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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试图对我国古镇环境评估体系的研究现状进行归纳总结。通过检索万方数据库，筛选出20篇高相关的期刊论文，分别从研究数量、整体发展趋势、评价主体的地域分布、评价体系的不同研究角度、研究方法、古镇环境评价体系的构筑方法6个方面对古镇评价体系论文进行统计分析，归纳出这一阶段我国古镇评估的研究逐渐成熟的特点及存在评价主体地域分布不均的问题，以期为后续古镇评估体系研究的进一步推进打下基础。
关键词古镇评价；古镇评估；古镇因子
中图分类号TU986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0517-6611（2017）08-0186-02
Research Summery on Environmental Assessment System of Ancient Town in China
ZHANG Yawei，BIAN Jie，YU Wenqi（East China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Shanghai 700237）
AbstractThis paper attempted to summarize the research status of the environmental assessment system of ancient town in China.Through the retrieval of Wanfang database，20 related papers were selected.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article numbers，overall trend，the geographical distribution of evaluation subjects，different research angels of evaluation system，research methods，the town environment evaluation system construction methods，this article summed up the current research in the field of China’s ancient town assessment and found out the problem that uneven geographical distribution of evaluation subjects in current evolutions field，and pointed out the further research direction.
Key wordsEvaluation of ancient town；Assessment of ancient town；Evaluation factors of ancient town
历史古镇是历史文化和自然风貌的综合体。数量众多的古镇群落是我国值得珍惜的物质和精神财富。以云南丽江古镇、江苏周庄等为代表的一批古镇的成功开发引发了全国古镇开发的熱潮，同时也给历史文化遗产保护带来了严重的危机。在古镇开发建设中，如何在科学合理地评估古镇资源状况的基础上，提出古镇因地制宜的开发和发展对策，是当前古镇建设面临的首要问题，也是关键问题。笔者试图对我国古镇评估体系的研究现状进行归纳总结，通过检索万方数据库，对所有古镇评价进行统计分析，归纳出这一阶段我国古镇评估的研究发展特点及研究不足，以期为后续古镇评估研究点明方向。
1研究样本选择及数量
选择万方数据库作为样本来源，因为它是国内权威的学术理论数据库，刊种齐全、范围广泛，包括《中国园林》《规划师》《旅游学刊》《城市规划学刊》《城市规划》等几十种专业期刊。在进行资料检索时，在检索项选择“期刊”作为定量，检索词为变量，并分别给变量取值“古镇评价”“古镇评估”“古镇因子”，最终获得相关论文20篇，其中核心期刊论文11篇。
2古镇环境评估体系类论文整体现状统计分析
从论文数量、所占比例、研究主题和刊登刊物种类4个方面对在万方数据库上找到的期刊论文加以统计分析（表1），发现近14年来，我国古镇评估体系的研究逐步走向成熟。主要表现在：一是古镇评估体系论文数量总体呈上升趋势；二是研究主题数也随着研究数量的增加而变得更加广泛；三是发表综述的刊物数总体也呈上升趋势，这也体现了各学术刊物对古镇环境评估体系研究的认可和重视。需要特别提及的是，2016年古镇评估体系的论文数量只有1篇，主要因为笔者写作时间为2016年10月，所以2016年的学术论文只能做不完全统计。
