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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文章从传播学角度，透过今年最引人注目的网络案件“带头大哥777”一案，分析了传统把关人理论在网络传播的背景下的适用情况。文章首先对带头大哥一案进行了简要介绍，其次对比了网络传播中“把关人”角色与传统媒体的不同，最后从网络管理者、网络经营者、个体网络传播者三个不同的层面分析了网络传播中“把关人”的缺失，并提出了相关建议以增强把关人的作用。
关键词：带头大哥 网络传播 把关人
在今年股市风波动荡的形势下，最引人关注的网络事件无疑首推“带头大哥777”一案。就在“带头大哥”刚刚被刑事拘留，检察院批捕的决定尚未下达，更没有法院的审判程序之时，已经有大量文章在各大媒体刊载。本文拟从传播学的角度，通过这起利用网络新型媒体——博客进行非法经营的案件，分析传统的把关人理论在网络传播的背景下是否仍然适用，以及其怎样更好地发挥作用。
“带头大哥777”的个人简历一度在网络上吸引了大量受众：真实姓名王晓，35岁，硕士学历，1989年进入股票市场，在股票市场已经搏杀了18年，做过10年职业操盘手，现在是职业投机者，涉足股票、期货、邮票、债券、古玩等众多领域，均有斩获；爱好广泛，他的篮球、壁球、保龄球、高尔夫球都打得不错，会演奏6种乐器，精通中国历史和世界历史，去过28个国家。而事实上，这个在网上自称“王晓”的吉林长春人，现年34岁，真名王秀杰，出生于一个普通市民家庭，大专文化，曾为某银行的一名普通科员，尽管辗转全国，却没有什么辉煌记录，更没有任何出境纪录，所谓的传奇经历完全是子虚乌有。他最早于2005年在新浪开博，同时推出了股评和自传小说。当时并没有太多人注意他以及他的博客。2007年2月起，这位自诩为“散户的保护神”的博主，坚持在博客里发表相关股评和股市预测，因其判断较为合乎当时的股市走向，点击率有所上升，但在众多的股评博客中并不算突出。其后他搬家至网易开博，由于网易对博客的重视，加上他自己的部分夸张言论，其博客点击率获得飙升，此时他在网络上开始崭露头角。2007年5月10日，其博客点击率在三个月的时间突破910万，因此被网民们称为“中国草根第一博”。这位气势非凡的博主当然不会只是为了造福广大股民而如此煞费苦心地编造经历，经营自己的博客，其真实目的是为了敛财。从2006年底到2007年初，带头大哥团队成员QQ群开始广招会员，按照指导和服务内容的不同级别，各群确定每年收费标准。前后12个QQ群，每群100-120人不等，实际收取会费1300万元以上。其中，转博后所开群在103天内至少获利1100万元。2007年7月24日，王秀杰被检察机关以涉嫌非法经营罪批准逮捕，7月27日，证监会对“带头大哥777”案给出了最后的定论：利用互联网开展非法经营证券业务。至此红红火火的“带头大哥”神话宣告终结。
“带头大哥”神话的兴起和覆灭又一次提示出了网络传播中一个重大问题，即在传统媒体中起关口作用的把关人在网络中的缺失导致信息的肆意泛滥，由此引发网络媒体对此事件推波助澜，使大批受众深受其害。“把关人”（Gatekeeper）是传播学中西方学者普遍使用的对信息制作、筛选和发布三方面控制传播的传播者的名称。这一概念最早是由美国社会心理学家库尔特·卢因提出的。他指出，社会上存在大量新闻素材，大众传媒的新闻报道不是也不可能是“有闻必录”，而是一个选择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媒介组织形成了一道“关口”，通过这个“关口”传达到受众那里的新闻只是众多新闻素材中的极少数；在这个过程中，“把关人”可能是特定的个人如记者、编辑、主持人，也可能是媒介组织如报社、广播电台、电视台，甚至是媒介组织后面特定的社会集团；在这个过程中，“把关人”的职能无非是对即将发布的信息进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的加工和整理，他们依据的标准要么是新闻价值的高低，要么是“公正无私”的规定，要么是“把关人”个人的意见，对信息是否可以进人传播渠道或继续在渠道内流动做出决定，并最终把信息传达给受众。