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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听到黑妞的讯息,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的.五十多年了,我一直以为黑妞死了.我曾经在黑妞的坟前痛哭过,也曾经在十字路口为她烧过纸钱.想不到现在却有熟人从几千里外的老家给我传来了这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试着拨通了这个电话号码.电话里传来了爽朗而又带点沙哑的声音,尤其是对方呼叫我的小名栓子.这名字只有在我上小学前被人叫过,我确信对方正是黑妞.于是亲切地叫声“黑妞姐”,随即鼻子一酸便哽咽了.电话里同时传来了对方抽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