从研究综述总体分布曲线（图1） 可以看出，以2011年为分界线，2011 年之前我国古镇评估体系研究发展缓慢，2011 年之后，相关研究发展得较为迅速。因此，我国近14年来的古镇评估体系研究发展历程大致可以分为2个阶段：起步阶段（2002—2010年）和快速发展阶段（2011—2016年）。起步阶段的评估体系研究主要表现为数量有限（2002、2007、2009和2010年均仅有1篇）、主题不多、范围不广等特点；快速发展阶段则表现出数量总体逐年递增、主题细化、范围广泛、刊物种类明显增多等特点。这2个阶段的划分与我国古镇开发进程相一致，也反映了我国古镇规划理论研究的发展进程。
3古镇环境评价主体的地域分布
这20篇论文研究主体的地域分布主要集中在13个省和直辖市，其中针对我国南方古镇的评价体系研究占绝大多数（18篇），针对我国北方古镇的研究只有2篇（位于青海省和山西省）。针对南方古镇的评价具体分布如下：四川2篇，重庆1篇，云南1篇，西南地区（云贵川和重庆）1篇，江苏与浙江3篇，上海1篇，广东1篇，广西3篇，福建1篇，湖南3篇。 古镇评价体系研究数量最多的主要是东南和西南地区，北方古镇评价体系研究最少。 4古镇环境评价体系的不同研究角度
从研究数量、研究角度2个方面对11篇核心期刊论文中古镇环境评价体系进行综合分析， 发现近年来我国古镇评估类论文主要从以下4个研究角度进行：旅游开发角度评价（4篇）、历史文化村镇保护角度评价（3篇）、人工生态环境角度评价（1篇）、生态环境角度评价（3篇），其中旅游开发角度评价的研究人数最多，人工生态环境角度评价方向研究人数最少。
4.1旅游开发角度的评价郑文俊[1]以乡村旅游环境构成为基础，从自然生态环境、旅游服务、社会经济环境3个方面构建了包含15个评级因子的乡村旅游环境质量评价体系，并选取了广西柳州7处地点，采用专家打分的方式验证了该评价体系。 邵秀英等[2]采用了二级指标评价体系，除自然生态、设施状况和社会环境3个方面外，与其他旅游地环境评价相比，一级指标增加了旅游吸引物及其赋存条件内容， 二级指标下主要包括23个项目，着重突出了原生态、文化延续性及自然与文化、显性与隐性相结合的整体性、综合性要素。该文作者采用特尔菲法（专家调查法）和权值因子判断表方法来调查和确定各指标因子权重，并在碛口旅游地采用游客打分、与社区居民和地方旅游工作人员深度访谈法和焦点小组讨论法的方式进行实证检验。周永博等[3]提出了基于结构的旅游景观意象评价方法。他们在研究中先采用焦点组访谈内容分析法等非结构化方法获取旅游景观意象的基本情况，然后采用专家意见法确定测量变量，自下而上生成了旅游景观意象评价指标及权重，以功能属性（娱乐方式、住宿条件、特色餐饮、休闲设施）、时间属性（江南文脉、历史古迹、风水建筑）和空间属性（面积规模、空间结构、内部完整）对旅游景观意象进行划分。2013年郑文俊[4]提出以乡村性为切入点，包括地理环境、经济基础、景观特征、乡村氛围四大要素12个评价因子的乡村性评价体系，建议使用专家打分的形式来进行乡村环境评估。
4.2历史文化村镇保护角度的评价傅娅等[5]在对成都市域范围内的古镇进行充分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建立了古镇评价体系。该综合评价层分为物质形态价值和非物质形态价值两部分，下面包括环境资源、古镇空间形态、单位建筑价值、历史价值、民俗文化价值和情感价值6个因素评价层及30个评价因子。周铁军等[6]以历史文化村镇保护评价理论研究为基础，根据对西南三省一市地区村镇的调查和数据分析，将评价指标分为5层。第1层为目标层，第2层（即综合评价层）包括物质文化遗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开发管理、居民情感及教育4个大项，第3层因素评价层9项，第4层因素评价层26项，第5层因子层55项。该篇文章在评价指标框架构建的体系之上，进一步采用德尔菲法和层次分析法确定了各项指标的权重值。樊鸿伟等[7]以《上海市历史文化风貌区和优秀历史建筑保护条例》和历史文化风貌区保护规划中对建设活动的控制要求为基础，借鉴国内外优秀历史地区的管控要素，提出新场古镇风貌区管控要素。该控制要素表包括五大类（功能要素、空间要素、建筑要素、文化要素、其他要素），15个中类，28个小类。在该古镇风貌区的控制要素中没有涉及居民情感的相关因子。
4.3人工生态环境角度的评价
