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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近些年来，对于传统村落的研究数不胜数，而且研究类型不一，本文主要从传统村落文化方面入手，在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传统村落形态演变、传统村落旅游资源、传统村落生活伦理研究、传统村落困境与出路五个方面进行了综述，并结合国内研究发展现状做出了梳理。
关键词：传统村落；文化研究；综述
一、传统村落的定义及价值
（一）传统村落的定义[1]
村落的称谓均沿袭旧俗，各地不一。从最古时起，帝王分封地，以分封地占有的分支如宗族、宗亲的姓氏命名，或以所赐食邑诸侯、乡秩赋税归属者命名，这是中国最稳定的传统村落命名风俗。历代以来，社会各种变革频繁，土地与村庄、村落户籍以及赋税制度变化多端，所有村落，要数以宗族的先祖最先建村命名，或以地形地貌特点、景物特征命名者居多数。这里边有先民人为的因素，也有社会动乱、天灾水患以及迁徙带来的原因。各县在村落、地名普查访问中，都取得了大量的文字资料和口碑传说。有些村落的称谓已无法考究，但绝大部分都是有传说和考证依据的。
传统村落，又称古村落，指村落形成较早，拥有较丰富的文化与自然资源，具有一定历史、文化、科学、艺术、经济、社会价值，应予以保护的村落。传统村落中蕴藏着丰富的历史信息和文化景观，是中国农耕文明留下的最大遗产。
2012年9月，经传统村落保护和发展专家委员会第一次会议决定，将习惯称谓“古村落”改为“传统村落”，以突出其文明价值及传承的意义。
2012年12月19日，住房城乡建设部、文化部、财政部三部门发通知公示中国传统村落名录，传统村落入选该名单，其中贵州省最多，有90个，云南省和陕西省分别为62个、49個，分列2、3位。
截止到2014年年底，中国传统村落数量已达到2555个（2012年第一批共计646个，2013年第二批共计915个，2014年第三批共计994个）。
（二）传统村落的价值
传统村落是在长期的农耕文明传承过程中逐步形成的，凝结着历史的记忆，反映着文明的进步。传统村落不仅具有历史文化传承等方面的功能，而且对于推进农业现代化进程、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等具有重要价值[1]。
（1）传统村落是民族的宝贵遗产，也是不可再生的、潜在的旅游资源。传统村落体现着当地的传统文化、建筑艺术和村镇空间格局，反映着村落与周边自然环境的和谐关系。
（2）传统村落是维持传统农业循环经济特征的关键。传统村落使农民能够就近就地进行耕作，能够适应当地的气候，能够把当地的土壤、地质和耕种技艺有机结合起来，培育出许多独特的具有地方风味的传统产品。
（3）传统村落是发展乡村旅游、创新农村农业发展道路的基础。国际经验表明，城镇化中期必然伴随着旅游潮的兴起。从发达国家经验看，乡村旅游是旅游的重要内容，而发展乡村旅游就要保护好传统村落。
（4）传统村落是广大农民社会资本的有效载体。所谓社会资本，是除经济资本和自然资本以外，人们对周边环境、自然和人际关系等的熟悉和了解，以及已经具有的传统技巧和知识的总和。丧失了社会资本，在某种程度上比丧失经济资本和自然资本的后果更加严重。
二、传统村落文化
（一）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