网络媒体在传播特征上与传统的大众传播有很多的不同之处，包括：多元化；个性化；传播方式的交互性；传播速度的快捷性；传播范围的广泛性和全球性；信息传播的开放性以及传播内容的丰富性与无限性。这些独特的传播特征导致网络媒体中的“把关人”角色与传统媒体相比有一些新的变化。首先，从显性把关转变为隐性把关。传统新闻的把关人控制了新闻信息的生产与传播。相比之下，网络的高度开放性使得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地生产和传播信息。网络把关人已由传统的显性把关转变为隐性把关，这种幕后的把关人越来越多地出现于网络的每个角落。以新浪和搜狐为代表的商业网站也有网络编辑进行把关，他们在转载各种消息的过程中充当了新闻的二次把关人。同时各大网站一般都有评论管理员，网民发言都有管理员进行审查，审查通过后言论才得以传播，受众并不是可以绕开把关人说话的。其次，从直接把关转变为间接把关。受众要获得信息必然要通过网站，而网站的信息是经过“把关”过程的。当然，网络时代，由于信息的超大量，受众可以在信息的海洋里自由地“拉”出自己想要的信息，而拒绝传统把关人“推”来的信息。虽然如此，受众的“拉”仍是在把关人的“推”的前提下。所以，本质上把关人的功能仍然存在。然而把关人在网络传播中的整体功能实际上是明显地弱化了。第一，在注意力经济的影响下，网络想要获得更多的点击率，其信息就需要吸引注意力，因此网络编辑的信息选择必然要受到受众的影响。第二，传播权力的泛化使传播者呈现多样化导致把关标准很难一致。第三，网络的海量信息使网络编辑难于应对，把关过程也就容易流于表面。第四，网络中信息管理困难而易于传播，个人行为在外部制约减少的条件下，个人传播者的自我把关很容易就不复存在了。第五，网络本身的技术特征和操作方式使信息发布的程序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在各种因素的刺激下，把关活动极可能被忽视。
围绕“带头大哥”这一事件始末，可以看出把关人理论在网络传播中的功能被强烈弱化，各个不同的层次的把关人作用都有所缺失，导致结果的恶化。
首先，从网络管理者的角度来看，国家相关部门和政府机构应是最高层次的把关人。彭兰曾提出，宏观方面的把关，仍会是政府的直接把关，这方面的方式可以包括：第一，通过技术手段进行控制来实现。第二，通过扶持重点网站来贯彻自己的意图。第三，通过加强基础设施建设，推动本国在网络中的信息传播，以改变本国在网络中的不利地位，从而使本国声音在网络中得到加强。信息的传播行为是由网站和受众互动来实现的，表面上政府对信息的“把关”功能应当有所淡化，但政府却不应减少对信息的间接的宏观控制，而只是淡化其对信息的直接控制力。为了适应全球化发展的网络环境，充分利用网络这一新型媒介，政府应通过制订相关的互联网法规、扩大国内主要媒体的影响等策略，来表达政府的意图和意见以及控制信息的传播。政府还可以通过资金、政策给媒介以扶持等特殊方式介入微观的媒体“把关”。
