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尼泊尔遇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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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观结束下山,午餐后的8.1级地震
  4月25日一早,从内观中心下山回加德满都,原计划同内观的朋友Miya一起前往巴德岗,听说那是个很美很静的小镇,没有太多游客,很适合写东西,我正想找地方整理一下内观的记录和瑜伽馆的事务。
  回加都的路上,看着两旁的居民、小摊、建筑,简单、纯朴,虽不富裕,但一幅安居乐业的场景,萌生了留下来逛逛的想法,正巧晓珍想起今天是周六,在一个叫1905的花园里有“Farmer’s Market Every Saturday”:当地每周六上午开放的市集,有很多特色小吃、手工艺品聚集,很值得去逛逛。于是,我们便改了主意,决定暂留在泰米尔区一天,第二天再往巴德岗。(后来得知:当天巴德岗离震中心更近,受灾更重。)
  逛完Farmer’s Market,找了一家酒店办入住、放行李,房间还未打扫好,行李暂存前台,三人便上街吃饭。有朋友提议去吃中国菜,于是坐落一家重庆饭馆,等与Midou两位朋友会合,5人都是80后中国女孩。
  12点左右,吃好饭,起身,大家准备离开,刚到门口,突然整个房屋开始猛烈晃动,门框颤得分辨不清,第一反应是:赶紧跑出门外。但脚下完全不能落实地面,整个人跟着东摇西晃、跌跌撞撞,随着震动被推到路边。此时,Midou摔倒,街上的人乱作一团,奔跑、叫喊、蹲在地上抱头……身边的地面开始裂缝,当时充满恐慌,脑子里有一个强烈的念头“不能停在街上,要跑出去到空地上。”站住不动是不行的,街道很窄,两边房子密集,虽不高,但倒塌下来也足以填满整个街道,将人们掩埋。于是,和Miya继续往前跑,正好见一个花园,很多人进去,于是我们也拐进,其余朋友也跟进来。此时,震感减弱,才意识到:正在经历的是“地震”。整个天地间弥漫着对未知的恐慌,不知什么时候强震还会发生,每个人都处在高度警觉的状态。天空阴暗,鸟群像无头苍蝇在空中盘旋、叫声此起彼伏、与地面的狗吠相呼应,同时也在提醒着人们什么。人们的目光盯着鸟儿、建筑物顶、电线杆等,但凡能预示出一点风吹草动的标志,有种听天由命,又在做垂死挣扎之感。每一次地面的波动,都会引来一阵骚动。
  身边一位穿着当地服装的妇女,稍年长,被吓得边浑身颤抖,边不停哭咽,增加着紧张的气氛。于是,我开始默念“peaceful、peaceful……”,且声音越来越大,传递给自己,传递给这位妇女和身边聚集的朋友,猛然发现:中国人还挺多。我们几人也由站转坐,这样会帮助安定,也能更好地感知地面。
  一位女孩开始拿出相机拍合影留念、录“获奖感言”,有说“这么快就体会到内观中的无常”、有说“要做个好人”、有说“好好吃饭”、“好好活着”……还有朋友拿出纸笔轮流写下自己和家人的姓名、联系电话等,塞在衣服口袋里……哈!此时,我真佩服她们的冷静思维和闲情逸致。
  面对生死的未知,当下的自己是不安的,深知这种不安亦会传染给环境,于是开始就地打坐,握着身旁晓珍的手,她在内观中心的从容淡定,给我一种无需语言的默契和亲切感。
  因十日内观的延续,静坐能较快安定下来。过程中清晰觉知着下方的余震一阵接一阵,多了也就适应和接纳了。感官的收敛,信念的集中(may all be happy &peaceful),确实让心定了不少,能暂时跳脱出地震的氛围。当自己的不安消失,整个空间也觉更加安定。于是,在第一次强震过后的等待中,我用更多的静坐内观来安神和祈祷。
  第一时间想到谁?


