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温宿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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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宿,古称故墨,曾是古西域三十六国之一。自温宿被纳入汉朝版图以来,以其显赫的地理位置、繁荣的商贸市场,以及丰富的矿藏物产和得天独厚的绿洲环境,成为丝绸之路(西域段北道)重镇之一。
  驻足在温宿县商业步行街,林立的商铺、彩色的琉璃砖地面,以及不时传入耳中的流行音乐……把整座小城渲染得活泼生动,富有现代气息,让人很难想象出它古老的面容。
  老城墙曾经的宏伟
  我从追寻古城遗址开始了对温宿老城的探访。
  走进县城西面的托孜尕克巷,狭窄的巷道透出肃穆的气氛,心头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敬畏和感动。一辆古城常见的“马的”——那是一种具有民族特色并富有时代风尚的载客马车,叮叮当当地穿过小巷,几位乘客悠闲地坐在上面,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正行进在古城的遗址上。在温宿县政府后面的一片居民区中,遗留着一段约50米长的黄土夯成的残墙,这就是温宿古城墙。
  如今,这道墙成了一排房屋的山墙,已经没有了城墙的宏伟,一棵老态龙钟的杨树靠在墙基上,伸着残缺不齐的枝丫,注视着身边的沧桑变迁。
  最原始的温宿城墙是怎样的呢?“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见过。”年近70岁的热比艾提·吾斯曼说:“我听我的爷爷说,那时的城墙很宽、很长,规模相当大,马车都可以在城墙上面通行。”他还指着县城西北面坎坡上一个残破的土包说,那是沙俄浩罕军官阿古柏从木扎特山口过来侵占温宿时修建的官衙和土炮台,位于托孜尕克巷的城墙就曾经运送过土炮和弹药。
  热比艾提·吾斯曼回忆着他爷爷给他讲述的城墙面貌:温宿城有四个城门,东门叫库木得尔瓦孜,在现在的交通路口;南门叫乌什吐鲁番门,维吾尔语意为通往乌什、吐鲁番的大门,在现在的西大街粮食局家属院内;西门叫校场门,在现在的校场路口;北门叫铁匠门,在现在的布维艾介尔阿娜巷口。四个城门位置相连,竟是一个不规则的长方形城池。
  温宿县境内,历史上有过许多城池,它们随着更朝换代、地变人迁,有的荒废了,有的消失了,唯有温宿城越过古代城墙的界限拓展了、变化了。
  老巴扎曾经的热闹
  初春阴霾的天气笼罩着整个温宿城,微风不停地摇曳着杨树枝上新生的花絮,有些花絮打着旋儿,从空中调皮地飘落,就像古城街上玩耍的孩子。
  古城街位于县城东部,南北走向,长约800米,宽约28米,因这条街道形成的时间很早,当地维吾尔老人称它为“阔纳协海尔”,意为“古城”。
  整条街静静地伏卧在地筑与砖瓦交错的房屋中间。如果不是缘于寻找古城的迹象,我也许一生都不会走进这条街。它的安静和古朴造就了几乎无游人涉足的命运。当我刚刚拿出照相机时,几个孩子奔跑过来,很自然地摆出姿势等着拍照。
  看着眼前这条静谧的街道,很难想象出它曾经的繁荣。
  那天,给我当向导的是一位热心的退休老人,他叫王玉琦,曾经在温宿工作过。他告诉我,历史上的温宿是天山南部一个极负盛名的商品集散地,南来北往的商贾使这里的贸易频繁而繁忙。也许就是这个原因,使它在汉代以来至清朝成为温宿国和姑墨国疆域的政治、经济中心。
  据王玉琦老人回忆,在20世纪50年代初,这条街还是温宿城的主要街道,每到星期四的巴扎(集市),人们就会从四面八方赶来。有钱的人骑马、骑驴或赶着马车、驴车来,没钱的人只能步行。几十公里的路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遥远,因为赶巴扎就像过节似的,凑热闹的人总是比做买卖的人多,许多摆摊的妇女,把自己打扮得很美,成为这条街上一道亮丽的风景。
