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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能够有效促进城市和地区经济增长。本文基于产业集聚相关理论，以内蒙古为研究对象区域，采用区位熵指标法详细测算了内蒙古及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及细分行业集聚现状，并分析了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存在的主要问题，在此基础上提出相应的解决对策，以促进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长期向好发展。
关键词：生产性服务业 集聚度 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区
一、引言
生产性服务业又称生产者服务业，是为满足生产企业服务外包需求而形成的产业，是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2015年6月国家统计局发布《生产性服务业分类（2015）》，对生产性服务业的范围进行了界定，生产性服务业主要包括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金融业；房地产业；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以及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等。与其他类型的服务业相比，生产性服务业是一种高集聚、高成长、高辐射、高就业的现代服务产业，具有较强的集聚性和产业关联性、较高的知识和技术密集度以及较明显的创新性。
服务业集聚是服务业空间组织的一种重要形态，生产性服务业集聚是生产性服务业的固有特征，也是服务业集聚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拉动服务业经济发展，进而促进地区经济增长具有重要作用。
本文以内蒙古为研究对象区域，详细研究内蒙古及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情况以及各细分生产性服务业集聚情况，分析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存在的主要问题并提出切实可行的解决对策。
二、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整体及细分行业集聚现状分析
国内外相关学者通常采用区位熵指标法衡量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度，如Howells 和Green（1988）采用区位熵计算了英国服务业及其商务服务业的空间集聚情况；程中华等（2017）采用区位熵指标法研究了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度，进而分析了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对工业效率的影响。
从数据可得性及特征出发，本文拟使用行业就业人数计算区位熵来衡量城市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度，所用数据均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内蒙古统计年鉴》《内蒙古经济社会调查》等数据库资料。经测算表明：内蒙古2004-2016年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度处于平稳上升趋势，其中2010年其集聚度超过1，并一直延续至2016年，但整体集聚度水平较低。
从生产性服务业细分行业集聚度发展速度来看，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集聚度上升较快，从2004年的1.2上升到2016年的1.637；房地产业的集聚度从2013年开始大幅度增长，2016年达到0.777；金融业以及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集聚度增长缓慢；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以及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呈现出先增长后减少的情况。
从生产性服务业细分行业集聚度的总体水平来看，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以及金融业集聚度较高，而房地产业、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以及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的集聚度水平相对较低。在各细分行业中，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的集聚度处于最高水平，2016年达到1.637，而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的集聚度处于最低水平，2016年仅为0.525，二者的差距十分明显。
三、内蒙古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及细分行业集聚现状分析
（一）内蒙古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现状分析
内蒙古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现状表明：不同地区的集聚度水平和发展变化趋势呈现显著差异，其中呼和浩特市、包头市、乌兰察布市以及锡林郭勒盟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度较高。呼和浩特市的整体集聚度水平最高，2004-2015年其平均集聚度约为1.41；鄂尔多斯市和通辽市的整体集聚度水平较低，平均集聚度约为0.64。包头市整体集聚度水平波动较大；而其他盟市整体集聚度基本呈现出平稳并逐步上升的態势。
（二）内蒙古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细分行业集聚现状分析
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集聚度现状表明：呼和浩特市、呼伦贝尔市的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集聚度较高。呼和浩特市的平均集聚度约为1.18，呼伦贝尔市的平均集聚度约为1.28；而鄂尔多斯市、乌海市、锡林郭勒盟等地集聚度相对较低，其中锡林郭勒盟的平均集聚度约为0.4；与此同时，呼和浩特市、鄂尔多斯市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集聚度波动较大。
