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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拆迁补偿领域的职务犯罪案件性质恶劣,检察机关高度重视,采取有效措施,严惩职务犯罪。笔者作为反渎职侵权局的工作人员,参与查处了一起拆迁补偿领域职务犯罪窝串案,罪名涉嫌滥用职权、玩忽职守、贪污、受贿、行贿、诈骗等。该案共对20多人进行立案侦查,群众诉求强烈。这起窝串案的查处,社会震动大,法律和社会效果好,群众拍手称快,体现了检察机关对职务犯罪的打击力度和铲除决心。总结和反思这起窝串案的查处,我们在深挖拆迁补偿领域职务犯罪窝串案方面主要采取了以下方法和策略。
1重视秘密初查,突破侦查困局
这起拆迁补偿项目涉及的项目资金大,牵涉人数多,前期获取的相关材料数量巨大,从何下手确定损失结果成为侦查工作的一大难题。经验丰富的侦查人员认真分析评估犯罪线索,制定了周密的初查计划:一是调取全部档案资料和拆迁款发放的财务凭证;二是对数据统计列表进行分析;三是获取拆迁政策与数据对比;四是确定重点调查对象。侦查人员调取了全部的补偿协议、土地承租协议和补偿统计底单,并将其录入电子表格进行对比,最终发现了疑点,并成功以此为突破口打开了侦查局面。
保密对于初查的成功至关重要,为此,检察机关对该案的初查工作制定了严格的规定:一是案件线索实行专人管理、专人初查、专门汇报,严格控制知情面,防止信息泄露;二是收集、固定证据以秘密调查为主,以免暴露身份、惊动被调查对象;三是初查工作何时进行、进展情况如何、何时结束都必须保密。
2发挥政策优势,促其检举揭发
犯罪嫌疑人到案后,在要求其坦白自己问题的同时,敦促其揭发检举他人的犯罪问题或提供新的犯罪线索。此时,犯罪嫌疑人为了争取减轻处罚而揭发检举他人的犯罪事实往往比较真实可靠,有利于检察机关步步深挖,也能节省自侦部门查案的精力。
3注重科技取证,获取案件证据
在办案取证过程中,侦查人员积极改变以往调取书证、物证、询问以及审讯的传统模式,尝试新的证据收集方式,突出科技手段在取证过程中的作用。针对犯罪嫌疑人涉嫌伪造地上物补偿底单的犯罪事实,采用了笔迹鉴定的方式确定证据;为获取地上物补偿底单的电子数据,联合市院技术处采用了电子取证方式;针对补偿有疑问的土地,聘请林业局专家、配合市院技术人员进行现场勘验检查;为还原拆迁前的原始地貌,采用“四位一体”证据固定法,利用卫星地球图片、1:2000地形图、遥感影像图和国土资源卫星遥感监测图片四种证据相互印证,这对突破犯罪嫌疑人心里防线、固定证据起到了巨大的辅助作用。多样化的取证方式使本案的证据丰富扎实,具有较强的证明力。
4综合初查渎职贪贿犯罪
渎职犯罪的背后往往隐藏着贪腐问题,大量的渎职侵权案件都是渎职侵权犯罪与贪污贿赂等职务犯罪交叉在一起。在近几年查办的拆迁补偿领域渎职犯罪案件中,检察机关高度重视从单一初查渎职案件向综合渎职贪贿初查转变,并收到了可喜的效果。单一渎职犯罪案件存在立案难、定性难、起诉难、定罪难等诸多问题,特别是渎职犯罪中的玩忽职守类犯罪存在说情、跑关系的情况,一般采取的取保候审强制措施给嫌疑人串供、隐匿证据提供了可乘之机。而犯罪嫌疑人涉嫌渎职又有贪贿犯罪的,一般可采取拘留或逮捕强制措施解决上述问题。单一渎职犯罪的社会影响小,而涉及到贪贿问题,社会影响随之扩大,特别是涉及到拆迁补偿的案件,往往要牵出窝案和串案。所以,在初查渎职犯罪时,要注意查处其贪贿问题。
5自侦部门整体联动办案
对拆迁补偿领域渎职犯罪的大规模作战有利于多方位重点突破,充分体现职务犯罪侦查工作统一领导、统一部署、统一推进的工作思路。在进一步侦查、深挖犯罪的过程中,发现多人犯罪的,鉴于犯罪人数众多、犯罪事实复杂、取证工作量大,在相关领导的统一指挥下,自侦部门应加强内部联动,分工合作,实现贪渎并查。反渎局主办渎职和并案侦查的案件,反贪局主办除并案侦查以外的贪贿案件。这样既向反贪部门移送了案件,他们的侦查取证也帮助反渎部门办案,取得了双重效果,解决了反渎侦查力量相对薄弱的难题。
6加大法制宣传力度
检察机关侦破案件后迅速开展法制宣传,是敦促其他犯罪分子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深挖窝串案的绝佳时机。一方面检察机关能扩大查案影响,另一方面此时的法制宣传,会使那些与被立案侦查的犯罪嫌疑人关系不大但有“劣迹”的人也如坐针毡,心情忐忑,是敦促其及时自首的最佳时机。法制宣传将检察机关的查案情况予以公开,为外界所了解后,对于一些知晓重要线索,但对举报有顾虑的单位、群众起到了巨大的鼓舞作用,给他们与犯罪行为作斗争的勇气,以不断扩大案件线索。
