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嫡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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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期提要】宼曼珠偶然发现了神秘药粉,稍碰一下脸上就发生了巨大变化,她好奇吃下,却疼得差点儿昏过去,可是剧痛过去,反而浑身充满了力气,难道这是她的秘密吗?
  寇曼珠换好衣服,觉得饿了,突然不想在小院待着,走了下去叫道:“翡翠,换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出了相府,寇曼珠问翡翠:“帝都最好的酒楼在哪儿,带我去,今天我请你好好吃一顿。”
  翡翠慌忙摇手:“小姐,鸳鸯锦好贵的,我们还是随便找个地方吃吧!”
  “怕什么,我们不是有很多钱吗?走,我们今天就去鸳鸯锦,赶紧带路!”寇曼珠不由分说地推着翡翠。
  两人说笑着走过一条条街,不知不觉走到了玉碗,寇曼珠突然想起那个有意思的阿九,就偏头看了看玉碗的店面。
  正好看到一袭白衣的阿九送客人出来,她顿住了脚,那客人背对着自己,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
  “阿九,我的玉镯就拜托你了,有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啊!”
  “六殿下的事阿九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呢,六殿下就放心吧,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阿九拍了拍那客人的手臂,转身往玉碗走去。
  客人转回头,寇曼珠扫了一眼,这六殿下长得和齐天佑不是很像,脸形方正,浓眉粗犷,高直的鼻梁下的唇也是方正有型,一袭月牙白的锦衫,腰间缀了一块环形的玉玦。
  他就是那天打马球的那个蓝衣队长,寇曼珠当时没看清他的样子,却记得他的声音。
  她还记得齐天佑曾经叫他天翔,他就是六皇子齐天翔吧。
  那日自己帮他们赢了球,他们还孤立自己。寇曼珠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她不会和这样的人再有什么相交。
  “翡翠,走。”她拉着翡翠继续走,齐天翔却看见了她,怔了一下之后急跑过来叫道:“寇小姐?”
  寇曼珠冷冷地扫了一眼拦住自己的齐天翔,面无表情地说:“我不认识你,你谁啊?”
  齐天翔用手遮了一半自己的脸,笑道:“我就是那个蓝衣队长啊!”
  “对不起,我不记得什么蓝衣队长,麻烦你让一下,你挡住我的路了!”寇曼珠冷冷地推开他,带着翡翠继续走。
  “我记得你啊!寇小姐,你的马球打得真好!事后我们都还谈起你,要请你再和我们一起打马球呢!”齐天翔不甘心地追上来。
  寇曼珠嘲讽地看着六皇子说:“六皇子贵人多忘事,可能不记得那天你们是怎么对我的,可我记得。我寇曼珠是小女人,睚眦必报的小女人,我再打球也不会要你们这样临阵倒戈的队友,一次就够了!”
  六皇子脸红了,嗫嚅道:“对不起,那天我也没想到他们会那么做,事后我骂他们了。我一直想向你道歉,可寇相说你病了……”
  “道歉就不必了,我消受不起!”寇曼珠不客气地打断他,拉着翡翠就走了。
  齐天翔毕竟脸皮薄,没好意思再追,看着寇曼珠和翡翠走进了鸳鸯锦,才带着侍卫离开。
  阿九若有所思地看着寇曼珠和翡翠的背影消失,意味深长地挑眉笑了,如果他没听错,那个小丫鬟就是那天跟那个黑脸男人来玉碗的丫头。
  那黑脸男人原来是寇曼珠啊,伪装得真好。
  寇曼珠和翡翠进了鸳鸯锦,里边富丽堂皇,环境幽雅,楼里的伙计都是清一色的青衣打扮。
  寇曼珠本来想要个雅间,伙计遗憾地说已经满座,她只好和翡翠坐在大厅一角。
  一抬眼,她就看到齐天佑和几个男子从雅间出来。
  只扫了一眼,寇曼珠就拉着翡翠离开,没走两步就听到齐天佑的声音:“寇曼珠,本宫不知道你脸皮这么厚,还有脸到处招摇,不知廉耻!那天去马场是想勾搭男人吗?哈哈,食髓知味了?”