李凤霞等[8]从人类活动所形成的一种特殊生态环境系统——人工生态环境角度，对青海省城镇进行评价。他们以青海省实际和有关土地定级与地价评估研究成果为基础，根据各指标在城镇聚落人工生态系统中的作用大小分配权重，最终形成八大类（自然条件优越度、环境质量优越度、环境质量优质度、生活设施完善度、公共设施完善度、交通条件、居住环境、城市功能与发展水平）、22小类指标作为城镇聚落人工生态系统评级指标。
4.4生态环境角度的评价3篇从生态角度对古镇进行评价的论文都是从水质的角度方面进行研究的。徐健等[9]改进原有的模糊综合评价法，把DO、COD、CODMn、BOD5、TN、NH3-N、TP 这7项常规指标作为同里古镇水质模糊综合评价模型来评价水质及确定主要污染因子。李义禄等[10]运用CWQI模型、多元统计方法和GIS技术，对河道水质进行综合评价。对江苏省角直镇河道水质进行监测，检测出河水中的主要污染物和主要污染地段。不用于前两者单纯从技术角度强调古镇水质的评价，李燕妮等[11]以AVC理论（吸引力、承载力和生命力）为基础建立了包含41个评价因子的古镇水景评价体系，并在此基础之上，采用专家打分和资料查询等方法，运用AHP层次分析法确定指标权重。与前两篇论文相比，从景观设计的角度来看，该综合评价方法可以更加全面地评价古镇的水体生态环境。
5古镇环境评价体系的构筑方法
5.1借鉴现有理论体系与实践调研相结合
为了全面深入地了解与掌握古镇的各项历史文化遗存的价值，现有的古镇
评估体系往往都以全面细致的古镇普查与数据收集整理工
作为基础，依托现有理论及遵循相关条例的方法来进行古镇
环境评价体系的初步构筑。现在各项研究中参考的理论有生态环境分类体系[8]， AVC（景观的吸引力、生命力和承载力）理论体系[11]、旅游者心理感受相关研究[1]等。遵循的条例主要有各地的历史风貌区保护规划[6]和历史文化名镇（村）保护评价指标[7]。
5.2专家打分确定权重利用专家打分确定权重的方式也是古镇环境评价体系中经常使用的一种方式。在《青海省城镇聚落人工生态环境评价体系研究》一文中，专家们把环境质量优越度、生活设施完备度和居住环境总体权重设置为最高[8]。《古村落旅游地旅游环境评价及案例研究——以碛口古镇为例》一文中一级指标中旅游吸引物及其赋存状况（0.302）所占权重最高，二级指标因子中历史遗存保护状况（0.185）、自然环境原生态保持（0.392）、交通条件（0.252）和区位条件（0.198）权重最高[2]。《西南地区历史文化村镇保护评价体系研究》中，B层因子中物质文化遗产（0.490 3）所占比重最高，C层因子中建筑遗产价值（0.539 6）、传统民俗文化（0.666 7）和村镇保护规划措施（0.539 6）在各项权重中所占比重最高[6]。
6结语
縱观2002—2016年万方数据库中收录的古镇环境评价
论文的研究动态，对于古镇今后评估和开发，笔者提出以下两个方面建议与展望：①加强对北方古镇评价体系的建立，推动相关研究进一步深入；②借鉴国外乡镇评价体系，更新观念、扩大视野，结合本土特色，进一步完善我国古镇评价体系，使学科发展更进一步。
参考文献
[1]
郑文俊.乡村旅游环境质量评价体系构建与实证研究[J].广东农业科学，2012，39（20）：209-212.
[2] 邵秀英，李静.古村落旅游地旅游环境评价及案例研究：以碛口古镇为例[J].旅游科学，2007，21（6）：61-66.
[3] 周永博，沙润，杨燕，等.旅游景观意象评价：周庄与乌镇的比较研究[J].地理研究，2011，30（2）：359-371.
[4] 郑文俊.乡村旅游目的地乡村性评价实证研究：以广西柳州为例[J].重庆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3，30（4）：136-141.
[5] 傅娅，赵炜.成都古镇综合价值评价研究[J].四川建筑科学研究，2010，36（5）：208-210.
[6] 周铁军，黄一滔，王雪松.西南地区历史文化村镇保护评价体系研究[J].城市规划学刊，2011（6）：109-116.
[7] 樊鸿伟，蔡海燕.大都市郊区历史文化风貌区建筑规划管控要素研究：以浦东新区新场古镇为例[J].城市规划学刊，2013（8）：138-142.
[8] 李凤霞，严进瑞，伏洋.青海省城镇聚落人工生态环境评价体系研究[J].城市发展研究，2002，9（6）：26-32.
[9] 徐健，吴玮，黄天寅，等.改进的模糊综合评价法在同里古镇水质评价中的应用[J].河海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4，42（2）：143-149.