赵瑞指出，受各种自然因素和人为因素的影响，具有传统村落特征的乡村文化景观正在大量退化甚至消失。为更加科学有效地保护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完整性，总结了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保护现状和保护过程中存在的各种问题，并提出了保护村落文化景观的策略与建议，即加强法制意识建设、完善村落景观保护制度、建立法制监督体系[3]。周春山从文化景观的角度出发，提出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两个层次和三个维度的分析框架，祈求实现传统村落的有机发展。以肇庆为例，首先分析其在广东的文化形态分区位；再以肇庆辖区内22个传统村落为例，运用该分析框架进行文化景观解读。最后，本文提出传统村落的动态发展结论，并指出传统村落未来发展的两大类型及其发展方向。其一是城镇化的传统村落，应在变化中传承村落原生的文化基因。二是再村庄化的传统村落，应建立“环境一产业-社会”协调互动的生态体系[4]。桂鹏提出对古村落文化景观的保护和发展要以有针对性的专项研究为基础，深入研究古村落的历史文化内涵和其演变与重构的内在机制；提出古村落文化景观的保护应以传统的静态物质保护为基础，并在文化景观的重构过程中注重对古村落三大意境的继承和延续，同时提升古村落的功能结构，最终达到动态的、可持续的文化景观保护的目的[5]。
（二）传统村落形态演变
车震宇在文章中指出，依托传统的村落形态和独特的民族文化，许多传统村落成为了旅游目的地。旅游促进乡村地区城镇化，实现从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的转型，同时推动了当地文化遗产保护，形成有别于其他产业主导的小城镇发展模式，如在空间形态方面，既要保护和利用好原传统形态，又随着保护与开发出现新的形态变化。从近30年我国乡村旅游发展实践看，主要转变包括以下几个方面：镇域层面的空间形态演变、村镇个体的空间形态变化、村镇内特色空间塑造、传统民居向旅游民居的转型等[6]。
王浩锋在他的文章中质疑了把我国传统村落的形态看作是社会和空间之间的结构简单对应的通常观点。通过应用空间句法（Space Syntax）的理论和分析方法，本文对比研究了一组徽州村落在空间组织方面的异同及其与宗族的社会形态和经济结构之间的关联。社会和空间的动态关系显示了宗法制度和其他多种社会力量在村落发展演变中的文织作用。在这种动态关系的作用之下，祠堂和店铺等公共建筑趋向于在村落的特定地段分布和聚集：村落呈现与其社会功能相适应的形态结构.并通过祠堂在空间组构关系上的等级来微妙地体现宗族社会的血缘秩序和社会关系[7]。
（三）传统村落旅游资源
李文兵通过文献分析发现，国外传统村落旅游存在多种驱动模式，研究的内容有传统村落旅游影响、传统村落社区与旅游、传统村落游客体验等，旅游研究的区域性很明显。基于国外传统村落旅游研究现状与国内传统村落旅游资源特点，认为国内传统村落旅游研究在如下方而有待深入：个案研究的拓展；旅游资源本体可持续性研究；旅游资源的再创造性；游客体验和游客感知；国内传统村落旅游现象的多学科研究[8]。 戴聪基于有效保护和合理开发利用的角度，通过模糊综合评价的方法探索仙岛湖风景区传统村落核心及潜在旅游价值，试图建立传统村落更新和旅游资源利用之间的有效联系，为传统村落更新及利用拓展新思路，并进一步运用于湖北仙岛湖风景区传统村落更新改造设计的实践之中[9]。
（四）传统村落生活伦理研究
2007年，杨华在他的硕士论文中写到：认为村落的地方性共识与规范把拥有相同“历史感”与“当地感”的人结合在一起构筑一个个紧密的伦理与功能共同体，而把缺乏这种“历史感”与“当地感”的人排除在村落共同體之外。在传统村落，不同的群体获得“历史感”与“当地感”的方式和渠道不尽相同，这意味着人们在村落社会的等级结构中占据着不同的位置，分享不同的权利（权力）和应尽不同的责任。一个男子天生就拥有生活在村落里的“理由”，他们的“历史感”与“当地感”从祖宗和父辈身上继受而来，并寄托在子嗣身上从而传之后世，他们是村落的真正主角；在传统中国或宗族性村落，女子并非天然具有村落宗族的“历史感”与“当地感”，她在村落里的生活不具备当然的“理由”。女子要想成为村落里自主的一员，必须从某个男子（父亲、丈夫或儿子）那里映射这种“理由”，即因这个男子而拥有生活在村落里的权利。因此村落“历史感”与“当地感”对生活于村落的资格的严格限定是村落共同体维系的根本所在[10]。
