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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研究生教育是一项系统工程。实证研究表明，在评估研究生教育质量时，师资、学科水平、科研、办学理念等研究生内部培养条件是首要考虑因素；社会认可度、高校自我评价、同行评议、社会声誉等是外部评价因素；高校综合实力排行、研究生个人综合能力评价、研究生教育办学条件、研究生人才培养规模等可归为参考评价因素。
关键词：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因子分析
我国自上世纪80年代初期逐步恢复研究生招生以来，经过三十多年的发展，目前具有硕士学位授予权的高校达457所，具有博士学位授予权的高校达245所；硕士学位授予权点数达到9700余个，博士学位授予权点数达到1700余个。到2012年，我国博士生的培养规模已接近13万人。[1]在研究生教育规模持续扩大的背景下，一个有效的教育质量评估制度，对保障与提高研究生教育质量是非常必要的。但目前从严格意义来说，我国还没有专门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进行系统的评估。近十多年来，我国学者对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的理论和方法进行过不少的研究和探讨，但具体的评估实践较为缺乏，尤其专门针对全国性的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的研究，则更为少见。迄今为止，在国内较有影响而且与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较有关涉的指标体系如下：一是1993年之后广东管理科学研究院的武书连等人提出的，较为侧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评估指标体系，其社会反响较大；二是1995年学位与研究生教育评估所提出的我国研究生院评估指标体系，这一指标体系的评估结果和排名，在国内引起较大争议。
鉴于目前我国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尚未形成完善的体系，无法完全适应当前社会经济、政治、文化发展以及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实际需要。因此，本研究旨在通过对研究生教育质量影响因素的实证调查，为建立较科学的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体系提供依据。
一、理论形态下的影响因素遴选框架
研究生教育是一项系统工程，涉及招生、培养、就业诸多环节，各环节相辅相成。要评估研究生教育质量，必须全方位考察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因素及各因素的重要程度，为设计评估指标体系提供依据。
恩格斯曾经指出：“被断定为必然的东西，是由纯粹的偶然性构成的，而所谓偶然的东西，是一种有必然性隐藏在里面的形式。” [2]社会经济现象涉及社会生产和社会生活的广泛领域，呈现出一种复杂多变的情景。诸如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因素、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的因素，它们应是所有反映影响评估有效性和必然性的表征集合，针对这一集合中的元素进行分析是寻找影响因素的核心工作。为科学选取影响因素，基于系统论的观点，本文构建了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因素的严格遴选框架，其选取流程如图1所示。
图1旨在说明影响因素的选取步骤。为保证影响因素选取的科学性，影响因素选取分为五个步骤。第一，基于X省高校师生调查，设计研究生群体的教育质量评估调查方案，为因素选取奠定调研基础。第二，结合国内外研究实践及调研结论，初步拟定备选因素。第三，完善影响因素，即通过实证研究剔除公众认可度低的因素，然后再进行扩充、删除或修改。第四，依据科学的检验确定所选因素，若指标存在问题，则再次进行扩充、删除或修改；若没有问题，即确认为选定因素。第五，归纳选定的影响因素，结束因素筛选。
二、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的影响因素
在调查研究生教育质量影响因素及影响程序的基础上，笔者对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进行了针对性的调查。
（一）调查方案
按照既有代表性又有可行性的调查思路，本研究随机分层选取X省高校教师、4个硕士培养单位的在读研究生为调研对象。调查涉及理、工、文、管等各个学科，共发放问卷600份。其中，发放研究生问卷400份，有效回收356份，有效回收率为 89 %；发放教师问卷200份，有效回收137份，有效回收率为 68.5 %。
1.问卷调研法
问卷设计：根据不同发放对象设计2套问卷，采用半开放式问卷，针对研究生抽取X省具有硕士及博士学位学位点的高校进行问卷调查。
调研对象：包括高校教师（含研究生导师、学术机构负责人、评估中心老师等）和高校研究生（含专业学位研究生）。
调研内容：研究生基本信息、教师基本信息、影响研究生教育评估的因素、研究生对现行教育评估的有效性及认可度的看法等。