  他身边的男子们都猥琐地大笑起来,一时大厅里的所有人都看着她。
  齐天佑虽然说了这种下流的话,可是脸上的俊美却丝毫没受影响,他也不笑,就这样冷冷地看着寇曼珠。
  寇曼珠看着他,想起了之前的心痛,她为自己不值,以前怎么就喜欢上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呢?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齐天佑冷笑道,“如果本宫是你,早一头撞死了,哪儿还有脸出来!”
  寇曼珠摇头,慢慢地说:“太子爷刚才问我是不是食髓知味了,这个有一人最有发言权,那就是太子的爱妃,她在青楼待了几年,什么样的没见过,太子爷回去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齐天佑脸色顿时发青,不假思索地一掌挥出:“寇曼珠,你找死!”
  众人只看到旁边一个人影极快地闪过,一手抱着寇曼珠的腰侧转了身子,一手对上了齐天佑的掌力。
  齐天佑这一掌用了十足的力,是诚心想打死寇曼珠的,那人一掌拍过来,竟然以绵绵的内力化去了齐天佑的掌力,弄到最后,齐天佑还站立不稳地往回退了两步。
  将臣抱着寇曼珠站定,沉声说:“太子殿下,大小姐做错事自有我家老爷管教,轮不到其他人动手!”
  齐天佑怒了,指着寇曼珠骂道:“她对本宫无礼,本宫就没权利管她吗?你让开,今天本宫不教训教训她,本宫就不是太子!”
  将臣漠然地说:“将臣看得清楚,是殿下挑衅小姐在先,小姐不过回了殿下两句话,就算有错也是殿下惹起的,谈不上什么无礼。殿下如果不服,可以去府上告状,相信相爷一定会给殿下一个公道的。”
  齐天佑又羞又怒,猛地吼道:“滚开!再不让开,本宫就以刺杀太子的罪名将你治罪。来人,抓住他!”
  一时四面掠过数名太子暗卫,齐齐围向了将臣。
  酒楼里的客人都受到惊吓,纷纷避开,一时酒楼里乱成一片,连雅间的客人也跑出来看热闹。
  “那是北齐的太子啊,怎么武功还没一个侍卫高呢?”
  也不知道谁冒出了这样一句,听得寇曼珠大笑不已,她偏头看看,见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她冲女孩挤了挤眼,促狭道:“太子爷的时间都用到青楼抱女人去了,自是没时间练武,不如我家将臣也是很正常的。”   那女童闻言拉长了声音说:“原来是被女色掏空了身子,难怪……小叔叔,女人是老虎,你要谨记啊!”
  寇曼珠忍不住笑翻了,这丫头是哪儿来的,怎么这么可爱啊!
  看她身边站的比她高了一半的年轻男子,一张俊脸涨得血红,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忍不住伸手堵住了她的嘴,恼怒地说:“殊儿别乱说。”
  齐天佑虽然在和将臣打,耳朵却空闲着,小女孩和寇曼珠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脸色更是难看,示意一个侍卫缠着将臣,自己就突然向寇曼珠扑去。
  寇曼珠冷笑一声,将早握在手中的粉末撒向齐天佑脸上。齐天佑看到粉末飞来,本能地屏住呼吸就地一滚避开了。
  齐天佑爬起来,赤红了双眼,抽出剑以闪电般的速度飞扑过来,剑尖直指寇曼珠。
  正在这时,人群后面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老夫只不过离开了京城半年,没想到京城出人物了,竟然闹事闹到老夫的地盘,都给老夫让开,老夫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
  齐天佑一听到这声音,就吓了一跳,剑不由自主地缓住了势,俊脸扭曲。
  人群已经散开了,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站在尽头,一身白色的丝绸长衫,衬着他满头的银发,颇有仙风道骨的风范。
  再看他身后阿九恭敬的样子,寇曼珠就知道这老人在北齐一定有泰山般不可撼动的地位。
  “哟,老夫当是谁吃肥了胆子敢到鸳鸯锦闹事,原来是太子殿下!”老人冷笑道,“太子殿下,不知道是老夫这酒楼没交赋税,还是让太子爷吃得不高兴,所以砸场子啊?”