于亚娟通过定性研究方法，选取一个村落进行深入调查，通过参与式的观察与深入的个案访谈，全面了解村落的生活常态以及妇女在日常生活中的角色常态，把握村落中与人们生活息息相关的文化规范，并尝试探讨村落文化规范对妇女角色的影响，分析妇女在村落文化规范的影响下怎样构建与调适自身的角色[11]。
（五）传统村落困境与出路
麻勇恒注意到城镇化中的乡村移民搬迁与劳力转移，使村落“空壳化”逐渐成为中国贫困地区乡村社会的普遍现实。使得传统村落文化生态在经济力量的无声强制下，难以回归传统农业的秩序安排中，文化遗产的衰减式传承成为村落文化传承的真实状态。面对这样的困境，用“村落民族志”记述的方式将那些正在消失的村落文化遗产进行抢救性保护是必须的举措。因此，设立传统农耕文化保护区，走民族地区“乡市化”发展模式是传统村落文化遗产保护与经济发展得以兼容的路径选择[12]。
刘馨秋和王思明在总结中国传统村落正面临的空心化、建设与开发不当、村民意愿与村落保护之间矛盾凸显等困境之后，从意识培养、法律法规建设以及保护模式等三个方面对传统村落保护的出路进行分析，着重探讨如何将村落特色与保护相结合，提出传统村落可持续利用的七种保护模式：（1）与典型古建筑和传统民居结合模式；（2）与农业工程设施保护利用结合模式；（3）与农业景观结合模式；（4）与传统生态农业生产方式结合模式；（5）助与传统特色农产品结合模式；（6）与传统民风民俗结合模式；（7）多种形式相互。融合模式，对中国传统村落保护的未来规划具有借鉴意义[13]。
结语
当然，对于传统村落的研究还有很多，并不仅仅局限于以上五个方面的研究，还有传统村落结构、传统村落公共空间及传统村落基础设施等方面的研究，但是对于传统村落文化的研究主要表现在以上几个方面，以上文章和数据均来自笔者从中国知网数据库整理所得。
注释：
[1]中国知网.百科.村落的称谓.来源：陕西民俗.
[2]官员称传统村落是民族宝贵遗产，不可再生旅游资源.光明网[N].2012-12-10.
[3]赵瑞，斯震.传统村落文化景观保护研究[J].黑龙江农业科学，园林园艺2013（11）；92-96.
[4]周春山，张浩龙.传统村落文化景观分析初探—以肇庆为例[J].广东省城乡规划&传统村落保护研究，67-71.
[5]桂鹏.东村古村落文化景观演变与重构研究[D].苏州科技大学.2014-06.
[6]车震宇.旅游发展中传统村落向小城镇的空间形态演变[J].旅游学刊，第32卷.2017年第1期：10-11.
[7]王浩锋.社会功能和空间的动态关系与徽州传统村落的形态演变[J].ARCHITECT，2008-04，总第132期.
[8]李文兵.国外传统村落旅游研究及对我国的启示[J].地理与地理信息科学，2009-03，第25卷第2期104-108.
[9]戴聪.基于旅游资源价值评价的传统村落更新研究—以湖北仙岛湖风景区传统村落为例[D].湖北美术学院，2017-06.
[10]杨华.华中师范大学传统村落生活的逻辑一农民“厉史感”与“当地感”的视角[D].2007-06.
[11]于亚娟.村落文化与妇女角色的构建—基于z村妇女的个案分析[D].华中农业大学，2013年6月.
[12]麻勇恒.传统村落保护面临的困境与出路[J].原生态民族文化学刊.2017年第9卷第2期，89-94.
[13]刘馨秋，王思明.中国传统村落保护的困境与出路[J].中国农史，2015-04，99-110.