2.访谈法
通过对研究生访谈，了解研究生教育的过程评价；通过对研究生导师访谈，熟悉研究生培养的基本环节，从导师的视角了解专业内部对研究生的评价，学校对教师以及专业的评价，教师对各种评价的态度；通过对学术机构内部行政领导（评估中心主任、研究生院院长教务长、校长）的访谈，熟悉学术机构自评体系的运行过程；通过对权威机构研究生项目负责人的访谈，了解研究生教育评估体系的结构及各自的优势和劣势。
3.基本情况
①调研教师样本分布
调研显示，教师样本所在学校划分为5种类型，分别为“985”或“211”工程高校、省属高校、二级院校、民办院校、其他类型，其分布占总样本百分比依次为：20.3%、55.5%、7.8%、9.4%和9%，其中一半左右样本分布在省属高校。调研教师样本男女比例相当，男教师比例为45%，女教师为55%。调研教师样本中职称分布划分为5种类型，教授、副教授、讲师、助教、其他，其样本量分布比例分别为：6.9%、26.7%、35.1%、30.5%、0.8%。
②调研学生样本分布
调研学生样本男女比例相当，男学生比例为58%，女学生为42%。调研学生年级分别为研究生三个年级，一半左右是研一样本，占总样本的55.2%，研二调研样本为31%，13.8%的是研三学生样本。
（二）研究结果
1.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主要因素
综合整理学生问卷和教师问卷的结果，通过频率百分比、个案百分比及重要性排序的分析，得出5个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关键因素。它们分别是： 研究生综合素质、导师综合指导素质、研究生管理机制和政策、研究生科研、社会认同度。其中，研究生综合素质、导师综合指导素质两个因素在学生问卷和教师问卷中均得到验证（见表1）。 2.评估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关键因素
对于评估研究生教育质量，教师与学生都认为最关键的问题主要是导师综合实力（见图2），选择此项的比例分别是46.0%、35.1%；其次是研究生综合素质，选择此项的比例分别是23%、27.6%；再次是高校综合实力排名，选择此项的比例分别是23%、22.4%。
3.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的因素分类
为更好地分析影响研究生教育评估的因素，我们对影响因素进行了因子分析。从结果看，学生问卷的取样适当性检验（KMO）值为0.913，教师问卷的取样适当性检验（KMO）值为0.777，总体取样适当性检验（KMO）值为0.905，均大于0.5，可进行因素分析。对总体样本采用主成分方法提取公因子，以特征值大于1的原则共提取3个公因子，累计方差贡献率为59.254%，能解释源数据的绝大部分信息。为了获取各公因子所代表的意义，利用方差最大化正交旋转因子载荷得出如下结果（见表2）。
第一公因子集中在b4、b6、b5、b7等项上，分别为研究生教育师资、研究生学科建设、研究生教育科研、研究生办学理念，可概括为研究生教育内部培养条件。研究生导师综合实力、指导能力、科研水平是进行研究生教育水平评估要考虑的重点因素。
第二公因子集中在b14、b11、b12等项上，分别为社会认可度、高校自我评价、同行评议，可概括为外部评价因素，在评估研究生教育水平时，这些方面也是需要衡量的主要指标。
第三公因子集中在b14、b11、b12等项上，分别为高校综合实力排行、研究生个人综合能力评价、研究生教育办学条件、研究生人才培养规模，可概括为评估参考因素，这些因素在评估研究生教育质量时也应加以考虑。
实证研究表明，在评估研究生教育质量时，师资、学科水平、科研、办学理念等研究生内部培养条件是首要考虑因素；社会认可度、高校自我评价、同行评议、社会声誉等是外部评价因素；高校综合实力排行、研究生个人综合能力评价、研究生教育办学条件、研究生人才培养规模等可归为参考评价因素。
三、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体系构建的路径选择 实证研究表明，教师与学生对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标准的看法基本达成共识。图3显示52.1%的教师与47.4%的学生认为我国没有规范统一的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标准；图4显示74.4%的教师与78.5%学生认为应该建立分层规范统一的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体系。
结合我国省域高校师生调研的实际情况，得出5个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关键因素，它们是：研究生综合素质、导师综合指导素质、研究生管理机制和政策、研究生科研、社会认同度。在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因素中，教学环节、科研环节与社会服务环节等培养过程是研究生教育质量的主要因素；其次是研究生导师指导水平、研究生自身素质、教学管理与政策等主体因素；再次是研究生招生、研究生就业、社会认同度等外部因素。在评估研究生教育质量时，师资、学科水平、科研、办学理念等研究生内部培养条件是首要考虑因素；社会认可度、高校自我评价、同行评议、社会声誉等是外部评价因素；高校综合实力排行、研究生个人综合能力评价、研究生教育办学条件、研究生人才培养规模等可归为参考评价因素（见图5）。
