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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清三个界限 做好转化工作
【出 处】
:
半月谈
【发表日期】
:
2000年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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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平凡而普通的人们,永远是一个国家的绝大多数人。任何一个国家存在的意义,首先是以他们的存在为存在的先决条件的。 我们的文化,近年以各种方式向我们介绍了太多太多的所谓“不平凡”的人士,而且,最终,对他们的“不平凡”的评价总是全落在他们的资产和身价上。这是一种穷怕了的国家经历的文化方面的后遗症,以至于某些呼风唤雨于一时的“不平凡”的人,转眼就变成了一些行径苟且的、欺世盗名
我们会觉得焦虑,无非是因为现在的我们,跟想像中的自己,很有距离,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别人”,社交网络是让人无比焦虑的原因之一,因为大部分人都会把精挑细选的照片放在网上,人们也只会把到处旅行各种美景的照片放在网上,所以总有人比你工作好,比你漂亮,比你丰富多彩。总会有一种错觉,让你觉得好像别人不需要怎么努力就可以过得很好,而你自己怎么做也做不好,于是你开始着急,开始焦虑。 然而真的是这
在你的手机通讯录里,有没有一个号码,可以随时随地拨通?无论你是在百无聊赖地等人,或者面对一个蜡像般乏味的饭局对象,甚至你正在马桶上酝酿一番大事业,他们都可以在电话那头与你共同谋杀这些无处消磨的时间。 文子就是这样一个闪耀的角色。我们认识10年了,关系从最初的编辑与作者变成朋友。见面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80小时,但相互吐槽几乎涵盖了彼此的成长史,见证了各种重要时刻。有一次去面试,我无意中瞥见房间铭牌
曾看过这么一个故事: 陈阿土从来没有出过远门,后来狠狠心拿出攒了半辈子的钱,终于风风光光地出了一趟国。国外的一切都是非常新鲜的,陈阿土参加的是豪华团,一个人住一个标准间的那种。这让他新奇不已。 早晨的时候,服务生来敲门送早餐时大声说道:“Good morning sir!” 陈阿土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呢?心想,在自己的家乡,一般陌生的人见面都会问:“您贵姓?” 于是陈阿土大声叫道:“我叫陈
一个中国林业考察团到德国进行林业考察。他们选择了闻名世界的德国黑森林作为考察地点。当地林业处的一位官员接待了他们。 通过德国官员的介绍,考察团了解到,这个林业处的官员们不但要承担份内的管理林木的责任,每个人每天还主动地兼管本地的环境保护、森林旅游等。近几年来,在林业处所有人的不懈努力下,当地林区各项收入的赢利每的都在猛涨。 就在这时,考察团中有一个人问那个德国官员:如果林区赢利的话,你们官
张瞳和艾贾绝交,缘于艾贾拒绝了她。 当初,张瞳力排众议,如闺蜜张的“骑驴找马”,闺蜜杨的“谁主动谁就更被动”,她还是张口向艾贾表白了。 表白就在人艺小剧场的门口。散场时,艾贾说,我还有个饭局,张瞳心里一秃噜,关于今晚,她准备了好久,“能不去吗?”艾贾没做声,她豁出去了,夹在人声中,她嘀咕一句:“我我我,喜欢你。” 也许是表白的时间、场地不对,表白本身成了一件滑稽的事。 艾贾先是没听清,听清
对孩子管束过严,不给孩子任何自由自主的机会,孩子每天的工作或是玩耍都由成人来安排——成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此时间长了,孩子就失去了自由自主的欲望,就算哪一天你突然给他
女儿第一次开口说两字异音词语是:不要。她吃得差不多了,大人再给她喂饭时,她就会说:“不要!”她想自个儿玩耍时,我若要抱她,她也会说:“不要!”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一个温暖的春日,带女儿在学校后花园的草坪上晒太阳,怕她手上空着生出寂寞来,临出门给她备足玩具:一只毛绒玩具狗、奥运福娃欢欢、半自动行走的企鹅、五彩皮球……我在露天木椅上,将玩具一字摆开,任女儿挑选。谁知,她撅着小嘴,冲我大声地叫起来:
【正】现在社会,想成为什么人最难?按说是成为大官大款、明星大腕最难。想当总统,容易吗?不容易,我今年都快四十岁了,还是一介草民,至今还没找到登天的梯子;想成为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