作者简介
徐楠，云南民族大学，中国少数民族艺术专业。
（作者单位：云南民族大学）
关键词：传统村落；文化研究；综述
一、传统村落的定义及价值
（一）传统村落的定义[1]
村落的称谓均沿袭旧俗，各地不一。从最古时起，帝王分封地，以分封地占有的分支如宗族、宗亲的姓氏命名，或以所赐食邑诸侯、乡秩赋税归属者命名，这是中国最稳定的传统村落命名风俗。历代以来，社会各种变革频繁，土地与村庄、村落户籍以及赋税制度变化多端，所有村落，要数以宗族的先祖最先建村命名，或以地形地貌特点、景物特征命名者居多数。这里边有先民人为的因素，也有社会动乱、天灾水患以及迁徙带来的原因。各县在村落、地名普查访问中，都取得了大量的文字资料和口碑传说。有些村落的称谓已无法考究，但绝大部分都是有传说和考证依据的。
传统村落，又称古村落，指村落形成较早，拥有较丰富的文化与自然资源，具有一定历史、文化、科学、艺术、经济、社会价值，应予以保护的村落。传统村落中蕴藏着丰富的历史信息和文化景观，是中国农耕文明留下的最大遗产。
2012年9月，经传统村落保护和发展专家委员会第一次会议决定，将习惯称谓“古村落”改为“传统村落”，以突出其文明价值及传承的意义。
2012年12月19日，住房城乡建设部、文化部、财政部三部门发通知公示中国传统村落名录，传统村落入选该名单，其中贵州省最多，有90个，云南省和陕西省分别为62个、49個，分列2、3位。
截止到2014年年底，中国传统村落数量已达到2555个（2012年第一批共计646个，2013年第二批共计915个，2014年第三批共计994个）。
（二）传统村落的价值
传统村落是在长期的农耕文明传承过程中逐步形成的，凝结着历史的记忆，反映着文明的进步。传统村落不仅具有历史文化传承等方面的功能，而且对于推进农业现代化进程、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等具有重要价值[1]。
（1）传统村落是民族的宝贵遗产，也是不可再生的、潜在的旅游资源。传统村落体现着当地的传统文化、建筑艺术和村镇空间格局，反映着村落与周边自然环境的和谐关系。
（2）传统村落是维持传统农业循环经济特征的关键。传统村落使农民能够就近就地进行耕作，能够适应当地的气候，能够把当地的土壤、地质和耕种技艺有机结合起来，培育出许多独特的具有地方风味的传统产品。
（3）传统村落是发展乡村旅游、创新农村农业发展道路的基础。国际经验表明，城镇化中期必然伴随着旅游潮的兴起。从发达国家经验看，乡村旅游是旅游的重要内容，而发展乡村旅游就要保护好传统村落。
（4）传统村落是广大农民社会资本的有效载体。所谓社会资本，是除经济资本和自然资本以外，人们对周边环境、自然和人际关系等的熟悉和了解，以及已经具有的传统技巧和知识的总和。丧失了社会资本，在某种程度上比丧失经济资本和自然资本的后果更加严重。
二、传统村落文化
（一）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研究
赵瑞指出，受各种自然因素和人为因素的影响，具有传统村落特征的乡村文化景观正在大量退化甚至消失。为更加科学有效地保护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完整性，总结了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保护现状和保护过程中存在的各种问题，并提出了保护村落文化景观的策略与建议，即加强法制意识建设、完善村落景观保护制度、建立法制监督体系[3]。周春山从文化景观的角度出发，提出传统村落文化景观的两个层次和三个维度的分析框架，祈求实现传统村落的有机发展。