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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运用简便高效的QuEChERS前处理方法，使用三重四极杆液质联用仪测定草莓中19种杀虫剂、杀菌剂农药残留量。结果表明，19种农药仪器方法检出限为0.01～0.36 ng/g，加标回收率在88.2%～116.0%之间，相对标准偏差小于10%，标准曲线线性良好，相关系数在0.997 6～0.999 9之间。此方法选择性强、有机溶剂用量少、操作简便、准确可靠、灵敏度和精密度好，适合用于草莓中常用农药残留的高效率检测。
关键词 草莓；农药多残留；QuEChERS；三重四极杆液质联用仪
中图分类号 S481 .8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5739（2018）12-0115-03
Abstract A simple and efficient QuEChERS pretreatment method was used to determine the pesticide residues of 19 kinds of insecticides and fungicides in strawberry by UPLC-MS QQQ.The resuts showed that the detection limit of the instrument method for 19 kinds of pesticides was in the range of 0.01-0.36 ng/g.The average spiked recovery ranged from 88.2%-116.0% with RSD less than 10%.The calibration curves for 19 pesticides all had good linear relationships with correlation coefficients 0.997 6-0.999 9.This method，is suitable for efficient detection of pesticide residues in strawberry，for it is selective，less organic solvent consumption，simple operation，accurate and reliable，good accuracy and precision.
Key words strawberry；pesticides multi-residue；QuEChERS；UPLC-MS QQQ
草莓色澤红艳，柔嫩多汁，甜酸适口，芳香味浓，营养丰富，经济价值很高。珠江三角洲地区的草莓生产，常采取异地育苗，利用冬季较高的气温进行露地栽培[1]，每年12月上旬开始收果至次年3月雨季来临结束。随着近年来休闲农业的迅猛发展，草莓种植户数量及种植面积急剧增加，草莓结果期长且容易发生病害，不合理施药易带来农药残留超标的风险。因此，迫切需要开发一种对草莓常用农药品种高效测定的检测方法，以保障消费者健康。QuEChERS前处理是由美国农业部Anastassiaeds.M等于2003年提出的一种非常简易便捷的方法，可以大大缩减前处理时间，适用于质谱仪的检测[2]。使用配有Agilent Poroshell 120 SB-C18色谱柱（薄壳型反相C18填料）的Agilent 1290 Infinity超高效液相色谱系统进行分离，使用配有安捷伦喷射流（AJS）电喷雾离子源和iFunnel离子传输聚焦技术的Agilent 6495三重四极杆液质联用系统，采用动态多反应离子监测模式（DynamicMRM），进一步减少了基质干扰，提高了定性定量准确度，有效提高了检测灵敏度，减少了数据文件占用空间。
1 材料与方法
1.1 仪器与材料
超高效液相-三重四极杆质谱联用仪（Agilent 1290-6495），电子天平CP2102（奥豪斯仪器有限公司），涡旋混合器（苏州珀西瓦尔实验设备有限公司），台式高速冷冻离心机A2316R（安戈仪器）。