  “地震时第一时间想到谁?”“几个人掉进水里先救谁?”……诸如此类的测试,以前常被问到,没想到这次得以实践哈。
  强震使通讯信号中断,手机大多无法对外联络,只有位昵称“四哥”的女孩能时不时收发微信。我的手机通常会开通国际长途,但当时也拨不出电话,后知是欠费。微信,因没购当地电话卡,没流量,用不了,原想饭后回酒店WiFi,也没回成。
  想到国内新闻应很快报出,爸每天关注,心脏又不好,看后必会担心。于是第一时间想告知父母:安好。怎么告知?爸不用微信,电话又不通,只能托朋友转达,但微信号一个也记不得,脑中搜索,冒出格子姐的“puercn”。“puer”是“普洱”,那会她主要做普洱茶,于是便记住。马上请“四哥”加了格子姐微信,发出第一条信息“我是刘静,现在安好,请帮告知父母,谢谢。”这一条信息的发出,应是延迟到我和四哥分开后……转移到另一座小庙时,短信收到800元充话费提示,想是格子姐细心察觉帮充的。电话通了,先给爸报了平安。很感谢“四哥”的第一条信息和格子姐的及时帮助!
  第一时间,我想到了父母和现在爱的人。包括在第二天已经不是很着急离开时,也因想到父母的惦念,立刻奔赴了机场。又多亏格子姐和国内朋友轩的相助,帮买到当天回国的机票。
  当时切身体会到:我知已安全,但父母不知,他们的心在时刻悬着。一直以来,总习惯为自己想得多,为父母想得太少……大多父母对子女无私的爱和付出,或许只有等孩子到一定年龄或为人父母才能体会些许。纵使爱的方式各有不同、有妥或不妥,但当直触到那颗心,表面的形式也就都能化成理解和包容。
  第一次深深感受到使父母不安带给自己的无限愧疚。尤其在回国后得知:爸在我刚到尼泊尔就突发心肌梗塞,做了心脏支架手术……父子连心,丝毫不差。请不要再让他着急、生气。
  短短4月的几天,我和爸在两地同时经历了死亡的擦边球。
  有句话说:父母在,不远游。我开始反思:还有多少的任性和执着?人生的道路没有终点和对错,怎么走都有它的意义,勇于承担的人很少在选择面前彷徨。成熟的行者懂得:比勇往直前更需要的,是过程中随遇而安的平衡。
  活着不光是为自己,也要对父母给予的这条命负责。   珍惜生命,好好活,做好事,也同样善待其它的生命。
  如何算是好好活?各寻各路吧。总的规律:种善因,得善果。
  个人因,个人种;结的果,自己尝。因果之理,不假的。
  我们选择不了出生,但可以选择如何活。我完全相信命运的质量是可以通过自己来改善的。欢迎喜欢的朋友继续关注即将整理出的尼泊尔内观记录:《你创造你的世界》(或《发展有觉知的平等心》)。
  一直以来,遇到很多贵人相助,自己是幸运又充满感激的!
  每一天无愧于心的过,做好力所能及的事,就很安心、知足。
  越来越觉:我的生命就是随机地去经历、感知和传达经历后的领悟。像一根管道,有输入有输出,毫无保留的真实呈现,便是于世间的工作。其实,我们都一样。让自己的生命像花园中的鲜花,多留给这个世界一些淡雅的芬芳和亮色。
  敬业的酒店服务员
  私人花园避了一会,天色渐亮,雨过天晴的感觉。人们开始走动,街上车流恢复,Midou和四哥要回附近的泰山酒店拿行李、防潮垫等,准备在花园过夜。此时,少有人呆在房子里了,大多会在外面。等Midou和四哥回来,我、Miya和晓珍也打算回上午的酒店拿行李。街上的人们小心翼翼地移动着,随时做着应震准备,尤其在走到房屋密集处时,会尽量避开或快速通过。
  走出街是更宽的马路,很多人聚集在稍空旷的路中间,上方的电线交织,也是避开的目标。人们大多抬头望着天,通过观察和平鸽的动向来警觉地震。我们刚贴着路边走,就听路中的人们喊,意思是:“别靠边走,到路中间来。”
  酒店在路边的小巷子里,到巷子口,Miya问:“敢进去吗?”我说:“走吧,快进快出。”
  进到酒店,空空荡荡,前台没人,估计都跑到街上了。随后,上午办入住的男接待员进来,是一位身材高壮、肤色较黑的尼泊尔男子,约三十几岁,一身黑制服,很显绅士和职业。他从容、稳健地走进前台,未显丝毫慌乱,问我们需要做什么?并告知房间已经打扫好,行李放到四楼房间了。妈呀!四层!本想快拿快走,哪还敢爬楼上四层?这会时间就是生命!地震随时来,全在一瞬间。男子听说要拿行李离开,赶忙安抚我们:“我们也是第一次经历地震,出了酒店就是马路了,跑出去很快、很安全的。”挽留我们不要退房。后来,我们还是拿了行李离开,房费理应支付,也没想退,那会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Miya和晓珍取出了些的东西,把剩余行李要继续寄存酒店,男子有条不紊地按流程为她们办理:填写行李寄存牌、存好东西。我们离开时,他还在接待其他客人。
  顿感,这位接待员真敬业!面对随时发生地震的可能,依然从容地该做什么做什么,好像没有“害怕”、“只顾一己安危”这些词,这是不是“在当下”的表现呢?
  同样做过酒店服务,深感敬佩!更加佩服我所见的尼泊尔当地人,在地震中来得快去得快、随遇而安的平稳心态。