  “司爷别这样说,一场误会!晚辈错了,一切损失都由晚辈承担,司爷别生气!”齐天佑赔笑道,一挥手,那些暗卫顷刻间就消失得不见人影。
  司爷看看他,冷冷地说:“桌椅板凳打坏可以赔,惊扰了老夫的客人又怎么算呢?大家打开门做生意不容易,要是吓到他们以后不光顾老夫的酒楼了,老夫喝西北风吗?老夫都喝西北风,国库的赋税自然也交不出来,没银子,太子也要跟着喝西北风的!”
  齐天佑已经一身冷汗,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咬牙:“司爷说得对,是晚辈的错,这样吧,今天在场所有的酒菜钱都由晚辈出,算晚辈给大家赔礼!”
  司爷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太子殿下如此有诚意,那大家就好好吃吧。掌柜的,去吩咐厨房再做点儿好菜上点儿好酒给大家压压惊。诸位,司某亲自给大家敬酒赔罪,都回去坐吧。”
  寇曼珠暗笑,几句话就让齐天佑放了这么多血,也真够狠的。
  她拉了翡翠和将臣回去坐下,大声说:“既然太子爷赔罪,小二,把你们这儿最贵的菜全上来,好酒也拿几坛来,咱们吃饱喝足才好压惊啊!”
  齐天佑气得牙都快咬碎了,怒瞪着她,如果不是碍于司爷还老神在在地杵在这儿,他早冲上去撕了她。
  他气到极致反而不气了,冷冷看了寇曼珠一眼,对司爷恭敬地说:“司爷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会一声,好让晚辈去拜访。既然在此碰到了,就由晚辈做东,给司爷接风吧!”
  司爷摆了摆手:“不用,老夫本来是不想回来的,奈何这些徒子徒孙给老夫准备了七十大寿的宴席,不得已才赶回来。你也不要给老夫接风了,不嫌弃的话,后天过来喝杯酒凑凑热闹吧!”
  齐天佑大喜:“好的,晚辈一定来!”
  司爷意味深长地看看他,才转身对身后的阿九说:“阿九,不是说有人识得我那对玉镯吗?带我认识下,老夫还有宝贝想让他看看。”
  阿九微笑,引了司爷过来,径直走到寇曼珠他们桌前,一指寇曼珠对司爷说:“就是这位寇小姐。”
  寇曼珠微微一愣,没想到阿九竟然能认出自己,不过一想玩玉石的人眼睛都很毒,自己的一些举动落到他眼中被他识破也是有可能的。她起身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阿九,我还说有缘再告诉你我的名字,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阿九笑道:“我是不用介绍,可司爷不知道啊!”
  寇曼珠转头,看到司爷浓黑长眉下的眼睛射出了炯炯的光芒,她不禁挑衅地扬起嘴角,拉长了声音:“未必吧……”
  司爷盯着她,她也盯着司爷,本能地不甘示弱。
  司爷满意地颔首,抬手拍拍她的肩说:“寇家的曼珠,我的确知道,虽然我不喜欢你父亲,丫头能做到这样,也不错了。”司爷接着问道,“老夫这次又带回了一件宝物,丫头要能识得,我就把那对玉镯送给你怎么样?”
  寇曼珠挑眉,笑道:“能不能识得,也要看了才知道。司爷现在就说这话,这可让曼珠成了众矢之的,也许在座就有许多人不服气呢!”