其次，从网络经营者的角度来看，网络传媒机构作为把关人严重失职。网络媒体本身可以通过复杂的技术手段实现“把关”功能，媒体经营者可以通过过滤某些词语，用技术手段删除他们认为不合适的帖子，对己经发布的可信度较差的帖子进行隐藏处理等手段对信息进行筛选。网站的生命力就在于内容，错误虚假的信息和对人类社会的思想和行为造成混乱的不良信息是网站最先应当作为把关重点的。网易编辑的把关价值判断却将经济利益和影响力放在首位，以“网易惊现中国第一博”等新闻报道以及视频采访等手段将“带头大哥”这一网络害虫“推送”到了受众面前。把关人本应成为网络传播规范的自觉倡导者和监督者，他们应做的是根据信息用户的具体使用要求为用户的信息查询和浏览提供向导，充当网络“指路人”，并通过选择规范的信息，抵制不良内容的传播，为大众网络用户提供一种价值是非判断的参考标准，以促进网络传播的有序发展。网络传播另一种独特的把关方式即通过网站结构和内容的设计来把关，在这一事件中也同样起了相反的作用。网易的有关负责人在采访中称，炒股博客由来已久，目前网易里较活跃的炒股博客超过200个，是眼下最火爆的博客群体。并且网易还设置了炒股博客点击排行，每日不断更新，对这些博客，他们也完全没有做过审查。这一行为也将受众的注意力引向了错误的方向。
最后，从个体网络传播者来看，网民自身的自我把关是网络传播健康发展的重点。在网络时代，广大博客蕴藏着巨大的能量，他们的观点有广泛的影响，同时也需要约束和引导。传统媒介所传播信息的质量主要取决于“把关人”水平的高低，而博客信息的质量高低则主要取决于广大博客这个最庞大的“把关人”的水平。而象“带头大哥”这样别有用心的博客则不止是无知之见如此简单，还会导致严重的社会危害。所以应在道德层面加强博客自律。作为“博客中国”的创建者之一，方兴东曾经发表《博客道德规范》，倡议广大博客界的人士做一名负责任的博客。他提出了诚实公正、伤害最小化、承担责任三条原则，获得博客们的广泛支持。如果网民能以此作为其传播信息的把关原则，那么网络传播的不确定性将会极大减少。
（作者单位：武汉理工大学文法学院）
参考文献
[1]孟登科.股市“带头大哥”现形记[J].社区,2007(17).
[2]郭庆光.传播学教程[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
[3]谢新洲.网络传播理论与实践[M].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
[4]彭兰.网络传播概论[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
[5]晋晓兵,杨芳芳.网络时代的新闻把关.新闻实践,2006(2).
关键词：带头大哥 网络传播 把关人
在今年股市风波动荡的形势下，最引人关注的网络事件无疑首推“带头大哥777”一案。就在“带头大哥”刚刚被刑事拘留，检察院批捕的决定尚未下达，更没有法院的审判程序之时，已经有大量文章在各大媒体刊载。本文拟从传播学的角度，通过这起利用网络新型媒体——博客进行非法经营的案件，分析传统的把关人理论在网络传播的背景下是否仍然适用，以及其怎样更好地发挥作用。
“带头大哥777”的个人简历一度在网络上吸引了大量受众：真实姓名王晓，35岁，硕士学历，1989年进入股票市场，在股票市场已经搏杀了18年，做过10年职业操盘手，现在是职业投机者，涉足股票、期货、邮票、债券、古玩等众多领域，均有斩获；爱好广泛，他的篮球、壁球、保龄球、高尔夫球都打得不错，会演奏6种乐器，精通中国历史和世界历史，去过28个国家。而事实上，这个在网上自称“王晓”的吉林长春人，现年34岁，真名王秀杰，出生于一个普通市民家庭，大专文化，曾为某银行的一名普通科员，尽管辗转全国，却没有什么辉煌记录，更没有任何出境纪录，所谓的传奇经历完全是子虚乌有。他最早于2005年在新浪开博，同时推出了股评和自传小说。当时并没有太多人注意他以及他的博客。2007年2月起，这位自诩为“散户的保护神”的博主，坚持在博客里发表相关股评和股市预测，因其判断较为合乎当时的股市走向，点击率有所上升，但在众多的股评博客中并不算突出。其后他搬家至网易开博，由于网易对博客的重视，加上他自己的部分夸张言论，其博客点击率获得飙升，此时他在网络上开始崭露头角。2007年5月10日，其博客点击率在三个月的时间突破910万，因此被网民们称为“中国草根第一博”。