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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诗人对于诗歌的开头和结尾都是相当重视的。自居易有言:“首句标其日,卒章显其志,诗三百篇之义也。”乔吉尝云:“作乐府亦有法,日凤头、猪肚、豹尾六字是也。旧谢榛更具体提出“凡起句当如爆竹,骤响易彻;结句当如撞钟,清音有余”@的要求。相比之下,有人更直接认为:“一篇全在句尾,如截奔马。”“一篇之妙在乎落句。”正是由于历代诗人的刻意追求,使得中国古典诗歌的结尾变化多端,成为诗歌艺术的重要内容之一。其中,刘禹锡诗歌的结尾尤为出色,往往既出人意料之外,又尽在情理之中,从而形成“能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