,分别比去年同期下降48.1%和20.3% 。一方面是房价的大幅上涨,另一方面是销售面积更大幅度的下降,楼市供应量之充足可见一斑。事实上,房价的成本之一地价也在明显下降。北京市土地整理储备中心称,今年上半年,北京市土地交易市场成交土地326万平方米,其中住宅用地( 含两限普通商品房 )288万平方米,同比增长24%;住宅用地成交均价为2500元/平方米,同比下降25%。
  可见,这一轮房价快速上涨并不是需求拉动,它明显违背市场供求规律。有人没房住,有房没人住,有价无市的并不只是北京一个城市。
  开发商能够“囤房、捂盘”惜售,无疑是因为目前楼市供应基本来源于商品房,由于保障性住房量较少,对商品房市场构成不了威胁;另外房地产市场化这几年,众多开发商在楼市中获取了丰厚的暴利。开发商通过捂盘,或联合代理商进行捂盘,造成无货可卖、销售火爆的现象,然后再一步步喊高楼价。
  某中介人士坦言,赚取佣金实际上并不是中介公司赢利的“大头”,有些中介公司和地产公司联合起来捂盘,那才赚得多!比如某中介一下子买下整层单位,然后分散到各个门店,用自己的销售网络把这些房子炒出去,每平方米起码能赚两三千元。所以有的新盘刚开盘就售罄,甚至有些楼盘还没开盘就被中介公司全买走了,尾盘也是中介在收购,有时候捂在手上一个月就有30%的利润,中介再用自己网络的炒家去炒,不断赚取差价和佣金。
  开发商的捂盘惜售,是房价上涨的原因之一,但人们住房的刚性需求、投机、投资、炒作、外资介入、甚至洗钱的正当与不正当的需求才是推动房价上涨的主要原因。
  首先是居住需求。房改后停止住房实物分配,自然大家要到市场上购房或租房。再加上城市大规模改造,拆迁户被动性需求的大量增加,虽然2003年国办文件及去年九部委文件严控拆迁规模,但也很难抑制。二三线城市对于住房的需求,更多的就是这种因城市拆迁而产生的住房需求。而对于一线城市来说,外来人口对住房的需求也是其中的一个因素。 我们来看看最近5年的中国大学生毕业人数:2003年是212万、2004年是280万、2005年是340万、2006年413万、2007年是498万。这些毕业生绝大部分都将留在大城市就业,在工作3至5年后都面临着成家、住房的需求,在这个刚性需求链中,他们是最低的一环:自住、对房屋品质追求不高、面积不求太大。还有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大量农村人口进入城市,都形成城市住房的刚性需求。
  一方面是如此庞大的住房需求,另一方面是政策上以宏观调控的方式在控制土地的输出、控制银行开发贷款的输出、提高二手房交易的成本,甚至对小产权房的严查,这些都促成了住房成为更为紧俏的商品。
  其次是投资需求。由于前几年银行连续降息,且增加利息税,与物价涨幅比起来,实际上有时储蓄资产是负增长。因此,许多精明的人,拿钱投入房地产市场,以求保值增值。这样的需求不少,购买第二套、第三套住房和购买商铺的大多属这种情况。
  “有政府对房价进行担保,而且住房又是投资品,投资者进入这个市场就是零风险的市场,房价只涨不跌。当一个投资市场是零风险,而投资者能够便利地利用银行金融工具进入时,大量投资者涌入市场而导致房价的飚升也就很自然了。” 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所研究员易宪容的话道出了人们的投资心理。
  再次是投机购房。国内一些大城市的房价短时间内快速飚升,最大的诱因是外来购买者对国内房地产市场炒作的结果。这几年利用银行贷款到房地产市场投机的人大多数赚了钱。参考消息前不久一篇报道说,一个外国人在上海购40套住房转手一卖赚了8000万。2003至2005年间,上海的房价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就上涨几倍,近来深圳房价也在成倍上涨。一位深圳开发商私下坦承:“现在楼盘的利润率已经高到让我们不好意思的程度了。”“8000个炒家控制了深圳将近30%的二手豪宅。”在深圳的中介圈内,这句话被广为流传。
  这些现象都说明,目前的房地产市场完全是一个投机炒作的市场。在赚钱效应推动下,各种炒作如火如荼,加大了房地产的需求。
  四是外资介入。国有商业银行在房产热中有着很强的信贷冲动,金融信贷成为这一轮的房地产热强有力的支撑,反过来,房价高涨吸引了大量财富投入其中,进入中国的境外热钱很大部分也在房产市场游荡,成为推高房价的重要因素。大多西方国家,还有我国的香港、台湾地区实行市场经济时间比较长,投机能力比较强,因此外资进入我国房地产市场占有很大优势。
  五是腐败、洗黑钱。土地转让,项目规划、审批、建设,信贷等,几乎每个环节都存在腐败。近年来从高官到小吏,腐败大案十有八九离不开土地审批房地产开发。而洗黑钱这种情况应该说不是很多,且集中在几个大城市。
  这就是为什么一边是望“房”兴叹,一边是“只要楼王,不论价格”。
  