这位气势非凡的博主当然不会只是为了造福广大股民而如此煞费苦心地编造经历，经营自己的博客，其真实目的是为了敛财。从2006年底到2007年初，带头大哥团队成员QQ群开始广招会员，按照指导和服务内容的不同级别，各群确定每年收费标准。前后12个QQ群，每群100-120人不等，实际收取会费1300万元以上。其中，转博后所开群在103天内至少获利1100万元。2007年7月24日，王秀杰被检察机关以涉嫌非法经营罪批准逮捕，7月27日，证监会对“带头大哥777”案给出了最后的定论：利用互联网开展非法经营证券业务。至此红红火火的“带头大哥”神话宣告终结。
“带头大哥”神话的兴起和覆灭又一次提示出了网络传播中一个重大问题，即在传统媒体中起关口作用的把关人在网络中的缺失导致信息的肆意泛滥，由此引发网络媒体对此事件推波助澜，使大批受众深受其害。“把关人”（Gatekeeper）是传播学中西方学者普遍使用的对信息制作、筛选和发布三方面控制传播的传播者的名称。这一概念最早是由美国社会心理学家库尔特·卢因提出的。他指出，社会上存在大量新闻素材，大众传媒的新闻报道不是也不可能是“有闻必录”，而是一个选择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媒介组织形成了一道“关口”，通过这个“关口”传达到受众那里的新闻只是众多新闻素材中的极少数；在这个过程中，“把关人”可能是特定的个人如记者、编辑、主持人，也可能是媒介组织如报社、广播电台、电视台，甚至是媒介组织后面特定的社会集团；在这个过程中，“把关人”的职能无非是对即将发布的信息进行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的加工和整理，他们依据的标准要么是新闻价值的高低，要么是“公正无私”的规定，要么是“把关人”个人的意见，对信息是否可以进人传播渠道或继续在渠道内流动做出决定，并最终把信息传达给受众。网络媒体在传播特征上与传统的大众传播有很多的不同之处，包括：多元化；个性化；传播方式的交互性；传播速度的快捷性；传播范围的广泛性和全球性；信息传播的开放性以及传播内容的丰富性与无限性。这些独特的传播特征导致网络媒体中的“把关人”角色与传统媒体相比有一些新的变化。首先，从显性把关转变为隐性把关。传统新闻的把关人控制了新闻信息的生产与传播。相比之下，网络的高度开放性使得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地生产和传播信息。网络把关人已由传统的显性把关转变为隐性把关，这种幕后的把关人越来越多地出现于网络的每个角落。以新浪和搜狐为代表的商业网站也有网络编辑进行把关，他们在转载各种消息的过程中充当了新闻的二次把关人。同时各大网站一般都有评论管理员，网民发言都有管理员进行审查，审查通过后言论才得以传播，受众并不是可以绕开把关人说话的。其次，从直接把关转变为间接把关。受众要获得信息必然要通过网站，而网站的信息是经过“把关”过程的。当然，网络时代，由于信息的超大量，受众可以在信息的海洋里自由地“拉”出自己想要的信息，而拒绝传统把关人“推”来的信息。虽然如此，受众的“拉”仍是在把关人的“推”的前提下。所以，本质上把关人的功能仍然存在。然而把关人在网络传播中的整体功能实际上是明显地弱化了。第一，在注意力经济的影响下，网络想要获得更多的点击率，其信息就需要吸引注意力，因此网络编辑的信息选择必然要受到受众的影响。第二，传播权力的泛化使传播者呈现多样化导致把关标准很难一致。第三，网络的海量信息使网络编辑难于应对，把关过程也就容易流于表面。第四，网络中信息管理困难而易于传播，个人行为在外部制约减少的条件下，个人传播者的自我把关很容易就不复存在了。第五，网络本身的技术特征和操作方式使信息发布的程序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在各种因素的刺激下，把关活动极可能被忽视。
