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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年郭沫若在日本《朝日新闻》新年特号上写了《中国文化之传统精神》,成仿吾将其译为中文并撰写了“附识”,发表在《创造周报》上。成仿吾认为“我们文化的精神与思想”被“误解得已不成话”,只有“郭沫若数年以来的研究”,“在这样混沌的学界,能摆脱一切无谓的信条,本科学的精神,据批评的态度而独创一线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