查处拆迁领域职务犯罪窝串案,关键在于提高发现线索的能力。作为侦查人员无法保证举报人会不断提供有价值的线索和信息,但可以通过提高综合素质,扩大侦查视野和思路,把握犯罪规律,使案件横向与纵向全方位拓展,横向发展能办一案带一串,纵向发展能挖一个端一窝。这既是解决当前有价值的举报线索少、查案工作难度大、司法成本高等困境的有效途径,也是加大查案力度,实现法律效果、社会效果、政治效果和经济效果统一的有效方法。
1重视秘密初查,突破侦查困局
这起拆迁补偿项目涉及的项目资金大,牵涉人数多,前期获取的相关材料数量巨大,从何下手确定损失结果成为侦查工作的一大难题。经验丰富的侦查人员认真分析评估犯罪线索,制定了周密的初查计划:一是调取全部档案资料和拆迁款发放的财务凭证;二是对数据统计列表进行分析;三是获取拆迁政策与数据对比;四是确定重点调查对象。侦查人员调取了全部的补偿协议、土地承租协议和补偿统计底单,并将其录入电子表格进行对比,最终发现了疑点,并成功以此为突破口打开了侦查局面。
保密对于初查的成功至关重要,为此,检察机关对该案的初查工作制定了严格的规定:一是案件线索实行专人管理、专人初查、专门汇报,严格控制知情面,防止信息泄露;二是收集、固定证据以秘密调查为主,以免暴露身份、惊动被调查对象;三是初查工作何时进行、进展情况如何、何时结束都必须保密。
2发挥政策优势,促其检举揭发
犯罪嫌疑人到案后,在要求其坦白自己问题的同时,敦促其揭发检举他人的犯罪问题或提供新的犯罪线索。此时,犯罪嫌疑人为了争取减轻处罚而揭发检举他人的犯罪事实往往比较真实可靠,有利于检察机关步步深挖,也能节省自侦部门查案的精力。
3注重科技取证,获取案件证据
在办案取证过程中,侦查人员积极改变以往调取书证、物证、询问以及审讯的传统模式,尝试新的证据收集方式,突出科技手段在取证过程中的作用。针对犯罪嫌疑人涉嫌伪造地上物补偿底单的犯罪事实,采用了笔迹鉴定的方式确定证据;为获取地上物补偿底单的电子数据,联合市院技术处采用了电子取证方式;针对补偿有疑问的土地,聘请林业局专家、配合市院技术人员进行现场勘验检查;为还原拆迁前的原始地貌,采用“四位一体”证据固定法,利用卫星地球图片、1:2000地形图、遥感影像图和国土资源卫星遥感监测图片四种证据相互印证,这对突破犯罪嫌疑人心里防线、固定证据起到了巨大的辅助作用。多样化的取证方式使本案的证据丰富扎实,具有较强的证明力。
4综合初查渎职贪贿犯罪
渎职犯罪的背后往往隐藏着贪腐问题,大量的渎职侵权案件都是渎职侵权犯罪与贪污贿赂等职务犯罪交叉在一起。在近几年查办的拆迁补偿领域渎职犯罪案件中,检察机关高度重视从单一初查渎职案件向综合渎职贪贿初查转变,并收到了可喜的效果。单一渎职犯罪案件存在立案难、定性难、起诉难、定罪难等诸多问题,特别是渎职犯罪中的玩忽职守类犯罪存在说情、跑关系的情况,一般采取的取保候审强制措施给嫌疑人串供、隐匿证据提供了可乘之机。而犯罪嫌疑人涉嫌渎职又有贪贿犯罪的,一般可采取拘留或逮捕强制措施解决上述问题。单一渎职犯罪的社会影响小,而涉及到贪贿问题,社会影响随之扩大,特别是涉及到拆迁补偿的案件,往往要牵出窝案和串案。所以,在初查渎职犯罪时,要注意查处其贪贿问题。
5自侦部门整体联动办案
对拆迁补偿领域渎职犯罪的大规模作战有利于多方位重点突破,充分体现职务犯罪侦查工作统一领导、统一部署、统一推进的工作思路。在进一步侦查、深挖犯罪的过程中,发现多人犯罪的,鉴于犯罪人数众多、犯罪事实复杂、取证工作量大,在相关领导的统一指挥下,自侦部门应加强内部联动,分工合作,实现贪渎并查。反渎局主办渎职和并案侦查的案件,反贪局主办除并案侦查以外的贪贿案件。这样既向反贪部门移送了案件,他们的侦查取证也帮助反渎部门办案,取得了双重效果,解决了反渎侦查力量相对薄弱的难题。
6加大法制宣传力度
检察机关侦破案件后迅速开展法制宣传,是敦促其他犯罪分子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深挖窝串案的绝佳时机。一方面检察机关能扩大查案影响,另一方面此时的法制宣传,会使那些与被立案侦查的犯罪嫌疑人关系不大但有“劣迹”的人也如坐针毡,心情忐忑,是敦促其及时自首的最佳时机。法制宣传将检察机关的查案情况予以公开,为外界所了解后,对于一些知晓重要线索,但对举报有顾虑的单位、群众起到了巨大的鼓舞作用,给他们与犯罪行为作斗争的勇气,以不断扩大案件线索。
查处拆迁领域职务犯罪窝串案,关键在于提高发现线索的能力。作为侦查人员无法保证举报人会不断提供有价值的线索和信息,但可以通过提高综合素质,扩大侦查视野和思路,把握犯罪规律,使案件横向与纵向全方位拓展,横向发展能办一案带一串,纵向发展能挖一个端一窝。这既是解决当前有价值的举报线索少、查案工作难度大、司法成本高等困境的有效途径,也是加大查案力度,实现法律效果、社会效果、政治效果和经济效果统一的有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