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集聚度现状表明：呼和浩特市、包头市、鄂尔多斯市、乌兰察布市集聚度较高。呼和浩特市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平均集聚度最高，约为1.76；而赤峰市的平均集聚度相对较低，约为0.75；其中呼和浩特市、赤峰市、包头市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集聚度呈现较大波动。
金融业集聚度现状表明：呼和浩特市、包头市、鄂尔多斯市、乌兰察布市的金融业集聚度较高。呼和浩特市的金融业平均集聚度最高，约为1.67，而呼伦贝尔市、通辽市以及锡林郭勒盟等地集聚度相对较低；乌海市、包头市、巴彦淖尔市集聚度呈现较强的增长态势，而鄂尔多斯市金融业集聚度则呈现下滑态势。
房地产业集聚度现状表明：包头市和乌海市的集聚度相对较高，包头市房地产业平均集聚度约为1.43；巴彦淖尔市、呼伦贝尔市以及鄂尔多斯市的集聚度相对较低，其中巴彦淖尔市房地产业平均集聚度约为0.25；包头市的房地产业集聚度呈现较大的波动，其他盟市房地产业集聚度则呈现稳步上升的态势。
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集聚度现状表明：呼和浩特市的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集聚度遥遥领先于其他地区，其平均集聚度约为2.06；而乌海市、鄂尔多斯市、呼伦贝尔市以及锡林郭勒盟的集聚度相对较低，其中乌海市的平均集聚度最低，约为0.46。近几年，各盟市的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集聚度基本呈现出平稳发展态势。
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现状表明：呼和浩特市的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同样领先于其他地区，其平均集聚度约为1.19；近几年，包头市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呈现出快速增长势头，2015年其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约为1.6；通辽市、鄂尔多斯市和巴彦淖尔市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相对较低，其中，通辽市的平均集聚度约为0.25；除包头市、鄂尔多斯市和通辽市外，其他地区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呈现小幅下滑态势。 四、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存在问题分析
（一）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度稳中有进，但集聚度水平较低
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度虽然呈现出稳中发展的态势，但整体集聚度水平仍然较低，2004-2016年，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平均集聚度仅为1.01，仍有较大的发展空间。
（二）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细分行业集聚度存在较大差异
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细分行业中，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的平均集聚度约为1.36；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平均集聚度约为1.03；金融业该指标约为1.12；房地产业该指标约为0.54；科学研究、技术服务业的平均集聚度约为0.85；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以及租赁和商务服务业该指标约为0.57。由此可见，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以及金融业该指标相对较高，均超过1；而其他细分行业集聚度较低，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的平均集聚度约为房地产业平均集聚度的3倍。也就是说，生产性服务业各细分行业集聚度水平存在较大差异。
（三）内蒙古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及细分行业集聚度存在明显地区差异
依据内蒙古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度测算结果可知，呼和浩特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度约为1.41，远远高于其他盟市的整体集聚度。呼和浩特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度约为通辽市整体集聚度的2.2倍。
与此同时，基于上文分析结果可得，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细分行业集聚度也存在较大的地区差异，如在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集聚度方面，集聚度最高地区（以下简称“前者”）约为集聚度最低地区（以下简称“后者”）的3倍；在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集聚度方面，前者约为后者的2.4倍；在金融业集聚度方面，前者约为后者的2.1倍；在房地产业集聚度方面，前者约为后者的4.8倍；在科学研究、技术服务业和地质勘查业集聚度方面，前者约为后者的4.5倍；在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方面，前者约为后者的4.7倍。因此，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细分行业集聚度存在较大的地区差异。
（四）“呼包鄂”经济圈生产性服务业集聚优势不突出
2004-2015年，“呼包鄂”经济圈生产性服务业平均集聚度仅为0.998，低于1，而其他盟市生产性服务业该指标约为0.79，由此可见“呼包鄂”经济圈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水平不高，集聚优势不明显，引领作用没有充分发挥出来。与此同时，在细分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度方面，“呼包鄂”经济圈的集聚优势并不显著，如在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方面，“呼包鄂”经济圈的平均集聚度约为0.69；在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集聚度方面，“呼包鄂”经济圈的平均集聚度约为0.8。
五、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对策分析
（一）构建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区，实现生产性服务业快速发展