以肇庆为例，首先分析其在广东的文化形态分区位；再以肇庆辖区内22个传统村落为例，运用该分析框架进行文化景观解读。最后，本文提出传统村落的动态发展结论，并指出传统村落未来发展的两大类型及其发展方向。其一是城镇化的传统村落，应在变化中传承村落原生的文化基因。二是再村庄化的传统村落，应建立“环境一产业-社会”协调互动的生态体系[4]。桂鹏提出对古村落文化景观的保护和发展要以有针对性的专项研究为基础，深入研究古村落的历史文化内涵和其演变与重构的内在机制；提出古村落文化景观的保护应以传统的静态物质保护为基础，并在文化景观的重构过程中注重对古村落三大意境的继承和延续，同时提升古村落的功能结构，最终达到动态的、可持续的文化景观保护的目的[5]。
（二）传统村落形态演变
车震宇在文章中指出，依托传统的村落形态和独特的民族文化，许多传统村落成为了旅游目的地。旅游促进乡村地区城镇化，实现从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的转型，同时推动了当地文化遗产保护，形成有别于其他产业主导的小城镇发展模式，如在空间形态方面，既要保护和利用好原传统形态，又随着保护与开发出现新的形态变化。从近30年我国乡村旅游发展实践看，主要转变包括以下几个方面：镇域层面的空间形态演变、村镇个体的空间形态变化、村镇内特色空间塑造、传统民居向旅游民居的转型等[6]。
王浩锋在他的文章中质疑了把我国传统村落的形态看作是社会和空间之间的结构简单对应的通常观点。通过应用空间句法（Space Syntax）的理论和分析方法，本文对比研究了一组徽州村落在空间组织方面的异同及其与宗族的社会形态和经济结构之间的关联。社会和空间的动态关系显示了宗法制度和其他多种社会力量在村落发展演变中的文织作用。在这种动态关系的作用之下，祠堂和店铺等公共建筑趋向于在村落的特定地段分布和聚集：村落呈现与其社会功能相适应的形态结构.并通过祠堂在空间组构关系上的等级来微妙地体现宗族社会的血缘秩序和社会关系[7]。
（三）传统村落旅游资源
李文兵通过文献分析发现，国外传统村落旅游存在多种驱动模式，研究的内容有传统村落旅游影响、传统村落社区与旅游、传统村落游客体验等，旅游研究的区域性很明显。基于国外传统村落旅游研究现状与国内传统村落旅游资源特点，认为国内传统村落旅游研究在如下方而有待深入：个案研究的拓展；旅游资源本体可持续性研究；旅游资源的再创造性；游客体验和游客感知；国内传统村落旅游现象的多学科研究[8]。 戴聪基于有效保护和合理开发利用的角度，通过模糊综合评价的方法探索仙岛湖风景区传统村落核心及潜在旅游价值，试图建立传统村落更新和旅游资源利用之间的有效联系，为传统村落更新及利用拓展新思路，并进一步运用于湖北仙岛湖风景区传统村落更新改造设计的实践之中[9]。
（四）传统村落生活伦理研究
2007年，杨华在他的硕士论文中写到：认为村落的地方性共识与规范把拥有相同“历史感”与“当地感”的人结合在一起构筑一个个紧密的伦理与功能共同体，而把缺乏这种“历史感”与“当地感”的人排除在村落共同體之外。在传统村落，不同的群体获得“历史感”与“当地感”的方式和渠道不尽相同，这意味着人们在村落社会的等级结构中占据着不同的位置，分享不同的权利（权力）和应尽不同的责任。一个男子天生就拥有生活在村落里的“理由”，他们的“历史感”与“当地感”从祖宗和父辈身上继受而来，并寄托在子嗣身上从而传之后世，他们是村落的真正主角；在传统中国或宗族性村落，女子并非天然具有村落宗族的“历史感”与“当地感”，她在村落里的生活不具备当然的“理由”。女子要想成为村落里自主的一员，必须从某个男子（父亲、丈夫或儿子）那里映射这种“理由”，即因这个男子而拥有生活在村落里的权利。因此村落“历史感”与“当地感”对生活于村落的资格的严格限定是村落共同体维系的根本所在[10]。