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实施是一项综合系统工程，应考虑研究生教育的核心要素在输入、过程、结果等不同方面的指标状况，基于X省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影响因素分析，结合专业质量评估指标体系，本研究构建了我国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指标体系流程图（图6），提供给研究生教育部门，以资借鉴。
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是一个自上而下的循环体系，由目标层、操作层和输出层三部分组成，它可以揭示人才培养质量评估的系统运行规律，并为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体系提供运行平台。在体系中，目标层是第一层，它明确指出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的目标是肩负高等教育使命，发挥教书育人、科学研究和社会服务三大职能。体系的第二层是操作层，该操作系统由评估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内部培养条件和外部评价因素构成。师资、学科水平、科研、办学理念属于研究生内部培养条件，社会认可度、高校自我评价、同行评议、社会声誉是外部评价因素。体系的第三层是输出层，主要是高校评估系统，它包括参考评价因素评估和反馈系统两个实体系统。系统首先进行
，包括高校综合实力排行、研究生个人综合能力评价、研究生教育办学条件、研究生人才培养规模等，待完成评估是否有效的评价后进行评估结果的反馈，如果评估无效，此时再反馈给操作层进行执行系统的检验，由此循环构成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体系的动态工作流程。
基于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体系流程，在实践操作上，还需构建内外结合、科学运行的评估体系。完备的质量保障体系，是自律与他律的合力。研究生质量的提升是在外部评估压力驱动下，通过内部评估与自律实现的。我国只有建立内外结合、科学运行的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体系，才能使研究生教育质量在自律与他律的合力作用下不断得到提高。
参考文献：
[1]中华人民教育部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 [EB/OL].http：//www.moe.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moe_633/201203/xxgk_132634.html.2012-03-21.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40.
（责任编辑 钟嘉仪）
关键词：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因子分析
我国自上世纪80年代初期逐步恢复研究生招生以来，经过三十多年的发展，目前具有硕士学位授予权的高校达457所，具有博士学位授予权的高校达245所；硕士学位授予权点数达到9700余个，博士学位授予权点数达到1700余个。到2012年，我国博士生的培养规模已接近13万人。[1]在研究生教育规模持续扩大的背景下，一个有效的教育质量评估制度，对保障与提高研究生教育质量是非常必要的。但目前从严格意义来说，我国还没有专门对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进行系统的评估。近十多年来，我国学者对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的理论和方法进行过不少的研究和探讨，但具体的评估实践较为缺乏，尤其专门针对全国性的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的研究，则更为少见。迄今为止，在国内较有影响而且与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较有关涉的指标体系如下：一是1993年之后广东管理科学研究院的武书连等人提出的，较为侧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评估指标体系，其社会反响较大；二是1995年学位与研究生教育评估所提出的我国研究生院评估指标体系，这一指标体系的评估结果和排名，在国内引起较大争议。
鉴于目前我国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尚未形成完善的体系，无法完全适应当前社会经济、政治、文化发展以及研究生教育发展的实际需要。因此，本研究旨在通过对研究生教育质量影响因素的实证调查，为建立较科学的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体系提供依据。
一、理论形态下的影响因素遴选框架
研究生教育是一项系统工程，涉及招生、培养、就业诸多环节，各环节相辅相成。要评估研究生教育质量，必须全方位考察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因素及各因素的重要程度，为设计评估指标体系提供依据。