内蒙古近几年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度稳中有进，但整体集聚度水平并不高。实践证明，通过构建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区，实现生产性服务业的空间集聚、信息集聚和产业集聚，可大大提高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水平，促进集聚区内各生产性服务业良性互动发展。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区可促进服务产业集聚、资源要素集聚、高端人才集聚、带动高素质人口的就业，提高资源的集约化利用程度和地区经济社会效益。
（二）优先发展金融业、信息服务业和科技服务业等细分行业
实践证明，在生产性服务业各细分行业中，金融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以及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等细分行业对地区经济发展的拉动作用较大，而这三个细分行业的集聚度却并不高，尤其是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質勘查业，其集聚度均小于1。因此，内蒙古应优先发展这三大生产性服务业，加大对这些行业的固定资产投资力度，放宽对金融业的管制，同时要创造良好环境促进制造业与信息技术服务、科技服务和金融业的融合，使金融业和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以及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的发展更好地带动内蒙古经济的转型升级。
（三）立足地区特色，重点发展地区特色生产性服务业
内蒙古地域辽阔，不同地区生产性服务业集聚水平之间存在地区差异，因此，应立足地区特色，重点发展一部分生产性服务业，使其成为引领地区服务业发展的强大动力。出台鼓励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相关政策措施，进一步放开生产性服务业领域市场准入，营造公平竞争环境，完善财税政策、强化金融创新、有效供给土地、健全价格机制，为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创造优良环境。
（四）加强“呼包鄂”经济圈生产性服务业发展
目前，“呼包鄂”经济圈生产性服务业集聚优势并不显著，而“呼包鄂”经济圈又属于内蒙古经济的核心增长极，因此，内蒙古应加强“呼包鄂”经济圈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优先考虑在“呼包鄂”经济圈建立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区，充分发挥“呼包鄂”经济圈具有较强服务业发展基础的优势，提高“呼包鄂”经济圈生产性服务业集聚水平，发挥“呼包鄂”经济圈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水平在全区的引领作用，同时要明确“呼包鄂”经济圈产业定位，优化产业布局，加大对“呼包鄂”经济圈相关产业的整合力度，不断促进“呼包鄂”经济圈经济发展水平。
参考文献：
[1]国家统计局.生产性服务业分类（2015）[S].2015，（6）.
[2]张建军， 赵启兰.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等相关问题研究述评[J].技术经济与管理研究，2016，（4）.
[3]HOWELLS&GREEN. Location， technology and industrial organization inn UK services[J]. Progress in Planning， l988，（2）.
[4]程中华，李廉水，刘军.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对工业效率提升的空间外溢效应[J].科学学研究，2017，（3）.
（作者单位：内蒙古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责任编辑：康伟
关键词：生产性服务业 集聚度 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区
一、引言
生产性服务业又称生产者服务业，是为满足生产企业服务外包需求而形成的产业，是服务业的重要组成部分。2015年6月国家统计局发布《生产性服务业分类（2015）》，对生产性服务业的范围进行了界定，生产性服务业主要包括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金融业；房地产业；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以及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等。与其他类型的服务业相比，生产性服务业是一种高集聚、高成长、高辐射、高就业的现代服务产业，具有较强的集聚性和产业关联性、较高的知识和技术密集度以及较明显的创新性。
服务业集聚是服务业空间组织的一种重要形态，生产性服务业集聚是生产性服务业的固有特征，也是服务业集聚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拉动服务业经济发展，进而促进地区经济增长具有重要作用。
本文以内蒙古为研究对象区域，详细研究内蒙古及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情况以及各细分生产性服务业集聚情况，分析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存在的主要问题并提出切实可行的解决对策。
二、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整体及细分行业集聚现状分析
国内外相关学者通常采用区位熵指标法衡量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度，如Howells 和Green（1988）采用区位熵计算了英国服务业及其商务服务业的空间集聚情况；程中华等（2017）采用区位熵指标法研究了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度，进而分析了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对工业效率的影响。
从数据可得性及特征出发，本文拟使用行业就业人数计算区位熵来衡量城市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度，所用数据均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内蒙古统计年鉴》《内蒙古经济社会调查》等数据库资料。经测算表明：内蒙古2004-2016年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度处于平稳上升趋势，其中2010年其集聚度超过1，并一直延续至2016年，但整体集聚度水平较低。