  她用下巴指了指那边坦然偷听的齐天佑,嘲讽地扬起嘴角。
  司爷也看到了,笑道:“曼珠说得对,后天就是司某的生辰,会在此举行寿宴,欢迎在场的各位都来参加。到时老夫有一样宝物会展示给大家看,如果谁识得那是什么东西,老夫会把价值两千万的玉镯当场送出。”
  这话一出,酒楼里一片喧哗声,寇曼珠淡然一笑,坐了下去。成为众矢之的的机会她才不要,谁有本事谁把玉镯拿去吧,她有的是赚钱的机会。
  寇曼珠挑了挑眉,指了指阿九:“你孙子?”
  阿九立刻笑道:“怎么看出来的?我和他不像啊!”
  “大手大脚的毛病一样,真不愧是一道门中出来的。”寇曼珠撇撇嘴。
  司爷和阿九一愣,随即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司爷一出场就毒舌,现在被寇曼珠将了一军,忍不住也笑了,斜眼看看还没走的齐天佑,说:“寇曼珠睚眦必报,在某人手上吃了那么大的亏,又该如何呢?”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寇曼珠淡然地说着,也跟着斜了一眼齐天佑。
  齐天佑捏紧了拳,狠狠瞪了一眼寇曼珠,不想给自己再添堵,冲司爷拱了拱手:“司爷,晚辈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访。”
  他带着那群人离开,刚才的小女孩摸了摸下巴,对同桌的青年男子说:“北齐太子就这德行,难怪这几年越来越不如南齐呢。小叔叔,我看我们要找的人一定不在北齐,我们还是去南齐吧。”   青年男子瞪了她一眼,嗔道:“你又乱说话了!”
  小女孩嘟着嘴说:“本来就是,那人那么厉害,要待的地方应该是强者之地,待在这种地方只会辱没他的智慧,他又怎么可能在这儿呢!”
  青年男子无奈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宠溺地说道:“行了,知道你聪明,赶紧吃了回客栈吧。”
  寇曼珠看到司爷放下手中的酒盅,若有所思地回头看看小女孩,转头对阿九使了个眼色。
  阿九会意,放下酒盅走过去笑道:“小妹妹,你们到北齐找人吗?不知道要找什么人,哥哥我认识许多人,说不定能帮你们呢。”
  小女孩瞟了他一眼,板了一张小脸说:“你偷听我们说话已经不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走开,我才不要你帮忙!”
  “殊儿,不得无礼!”青年男子转头对阿九和蔼地说,“多谢兄台好意,我们要找之人可遇而不可求,兄台帮不了忙。我们告辞了。”
  男子说完不顾殊儿反对,便带着她走了。
  寇曼珠眼尖,看到小女孩坐的位置下掉了一个香囊,示意翡翠过去捡起来。
  翡翠递给寇曼珠,寇曼珠看到上面绣了红色的忍冬,心突然跳了一下,起身说:“一定是那小女孩的贴身之物,我追上去还他们。司爷、阿九,后天我会来的,告辞。”
  寇曼珠匆匆追下了楼,路上却已经不见小女孩和青年男子。
  她找了个人少的小巷角落,掏出香囊,只见香囊一边绣着红色的忍冬,另一边绣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文字的字。她端详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什么字,便把香囊举到鼻子边,嗅了嗅,有种淡淡的香味。
  她很想将香囊拆开看看里面是不是忍冬花,又忍住了,如果找到小女孩,还要问问关于红色忍冬的事,损坏了香囊,到时不好向小女孩交代。
  她将香囊重新塞进袖笼,转身就找路回家。
  才转过拐角,她就撞进了一个怀抱中。那有些熟悉的坚硬胸膛撞得她鼻梁发痛,她猛地抬起头,瞪着这个突然冒出来撞痛自己的家伙,咆哮道:“莫玄战,你故意的!”