乙腈为LCMS级色谱纯，甲醇为色谱纯，甲酸为优级纯，均由默克公司生产；试验用水为屈臣氏蒸馏水；氯化钠为分析纯，140 ℃ 4 h烘干处理，由广州化学试剂厂生产； 2 mL分散固相萃取净化离心管（部件号5982-5022），内含50 mg PSA、150 mg硫酸镁，由安捷伦公司生产；QuEChERS陶瓷均质子（部件号5982-9312），由安捷伦公司生产；敌敌畏、乐果、戊唑醇、咪鲜胺、苯醚甲环唑、多菌灵、甲基硫菌灵、克百威、3-羟基克百威、抗蚜威、啶虫脒、吡虫啉、嘧霉胺、氯虫苯甲酰胺、烯酰吗啉、甲霜灵、丙环唑、三唑酮、嘧菌酯共19种农药标准品，购自农业部环境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在三乡镇草莓种植基地抽取草莓共20个样品。
1.2 样品处理
1.2.1 样品的制备。抽取不少于1 000 g的新鲜草莓，全果去柄，充分混匀放入食物料理机中充分粉碎匀浆，分装保存制成待测样，于-18 ℃冰箱中保存，备用。
1.2.2 样品的提取和净化。准确称取10.00 g样品于50 mL塑料离心管中，加乙腈10.0 mL、氯化钠5 g和陶瓷均质子，涡旋1 min，8 000 r/min离心5 min。取1.5 mL上清液于 2 mL分散固相萃取净化离心管中，涡旋混合1 min，8 000 r/min离心5 min，取约1 mL上清液过0.22 μm尼龙滤膜后，取其中100 μL加入900 μL水混匀待测。
1.3 仪器条件
液相部分：色谱柱为Poroshell 120 SB-C18，2.1×100 mm，2.7 μm；柱温40 ℃；进样体积5 μL；流动相为0.1%甲酸水：乙腈梯度洗脱，流速0.300 mL/min；洗脱程序（0.1%甲酸水∶乙腈，体积比）∶0～2 min，90%∶10%；4 min，50%∶50%；10 min，43%∶57%；11.5～13.0 min，0%∶100%；13.5 min，90%∶10%；后运行3 min。 质谱部分：AJS ESI源；干燥气温度120 ℃；干燥气流速17 L/min；雾化器压力206.84 kPa；鞘气温度300 ℃；鞘气流速12 L/min；正模式，扫描类型 DynamicMRM；破碎电压380 V。
2 结果与分析
2.1 标准曲线绘制、回归方程、相关系数与方法检出限
19种标准品用甲醇配成质量浓度为10 mg/L的混合标准贮备液（注意不互溶溶剂的置换），贮存于-18 °C冰箱中，有效期6个月；标准曲线用空白草莓基质配成0.005、0.010、0.020、0.050、0.100、0.200 mg/L混合标准工作溶液，现配現用，使用三重四极杆液质联用仪按1.3所述仪器条件进行测定，以各色谱峰面积为纵坐标，以样品浓度为横坐标分别进行线性回归处理，19种农药在0.005～0.200 mg/L范围内呈现出良好的线性关系，相关系数在0.997 6～0.999 9之间，以3倍基线噪声所对应的标准品浓度（mg/L）为仪器的方法检出限，检出限远低出国家标准的限量值[3]，各种农药的质谱参数见表1。
2.2 回收率和方法精密度
本试验采用在空白样品（经检测不含目标化合物）中加标的方法进行回收率和方法精密度测试。取18个空白样品进行加标，分别添加混合标准物使样品含量为0.01、0.02、0.10 mg/kg的3个水平浓度（简称低、中、高），每个浓度检测6次，结果见表2、图1。结果表明，3个添加浓度水平下19种农药的回收率分别在88.2%～116.0%之间，相对标准偏差分别在 1.09%～7.28%之间。
2.3 提取方法对回收率的影响
提取是前处理中的重要一步，提取效果直接影响试验回收率。在国标、行标以及其他大量文献中，有许多不同的提取方法[2，4-7]。本试验选取以下3种农残检测常用的提取方法进行比较：均质机匀浆1 min；超声10 min提取2次，中间静置10 min；加入陶瓷均质子涡旋混合1 min。提取完成后按1.2.2进行后续前处理，上机。从操作过程看，均质机匀浆样品间需依次用去离子水和有机溶剂清洗刀头，平均每个样品提取时间超过3 min，不符合高效前处理的初衷，且有机溶剂使用量大对环境不友好；超声有一定加热升温效果且处理时间较长，甲基硫菌灵极易转化为多菌灵导致结果重现性较差。因此，本试验选取陶瓷均质子涡旋的提取方法。
2.4 结果与判定
20个草莓样本检验结果见表3，根据GB 2763—2016中规定农药最大残留限量[7]对检测结果进行判定，未有MRL规定的9个农药品种不作判定。其中，5个草莓样品的嘧霉胺测定值接近MRL，有农药积累暴露风险；多菌灵超标样同时检出甲基硫菌灵，甲基硫菌灵在草莓内外环境均能转换为多菌灵。因此，施用甲基硫菌灵也可能导致多菌灵农药残留超过MRL。
