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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菲伏尔曾说:"身体是最小的空间单位。身体是权利分析最特殊、最集中的地方,肉体直接卷入某种政治领域,权利关系直接控制它、干预它,给它打上标志,训练它,折磨它,强迫它完成某些任务、表现某些仪式和发出某些信号。"《不能说的夏天》从性别和身体的角度,以现实社会为理论背景,较为系统理性地探讨了有关女性主义的若干问题。其中的女性角色都颇具代表性,大多数女性角色都完成了从打破男权主义的"全景监狱"到性格转变、心灵救赎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