[10] 李义禄，张玉虎，贾海峰.旅游古镇河道水体水质评价[J].环境工程，2014，32（10）：61-65.
[11] 李燕妮，罗言云.城市边缘区古镇水景评价指标体系构建[J].安徽农业科学，2016，44（8）：203-207.
关键词古镇评价；古镇评估；古镇因子
中图分类号TU986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0517-6611（2017）08-0186-02
Research Summery on Environmental Assessment System of Ancient Town in China
ZHANG Yawei，BIAN Jie，YU Wenqi（East China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Shanghai 700237）
AbstractThis paper attempted to summarize the research status of the environmental assessment system of ancient town in China.Through the retrieval of Wanfang database，20 related papers were selected.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article numbers，overall trend，the geographical distribution of evaluation subjects，different research angels of evaluation system，research methods，the town environment evaluation system construction methods，this article summed up the current research in the field of China’s ancient town assessment and found out the problem that uneven geographical distribution of evaluation subjects in current evolutions field，and pointed out the further research direction.
Key wordsEvaluation of ancient town；Assessment of ancient town；Evaluation factors of ancient town
历史古镇是历史文化和自然风貌的综合体。数量众多的古镇群落是我国值得珍惜的物质和精神财富。以云南丽江古镇、江苏周庄等为代表的一批古镇的成功开发引发了全国古镇开发的熱潮，同时也给历史文化遗产保护带来了严重的危机。在古镇开发建设中，如何在科学合理地评估古镇资源状况的基础上，提出古镇因地制宜的开发和发展对策，是当前古镇建设面临的首要问题，也是关键问题。笔者试图对我国古镇评估体系的研究现状进行归纳总结，通过检索万方数据库，对所有古镇评价进行统计分析，归纳出这一阶段我国古镇评估的研究发展特点及研究不足，以期为后续古镇评估研究点明方向。
1研究样本选择及数量
选择万方数据库作为样本来源，因为它是国内权威的学术理论数据库，刊种齐全、范围广泛，包括《中国园林》《规划师》《旅游学刊》《城市规划学刊》《城市规划》等几十种专业期刊。在进行资料检索时，在检索项选择“期刊”作为定量，检索词为变量，并分别给变量取值“古镇评价”“古镇评估”“古镇因子”，最终获得相关论文20篇，其中核心期刊论文11篇。
2古镇环境评估体系类论文整体现状统计分析
从论文数量、所占比例、研究主题和刊登刊物种类4个方面对在万方数据库上找到的期刊论文加以统计分析（表1），发现近14年来，我国古镇评估体系的研究逐步走向成熟。主要表现在：一是古镇评估体系论文数量总体呈上升趋势；二是研究主题数也随着研究数量的增加而变得更加广泛；三是发表综述的刊物数总体也呈上升趋势，这也体现了各学术刊物对古镇环境评估体系研究的认可和重视。需要特别提及的是，2016年古镇评估体系的论文数量只有1篇，主要因为笔者写作时间为2016年10月，所以2016年的学术论文只能做不完全统计。