对未有MRL规定的9个农药品种进行ADI的试算，假设体重为30 kg的儿童，一日摄入草莓0.25 kg，吡虫啉、乐果、甲基硫菌灵、甲霜灵、咪鲜胺、嘧菌酯、戊唑醇、丙环唑、苯醚甲环唑的测定值应分别低于7.20、0.24、9.60、9.60、1.20、24.00、3.60、8.40、1.20 mg/kg，比对20个草莓样品的测定结果，发现4个样品的咪鲜胺含量均超过1.2 mg/kg，存在农药残留的膳食暴露风险。
3 结论与讨论
综上所述，本文建立了使用QuEChERS前处理结合超高效液相色谱-三重四极杆质谱联用仪同时快速检测草莓中19种农药残留的方法，该方法可同时检测多种农药；使用QuEChERS前处理，具有处理快速、提取效率高、有机溶剂用量少、对环境友好、灵敏度高、准确性高、重复性好等特点；使用Agilent 1290 Infinity超高效液相色谱三重四极杆质谱联用系统，采用动态多反应离子监测模式，进一步减少了基质干扰，有效提高了检测灵敏度，提高了定性定量准确度，减少了内存占用。
4 参考文献
[1] 黄云鲜，黄思远，叶志文.珠江三角洲地区草莓灰霉病的发生规律及防治对策[J].南方园艺，2007，18（4）：23-24.
[2] 姚德祥，黎小鹏，李拥军，等.QuEChERS前处理-气相色谱仪检测火龙果中的多种农药残留[J].仲恺农业工程学院学报，2017，30（1）：36-41.
[3] 食品安全国家标准食品中农药最大残留限量：GB 2763—2016[S].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17.
[4] 蔬菜和水果中有机磷、有机氯、拟除虫菊酯和氨基甲酸酯类农药多残留的测定：NY/T 761—2008[S].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08.
[5] 黎小鹏，刘红梅.水果和蔬菜中农药残留检测前处理技术研究进展[J].仲恺农业工程学院学报，2013，26（4）：23-27.
[6] 水果和蔬菜中450种农药及相关化学品残留量的测定 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GB/T 20769—2008[S].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08.
[7] 黎小鹏，李拥军，梁金明，等.超声波提取—气相色谱质谱联用法测定土壤中23种邻苯二甲酸酯[J].仲恺农业工程学院学报，2014，27（1）：27-32.
关键词 草莓；农药多残留；QuEChERS；三重四极杆液质联用仪
中图分类号 S481 .8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5739（2018）12-0115-03
Abstract A simple and efficient QuEChERS pretreatment method was used to determine the pesticide residues of 19 kinds of insecticides and fungicides in strawberry by UPLC-MS QQQ.The resuts showed that the detection limit of the instrument method for 19 kinds of pesticides was in the range of 0.01-0.36 ng/g.The average spiked recovery ranged from 88.2%-116.0% with RSD less than 10%.The calibration curves for 19 pesticides all had good linear relationships with correlation coefficients 0.997 6-0.999 9.This method，is suitable for efficient detection of pesticide residues in strawberry，for it is selective，less organic solvent consumption，simple operation，accurate and reliable，good accuracy and precision.