   疯长 “铁腕”难扼
  
  对于中国房价不断上涨的态势,政府并没有坐视不理。从2003年起,相关部门就采取了一系列宏观调控措施。之后的去年6、7月份,地产商任志强先后预言“房价将长期上涨”、“政府越调房价越高”,招来了坊间的一片骂声。百姓以为,政府的“铁腕”真的能拽住疯长的房价。遗憾的是,一年来,房价不但没有在调控面前停下脚步,反而报复性地从南一路涨到北,涨得让人目瞪口呆。
  房价近乎不可逆转的上涨趋势引起社会方方面面的关注与议论,也造成许多买不起房的人们对房价的质疑。实事求是地说,近几年国家出台的关于房地产市场宏观调控和稳定房价的政策不可说不多,调控的力度也不可说不大。2003年央行发布121号文,提高房地产商自有资金率,由20%提高到35%,提高了15个百分点。同时,提高了银行储备金率1个百分点,从信贷额度上调控过热的经济和房地产市场(银行储备金率已由2003年的6%,经过9次调整提高到11%)。2004年以来,中央政府动员9个部委和各地方政府启动了税收、土地、金融、行政四大手段对房价进行调控,今年更是频繁加力,央行先后5次上调存款准备金率,2次加息。从2003年开始直到现在国家先后出台了两个“国八条”。力度之大,决心之大,前所未有。然而,中国的住房依然面临着尴尬局面:土地、住房是在公有制的基础上运行和建造的;政策每宏观调控一次房价就上涨一次,其实道理很简单,宏观调控一次,准入门槛就高一点,成本就增大一些,最后都用市场化的方式由住房者个体买单。在连续经历了两轮地产调控之后,楼市再一次偏离了轨道。
  无论政府是支持地产GDP还是控制地产运速,都是对住房者的不利因素。这也是政府的难题,他们早就发现,不管肯定不行,但怎么管都不对。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局面?专家认为各政府部门根据各自的需要出台对自己有利的政策致使各部门政策相互打架甚至对立,中央政策地方执行不到位都是房价难扼的原因。
  就目前中国的房地产发展模式来看,中国住房既是投资品也是消费品。由于住房的这种两栖性,各政府部门及各个地方就会根据各自的需要出台对自己行业及地方有利的政策。举例说,北京市已推出第二批限价为7000元/平方米土地拍卖。其实,政府这样做不仅与房地产市场的法则南辕北辙,而且把房价限定在一个基点上,也表明了政府的一个态度,即当地的房价只能高于此价,而不可低于此价。
  各部门出台的政策相互掣肘,也使调控力大打折扣。例如,在“国十五条”中,建设部出的一张牌是“积极发展住房二级市场和房屋租赁市场。引导居民通过换购、租赁等方式,合理改善居住条件……”;而税务总局出的牌则是“从2006年6月1日起,对购买住房不足5年转手交易的,销售时按其售房收入全额征收营业税;超过5年(含5年)转手交易的,按其售房、购房价差征收营业税。”显然,这两项措施的作用是完全对立的。
  又如,建设部要求逐步向消费者提供全装修住房,避免二次装修造成的破坏结构、浪费和扰民等现象。国税总局则发布通知,规定购买精装修房,契税应按照合同总价计算,装修费不能排除在外。一个鼓励,一个限制。
  更明显的是,混乱的数据让人们对任何数据都存有戒心。国家统计局曾发布,某地某月房价同比上涨7.3%,第二天当地相关部门对外公布的商品住宅预售交易平均价格同比涨幅却为17.3% 。房价统计、楼市报告已失去了应有的公信力,成为各方立场的代言工具。除了部门政策相互打架,还有,就是中央政策地方执行不到位。
  如被赋予众望的“70-90结构调控政策”,规定自2006年6月1日起,新建住房有七成都应该是90 平方米以下的小户型。但国家信息中心的统计数字显示,今年从1-5月投资在小户型90平方米以下的项目只占总量的 17.2%。
  目前意在调控的税收政策也不合理。我国目前对不动产税征收,更注重不动产转让环节、不动产取得和所得环节征税,而不注重不动产的保有环节征税。这样,转让环节、取得环节等流通过程中征税,没有起到调节分配作用,反而通过税收转嫁效应,增加住房自住者的购买成本。
  政策是用来调控的,但每一次宏观调控房价就导致房价上涨一次!宏观每调控一次,购房者买单花费就提高一成。稳控房价政府必须下决心,出台切实可行的政策,多部门齐心协力,同时健全监督机制;尤其是公众、专家学者、媒体等第三方力量的监督。
  
