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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怎么就拿到了驾照,却几乎从来没有胆子去用它,所以说我是个不开车的人。这让我本来似乎应该具备的社会地位有所降低。从小剑大,我发现自己是洛杉矶唯一在路上行走的人,也是约翰内斯堡唯一在路上行走的白人。我常常得求着朋友让我搭车,最终的下场就是像个八岁孩子似的被安置在汽车后座上。在恋爱游戏中也是一样,不开车可不是个有利条件。“我会坐贝克鲁线晃到你家”,这听上去少了些特定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