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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患了脑梗性老年痴呆,我把他送往医院住院治疗。隔三差五地,我会抽空探视他,偶尔也会留下陪夜。医生说这种病很难康复如初,况且父亲活到80岁已算高寿。由此,我也没抱太大希望。病房里有一个身份模糊的人,我不知道他是护工还是病人家属。他总是坐在一个老人的病床面前,一副沉默不语的样子。老人瘫痪在床,吃喝拉撒由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