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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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元复始,朔风踊跃,以寒冷的速度奔驰在牧人宽阔的额头,雪花驾驭骏马,翻飞在辽阔的草原。马蹄敲击生活的节奏,深深浅浅的印痕,烘托牧人叩击幸福的追求,世代不息。 大雪弥漫,草原板起严峻的生活面孔,牧人在雪雾中穿梭自如,像熟练的猎手在森林里狩獵,像老到的渔人在大海撒网。 蓦地,马蹄翻转,畜群掉头,毡房的炊烟就是茫茫大海中的灯塔,一脉相承的灯火守候温暖的期待。畜群归圈,马卸鞍具,进入暖房,生活悄然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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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元复始,朔风踊跃,以寒冷的速度奔驰在牧人宽阔的额头,雪花驾驭骏马,翻飞在辽阔的草原。马蹄敲击生活的节奏,深深浅浅的印痕,烘托牧人叩击幸福的追求,世代不息。
大雪弥漫,草原板起严峻的生活面孔,牧人在雪雾中穿梭自如,像熟练的猎手在森林里狩獵,像老到的渔人在大海撒网。
蓦地,马蹄翻转,畜群掉头,毡房的炊烟就是茫茫大海中的灯塔,一脉相承的灯火守候温暖的期待。畜群归圈,马卸鞍具,进入暖房,生活悄然转换为美好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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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你对散文诗是如何定位? 刘海潮:从鲁迅的《野草》经郭凤的《叶笛集》、柯蓝的《早霞短笛》,到耿林莽李耕的散文诗作,再到当下诸多群体,散文诗不但没有山穷水尽,反而生命力越来越强。“介乎诗歌和散文这两种文体之间的散文诗却青春依旧——它总也不老。”(谢冕《散文诗论》)究其本质,我认为:散文诗既不是散文,也不是诗,更不是从属于散文或者诗歌的附庸。它是与诗歌、小说、散文、评论并列的一种独立的文体,并且
奔跑的野兔如盛开的春风 有春光留下痕迹,一场梦境里照进新人。 而季节的深处,有草遮挡了去路,你不是邻人,你不知道这样的渴求。而一只狡黠的兔子,会撒腿狂欢,据说有三个窟,一个窝应该悠然见南山。自然,东有采药人,有山歌。有芍药、八角莲和五倍子。治愈黔人,春来犯困,犯微寒者,比如夜郎自大。 只有爱惹事的狗,闻不得月宫里的那只兔子,他们不是近亲,也一定是妯娌。和嫦娥比,我们都还有大片的土地和乡亲,只
雕刻师 当我在美玉的身体上雕刻时,我手中的磨具加速旋转着,时间在我的专注中,快马加鞭。 流转的时光也是一个雕刻师,它正在悠然地雕刻着我的身体,我在人世中行走,也被时光这无形的金刚钻,磨砺着,骨头被磨得越来越硬。 时光这个雕刻师的动作,比起我来,要慢一点,它的手艺比起我来,也要差一点,它总是在我的面容上雕出皱纹,一点点地改变我少女时的美丽,磨走我青春的欢颜与激情,它毫不顾及我内心的惊呼和祈求,
1 古老的城堡属于谁的私邸?静谧的清晨你突发奇想思考一个不可考证的传说。那些慵懒的魔法骑士还未起床,十月的第一天他们安于梦寐的呓语,在独自无限的梦想中构建英雄的事迹,逐渐拉开与阳光的距离。 2 风从道路上轻言慢语地走过,它们不经意地送你一程,然后在某个墙根下坐下来思考。 3 水城作为一个动词被分解开来,逐渐植入你的经络,逐渐随着血液循环,最终融入思想的野地,至于是奔跑还是沉思,你已经不用
夜 雨 头枕雨声,雨水偶尔溅落,眉梢,眼睑,鼻尖。 三伏天的雨居然还有点微寒。 一夜无眠。 无眠的还有低吟的蚊子,还有雨。 弯腰拾起散落一地的鸟鸣,拾起穿过黑夜的雨滴,拾起手心里的火焰。 打开最大的那滴雨,凝固的炊烟居住其间。 雨中的蓝 我是夜雨中的那滴蓝。 黑色已到谷底,索性再黑一把。 右眼一直在跳。 空无一人。 蓝从黑中一点点挣脱,缓慢,而坚定; 泛白的黑,微光的雨,
到一朵桃花上卜居 当我写下春天,桃花也就开了。这一瓣瓣山河,在春风浩荡里金戈铁马。 你听,有一瓣在嘶鸣,有一瓣在浴血。 有一瓣高举苍翠的刀子,刺向冰凉的胸膛。 除了我。 这个嗜梦如瘾的男子,在一瓣桃花的最深处,溯回桃之夭夭的《诗经》。 打马而过的蒹葭,在河之洲的关雎,在一个个巧笑倩兮的汉字里回眸一笑。你看,天空是个酒杯,月光一泻千里,醉了千古风流人物,也醉了某个人的草木之心。 我也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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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村 悬崖上,一只巨型的背篓古色古香,收藏了土家人的柴米油盐、酸甜苦辣,鲜活地摆在今天。 悬崖下,瀑布高挂,宣读历史的铭文。文字以铜的比重,落地有声,声声远播,绝响几百年。 悬崖半壁,油漆如旧的土司王府,身披土布衣衫,俯瞰古老村舍,巡视酉水码头。 村舍的瓦肆間,油烟味收住了轻盈的脚步,偷听腊肉那一年年变浓的滋味。码头下,酉水讲述着千年土家人的流水账,眼看着把一条条小木船,摇进久远的唐宋元
布谷声声 布谷声声。 给丘陵发来芒种的信息。 坡底下的村庄听见,牛栏里的黄牛听见,草丛中的青蛙听见,这古老农家时钟的滴答声。 水田中奔跑的拖拉机形单影只,吼着嗓门,挥洒浑黄的泥水。 农人挽高裤腿,风卷残云,火烧火燎,闪动在田间地头。 左手插秧。 右手割麦。 播种与收获的大片同期上演。蒙太奇般自然天成。 翻手一株秧苗,覆手一片新绿。收割一垄垄金黄的麦浪,晒在农家的心房。 大地需要
中年书 命运的安排已不可递转。生存的暗洞又一个比一个触目。奔忙中,暗箭一次次洞穿了我们的肌肤,属于我们的时光钻头却仍未停下它们割裂般的舞蹈。 人海中,多少的脚印陷入了泥淖?多少的灵魂于高处流亡?曾经心怀苍生,无数次伸出过拯救之手,但擎举多年的汉字已无力成为别人的旗帜。我那些于黑夜间流淌出的诗句,只能够填缝自己身上的虫虱们留下的粗浅咬痕。 光阴的旋转刀片依然迅疾。脸庞在切割中日渐一日地暴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