恩格斯曾经指出：“被断定为必然的东西，是由纯粹的偶然性构成的，而所谓偶然的东西，是一种有必然性隐藏在里面的形式。” [2]社会经济现象涉及社会生产和社会生活的广泛领域，呈现出一种复杂多变的情景。诸如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因素、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的因素，它们应是所有反映影响评估有效性和必然性的表征集合，针对这一集合中的元素进行分析是寻找影响因素的核心工作。为科学选取影响因素，基于系统论的观点，本文构建了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因素的严格遴选框架，其选取流程如图1所示。
图1旨在说明影响因素的选取步骤。为保证影响因素选取的科学性，影响因素选取分为五个步骤。第一，基于X省高校师生调查，设计研究生群体的教育质量评估调查方案，为因素选取奠定调研基础。第二，结合国内外研究实践及调研结论，初步拟定备选因素。第三，完善影响因素，即通过实证研究剔除公众认可度低的因素，然后再进行扩充、删除或修改。第四，依据科学的检验确定所选因素，若指标存在问题，则再次进行扩充、删除或修改；若没有问题，即确认为选定因素。第五，归纳选定的影响因素，结束因素筛选。
二、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的影响因素
在调查研究生教育质量影响因素及影响程序的基础上，笔者对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进行了针对性的调查。
（一）调查方案
按照既有代表性又有可行性的调查思路，本研究随机分层选取X省高校教师、4个硕士培养单位的在读研究生为调研对象。调查涉及理、工、文、管等各个学科，共发放问卷600份。其中，发放研究生问卷400份，有效回收356份，有效回收率为 89 %；发放教师问卷200份，有效回收137份，有效回收率为 68.5 %。
1.问卷调研法
问卷设计：根据不同发放对象设计2套问卷，采用半开放式问卷，针对研究生抽取X省具有硕士及博士学位学位点的高校进行问卷调查。
调研对象：包括高校教师（含研究生导师、学术机构负责人、评估中心老师等）和高校研究生（含专业学位研究生）。
调研内容：研究生基本信息、教师基本信息、影响研究生教育评估的因素、研究生对现行教育评估的有效性及认可度的看法等。
2.访谈法
通过对研究生访谈，了解研究生教育的过程评价；通过对研究生导师访谈，熟悉研究生培养的基本环节，从导师的视角了解专业内部对研究生的评价，学校对教师以及专业的评价，教师对各种评价的态度；通过对学术机构内部行政领导（评估中心主任、研究生院院长教务长、校长）的访谈，熟悉学术机构自评体系的运行过程；通过对权威机构研究生项目负责人的访谈，了解研究生教育评估体系的结构及各自的优势和劣势。
3.基本情况
①调研教师样本分布
调研显示，教师样本所在学校划分为5种类型，分别为“985”或“211”工程高校、省属高校、二级院校、民办院校、其他类型，其分布占总样本百分比依次为：20.3%、55.5%、7.8%、9.4%和9%，其中一半左右样本分布在省属高校。调研教师样本男女比例相当，男教师比例为45%，女教师为55%。调研教师样本中职称分布划分为5种类型，教授、副教授、讲师、助教、其他，其样本量分布比例分别为：6.9%、26.7%、35.1%、30.5%、0.8%。
②调研学生样本分布
调研学生样本男女比例相当，男学生比例为58%，女学生为42%。调研学生年级分别为研究生三个年级，一半左右是研一样本，占总样本的55.2%，研二调研样本为31%，13.8%的是研三学生样本。
（二）研究结果
1.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主要因素
综合整理学生问卷和教师问卷的结果，通过频率百分比、个案百分比及重要性排序的分析，得出5个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关键因素。它们分别是： 研究生综合素质、导师综合指导素质、研究生管理机制和政策、研究生科研、社会认同度。其中，研究生综合素质、导师综合指导素质两个因素在学生问卷和教师问卷中均得到验证（见表1）。 2.评估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关键因素
对于评估研究生教育质量，教师与学生都认为最关键的问题主要是导师综合实力（见图2），选择此项的比例分别是46.0%、35.1%；其次是研究生综合素质，选择此项的比例分别是23%、27.6%；再次是高校综合实力排名，选择此项的比例分别是23%、22.4%。
3.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的因素分类
为更好地分析影响研究生教育评估的因素，我们对影响因素进行了因子分析。从结果看，学生问卷的取样适当性检验（KMO）值为0.913，教师问卷的取样适当性检验（KMO）值为0.777，总体取样适当性检验（KMO）值为0.905，均大于0.5，可进行因素分析。对总体样本采用主成分方法提取公因子，以特征值大于1的原则共提取3个公因子，累计方差贡献率为59.254%，能解释源数据的绝大部分信息。为了获取各公因子所代表的意义，利用方差最大化正交旋转因子载荷得出如下结果（见表2）。
第一公因子集中在b4、b6、b5、b7等项上，分别为研究生教育师资、研究生学科建设、研究生教育科研、研究生办学理念，可概括为研究生教育内部培养条件。研究生导师综合实力、指导能力、科研水平是进行研究生教育水平评估要考虑的重点因素。
