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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的疼痛
1989年,是决定我命运的一年。
那年,我十六岁,正读初三。“五一”过后,杨树的叶子层层铺陈,一串串的杨花像小羊角般从密集的枝条上垂下来,又似一群蜜蜂正在摆着叠罗汉。这时候,气温不再羞羞答答,转为直升模式,爱美的女生开始穿上裙子。校园里,到处洋溢着青春气息。我把厚厚的棉被推到床头,计划周末回家换床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