围绕“带头大哥”这一事件始末，可以看出把关人理论在网络传播中的功能被强烈弱化，各个不同的层次的把关人作用都有所缺失，导致结果的恶化。
首先，从网络管理者的角度来看，国家相关部门和政府机构应是最高层次的把关人。彭兰曾提出，宏观方面的把关，仍会是政府的直接把关，这方面的方式可以包括：第一，通过技术手段进行控制来实现。第二，通过扶持重点网站来贯彻自己的意图。第三，通过加强基础设施建设，推动本国在网络中的信息传播，以改变本国在网络中的不利地位，从而使本国声音在网络中得到加强。信息的传播行为是由网站和受众互动来实现的，表面上政府对信息的“把关”功能应当有所淡化，但政府却不应减少对信息的间接的宏观控制，而只是淡化其对信息的直接控制力。为了适应全球化发展的网络环境，充分利用网络这一新型媒介，政府应通过制订相关的互联网法规、扩大国内主要媒体的影响等策略，来表达政府的意图和意见以及控制信息的传播。政府还可以通过资金、政策给媒介以扶持等特殊方式介入微观的媒体“把关”。
其次，从网络经营者的角度来看，网络传媒机构作为把关人严重失职。网络媒体本身可以通过复杂的技术手段实现“把关”功能，媒体经营者可以通过过滤某些词语，用技术手段删除他们认为不合适的帖子，对己经发布的可信度较差的帖子进行隐藏处理等手段对信息进行筛选。网站的生命力就在于内容，错误虚假的信息和对人类社会的思想和行为造成混乱的不良信息是网站最先应当作为把关重点的。网易编辑的把关价值判断却将经济利益和影响力放在首位，以“网易惊现中国第一博”等新闻报道以及视频采访等手段将“带头大哥”这一网络害虫“推送”到了受众面前。把关人本应成为网络传播规范的自觉倡导者和监督者，他们应做的是根据信息用户的具体使用要求为用户的信息查询和浏览提供向导，充当网络“指路人”，并通过选择规范的信息，抵制不良内容的传播，为大众网络用户提供一种价值是非判断的参考标准，以促进网络传播的有序发展。网络传播另一种独特的把关方式即通过网站结构和内容的设计来把关，在这一事件中也同样起了相反的作用。网易的有关负责人在采访中称，炒股博客由来已久，目前网易里较活跃的炒股博客超过200个，是眼下最火爆的博客群体。并且网易还设置了炒股博客点击排行，每日不断更新，对这些博客，他们也完全没有做过审查。这一行为也将受众的注意力引向了错误的方向。
最后，从个体网络传播者来看，网民自身的自我把关是网络传播健康发展的重点。在网络时代，广大博客蕴藏着巨大的能量，他们的观点有广泛的影响，同时也需要约束和引导。传统媒介所传播信息的质量主要取决于“把关人”水平的高低，而博客信息的质量高低则主要取决于广大博客这个最庞大的“把关人”的水平。而象“带头大哥”这样别有用心的博客则不止是无知之见如此简单，还会导致严重的社会危害。所以应在道德层面加强博客自律。作为“博客中国”的创建者之一，方兴东曾经发表《博客道德规范》，倡议广大博客界的人士做一名负责任的博客。他提出了诚实公正、伤害最小化、承担责任三条原则，获得博客们的广泛支持。如果网民能以此作为其传播信息的把关原则，那么网络传播的不确定性将会极大减少。
（作者单位：武汉理工大学文法学院）
参考文献
[1]孟登科.股市“带头大哥”现形记[J].社区,2007(17).
[2]郭庆光.传播学教程[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
[3]谢新洲.网络传播理论与实践[M].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
[4]彭兰.网络传播概论[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
[5]晋晓兵,杨芳芳.网络时代的新闻把关.新闻实践,200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