  莫玄战搂住她的腰防止她跌倒,看清她眼睛里因为鼻梁被撞痛不自觉泛出来的泪花,心一动,低声呵呵地笑:“虽然女人是老虎,可我食髓知味了怎么办,干脆你再让我吃一次吧!”
  他说着搂着她贴向自己,一个旋转,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压在墙上狠狠地吻住了。
  他的身子不容反抗地压着她,修长有力的腿抵在了她的两腿间,支持着她的重量,将她举到和自己平视的高度吻她。
  他的舌霸道地撬开她的唇,吸吮着她的舌,像个贪婪的孩子,狠狠地吸吮起来。霸道强悍的男性荷尔蒙混合着淡淡的酒味全部灌进了她的口鼻之间,熏得她瞬间就着魔地昏了头,只觉得自己心跳加快,血液流动也加快……
  她昏昏沉沉的意识里只有两个字:疯了!
  她没闭上的眼眸可以看到巷外走过的人好奇地张望。
  莫玄战吻得她快窒息了才放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她脸上,怎么看怎么暧昧。
  寇曼珠反应过来:“你刚才躲在哪儿偷听的?”
  “我躲在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话问你。”
  莫玄战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脖颈,暧昧地抚摸着,有些霸道地说:“你找那小女孩做什么?”
  寇曼珠脚不能落地,以柔弱的姿势被莫玄战顶在墙上,她又羞又气地吼道:“没什么,我喜欢上面的花,想让她帮我绣一个不行吗?”
  “是吗?”莫玄战一手抱着她,一手摸进她的袖笼里,那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浑身紧绷,足尖都蜷曲起来,呼吸也不自觉地粗重起来。
  寇曼珠看到莫玄战低头看着香囊的眼眸突然抬了起来,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眸。
  莫玄战伸手将香囊塞进了自己的衣襟里,抬手摸上了她的脸。
  “寇曼珠。”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带了几分蛊惑的味道魅惑地问道,“你喜欢我,对吗?”
  寇曼珠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全涌上了脸,她从没有一刻如此希望天降下一道巨雷,要不把他劈死,要不就把自己劈死算了,免得丢人。
  “不说话我就当你承认了。”莫玄战好整以暇地抚摸着她的脸,以一种宠溺的语气说,“脸都红成这样了还能假吗?别急,走,我带你去我那儿。”
  寇曼珠无法说出任何反对的话,就被莫玄战点了穴道,只听他一声口哨,也不知道从哪儿跑来一匹马。他将她抱到马背上,自己也跟着上去,将她拥在怀中,在小巷绕来绕去,就出了城。
  寇曼珠看到路在自己脚下蔓延,才知道莫玄战住在郊外。她努力回忆着地图上的路线,和脚下的路对照着,慢慢重合起来。
  她的困惑越来越多了,自己之前画了那张地图是想做什么?难道这地方有什么秘密吗?
  “寇曼珠……曼珠……珠珠……小珠儿,你喜欢我叫你什么?”莫玄战不知道何时将下巴抵在她肩上,呼吸喷在她耳边,极暧昧地问道。
  点了我的穴道还让我说什么?寇曼珠腹诽着,心下觉得这姿势很别扭,如果他们是一对情人,那么这并骑的姿势很温馨,可是他们是敌对关系……
  好吧,就算有过肌肤之亲,那也是阴错阳差,她除了知道他是个冷酷无情的人,根本算是对他一无所知。
  “怎么不说话,生气了?”莫玄战紧了紧搂住她的手,呵呵笑道,“穴道早解了,你就没感觉?”
  寇曼珠顿时侧头,怒道:“你还能更无耻点儿吗?欺负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算什么男人?”
  “我算不算男人你还不知道?”莫玄战固执地将下巴又贴到她肩上,笑道,“再说,我也不是欺负所有不会武功的女人,我就只欺负你。比起你爹对付别人的手段,我觉得我不算无耻。”
  寇曼珠咬牙,冷笑道:“那你可以比他更无耻,去欺负他吧,不用照顾我!”