从生产性服务业细分行业集聚度发展速度来看，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集聚度上升较快，从2004年的1.2上升到2016年的1.637；房地产业的集聚度从2013年开始大幅度增长，2016年达到0.777；金融业以及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集聚度增长缓慢；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以及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呈现出先增长后减少的情况。
从生产性服务业细分行业集聚度的总体水平来看，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以及金融业集聚度较高，而房地产业、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以及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的集聚度水平相对较低。在各细分行业中，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的集聚度处于最高水平，2016年达到1.637，而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的集聚度处于最低水平，2016年仅为0.525，二者的差距十分明显。
三、内蒙古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及细分行业集聚现状分析
（一）内蒙古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现状分析
内蒙古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现状表明：不同地区的集聚度水平和发展变化趋势呈现显著差异，其中呼和浩特市、包头市、乌兰察布市以及锡林郭勒盟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度较高。呼和浩特市的整体集聚度水平最高，2004-2015年其平均集聚度约为1.41；鄂尔多斯市和通辽市的整体集聚度水平较低，平均集聚度约为0.64。包头市整体集聚度水平波动较大；而其他盟市整体集聚度基本呈现出平稳并逐步上升的態势。
（二）内蒙古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细分行业集聚现状分析
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集聚度现状表明：呼和浩特市、呼伦贝尔市的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集聚度较高。呼和浩特市的平均集聚度约为1.18，呼伦贝尔市的平均集聚度约为1.28；而鄂尔多斯市、乌海市、锡林郭勒盟等地集聚度相对较低，其中锡林郭勒盟的平均集聚度约为0.4；与此同时，呼和浩特市、鄂尔多斯市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集聚度波动较大。
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集聚度现状表明：呼和浩特市、包头市、鄂尔多斯市、乌兰察布市集聚度较高。呼和浩特市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平均集聚度最高，约为1.76；而赤峰市的平均集聚度相对较低，约为0.75；其中呼和浩特市、赤峰市、包头市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集聚度呈现较大波动。
金融业集聚度现状表明：呼和浩特市、包头市、鄂尔多斯市、乌兰察布市的金融业集聚度较高。呼和浩特市的金融业平均集聚度最高，约为1.67，而呼伦贝尔市、通辽市以及锡林郭勒盟等地集聚度相对较低；乌海市、包头市、巴彦淖尔市集聚度呈现较强的增长态势，而鄂尔多斯市金融业集聚度则呈现下滑态势。
房地产业集聚度现状表明：包头市和乌海市的集聚度相对较高，包头市房地产业平均集聚度约为1.43；巴彦淖尔市、呼伦贝尔市以及鄂尔多斯市的集聚度相对较低，其中巴彦淖尔市房地产业平均集聚度约为0.25；包头市的房地产业集聚度呈现较大的波动，其他盟市房地产业集聚度则呈现稳步上升的态势。
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集聚度现状表明：呼和浩特市的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集聚度遥遥领先于其他地区，其平均集聚度约为2.06；而乌海市、鄂尔多斯市、呼伦贝尔市以及锡林郭勒盟的集聚度相对较低，其中乌海市的平均集聚度最低，约为0.46。近几年，各盟市的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集聚度基本呈现出平稳发展态势。
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现状表明：呼和浩特市的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同样领先于其他地区，其平均集聚度约为1.19；近几年，包头市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呈现出快速增长势头，2015年其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约为1.6；通辽市、鄂尔多斯市和巴彦淖尔市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相对较低，其中，通辽市的平均集聚度约为0.25；除包头市、鄂尔多斯市和通辽市外，其他地区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呈现小幅下滑态势。 四、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存在问题分析
（一）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度稳中有进，但集聚度水平较低
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度虽然呈现出稳中发展的态势，但整体集聚度水平仍然较低，2004-2016年，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平均集聚度仅为1.01，仍有较大的发展空间。
（二）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细分行业集聚度存在较大差异
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细分行业中，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的平均集聚度约为1.36；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的平均集聚度约为1.03；金融业该指标约为1.12；房地产业该指标约为0.54；科学研究、技术服务业的平均集聚度约为0.85；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以及租赁和商务服务业该指标约为0.57。由此可见，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以及金融业该指标相对较高，均超过1；而其他细分行业集聚度较低，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的平均集聚度约为房地产业平均集聚度的3倍。也就是说，生产性服务业各细分行业集聚度水平存在较大差异。