Key words strawberry；pesticides multi-residue；QuEChERS；UPLC-MS QQQ
草莓色澤红艳，柔嫩多汁，甜酸适口，芳香味浓，营养丰富，经济价值很高。珠江三角洲地区的草莓生产，常采取异地育苗，利用冬季较高的气温进行露地栽培[1]，每年12月上旬开始收果至次年3月雨季来临结束。随着近年来休闲农业的迅猛发展，草莓种植户数量及种植面积急剧增加，草莓结果期长且容易发生病害，不合理施药易带来农药残留超标的风险。因此，迫切需要开发一种对草莓常用农药品种高效测定的检测方法，以保障消费者健康。QuEChERS前处理是由美国农业部Anastassiaeds.M等于2003年提出的一种非常简易便捷的方法，可以大大缩减前处理时间，适用于质谱仪的检测[2]。使用配有Agilent Poroshell 120 SB-C18色谱柱（薄壳型反相C18填料）的Agilent 1290 Infinity超高效液相色谱系统进行分离，使用配有安捷伦喷射流（AJS）电喷雾离子源和iFunnel离子传输聚焦技术的Agilent 6495三重四极杆液质联用系统，采用动态多反应离子监测模式（DynamicMRM），进一步减少了基质干扰，提高了定性定量准确度，有效提高了检测灵敏度，减少了数据文件占用空间。
1 材料与方法
1.1 仪器与材料
超高效液相-三重四极杆质谱联用仪（Agilent 1290-6495），电子天平CP2102（奥豪斯仪器有限公司），涡旋混合器（苏州珀西瓦尔实验设备有限公司），台式高速冷冻离心机A2316R（安戈仪器）。
乙腈为LCMS级色谱纯，甲醇为色谱纯，甲酸为优级纯，均由默克公司生产；试验用水为屈臣氏蒸馏水；氯化钠为分析纯，140 ℃ 4 h烘干处理，由广州化学试剂厂生产； 2 mL分散固相萃取净化离心管（部件号5982-5022），内含50 mg PSA、150 mg硫酸镁，由安捷伦公司生产；QuEChERS陶瓷均质子（部件号5982-9312），由安捷伦公司生产；敌敌畏、乐果、戊唑醇、咪鲜胺、苯醚甲环唑、多菌灵、甲基硫菌灵、克百威、3-羟基克百威、抗蚜威、啶虫脒、吡虫啉、嘧霉胺、氯虫苯甲酰胺、烯酰吗啉、甲霜灵、丙环唑、三唑酮、嘧菌酯共19种农药标准品，购自农业部环境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在三乡镇草莓种植基地抽取草莓共20个样品。
1.2 样品处理
1.2.1 样品的制备。抽取不少于1 000 g的新鲜草莓，全果去柄，充分混匀放入食物料理机中充分粉碎匀浆，分装保存制成待测样，于-18 ℃冰箱中保存，备用。
1.2.2 样品的提取和净化。准确称取10.00 g样品于50 mL塑料离心管中，加乙腈10.0 mL、氯化钠5 g和陶瓷均质子，涡旋1 min，8 000 r/min离心5 min。取1.5 mL上清液于 2 mL分散固相萃取净化离心管中，涡旋混合1 min，8 000 r/min离心5 min，取约1 mL上清液过0.22 μm尼龙滤膜后，取其中100 μL加入900 μL水混匀待测。
1.3 仪器条件
液相部分：色谱柱为Poroshell 120 SB-C18，2.1×100 mm，2.7 μm；柱温40 ℃；进样体积5 μL；流动相为0.1%甲酸水：乙腈梯度洗脱，流速0.300 mL/min；洗脱程序（0.1%甲酸水∶乙腈，体积比）∶0～2 min，90%∶10%；4 min，50%∶50%；10 min，43%∶57%；11.5～13.0 min，0%∶100%；13.5 min，90%∶10%；后运行3 min。 质谱部分：AJS ESI源；干燥气温度120 ℃；干燥气流速17 L/min；雾化器压力206.84 kPa；鞘气温度300 ℃；鞘气流速12 L/min；正模式，扫描类型 DynamicMRM；破碎电压380 V。
2 结果与分析
2.1 标准曲线绘制、回归方程、相关系数与方法检出限
19种标准品用甲醇配成质量浓度为10 mg/L的混合标准贮备液（注意不互溶溶剂的置换），贮存于-18 °C冰箱中，有效期6个月；标准曲线用空白草莓基质配成0.005、0.010、0.020、0.050、0.100、0.200 mg/L混合标准工作溶液，现配現用，使用三重四极杆液质联用仪按1.3所述仪器条件进行测定，以各色谱峰面积为纵坐标，以样品浓度为横坐标分别进行线性回归处理，19种农药在0.005～0.200 mg/L范围内呈现出良好的线性关系，相关系数在0.997 6～0.999 9之间，以3倍基线噪声所对应的标准品浓度（mg/L）为仪器的方法检出限，检出限远低出国家标准的限量值[3]，各种农药的质谱参数见表1。
