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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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哭许淇先生 重阳噩耗信犹疑, 忽报先生驾鹤辞。 金鹿哀鸣菊溅泪, 文坛呜咽泣吾师。 七律·悼许淇先生 巨星陨落暗长天, 骚垒文坛泣泪涟。 塞北诗魂谁可匹, 江南才子少齐肩。 著書十卷名千古, 染翰一轴馥百年。 后进追思俱哀恸, 送师西去道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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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哭许淇先生
重阳噩耗信犹疑,
忽报先生驾鹤辞。
金鹿哀鸣菊溅泪,
文坛呜咽泣吾师。
七律·悼许淇先生
巨星陨落暗长天,
骚垒文坛泣泪涟。
塞北诗魂谁可匹,
江南才子少齐肩。
著書十卷名千古,
染翰一轴馥百年。
后进追思俱哀恸,
送师西去道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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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北京入了秋,一派好光景。应该燃香,喝茶,晒太阳。然而这些都没有。择了良日要搬家,把两年的生活悉数打包。角落里一触即散的,一座座塔型的香灰,逸散出中草药的苦香气。紫砂香炉是我最后拾掇的,裹了两层旧报纸,用胶带缠绕起来。当初,我就是这么将它从义乌带到北京的。而藏香,是托朋友从林芝背回来的。我发觉,人的积攒能力极其恐怖,十来二十年不算长,只要心里无法割舍,就能变成古董。其实我是很舍得的人,不再爱的
许淇走得太快,太急,太突然了!我是在被封鎖了七八天后才知道这一噩耗的。前时,听说他在病危时还念叨我的名字,我在二小子陪同下去到他的病房。他双目紧闭,呼吸仓促,我连声呼叫他也不答应,后在他儿子推挝呼叫下他睁开了一只眼睛,叫了一声:仰……南,又迷糊过去了。片刻,他又含乎其词地说了一声:你老了……,我长他十岁,年逾九旬,确实是老朽了,忍不住擦鼻涕眼泪,多么想和他说几句话。我抚摸他的手,抚摸他的胳膊,再也
几乎什么都准备好了,连草原。 洋洋洒洒五百万字的文集,终身成就奖,许淇文学奖,许淇艺术陈列馆,还有什么?他仰天大笑,拂袖而去,成仙了! “自古江南多才俊”这是江南才俊吗?都说:“大上海,小男人。”是吴侬软语江南丝竹软化了血管柔弱了灵性。 你听,他在歌:“我伏卧,婴儿似的胸膛和下腹粘合母亲的胴体,即使一颗细草也和呼吸相连。我闻到母体体内分泌的特有的土腥和芳馨,感应深层地壳的震波和磁场。” 这
秋天来临 风中的植物渐次倒下, 我将终老于这座小城。 我已不再歌唱, 在曾经歌唱的事物间哑默。 姓氏间流转的山河啊, 一生到不了的远方。 流浪的梦依旧是梦, 北方的草原 它有着少年梦想的辽阔。 西部大漠落日的黄昏, 铺开英雄们辉煌寂寞的一生。 山峦起伏的黄土高原, 它是另一片大海, 深秋暮色里驶出的一叶扁舟, 没有彼岸。
你一定没有到过北方冬天的村庄,因为你觉得荒凉 虽然我到过北方更北的村庄,但是我一样觉得荒凉 谁也不要撒谎,面对村庄的冬天,你说是什么景象 那些远去的大豆高粱都变成了一种液体,滴滴入心 寒冷让村庄的冬天成为一幅不会滑动的画片,定格家乡 这是一幅画,祖祖辈辈都挂在那里,风雪是辅助效果 这是一面墙,年年代代都站在那里,成为一道岁月之殇 村庄的冬天,心却是热乎的,有火炕、有酒香、有问候低响
疼 痛 你有五湖,你有四海,我都無怨了 整个夜晚,你掀翻一叶叶扁舟,冲击着岸 浪花叠起,搅动百里荷塘 想像中,荷叶曾经送来滴滴雨声 寂寞弥漫成一张大网,有比黑夜还暗的通道 我走在一去不归的路上 此刻我关上房门取暖,它将治愈我的 相思、心痛、怀乡等病症 花朵都有种种的不是,它们在路边 不分时令,去开,去落,去蛊惑路上的行人 它们加剧陌生,围困一个个孤单的人 现在我一再被确认,
今天是丙申年九月九,重阳节。 今天上午九时,许淇先生走了。我的手机一次又一次打进这个噩耗,声音是哽咽的。我的微信里的哀悼文字一篇接着一篇,字字句句如诉如吟,如涓涓水流呜咽,如涛涛黄河低鸣。 云去了,叶落了。 云来南方,叶落在青山下,黄河岸边。 许淇先生1937年生人,1956年只身从大上海来到热火朝天建设中的草原钢城包头。火红的年代,火热的生活,激起他文学创作的激情。当先生的处女作《大青山
有一个重复的梦境,这些年不时地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那是在南方,暴雨初霁之后的荷塘。莲叶田田没有边际。满目红云似的擎举起千百株丰满、绰约的莲花。在这水塘碧波之上,凌驾起一座白石古桥。我跑过那座桥,好像记忆中已然跑过它千万次那样,回家的喜意蓦地跃上心头。那一带的苍山含着浓浓雨气。傍晚,稀疏人影剪摘着新茶的茫茫翠海之外,有超凡的钟磬声敲荡在黄墙灰瓦的古佛寺里。是一座气象宏大的古寺,高峻谨严的殿角檐牙
许老师走了吗 ?我反复对自己发问。 他分明是出去散步去了,不久就会踱着四方步乐呵呵地回来的。 或许是去登高远眺,在重阳这天,在阴山之巅,远眺他书写了一生的山川河流和大地。 音容笑貌宛在,那熟悉的坐姿,那熟悉的口音,甚至他的体温都温暖着这个乍暖还寒的季节。 初识许老师是在三十年前的一次笔会,那是一个想不热爱文学都很难的年代。那时的许老师,已经是名满文坛的著名作家了,而我彼时正被分行的诗弄得蒙
又是九月九。我仍在低处。抚读一朵茱萸、一朵秋菊、一朵初雪和红泥小火炉上一壶不曾谋面的老酒。 深秋手心里,余温无几。它每攥紧自己一次,我的额头就有露珠渗出。此刻,我就蜷缩在这样一滴秋水里,瑟瑟发抖。 又是九月九。你已到了新的高处。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那些原本可为师为友做兄弟的人,永不在一处。 相隔九九八十一个九月九,仍是两个性别、两个身高、两个世界的距离。从天地的距离到阴阳的距离,此生,我们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