（三）内蒙古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及细分行业集聚度存在明显地区差异
依据内蒙古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度测算结果可知，呼和浩特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度约为1.41，远远高于其他盟市的整体集聚度。呼和浩特市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度约为通辽市整体集聚度的2.2倍。
与此同时，基于上文分析结果可得，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细分行业集聚度也存在较大的地区差异，如在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集聚度方面，集聚度最高地区（以下简称“前者”）约为集聚度最低地区（以下简称“后者”）的3倍；在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集聚度方面，前者约为后者的2.4倍；在金融业集聚度方面，前者约为后者的2.1倍；在房地产业集聚度方面，前者约为后者的4.8倍；在科学研究、技术服务业和地质勘查业集聚度方面，前者约为后者的4.5倍；在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方面，前者约为后者的4.7倍。因此，各盟市生产性服务业细分行业集聚度存在较大的地区差异。
（四）“呼包鄂”经济圈生产性服务业集聚优势不突出
2004-2015年，“呼包鄂”经济圈生产性服务业平均集聚度仅为0.998，低于1，而其他盟市生产性服务业该指标约为0.79，由此可见“呼包鄂”经济圈生产性服务业的集聚水平不高，集聚优势不明显，引领作用没有充分发挥出来。与此同时，在细分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度方面，“呼包鄂”经济圈的集聚优势并不显著，如在租赁和商务服务业集聚度方面，“呼包鄂”经济圈的平均集聚度约为0.69；在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集聚度方面，“呼包鄂”经济圈的平均集聚度约为0.8。
五、内蒙古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对策分析
（一）构建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区，实现生产性服务业快速发展
内蒙古近几年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度稳中有进，但整体集聚度水平并不高。实践证明，通过构建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区，实现生产性服务业的空间集聚、信息集聚和产业集聚，可大大提高生产性服务业整体集聚水平，促进集聚区内各生产性服务业良性互动发展。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区可促进服务产业集聚、资源要素集聚、高端人才集聚、带动高素质人口的就业，提高资源的集约化利用程度和地区经济社会效益。
（二）优先发展金融业、信息服务业和科技服务业等细分行业
实践证明，在生产性服务业各细分行业中，金融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以及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等细分行业对地区经济发展的拉动作用较大，而这三个细分行业的集聚度却并不高，尤其是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質勘查业，其集聚度均小于1。因此，内蒙古应优先发展这三大生产性服务业，加大对这些行业的固定资产投资力度，放宽对金融业的管制，同时要创造良好环境促进制造业与信息技术服务、科技服务和金融业的融合，使金融业和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以及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的发展更好地带动内蒙古经济的转型升级。
（三）立足地区特色，重点发展地区特色生产性服务业
内蒙古地域辽阔，不同地区生产性服务业集聚水平之间存在地区差异，因此，应立足地区特色，重点发展一部分生产性服务业，使其成为引领地区服务业发展的强大动力。出台鼓励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的相关政策措施，进一步放开生产性服务业领域市场准入，营造公平竞争环境，完善财税政策、强化金融创新、有效供给土地、健全价格机制，为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创造优良环境。
（四）加强“呼包鄂”经济圈生产性服务业发展
目前，“呼包鄂”经济圈生产性服务业集聚优势并不显著，而“呼包鄂”经济圈又属于内蒙古经济的核心增长极，因此，内蒙古应加强“呼包鄂”经济圈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优先考虑在“呼包鄂”经济圈建立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区，充分发挥“呼包鄂”经济圈具有较强服务业发展基础的优势，提高“呼包鄂”经济圈生产性服务业集聚水平，发挥“呼包鄂”经济圈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水平在全区的引领作用，同时要明确“呼包鄂”经济圈产业定位，优化产业布局，加大对“呼包鄂”经济圈相关产业的整合力度，不断促进“呼包鄂”经济圈经济发展水平。
参考文献：
[1]国家统计局.生产性服务业分类（2015）[S].2015，（6）.
[2]张建军， 赵启兰.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等相关问题研究述评[J].技术经济与管理研究，2016，（4）.
[3]HOWELLS&GREEN. Location， technology and industrial organization inn UK services[J]. Progress in Planning， l988，（2）.
[4]程中华，李廉水，刘军.生产性服务业集聚对工业效率提升的空间外溢效应[J].科学学研究，2017，（3）.
（作者单位：内蒙古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责任编辑：康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