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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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龟 知了猴 爬杈 知拇吖 蚂知了 哔蝉 海咦 老咕哝 蛭蟟 知了這个家伙 有这么多奇怪的名字 所以同学们给我起了几个外号 不算什么 要求 猫国王斜着眼 向上看我 然后纵身 从地上蹦到桌子上 再蹦到堆满杂物的大衣柜 顶上 蹲好 从上向下看着我 慢条斯理地说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眼看快要过年了 你能不能 在我每天的饭菜里 加上一条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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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着,很快,十二月就来临了。整个十一月,因为外界相对比较平静,他们几乎没有什么烦恼和忧愁,而温存则让他们忘记了冬天的临近,忘记应该在隆冬到来前做些准备工作。然后冬天说来就来,一夜之间就把他们杀了个措手不及,故事本应该到此为止了。 故事本应该有这样一个结局:“寒冬袭击了托比,从此之后无人再谈起他。” 但很多时候是一些细节在改变故事,同样,托比的故事也被一个小小的细节改变了。
这不公平。 阿米娜学习总是很努力,所以她在学期末获得最高分并不是一件稀奇事。但是,弟弟法尔汉却经常在本该学习的时候和同村的伙伴們玩耍。为了激励法尔汉,父亲答应他,如果今年他的成绩有所提高,就给他买一辆自行车。 阿米娜确信,即便是这样一个激励方法也丝毫不会改变弟弟的学习习惯。但是,当法尔汉开始待在家里学习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学期末,阿米娜一如既往地获得了最高分。同往常一样,父母给了她一百卢比
嗨,布莱恩和塔拉! 这次夏令营太有趣了。德温和我在同一个夏令营里。我们的垒球锦标赛就在今天下午举行。祝我们好运吧! 乔丹按了“发送”键。他迫切地想要跳进湖里凉快凉快。垒球比赛是夏令营本周的一大亮点。但是游泳、远足和钓鱼也非常不错。 当乔丹从山上下来时,德温喊道:“等一下!”他看起来很着急。 乔丹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德温回答道:“米格尔不能参加比赛了。” 乔丹问道:“为什么不能了?
风和日丽,天降甘霖,总令我们感到欣喜,相反,陰雨交加、酷热难耐,甚至是洪水暴雪等坏天气,却大大破坏我们的好心情。因为坏天气影响我们出行,糟糕透顶,甚至还会威胁我们的生命。这样看来,我们对坏天气唯恐避之不及,为什么今天还要把它作为一个专题,特别提提它呢? 那是因为,文学是困境的艺术,在“特别”的坏天气中,总会发生“特别”的事。 想想看,在文学作品中,是不是经常出现这样的开头: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
兰儿最先从梦中醒来。 她梦见她坐在那只碧绿的蟋蟀背上,像乘坐在高大的骏马背上一般,蟋蟀带着她在收割完后的麦田里穿行。田野里散发出麦秆被收割之后的清甜气息,远处是一棵棵叶子绿得发灰的白杨树。 她激动得心像要跳出来一样,低头看蟋蟀又绿又平的背,蟋蟀的绿色触须像两根柔软的柳树枝,在她眼前轻轻地拂动着。 蟋蟀一直向前奔跑着,跑过大片的庄稼地,兰儿看到新种下的玉米已经抽出了葱翠的枝叶,在微风中悠闲地荡
一、看前面黑洞洞 前几日与一位文学前辈聊天,三两句就聊到戏曲。他说到自己幼时客居在绍兴的外婆家,邻居恰是绍剧戏班,他每天就爬墙头看科班里的少年们练功。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戏班还沿袭着几分老科班的严格,学生每天早晨起五更吊嗓子,日头大出时师父用刀坯子拦在学生的腰上,他们原地翻跟头或是转大轮。练得必定是苦呀,汗水落地摔八瓣,可看的就痛快了,趴在墻头激动地拍巴掌。 隔着手机,我也能想象到老师回忆起这段往
绪庄与秀玲是一家独立书店的主人。他俩的故事与之前所有故事都不相同:讲两个人的故事,又不仅是两个人的故事;讲一份职业,又不仅是一份职业,更是一份感人肺腑的责任与传承。 今年四月,我收到一份邀请函,邀请我去马来西亚讲座,与那里的读者朋友们见面,发函人正是绪庄、秀玲夫妇。 说起马来西亚,真是熟悉又陌生。十来年前我刚从商校毕业,在巴黎某公司市场部门工作时,曾有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事阿离,她与家人通话时
一次居麻问我喜欢冬天还是夏天。我想到冬天夜长昼短,可以多睡会儿懒觉,而且冬天奶牛产奶量低,不用生产奶制品了,不用每天都腰酸背痛地摇脱脂剂、捶酸奶……便轻率地回答:“冬天好!” 他说:“那你去年冬天咋不来?” 我无语……去年(2009年)是罕见的雪灾天气。全地区牧业生产损失惨重,很多地方的羊群全军覆没,唯有牧人孤身逃亡。不说别人,我去年都差点给雪埋掉! 居麻又说:“要是冬天里,天气一直像今天这
自从老婆婆坐在小椅子上读了一本书,小椅子就学会了思考。 学会了思考的小椅子,再也不喜欢安安静静地被人坐着了。 小椅子一边走来走去,一边思考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作为一只小椅子,难道我只有被人坐这一个用途吗?” “如果我不愿意再被人坐了,那我还是一只小椅子吗?” “难道我必须整天待在家里,一直为别人做事吗?” “一只小椅子可以为自己做些什么事情吗?” “一只小椅子最喜欢做的事情,又是什
1 这是从前猎人长吉娶新娘子的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是一个秋天。 猎人伙伴们各自带来了酒呀肉呀什么的,祝贺了一番之后,只剩下长吉和媳妇两个人面对地炉了。这种时候,应该说一句什么逗乐的话才好,长吉一边想着,一边拨弄起地炉的灰来了。 新娘子的眼皮一下子红了,垂下头去。 就在这时,从开着一条缝的门外,“簌簌簌”,响起了脚踩在落叶上的声音。紧接着,就从门的窄缝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是来道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