  “小珠儿倒是伶牙俐齿,真不知道寇靖山那种人怎么养出了你这样的女儿,你真是他亲生的吗?”
  莫玄战吻了吻她的耳垂,笑道:“如果不是他亲生的,我倒有兴趣娶回来,每天有你斗斗嘴,倒是一种乐趣!”   寇曼珠冷笑道:“我是寇靖山亲生的,你不会不知道吧?既然那么恨他,请问你现在在做什么?”
  莫玄战低低笑道:“他是他,你是你……再说你对我也有感觉不是吗?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不到撕破脸那天,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享受风月呢?”
  寇曼珠又羞又气,却无法否认他说的是事实。
  “小珠儿……”莫玄战将她半侧过身子,唇就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
  寇曼珠意乱神迷,虽然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他魔手的横行,身体却不是很愿意抗拒。
  “小狼崽……你像妖精!”
  莫玄战一手挽着缰绳,双腿一夹马腹,策马蹿进了一条小路。寇曼珠只见头顶绿叶飞掠而过,等马停下来,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一个水潭旁边。
  水潭四周长了茂密的草,草中夹杂着很多不知名的野花,红的紫的都有,很美。
  没等她欣赏这片美景,莫玄战已经抱着她飞掠下马,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已经被莫玄战压在了草丛中。
  寇曼珠看到他古铜色的胸膛在阳光下闪着亮光,她有些目眩神迷,觉得刚才骂他疯了的话也可以用在自己身上。
  “小珠儿……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莫玄战吻了一下她的唇,满足地叹了一声。
  附近的草全被两人翻滚成草毯,当寇曼珠累得只想昏昏睡去,顷刻就睡得人事不省。
  莫玄战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纤细的身体不堪一抱,莫玄战刚才在鸳鸯锦就看到三碟素菜她只吃了一点点儿,剩下的就落到了翡翠肚中,不由轻叹道:“小丫头,这样下去怎么行啊?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这样折磨自己的身体。如果是为了太子那种男人,我还真替你不值。”
  寇曼珠没有回应,身体在衣服下面缩了缩,蜷曲防卫的姿势让莫玄战目光幽暗,和她睡了两个夜晚,两次她都是这样防卫的姿势,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大的。
  明明是名门闺秀,却没有一点儿安全感。
  “小丫头,你要不是他的女儿多好啊!”
  莫玄战轻叹一口气,移过去将她抱进了怀中,让她枕在自己的胸膛上睡得更安稳一些。
  听着她细微的呼吸声,莫玄战慢慢也合上了眼。
  深夜,马蹄声在相府的后巷响起,最后停在围墙外。
  莫玄战跳下马,将寇曼珠抱了下来,看看四周都没人,不由问道:“这么晚回去不会被寇相打吗?”
  寇曼珠没好气地说:“这么晚回来是谁的错?真担心我,你就不会把我带走。好了,你回去吧,我自己进去。”
  “怎么进去?爬墙?”莫玄战看看围墙,对自己来说这高度算不了什么,可是对这不会武功的小女人来说,太高了吧!
  “你管我怎么进去?”寇曼珠语气好不了,如果不是这该死的男人在自己醒后又来了两次,自己会四肢无力,连想自己骑马回来都不能吗?现在才来关心她,不嫌晚吗?
  “我不管你,谁管你啊!”他一把抱住她,不自觉地露出宠溺的口气,“好了,别生气了,我送你进去休息吧。你的香囊我也还你……嗯,如果你真想找他们,我帮你,最迟明晚给你回话。”
  莫玄战说完也不等寇曼珠说话,将香囊塞进她手中,一拔脚就掠进了相府,没一会儿就落在了她的小院里。
  翡翠屋里还亮着灯,莫玄战亲了寇曼珠一下,贴着她耳边说:“明晚来找你。我走了。”
  说完莫玄战就飞掠了出去。
  寇曼珠四肢发软,扶着墙站了一会儿才叫道:“翡翠,我回来了,你给我打点儿水上来吧!”