2.2 回收率和方法精密度
本试验采用在空白样品（经检测不含目标化合物）中加标的方法进行回收率和方法精密度测试。取18个空白样品进行加标，分别添加混合标准物使样品含量为0.01、0.02、0.10 mg/kg的3个水平浓度（简称低、中、高），每个浓度检测6次，结果见表2、图1。结果表明，3个添加浓度水平下19种农药的回收率分别在88.2%～116.0%之间，相对标准偏差分别在 1.09%～7.28%之间。
2.3 提取方法对回收率的影响
提取是前处理中的重要一步，提取效果直接影响试验回收率。在国标、行标以及其他大量文献中，有许多不同的提取方法[2，4-7]。本试验选取以下3种农残检测常用的提取方法进行比较：均质机匀浆1 min；超声10 min提取2次，中间静置10 min；加入陶瓷均质子涡旋混合1 min。提取完成后按1.2.2进行后续前处理，上机。从操作过程看，均质机匀浆样品间需依次用去离子水和有机溶剂清洗刀头，平均每个样品提取时间超过3 min，不符合高效前处理的初衷，且有机溶剂使用量大对环境不友好；超声有一定加热升温效果且处理时间较长，甲基硫菌灵极易转化为多菌灵导致结果重现性较差。因此，本试验选取陶瓷均质子涡旋的提取方法。
2.4 结果与判定
20个草莓样本检验结果见表3，根据GB 2763—2016中规定农药最大残留限量[7]对检测结果进行判定，未有MRL规定的9个农药品种不作判定。其中，5个草莓样品的嘧霉胺测定值接近MRL，有农药积累暴露风险；多菌灵超标样同时检出甲基硫菌灵，甲基硫菌灵在草莓内外环境均能转换为多菌灵。因此，施用甲基硫菌灵也可能导致多菌灵农药残留超过MRL。
对未有MRL规定的9个农药品种进行ADI的试算，假设体重为30 kg的儿童，一日摄入草莓0.25 kg，吡虫啉、乐果、甲基硫菌灵、甲霜灵、咪鲜胺、嘧菌酯、戊唑醇、丙环唑、苯醚甲环唑的测定值应分别低于7.20、0.24、9.60、9.60、1.20、24.00、3.60、8.40、1.20 mg/kg，比对20个草莓样品的测定结果，发现4个样品的咪鲜胺含量均超过1.2 mg/kg，存在农药残留的膳食暴露风险。
3 结论与讨论
综上所述，本文建立了使用QuEChERS前处理结合超高效液相色谱-三重四极杆质谱联用仪同时快速检测草莓中19种农药残留的方法，该方法可同时检测多种农药；使用QuEChERS前处理，具有处理快速、提取效率高、有机溶剂用量少、对环境友好、灵敏度高、准确性高、重复性好等特点；使用Agilent 1290 Infinity超高效液相色谱三重四极杆质谱联用系统，采用动态多反应离子监测模式，进一步减少了基质干扰，有效提高了检测灵敏度，提高了定性定量准确度，减少了内存占用。
4 参考文献
[1] 黄云鲜，黄思远，叶志文.珠江三角洲地区草莓灰霉病的发生规律及防治对策[J].南方园艺，2007，18（4）：23-24.
[2] 姚德祥，黎小鹏，李拥军，等.QuEChERS前处理-气相色谱仪检测火龙果中的多种农药残留[J].仲恺农业工程学院学报，2017，30（1）：36-41.
[3] 食品安全国家标准食品中农药最大残留限量：GB 2763—2016[S].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17.
[4] 蔬菜和水果中有机磷、有机氯、拟除虫菊酯和氨基甲酸酯类农药多残留的测定：NY/T 761—2008[S].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08.
[5] 黎小鹏，刘红梅.水果和蔬菜中农药残留检测前处理技术研究进展[J].仲恺农业工程学院学报，2013，26（4）：23-27.
[6] 水果和蔬菜中450种农药及相关化学品残留量的测定 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GB/T 20769—2008[S].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08.
[7] 黎小鹏，李拥军，梁金明，等.超声波提取—气相色谱质谱联用法测定土壤中23种邻苯二甲酸酯[J].仲恺农业工程学院学报，2014，27（1）：27-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