从研究综述总体分布曲线（图1） 可以看出，以2011年为分界线，2011 年之前我国古镇评估体系研究发展缓慢，2011 年之后，相关研究发展得较为迅速。因此，我国近14年来的古镇评估体系研究发展历程大致可以分为2个阶段：起步阶段（2002—2010年）和快速发展阶段（2011—2016年）。起步阶段的评估体系研究主要表现为数量有限（2002、2007、2009和2010年均仅有1篇）、主题不多、范围不广等特点；快速发展阶段则表现出数量总体逐年递增、主题细化、范围广泛、刊物种类明显增多等特点。这2个阶段的划分与我国古镇开发进程相一致，也反映了我国古镇规划理论研究的发展进程。
3古镇环境评价主体的地域分布
这20篇论文研究主体的地域分布主要集中在13个省和直辖市，其中针对我国南方古镇的评价体系研究占绝大多数（18篇），针对我国北方古镇的研究只有2篇（位于青海省和山西省）。针对南方古镇的评价具体分布如下：四川2篇，重庆1篇，云南1篇，西南地区（云贵川和重庆）1篇，江苏与浙江3篇，上海1篇，广东1篇，广西3篇，福建1篇，湖南3篇。 古镇评价体系研究数量最多的主要是东南和西南地区，北方古镇评价体系研究最少。 4古镇环境评价体系的不同研究角度
从研究数量、研究角度2个方面对11篇核心期刊论文中古镇环境评价体系进行综合分析， 发现近年来我国古镇评估类论文主要从以下4个研究角度进行：旅游开发角度评价（4篇）、历史文化村镇保护角度评价（3篇）、人工生态环境角度评价（1篇）、生态环境角度评价（3篇），其中旅游开发角度评价的研究人数最多，人工生态环境角度评价方向研究人数最少。
4.1旅游开发角度的评价郑文俊[1]以乡村旅游环境构成为基础，从自然生态环境、旅游服务、社会经济环境3个方面构建了包含15个评级因子的乡村旅游环境质量评价体系，并选取了广西柳州7处地点，采用专家打分的方式验证了该评价体系。 邵秀英等[2]采用了二级指标评价体系，除自然生态、设施状况和社会环境3个方面外，与其他旅游地环境评价相比，一级指标增加了旅游吸引物及其赋存条件内容， 二级指标下主要包括23个项目，着重突出了原生态、文化延续性及自然与文化、显性与隐性相结合的整体性、综合性要素。该文作者采用特尔菲法（专家调查法）和权值因子判断表方法来调查和确定各指标因子权重，并在碛口旅游地采用游客打分、与社区居民和地方旅游工作人员深度访谈法和焦点小组讨论法的方式进行实证检验。周永博等[3]提出了基于结构的旅游景观意象评价方法。他们在研究中先采用焦点组访谈内容分析法等非结构化方法获取旅游景观意象的基本情况，然后采用专家意见法确定测量变量，自下而上生成了旅游景观意象评价指标及权重，以功能属性（娱乐方式、住宿条件、特色餐饮、休闲设施）、时间属性（江南文脉、历史古迹、风水建筑）和空间属性（面积规模、空间结构、内部完整）对旅游景观意象进行划分。2013年郑文俊[4]提出以乡村性为切入点，包括地理环境、经济基础、景观特征、乡村氛围四大要素12个评价因子的乡村性评价体系，建议使用专家打分的形式来进行乡村环境评估。
4.2历史文化村镇保护角度的评价傅娅等[5]在对成都市域范围内的古镇进行充分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建立了古镇评价体系。该综合评价层分为物质形态价值和非物质形态价值两部分，下面包括环境资源、古镇空间形态、单位建筑价值、历史价值、民俗文化价值和情感价值6个因素评价层及30个评价因子。周铁军等[6]以历史文化村镇保护评价理论研究为基础，根据对西南三省一市地区村镇的调查和数据分析，将评价指标分为5层。第1层为目标层，第2层（即综合评价层）包括物质文化遗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开发管理、居民情感及教育4个大项，第3层因素评价层9项，第4层因素评价层26项，第5层因子层55项。该篇文章在评价指标框架构建的体系之上，进一步采用德尔菲法和层次分析法确定了各项指标的权重值。樊鸿伟等[7]以《上海市历史文化风貌区和优秀历史建筑保护条例》和历史文化风貌区保护规划中对建设活动的控制要求为基础，借鉴国内外优秀历史地区的管控要素，提出新场古镇风貌区管控要素。该控制要素表包括五大类（功能要素、空间要素、建筑要素、文化要素、其他要素），15个中类，28个小类。在该古镇风貌区的控制要素中没有涉及居民情感的相关因子。
4.3人工生态环境角度的评价
李凤霞等[8]从人类活动所形成的一种特殊生态环境系统——人工生态环境角度，对青海省城镇进行评价。他们以青海省实际和有关土地定级与地价评估研究成果为基础，根据各指标在城镇聚落人工生态系统中的作用大小分配权重，最终形成八大类（自然条件优越度、环境质量优越度、环境质量优质度、生活设施完善度、公共设施完善度、交通条件、居住环境、城市功能与发展水平）、22小类指标作为城镇聚落人工生态系统评级指标。