  翡翠听到她的声音就急跑出来:“小姐你去哪儿了,我和将臣大哥等了你好久,担心死了!”
  “我没事,有什么话明天说吧。我好困,你快打水来我洗洗睡了。”
  寇曼珠扶着栏杆上楼,心里又把莫玄战诅咒了一百遍。
  隔天,寇曼珠睁开眼,就听到楼下一片吵闹声,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今天又是谁啊?
  下面小院挤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个瘦高女子揪着翡翠的头发,身后还有几名护卫。瘦高的女子三十多岁,颇有几分姿色,寇曼珠扫了一眼,觉得有几分面熟。
  这就是那个执掌相府的高夫人,寇曼珠也是昨天听将臣说,才知道寇靖山出门的事。此时见高若梅带了这么多人来,她就知道她们一定是平日积攒了许多怨气,所以趁寇靖山出门就来闹事了。
  高若梅指着她说:“不是我不想容你,出了那种事,有人已经指着我的脸骂我管教无方。今日不好好教训你,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老爷怜你,下不了手,这恶人就让我来做吧!”
  高若梅对护卫一指寇曼珠,叫道:“你们把她抓起来狠狠地打,如果还不悔改,把她押到斋堂去,交给她娘去管吧!”
  “老爷走了还有我,今日谁想动大小姐,有种的你们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高若梅怒道:“将臣,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夫人?”
  将臣在上面冷冷地说:“斋堂里的那位才是将臣眼中的夫人,除她之外,将臣还真不知道相府的夫人是谁!”
  高若梅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虽然这么多年来自己管理着相府,下人都尊称自己一句夫人,可是寇靖山从来没说过把自己扶正。
  寇曼珠见她说不出话来,心下暗笑,嘴上也说起了风凉话:“妾就是妾,就算再风光也是妾!高若梅,我娘这几年不出来而让你主事,那是她不喜欢这样烦琐的事。今日你自己找上门来,那正好,我们就一起去找我娘评评理吧!”
  高若梅一愣,不懂寇曼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平日斋堂就是相府的大忌,除了寇靖山,任何人都不准靠近。以前高若梅也来激过寇曼珠,每次都被她装聋作哑支吾过去,这次竟然主动说要去见她娘,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寇曼珠早就想去见识一下斋堂里的女人了,高若梅给自己提供了机会,她不好好把握才怪。
  她抬脚就走下台阶,将臣急道:“大小姐,不能去,老爷知道会生气的!”
  “生什么气,难道女儿见娘不应该吗?”寇曼珠生气地抬眼。   将臣固执地说:“小姐你就听我的劝,别去了!”
  可惜今日寇曼珠是铁了心了,她也想趁寇靖山不在的时候弄清斋堂里到底有没有人,也好决定自己搬不搬出去。
  寇曼珠故作委屈地质问:“做女儿的受了委屈,难道连找自己娘倾诉一下的权利也没有吗?这么多年,她把我丢在外面不闻不问就已经很过分,难道我想见她一面都不可以吗?如果真嫌弃我,就把我赶出去。”
  将臣看她眼睛泛红,急得手足无措,叫道:“小姐,夫人不是你想的这样,她有苦衷的。”
  高若梅赶紧推波助澜:“曼珠,你的确应该找她问清楚,我们陪你去。”
  将臣再次拦住了寇曼珠,焦急地说:“大小姐,你冷静一点儿,要见夫人也等老爷回来再说,行吗?”
  寇曼珠哪里听得进去,她越跑越快,很快就跑到斋堂院墙外,墙上爬满了爬山虎,高大的墙阴冷神秘,也不知道里面隐藏了什么秘密。
  寇曼珠推开了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里面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冷入骨髓的寒气让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斋堂里怎么这么冷?