于亚娟通过定性研究方法，选取一个村落进行深入调查，通过参与式的观察与深入的个案访谈，全面了解村落的生活常态以及妇女在日常生活中的角色常态，把握村落中与人们生活息息相关的文化规范，并尝试探讨村落文化规范对妇女角色的影响，分析妇女在村落文化规范的影响下怎样构建与调适自身的角色[11]。
（五）传统村落困境与出路
麻勇恒注意到城镇化中的乡村移民搬迁与劳力转移，使村落“空壳化”逐渐成为中国贫困地区乡村社会的普遍现实。使得传统村落文化生态在经济力量的无声强制下，难以回归传统农业的秩序安排中，文化遗产的衰减式传承成为村落文化传承的真实状态。面对这样的困境，用“村落民族志”记述的方式将那些正在消失的村落文化遗产进行抢救性保护是必须的举措。因此，设立传统农耕文化保护区，走民族地区“乡市化”发展模式是传统村落文化遗产保护与经济发展得以兼容的路径选择[12]。
刘馨秋和王思明在总结中国传统村落正面临的空心化、建设与开发不当、村民意愿与村落保护之间矛盾凸显等困境之后，从意识培养、法律法规建设以及保护模式等三个方面对传统村落保护的出路进行分析，着重探讨如何将村落特色与保护相结合，提出传统村落可持续利用的七种保护模式：（1）与典型古建筑和传统民居结合模式；（2）与农业工程设施保护利用结合模式；（3）与农业景观结合模式；（4）与传统生态农业生产方式结合模式；（5）助与传统特色农产品结合模式；（6）与传统民风民俗结合模式；（7）多种形式相互。融合模式，对中国传统村落保护的未来规划具有借鉴意义[13]。
结语
当然，对于传统村落的研究还有很多，并不仅仅局限于以上五个方面的研究，还有传统村落结构、传统村落公共空间及传统村落基础设施等方面的研究，但是对于传统村落文化的研究主要表现在以上几个方面，以上文章和数据均来自笔者从中国知网数据库整理所得。
注释：
[1]中国知网.百科.村落的称谓.来源：陕西民俗.
[2]官员称传统村落是民族宝贵遗产，不可再生旅游资源.光明网[N].2012-12-10.
[3]赵瑞，斯震.传统村落文化景观保护研究[J].黑龙江农业科学，园林园艺2013（11）；92-96.
[4]周春山，张浩龙.传统村落文化景观分析初探—以肇庆为例[J].广东省城乡规划&传统村落保护研究，67-71.
[5]桂鹏.东村古村落文化景观演变与重构研究[D].苏州科技大学.2014-06.
[6]车震宇.旅游发展中传统村落向小城镇的空间形态演变[J].旅游学刊，第32卷.2017年第1期：10-11.
[7]王浩锋.社会功能和空间的动态关系与徽州传统村落的形态演变[J].ARCHITECT，2008-04，总第132期.
[8]李文兵.国外传统村落旅游研究及对我国的启示[J].地理与地理信息科学，2009-03，第25卷第2期104-108.
[9]戴聪.基于旅游资源价值评价的传统村落更新研究—以湖北仙岛湖风景区传统村落为例[D].湖北美术学院，2017-06.
[10]杨华.华中师范大学传统村落生活的逻辑一农民“厉史感”与“当地感”的视角[D].2007-06.
[11]于亚娟.村落文化与妇女角色的构建—基于z村妇女的个案分析[D].华中农业大学，2013年6月.
[12]麻勇恒.传统村落保护面临的困境与出路[J].原生态民族文化学刊.2017年第9卷第2期，89-94.
[13]刘馨秋，王思明.中国传统村落保护的困境与出路[J].中国农史，2015-04，99-110.
作者简介
徐楠，云南民族大学，中国少数民族艺术专业。
（作者单位：云南民族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