4.4生态环境角度的评价3篇从生态角度对古镇进行评价的论文都是从水质的角度方面进行研究的。徐健等[9]改进原有的模糊综合评价法，把DO、COD、CODMn、BOD5、TN、NH3-N、TP 这7项常规指标作为同里古镇水质模糊综合评价模型来评价水质及确定主要污染因子。李义禄等[10]运用CWQI模型、多元统计方法和GIS技术，对河道水质进行综合评价。对江苏省角直镇河道水质进行监测，检测出河水中的主要污染物和主要污染地段。不用于前两者单纯从技术角度强调古镇水质的评价，李燕妮等[11]以AVC理论（吸引力、承载力和生命力）为基础建立了包含41个评价因子的古镇水景评价体系，并在此基础之上，采用专家打分和资料查询等方法，运用AHP层次分析法确定指标权重。与前两篇论文相比，从景观设计的角度来看，该综合评价方法可以更加全面地评价古镇的水体生态环境。
5古镇环境评价体系的构筑方法
5.1借鉴现有理论体系与实践调研相结合
为了全面深入地了解与掌握古镇的各项历史文化遗存的价值，现有的古镇
评估体系往往都以全面细致的古镇普查与数据收集整理工
作为基础，依托现有理论及遵循相关条例的方法来进行古镇
环境评价体系的初步构筑。现在各项研究中参考的理论有生态环境分类体系[8]， AVC（景观的吸引力、生命力和承载力）理论体系[11]、旅游者心理感受相关研究[1]等。遵循的条例主要有各地的历史风貌区保护规划[6]和历史文化名镇（村）保护评价指标[7]。
5.2专家打分确定权重利用专家打分确定权重的方式也是古镇环境评价体系中经常使用的一种方式。在《青海省城镇聚落人工生态环境评价体系研究》一文中，专家们把环境质量优越度、生活设施完备度和居住环境总体权重设置为最高[8]。《古村落旅游地旅游环境评价及案例研究——以碛口古镇为例》一文中一级指标中旅游吸引物及其赋存状况（0.302）所占权重最高，二级指标因子中历史遗存保护状况（0.185）、自然环境原生态保持（0.392）、交通条件（0.252）和区位条件（0.198）权重最高[2]。《西南地区历史文化村镇保护评价体系研究》中，B层因子中物质文化遗产（0.490 3）所占比重最高，C层因子中建筑遗产价值（0.539 6）、传统民俗文化（0.666 7）和村镇保护规划措施（0.539 6）在各项权重中所占比重最高[6]。
6结语
縱观2002—2016年万方数据库中收录的古镇环境评价
论文的研究动态，对于古镇今后评估和开发，笔者提出以下两个方面建议与展望：①加强对北方古镇评价体系的建立，推动相关研究进一步深入；②借鉴国外乡镇评价体系，更新观念、扩大视野，结合本土特色，进一步完善我国古镇评价体系，使学科发展更进一步。
参考文献
[1]
郑文俊.乡村旅游环境质量评价体系构建与实证研究[J].广东农业科学，2012，39（20）：209-212.
[2] 邵秀英，李静.古村落旅游地旅游环境评价及案例研究：以碛口古镇为例[J].旅游科学，2007，21（6）：61-66.
[3] 周永博，沙润，杨燕，等.旅游景观意象评价：周庄与乌镇的比较研究[J].地理研究，2011，30（2）：359-371.
[4] 郑文俊.乡村旅游目的地乡村性评价实证研究：以广西柳州为例[J].重庆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3，30（4）：136-141.
[5] 傅娅，赵炜.成都古镇综合价值评价研究[J].四川建筑科学研究，2010，36（5）：208-210.
[6] 周铁军，黄一滔，王雪松.西南地区历史文化村镇保护评价体系研究[J].城市规划学刊，2011（6）：109-116.
[7] 樊鸿伟，蔡海燕.大都市郊区历史文化风貌区建筑规划管控要素研究：以浦东新区新场古镇为例[J].城市规划学刊，2013（8）：138-142.
[8] 李凤霞，严进瑞，伏洋.青海省城镇聚落人工生态环境评价体系研究[J].城市发展研究，2002，9（6）：26-32.
[9] 徐健，吴玮，黄天寅，等.改进的模糊综合评价法在同里古镇水质评价中的应用[J].河海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4，42（2）：143-149.
[10] 李义禄，张玉虎，贾海峰.旅游古镇河道水体水质评价[J].环境工程，2014，32（10）：61-65.
[11] 李燕妮，罗言云.城市边缘区古镇水景评价指标体系构建[J].安徽农业科学，2016，44（8）：203-2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