  王老还给我讲了一个笑话:那时,穷困的农民有一双毡靴就很荣耀,赶巴扎时才会穿,他们在路途中担心沙石把毡靴磨破,就用绳子把两只毡靴绑在一起挂在肩上,光着脚赶路。快到巴扎时他们才会找一条小渠,把脚洗干净后再套上毡靴进城。
  这个巴扎规模很大,经营的种类也很多,还以商品类别分为帽子巴扎、布料巴扎、银匠巴扎、鞋子巴扎……
  最令人称奇的是,这条街道南面还有劳动力市场,每当农闲的时候,比较贫困的男性就拿着坎土曼集中蹲在街两旁等待富人雇用。他们或静坐,或闲聊,看见赶着马车的来人,便会蜂拥上去,极力地推销自己。
  清代的《西域图志》中这样描述温宿老巴扎:
  内地商民,外籍贸易,鳞集星萃,街市纷纭,每逢八(巴)扎会期,摩肩洒泮汗货如雾拥。
  至于这个巴扎更久远的景象,我们只能推断和想象了。
  如今,温宿城镇建设飞速发展,街道不断扩展,市场更加繁荣,古城街已是县城边郊的居民区了。
  老龙泉曾经的故事
  温宿,维吾尔语意为水源丰富的地方。提起温宿的水,老人们都会想起老龙泉。
  老龙泉,就在艾西曼布拉克街——这条以“水源”命名的街道尽头。
  中午,微弱的阳光洒向路面,一缕轻风拂过,淡淡的杏花香扑鼻而来。街边,一只黑色的猫旁若无人地闲逛着。
  还没来到老龙泉,就看见几位维吾尔族妇女围着一股流水洗着鲜嫩的苜蓿苗。当我上前和她们搭话时,一位妇女用不太熟练的汉语说:“这水甜甜的,你可以尝尝嘛!”听说这是龙泉水,我接了一捧,尝了一口,顿感清凉爽脑,还有一丝淡淡的甜味。
  温宿镇老镇长买买提·斯迪克带着我叩开了一个钢筋焊成的大门。这是一个家庭式院落,中间是一个水泥砌成、有钢筋护栏的封闭型亭式建筑,亭中不断地传出哗哗的流水声,亭边有几棵细小的葡萄枝蔓爬在架子上,一棵巴旦木树盛开着粉色花儿,还有一棵梨树含苞欲放,整个院落充满着泥土潮湿的气息。
  据老人们回忆,在龙王庙的周围,古木参天,浓荫蔽日。庙,大概在民国时期就折掉了;树,在20世纪50年代就被砍掉当建材了。我试图寻找这些树的痕迹,只看见细小的杨树苗露出潮湿的地面。至于石头人,今年87岁的吾买尔·阿不都拉老人说,他曾经见过,后来被人搬走了。
  龙泉水,很早就被当地居民利用和饮用了。据史料记载,在清代光绪戊寅年(1878)秋,名叫楚源易、孔昭(或为楚源、易孔昭)的两个湘军官员为龙泉立了一块石碑。   现在碑已不知去向,我只看见临摹的碑文复印件,碑文记述了龙泉的方位、地点以及与温宿城居民的密切关系,还描述了水质的润甜,“日饮数十次”都不满足,确实可称为“甘泉”。
  王玉琦老人说,他小时候就喝过“龙泉自来水”。很早以前,人们就根据温宿城北高南低的地形,利用水往低处流的原理,把粗壮的柳树开成槽,一节一节地连接起来,将龙泉水引到管道两旁的每户人家。
  为了防止泉水被污染,我们没有进入亭内,只在门缝中看到亭中间砌成的圆池,泉水顺着地下管道流出院外,倾诉着它无穷无尽的故事。
  温宿城的居民在19世纪末就用上了自来水,但老人们依然会到龙泉来取水和小憩。
  高老庄曾经的驿站
  走近温宿县城,就看见一堵高大的土“墙”横在面前,这种独特的地貌,被当地人称为“坎坡”。其实,它是东至台兰河、西至托什干河之间的一片冲积平原,而这堵“墙”则是经库木艾日克史前洪水冲刷形成的断层。
  就在温宿城北面的坎坡上,一片荒滩里有一处高大的建筑遗迹,据说是高老庄老宅遗址。
  还没去探寻温宿高老庄老宅遗址之前,就听当地一位老人说,在很久以前,坎坡上面住的是富人,坎坡下面住的是穷人。后来,坎坡上因取水较远,逐渐不适合居住了,富人们都搬下来了。
  驱车沿着艾西曼布拉克街向西直上坎坡,飞扬的尘土紧紧跟着车尾,直到古宅遗址。
  如今,这里方圆两三公里没有人烟,没有树木,只有高低不平的土包和沟壑,星星点点地散布着一些杂草和灌木。远处,东北方向能看到一大片绿洲——那是20世纪80年代开始营造的柯柯牙绿化工程。
  在几堵残墙中,有一块温宿县1992年立的石碑,上面刻着“高老庄”三个大字。
  这就是古典名著《西游记》中“孙悟空降妖魔”、“猪八戒背媳妇”、“唐玄奘收徒弟”的高老庄吗?
