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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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前天买了一个超长待机的手机,昨天就派上了用场。” 乙:“派上了什么用场,接到了重要的电话?” 甲:“不是,去县城玩,花光了钱没钱坐车回家,一路上玩着手机就走回来了,走了四个小时……” 选自《三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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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前天买了一个超长待机的手机,昨天就派上了用场。”
乙:“派上了什么用场,接到了重要的电话?”
甲:“不是,去县城玩,花光了钱没钱坐车回家,一路上玩着手机就走回来了,走了四个小时……”
选自《三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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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在方城的东郊巷口开有一家相骨馆。摸骨先生姓张,年届花甲,人称“神手张”,搭手一摸,便能把前来相骨者的祸福吉凶说得头头是道。但这日傍晚,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双目皆盲的黑衣男子却和他唱起对台戏,直接将摸骨卦摊摆在了相骨馆的街对面。 最先注意到黑衣盲男子的,是相骨馆打杂的伙计小六子。小六子是“神手张”12年前从野地里捡来的,捡到他时人饿得骨瘦如柴,还长了一身恶臭的癞病。经精心调理后,一条腿已迈进
左明是左家庄的主人,他和夫人携手创业,经营着一家绸缎庄,生意越做越红火。 这次左明从京城采购回来后,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他的家成了一座空房子,所有的家具都不翼而飞,夫人和丫鬟、家丁二十几口人都人间蒸发了,左家庄就像是被水洗了一遍似的干净,什么都没留下来,绸缎庄里也是一样。 左明问遍了邻居,可所有的人都说昨天还看见左夫人和丫鬟们从镇上逛回来,没看见他们搬家,也没看见有人上门。 左明又找遍了
清晨,雾气霭霭。 在一辆驶往夺魂岭的轿车里,坐着四个人。开车的叫刘开天,是位颇有造诣的历史学博士。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男子姓郑名武,在潼城官场算头面人物,实权派。后排座位上,则是天姿国色化妆品研发公司的老总方坤和他的秘书秦燕。这一路,刘博士侃侃而谈,绘声绘色地说起了发生在大唐天宝年间的马嵬驿兵变。 众所周知,在马嵬驿兵变中,有两个人倒了血霉。一个是当朝宰相、皇上的大舅哥杨国忠,被哗变禁军咔嚓了脑袋
民国年间,有翟姓者,居古城保府,家产千万。翟为父母晚年得子,父母爱惜如命,八岁送学馆读书,上有五姐已嫁。 年十九,大婚之日,多吃了几杯黄酒,洞房花烛夜醉卧,正是“欢愉嫌夜短”之时,忽听房顶有响动,疑听房者,爬将起来,出门急观,无人。复睡,挨近新娘身时,响声又起。出门又观,似有女子哭泣,其声甚惨:说好等我,怎娶别女为妻?翟惊疑,彻寻,皆无物,夜不能眠。几夜复如此。翟告知母亲,母大骇:莫非有鬼乎?翟
沐阳城有一段残破的古城墙,大宋年间,那儿原是古战场的一角,现经岁月剥蚀已残败,成为游民、懒汉、乞丐的走穴。每次从古城墙下走过,苏景阳的衣襟或腰间的药箱,总被些脏手扯住,苏景阳只好散点碎银给他们,久而久之,似成了习惯。只是一次,有个叫胡三的,迟迟不放手,他把苏景阳拉到一边,跪地不起。 “胡三,你起来吧,跪着也不是办法?你有事就说。” “苏大夫,你大仁大义,到米铺,米湖升家救救他家那三岁小儿呀!”
民国初年,苏北古黄城驻守着一个保安团,团长叫刘二黑。有一年遭天灾,庄稼颗粒无收,来年春,饥民成群,饿殍遍地,保安团也闹起了粮荒。刘二黑请示上峰要粮,上峰回电四个字:就地解决。 本就是土匪出身的刘二黑这下堂而皇之地重拾老本行,命部下打家劫舍、四处抢粮。转眼间到了夏天,负责南路抢粮的团副向刘二黑报告一桩古怪事:城南二十里有个汪家寨,是个两千来人的大村寨,村民们虽说也都面黄肌瘦的,却没一个外出逃荒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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