  楼市需要大智慧
  
  房价疯涨,楼市火爆,有人赚钱,有人焦急,有人无奈,政府在积极寻找切实可行的政策。但中国楼市这场无理性之“火”,目前还无人能够保证它终究不会“崩盘”。
  从张雷雷的经历我们就可以看出,现在的楼价已经到了中产阶级贷款买房都很难承受的地步,也就是说楼市已经成为很多剩余资金的投资工具,而不再是大多数人的居住需求。这是一个实质性的改变,也是楼市泡沫正式进入快速放大和风险加大的主要原因。楼市一旦变为投资工具,买楼不再是为了居住,而一旦出租的收入无法支撑贷款利息和房价波动的风险,那楼市就会出现类似于股市一样的崩盘了。
   楼市中的资金大多是来自于银行贷款,自有资金仅仅是一小部分,楼市的火爆导致了贷款的快速增加,无形中加重了流动性过剩。楼市的快速上涨也加速了贫富差距的拉大,产生了居民居住等社会问题。而楼市在暴涨之后一旦出现拐点,由于其中资金大多来源于银行的信贷,其暴跌的性质更类似于期货的暴仓,当楼价下跌使手中楼盘的资产已经变成负资产的时候,不良放贷就会大量出现,银行收房后低价拍卖房产这种类似于期货强行平仓的现象就会加剧楼价的下跌,产生一种雪崩效应,这种现象出现的恐怖性可不是目前股市这样的下跌可以比拟的。而其中除了个人投资风险外,最大的风险承担方就是透支风险投资额度的提供人——银行。在楼市的暴涨中,居民居住问题、个人投资风险和银行投资风险这几大风险都是关系到社会稳定的风险,其危害性要远远大于股市的火爆。
  楼市正在暴涨中,它关乎中国经济发展,关系中国社会稳定,已经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十字路口。如何调控楼市以及中国经济发展、社会稳定的关系,当然还有如何在各方利益的驱动下调控,这些都需要大智慧。
  
  梦想能否照进现实
  
  疯涨的房价让三年来的两轮房地产调控目标渐行渐远。新一轮调控即将来临,能否扼制上涨的房价?百姓期待的房价下跌,能否实现?
  7月17日,全国人大财经委员会的委员建议,下半年货币政策要稳中适度从紧。要继续严把土地、信贷两个闸门,下大力控制新开工项目,坚决遏制固定资产投资过快增长。
  国家统计局7月19日公布,中国上半年CPI(消费者价格指数)同比上涨了3.2%,其中6月份CPI同比上涨了4.4%。根据上半年经济运行情况,显示快速的货币扩张以及通货膨胀压力的上升均指向了中国经济过热压力,为阻止经济走向过热,央行将会收紧货币政策,加息政策也将为时不远。
  今年下半年,除了加息,国家可能通过上调存款准备金率等手段来抑制投资和信贷规模的进一步扩张。在央行采取加息措施的过程中,财政部也有取消或减免利息税加以配合的可能。
  根据需求来投放土地供应参与调控的国土资源部门已经有了大的动作。国土资源部部长徐绍史日前对媒体称,针对房地产价格上扬的问题,今年国土资源系统已根据国务院房地产市场调控的要求,加大房地产的土地供应,以缓减房价。
  另外,一场涉及10大城市土地出让金和土地开发整理资金的专项审计调查工作已拉开帷幕。据了解,国土资源部将专项清理作为治理国土资源领域商业贿赂的一个重要内容。
  国家统计局局长谢伏瞻日前表示,各有关部门将对上半年的统计数据进行分析,最后国务院会确定近期一些宏观调控政策的具体措施。
  面对重拾涨势的楼市,各地也纷纷开始利用土地增值税进行狙击。深圳市地税局披露,拟在今年9月底前出台二手房土地增值税征收、房地产开发企业土地增值税清算等办法。
  ……
  目前整个买房用来居住的群体都处于静默期,因为他们面对不断昂头的房价毫无发言权,他们正处于一个孤岛上,对于泡沫与否的争论并不能给他们带来实质性的利益。如何控制房价过快上涨,让他们买得起房,才是这一群体最关心的。
  房地产是目前中国经济态势的风向标。房地产市场投资过热,必然会传导到相关的各个行业,进而影响整个中国经济的发展,影响到社会的稳定。对此,应该保持足够的警惕。一些专家预测,最猛的一轮调控即将来临。而这最猛的一轮调控能否众愿所归,遏制房价上涨或降低房价,人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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