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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松龄在《聊斋志异》中对身体的塑造,既不同于道家所追求的赤子之身,也不同于儒家所强调的践形成圣。他借“谬悠之说,荒唐之言”,对身体进行问题化的书写,同时又赋予被问题化的身体被拯救的可能,将它们纳入民间信仰与道德实践的体系之中。本文通过分析《聊斋志异》的身体叙事,探寻身体被问题化的表征与其原因,并试图分析其中自然人性论与道德严格主义的交汇与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