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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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场雨,天没亮,那个瘦小的女人站在黑月亮下干什么? 水田里的水漫上来 漫过咕咕的蛙鸣和夜猫的尖叫 在五一前夕 在黑乎乎的稻苗中 这一些居无定所的浮萍 这一些漩涡里,沐浴着死亡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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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场雨,天没亮,那个瘦小的女人站在黑月亮下干什么?
水田里的水漫上来
漫过咕咕的蛙鸣和夜猫的尖叫
在五一前夕
在黑乎乎的稻苗中
这一些居无定所的浮萍
这一些漩涡里,沐浴着死亡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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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秋天 那么多的秋风,秋雨 它们要干什么? 路边的白杨无语 地里的庄稼无语 只有一片又一片金黄 在原野起伏 我终于回到了故乡 在先人墓园 我想起当年那个挖土的少年 虽然燕子早已走远 我也两手空空 哦,秋天 请你放慢脚步 等等我 等等灵魂
你又站在那儿 站在溪边大片狗尾草丛中 一袭白衣 低着头 看对岸菊花簇拥的水源山 在溪水中 静静地漫游 那么多菊花 好像都怀有酿蜜的心事 你追我赶地点燃一场熊熊大火 放蜂的人来了 游人也来了 那些喜欢掠夺芬芳的队伍 每天从四面八方涌来 一时间 人声鼎沸 尘土飞扬 而你独占一角 溪水滋润着 鸟鸣缠绕着 根须仍紧扎在去年的泥土 我更愿做一滴叶子上的雨水 把一生都交给你
雨后的石梅湾 沙滩洁白柔软 海水纯净湛蓝 那片尘世幸存的青皮林 树叶还滴哒着水 苦涩的芬芳带着水雾阵阵袭来 打湿了我们的衣衫 诱发着我青梅煮酒的欲望 我们爬上东山岭 诗人骆家手指大洲岛 日月湾 我对这个曾想娶俄罗斯女人的男人说 那座建有教堂的小岛 多像一只爬卧在海湾里的北极熊? 他点头称赞 但他每次谈到石梅湾 比他赞美那些洋妞还要兴奋 长长的茶廊里 我们一群外省诗人
站在西海岸 灯光隐藏了星光 大海似乎平息了尘世的恩怨 海风吹黄树叶 涛声不知疲倦 一条接一条腾起的巨龙 怒吼着 机械地喷向海岸 远处 偶尔射来的汽车灯光 很快就在椰树林里消失 我们的身影一次又一次拉长 即便拉成三座驼峰 也会瞬间粉碎 这是在午夜 我没看出你有归乡的喜悦 你仍在想着你的《江山风景》 他却提起北脱者的诗歌 我向前挪动一步 错把今夜当成了唐朝 而那个喝遍天
在海南岛 在儿子安排的喜来登酒店 我每次都要睡到自然醒 睡在蓝天 白云和鸟鸣的梦里 把自己交给野花 月光和涛声 半个多世纪 从学校到单位 从关里到关外 我都是小心翼翼 紧跟时代 从未敢如此放肆 光溜溜地洗澡 占用了整片大海
门前那棵高大的白杨树 是活在清朝的祖父种植的 父亲在世时 几次想砍掉它 都因舍不得它繁茂的枝条而留下 而今 它一直守在我的窗外 白天挡住视线 阻碍阳光涌照 夜晚盖住星光 铺张的巨大阴影 让人恐惧 阴雨天总是散发着潮气 苦味 雨水 不知不觉从窗外溅进来 每天清晨 我还在睡梦中 麻雀就在枝头叽叽喳喳 叫我去排泄 洗漱 拖地 用餐 等那些鸟儿叫累了 飞走了 我也急急匆匆骑上单车
我们的红色赛马车 沿滨江路缓慢西行 这个寒冷的黄昏 似乎为我们这次出走 特意铺设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 远天有意熄灭灯盏 留出辽阔的黑暗 以便完达山更好地呈现雪原的本色 带上自己 带上多年隐藏的秘密 交出回家的钥匙 与风雪同行 我要带你去那座长满柞树的山峦 住进那间升腾碳火 冒出草烟的小屋 雪花在黄色灯光下漫天舞动 一些扑打风档玻璃的化成滴滴水珠 另一些带着白毛风挟卷落叶 一
记不起坡南至鳌江的客轮停开了多长时间 西塘河习惯独自流淌 日渐清瘦的身子 像冬眠过后的蛇脱了一层皮 不断扭曲着 不断探头打听水深埠头 敲竹板打长筒的人 不断地像拉链拉开自己 拉出一朵朵浮萍,淤泥下的哗哗声、汽笛声和贩夫走卒的吆喝声
作者简介:傅小平,1978年生,祖籍浙江磐安,现居上海。著有对话集《四分之三的沉默》《时代的低语》,随笔集《普鲁斯特的凝视》,文论集《角度与风景》。曾获新闻类、文学类奖项若干。(右图)张子清(1939—)笔名紫芹。江苏南通人。1964年毕业于南京大学外语系。1983—1984年获哈佛大学博士后学位;1993-1994年富布莱特访问学者。历任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文学研究所教授、北京外国语大学华裔美国文
每次路过贵处,总要仰望你窗前那朵正在吐蕊的玉兰花 瘦瘦的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 不喜欢凶巴巴的卷毛犬,狗眼看人低 不喜欢发情的小花猫 不喜欢你老爸看我的那种眼神 我只喜欢与玉兰花对视 几分钟,几秒钟也行。如果我是一只小蜜蜂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