  谁能想象到这片荒原上曾有的豪宅富庄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据温宿城许多老一辈居民口头流传,过去,这里的确有过一户姓高的人家,不仅庄园很大,而且人丁兴旺,很有名气。现在看到的高老庄,只有大门、厅堂、房屋、卧室、厨房、仓库等残破的墙基,由此可想象到它的原貌。
  这里的庄园或村落是如何消失的呢?也许是毁灭于清康熙五十五年(1716)的那场大地震,温宿古城都毁了,高老庄恐怕也难逃此劫;也许是搬迁于道光十九年(1837),在新筑的温宿“汉城”重建了新宅。这些谜团只能有待于专家们解析了。
  我试图去寻找一些有关高姓家族的蛛丝马迹,或是文字记载,或是族人后裔,但都一无所获。掐指算算,从明隆庆四年(1570)吴承恩开始写作《西游记》,距今已有400多年了;从唐贞观十九年(645)玄奘开始写《大唐西域记》,距今已有1300多年了。寻找《西游记》这部文学作品中描述的有关高庄的背景史料,是一件极其渺茫的事。
  然而,在历史上,温宿国确实是丝绸之路上一个重要站驿,唐朝高僧玄奘也确实途经“跋禄迦国(即温宿国)西北行三百里,度百碛,至凌山(天山)”,翻越木扎特山口,转道中亚去印度取经的。
  王子坟曾经的郡王
  早就听说温宿县城北面的坎坡是一片古代的墓葬群,而且其中有一座王子坟。还听说在修通温宿迎宾路坎坡段路口时,就在这片古墓群东侧,曾经发现10多具自然风干的古尸和一些清代遗址。
  这一天,是个晴朗有风的日子,我远远就看到坎坡上旋风卷起的土柱左摆右晃,直至渐渐消失。带着好奇心,我走进了这个古墓群。
  沿途,阶梯式的维吾尔族民居,一层一层从坡下依次排列到坡顶,形成了一道具有民族特色的景观。一棵高大的黑桑椹树长在这片民居的中央,据说这棵树已经有100多岁了。
  我顺着民居中的一条小道拾级而上,见到了一眼望不到边的古墓群,令我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肃穆和苍凉的感觉。最先跳入我视野的是一座规模显赫的陵墓,这就是哈迪尔王子坟。
  这是一座典型的伊斯兰式建筑,四方形的墙体,分别连着四个圆形的角柱,拱形的墓门,全部镶嵌着彩色的琉璃瓦,墓室顶部还绘有精美的图案。陵墓虽然有些残损的痕迹,但依然能看出它曾经的气派,显示出墓主人的身份和地位。
  翻阅相关史料,我才知道,自汉神爵二年(60)汉朝廷在乌垒城(今轮台)设立西城都护府,到唐景龙三年(709)在龟兹设立西城都护府,至清光绪十年(1884)在惠远城设立伊犁将军府,统管西域的军政事务,与此同时,西域的城郭诸国依然施行君主制,这些君王们或被朝廷册封,或由家族承袭,或者武力争夺,形成了西城三十六国。
  王子坟,就安葬着清朝初期温宿郡王霍集斯的后裔,即温宿郡王哈迪尔。
  据史记载,清乾隆二十年(1755)霍集斯随兆惠将军征大、小和卓,擒获准葛尔叛匪头目达瓦奇有功,被乾隆皇帝封为温宿郡王,随后,赴京城居住,乾隆四十六年(1781)霍集斯卒,其子哈迪尔承袭父爵。
  当时,清朝廷十分赞赏霍集斯父子对稳定新疆、统一祖国做出的贡献。乾隆皇帝还写了一首诗《赞霍集斯》,诗曰:
  奉元戎檄,擒达瓦奇。
  后稍观望,旋迎我师。
  同天军进,被围黑水。
  回部望族,居之京邸。