  是走是回?
  回Choice Hotel拿完东西,我、Miya、晓珍准备再找其他地方落脚。去哪儿、呆多久不知道,一切看老天的变化。
  Midou和四哥还在原来的花园等我们。晓珍说:“如果我们不回去了,应该和她们说一声 。”电话用不了,这意味着要返回去、重走那条地震时没人敢走的街道……
  我们三人相互凝视了一会,感受着心里的忐忑。晓珍强烈建议回去,即使知道她们不会和我们走。
  如果问:你怕死吗?
  我会果断地说:“怕”。死到临头时更清晰那种感受。


  晓珍的真诚、善良和那份骨子里涌出的坚定,让我鼓起了“一起去”的勇气。于是,我们三人再次走进那条街,Miya边走边战战兢兢地说:“怎么这么长,还没见花园……”
  到花园,两扇大门被反锁,四哥从门缝看出来。我们说明了来意,问她是否和我们走?四哥为难了下,说:不想走了,就在这吧,你们也留下来。
  园子不大,有两栋小平房,中间是一小片绿地,还有一些人在里面避难。
  越过门缝,我和四哥紧握彼此的手,还是道了别离开。互嘱:保重!
  晓珍、Miya和我,继续寻找新的地方……


  回想这段经历,平静了很多,但当时的每个刹那都是和“小我”“、自私”“、恐惧”的交锋与取舍,进退自己选,我选择忠于本心。无论何时想起来,都心安。
  小庙静坐的转变
  告别“四哥”和Midou,晓珍、Miya和我继续寻找新的地方……
  路边有个铁门,进去是间很简单的小庙:一棵古树、三座约6米高的砖砌佛塔,深处有间亭台。
  425地震中,尼泊尔损毁的重点古建共计14座,其中12座为世界文化遗产,修复至少需要5-10年。看着震后的杜巴广场让人心痛。建于12世纪Kasthamandap加萨满达庙(独木庙),是供奉苦行者Gorakhnath的神庙,完全坍塌。有形的被瞬间摧毁,愿无形的精神继续传承。该留的自然留,该走的自然去。
  三人决定在此停留。打量一下周围和上空,很多和平鸽落在佛塔顶上,很警惕的样子。我们找了进门不远处坐下,地面的余震感明显。陆续又有人进来,男女老少、抱孩子的……紧张的氛围还未散去,但比开始要好多了。
  在未知的时间和结果面前,多数人是焦虑、担忧、不安的。能否让自己安心地处在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
  晓珍从包里拿出《西藏生死书》开始看,佩服她直面生死的态度。每次听晓珍说话,都有种镇定心神的感觉,舒缓、从容,声音略带磁性,还伴有好听的南方腔,不会嗲嗲得让人肉麻。
  时想:这位女子有过怎样的经历?换来她如此的成熟、淡定。
  为方便我联系国内朋友,晓珍常把她的手机塞给我用,Miya也是。这在平日或许不算什么,但在当时通讯难得、电量要节省的情形下,晓珍的慷慨,让我感动和感激!而对她来说这点事压根没往心里去。她就是这样自然、简单、大方、真实。


  感受着环境的躁动,我来到一旁打坐,定心。闭合双眼,收心一处,集中祈祷:“May all be happy and peaceful”,对周围的动静依然可以觉察到。晓珍提醒:“静,别太沉哦,一叫就起来。”我说:“好,放心,警觉还在。”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回到了常态,远离了“守候地震”的紧张,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身边的气氛也变了,虽没睁眼,感觉更开阔,像雨过天晴。此时,有几个小孩调皮地在身边转来转去,估计是好奇:这人怎么一动不动?活的还是死的?
  晓珍叫我,我睁眼,她们要去卫生间。再环顾周围:院落清静、几乎没人了,原来大家都回到街上正常走动,有的小贩开始摆出路边摊,卖吃的、水。原来在佛塔上的和平鸽落在院中闲庭信步,分布在我周围。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和平静。
  这时,远处有个声音叫:“小妹、小妹”,是亭子里的一位阿姨,她朝我走来,我起身迎去,阿姨问我从哪来,说她和老伴两人在亭子里避难,还有地方,让我们挪进去一起,说着帮拎起包。
  老两口南方沿海人,约50多岁,自助旅行,说同行还有两三位朋友。老公有经验,说亭子的建筑结构很结实,还挡雨,可以安全过夜。
  亭子里方方正正,挺宽敞,铺了地毯,暖和、舒服……
  感谢!合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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