第二公因子集中在b14、b11、b12等项上，分别为社会认可度、高校自我评价、同行评议，可概括为外部评价因素，在评估研究生教育水平时，这些方面也是需要衡量的主要指标。
第三公因子集中在b14、b11、b12等项上，分别为高校综合实力排行、研究生个人综合能力评价、研究生教育办学条件、研究生人才培养规模，可概括为评估参考因素，这些因素在评估研究生教育质量时也应加以考虑。
实证研究表明，在评估研究生教育质量时，师资、学科水平、科研、办学理念等研究生内部培养条件是首要考虑因素；社会认可度、高校自我评价、同行评议、社会声誉等是外部评价因素；高校综合实力排行、研究生个人综合能力评价、研究生教育办学条件、研究生人才培养规模等可归为参考评价因素。
三、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体系构建的路径选择 实证研究表明，教师与学生对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标准的看法基本达成共识。图3显示52.1%的教师与47.4%的学生认为我国没有规范统一的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标准；图4显示74.4%的教师与78.5%学生认为应该建立分层规范统一的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体系。
结合我国省域高校师生调研的实际情况，得出5个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关键因素，它们是：研究生综合素质、导师综合指导素质、研究生管理机制和政策、研究生科研、社会认同度。在影响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因素中，教学环节、科研环节与社会服务环节等培养过程是研究生教育质量的主要因素；其次是研究生导师指导水平、研究生自身素质、教学管理与政策等主体因素；再次是研究生招生、研究生就业、社会认同度等外部因素。在评估研究生教育质量时，师资、学科水平、科研、办学理念等研究生内部培养条件是首要考虑因素；社会认可度、高校自我评价、同行评议、社会声誉等是外部评价因素；高校综合实力排行、研究生个人综合能力评价、研究生教育办学条件、研究生人才培养规模等可归为参考评价因素（见图5）。
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实施是一项综合系统工程，应考虑研究生教育的核心要素在输入、过程、结果等不同方面的指标状况，基于X省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影响因素分析，结合专业质量评估指标体系，本研究构建了我国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指标体系流程图（图6），提供给研究生教育部门，以资借鉴。
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是一个自上而下的循环体系，由目标层、操作层和输出层三部分组成，它可以揭示人才培养质量评估的系统运行规律，并为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体系提供运行平台。在体系中，目标层是第一层，它明确指出高校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的目标是肩负高等教育使命，发挥教书育人、科学研究和社会服务三大职能。体系的第二层是操作层，该操作系统由评估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内部培养条件和外部评价因素构成。师资、学科水平、科研、办学理念属于研究生内部培养条件，社会认可度、高校自我评价、同行评议、社会声誉是外部评价因素。体系的第三层是输出层，主要是高校评估系统，它包括参考评价因素评估和反馈系统两个实体系统。系统首先进行
，包括高校综合实力排行、研究生个人综合能力评价、研究生教育办学条件、研究生人才培养规模等，待完成评估是否有效的评价后进行评估结果的反馈，如果评估无效，此时再反馈给操作层进行执行系统的检验，由此循环构成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体系的动态工作流程。
基于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体系流程，在实践操作上，还需构建内外结合、科学运行的评估体系。完备的质量保障体系，是自律与他律的合力。研究生质量的提升是在外部评估压力驱动下，通过内部评估与自律实现的。我国只有建立内外结合、科学运行的研究生教育质量评估体系，才能使研究生教育质量在自律与他律的合力作用下不断得到提高。
参考文献：
[1]中华人民教育部全国教育事业发展统计公报 [EB/OL].http：//www.moe.edu.cn/publicfiles/business/htmlfiles/moe/moe_633/201203/xxgk_132634.html.2012-03-21.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40.
（责任编辑 钟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