  1990年,王子坟被列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近年来又成为旅游景点。长期住在坎坡下的老居民依明·由努斯告诉我:“过去这里拍过电影(20世纪80年代的电影《神秘驼队》),现在又经常可以看到游人到这里来,王子坟确实需要好好保护。”
  站在这里,俯瞰温宿城,近处楼房林立,树木葱郁;远处阡陌纵横,田园锦绣。坎坡的边缘是一道天然的分界线:一边是黄色的——逝去的历史,一边是绿色的——新生的现实。
  铁匠街曾经的炉火
  铁匠街就是今天的布维艾介阿娜木巷。小巷因巷北的古墓群内葬有名望很高的维吾尔族妇女布维艾介阿娜木而得名。其实,更负盛名的是这条街上聚集过许多技术高超的铁匠。   温宿县背靠天山极顶——托木尔峰,连绵的山峦中有着丰富的铜、铁、铝、锌和煤、盐、大理石等矿藏。
  在《汉书·西域传》和《新唐书·西域传》中,都有关于温宿国开发利用矿藏的记述。尤其是在清代,温宿城手工业相当发达,种类也很多,有炼铁、铸铜、制革、纺织、印染、采盐、烧砖、铁木加工业等。在清乾隆二十五年(1760),朝廷还在温宿设立了铸钱局,由此可见,其铸铜工艺水平之高超。
  铁器制造业是与人们的生活和生产关系最为密切的行业,温宿城由此出现了一条铁匠街。我曾翻阅了有关资料得知,历史上,温宿城的铁匠很多,在清光绪四十年(1908),铁匠人数达到130余人。此外,还有银匠街、皮匠街。
  正值中午,这条街显得异常安静,两位老人坐在自家门口,默默地注视着来往的行人。当我上前和他们攀谈时,他们露出了爽朗的笑容。真没想到其中一位叫艾买尔·买买提尼牙孜的老人竟然就是铁匠,他告诉我,他家祖辈四代都在这条街上打铁。
  谈起铁匠街的过去,这位老铁匠说,那时这条街上打铁的人特别多,铁匠铺一家连着一家,打造一些坎土曼、镰刀、铁锨、门扣、门环、铁铲、铁勺、铁锅之类的用具,还有专门钉马掌的。每天从早到晚,这条街上噗噗的风箱声和叮叮当当的打铁声此起彼伏,很是热闹。
  时过境迁,这条街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景象,仅剩下一家铁匠铺,而这个铁匠就是艾买尔·买买提尼牙孜的儿子,我问起他的生意时,他的父亲老铁匠插话说:“现在大机械那么多,做的东西又快又好,我们这样的手艺活已经挣不到钱了。以后,我就不让我的孙子再学打铁了,我要让他上大学。”
  连续几天对温宿城古代遗址进行探访,每到一处,都真切地领略到了它的历史文化,目睹了它的沧桑变迁。
  今天,古老的温宿城已经旧貌换新颜:商场、机关、学校、医院、住宅小区……一幢幢楼房鳞次栉比,一条条街道纵横交错。随着城镇环境整体硬化、绿化、净化、美化,那些深巷僻院,也在改变过去的模样,变得清新而整洁了。特别是那些具有鲜活时代特征的娱乐休闲场所,更加丰富了温宿城镇居民的文化生活。
  我还了解到,温宿县关于城镇建设的远景规划,即扩大城市规模、加强基础建设、拓宽街道、完善设施,以及解决供排水、用电和交通等事项,温宿县还提出了关于对境内文物古迹的保护、修缮、开发利用的措施。
  温宿城,是一座接纳现代文明的古城,也是一座弘扬历史文化的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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