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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有人文主义色彩的现代基督教文化是林语堂人格构成中的根基性元素,因此林语堂将“人何以为人”这一命题作为自己的终极关切,并赋予“上帝”现代人文的涵义。信仰人格影响了林语堂的理性人格、道德人格、审美人格等,在他的文化人格中起着决定和制约作用。现代基督教文化中的价值理念成了林语堂品评中国文化的潜在标准,从而造成了东西文化在他人格构成中的不同地位:西方文化属于价值根基层面,中国文化属于审美情趣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