  “火折子!”寇曼珠向将臣伸出了手,将臣苦笑着摸出一个火折子递给她。
  火折子被点亮,寇曼珠依然看不清斋堂的全貌,若隐若现中只觉得这斋堂好大好冷,空荡荡的,除了正面放着的一尊巨大的佛像,其他什么都没有。
  如果这里真是寇夫人住的地方,那么怎么没见侍候她的人?
  “将臣,她在哪儿?”寇曼珠反手抓住将臣的手臂,厉声问道,“她是不是早死了?”
  “小姐,出去吧!”将臣叹了口气说,“你就当她死了吧!”
  她抬眼一扫,这斋堂如此阴暗,四周的墙壁都空空的,她认真打量起刚才被自己忽略的巨大佛像,这一看,她愣了,这佛像怎么如此眼熟?
  这斋堂里供奉的是个女神,长发披散着,眼闭着,一袭白衣,赤足飘浮在空中。
  佛像似用冰雕的,放在一个巨大的神龛里。佛像雕得栩栩如生,让人有种错觉,似乎只要这女子一睁眼,就会破碎覆盖在身上的冰,从神龛里走出来。
  寇曼珠端详着,忽然恍悟,难怪觉得有些眼熟,这女子的眉眼有七八分像自己。
  寇曼珠指了指神像,问将臣:“这就是她的雕像吗?”
  将臣疑惑地往上一看,随即慌忙点头:“对,就是她的雕像!小姐,她就是相爷按照你娘当年生下你时的样子雕刻的,你们很像!小姐你也看过她了,我们快出去吧!”
  寇曼珠忽地冷笑了一声,冷冷地看着将臣。将臣被她的目光盯着,有些不自然地问道:“怎么了?”
  寇曼珠继续用那种目光盯着他,将臣越来越心虚:“怎……怎么了?我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将臣,你觉得骗我很好玩吗?”寇曼珠斜睨着他,冷笑,“还是你当我是白痴,说几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就能骗过我?”
  “我……我哪有……”将臣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出错了。
  “那你能以你族中神灵的名誉发誓,再说一次上面的人是雕像吗?”寇曼珠嘲讽地扬起嘴角。
  将臣张大了嘴,看着寇曼珠:“你看出来了?”
  寇曼珠挑眉:“只是怀疑,试了试,你就自己说出来了。”
  将臣顿时说不出话来。寇曼珠懒得理他,转而研究起上面的人。神龛两侧有两个古朴的龙形油灯,上面没有油芯,寇曼珠过去扭动油灯,就看到神龛慢慢从上面滑了下来,很快就平躺在地上。
  “她怎么了?”寇曼珠头也不抬地说道,“要说就说真话,否则就别开口。”
  将臣苦笑:“相爷只说夫人中毒了,在没找到解药前,只能以千年冰蚕丝保护她不受毒性继续危害,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
  “她真的还活着?”寇曼珠有些惊奇。
  “活着。”将臣简单地答道。
  寇曼珠忽然不知道该问什么了,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答案,要见的人见到了,要知道的秘密也知道了。
  可是真是这样吗?
  寇曼珠刚想站起来,胸口猛地一痛,瞬间天旋地转,头痛欲裂地倒在地上,恍惚间,似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带着她想挤进千年冰蚕丝里,和里面的女子亲近。
  她似乎看到了女子的微笑,看到了那开满在三界之间漫山遍野的曼珠沙华。那无穷无尽的红刺痛着她的眼,渐渐变成鲜血漫过她的眼底,漫进她的脑子里,随后她失去了意识。
  【下期预告】宼曼珠又做了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看见一个玄衣强悍的男子在恶毒地诅咒她,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她觉得如此熟悉?更多精彩内容,尽在下期,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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