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意象说——兼议古典文学艺术作品中的战争书写

来源 :玉林师范学院学报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wang_fly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人类社会普遍存在着一种“白马情结”,古代统治者在献祭或结盟时往往以白马为牺牲,中外历史上都出现过一些著名的白马将军,红尘中也不乏招摇过市的白马郎君,从而催发了文学艺术中的“白马意象”。其是一种内蕴丰饶的多重意象,骁勇、俊朗、放逸、纯良与轻率、骄妄、虚嚣、诈伪皆在其中。而《淮南子》所言“将军不敢骑白马”,也使我们对古典文学中的战争书写,对那些美化、简化、儿戏化的叙述模式,提供了一个新的审视角度。
其他文献
“安全格局”是一个纵向、长时段的概念,其发展的历史过程具有很强的延展性和继承性。东南亚安全格局是东南亚地区国际关系中带有全局性、整体性的问题,其演变同地区地缘政治、大国在不同时期在这一地区战略力量的投入等因素密切相关。冷战时期美苏等区域外大国都是东南亚安全格局演变过程中的主要参与者和塑造者,东盟国家构建地区安全复合体的历程始终围绕着东南亚国家争取地区安全自主权与区域外大国对这一地区的干涉这一主线展开,成为地区安全格局演进的主要动力。两大中心力量在东南亚地区安全复合体的演进过程中经历不断博弈后,东盟国家
《终结的感觉》是英国当代著名作家朱利安·巴恩斯荣膺布克奖之力作。该小说深刻表达出作者的矛盾史观。在小说中,他一面不遗余力地揭示历史的文本性和虚构性,另一方面,又寄希望于历史书写,认为它是人类重返过去、接近真相的唯一途径,对既有历史书写的批判性解读和重读依然有助于人们认清世界、自我以及自身所应承担的道德责任。
明代后七子领袖李攀龙的诗歌选本风行天下,争议亦极大。但事实上,不少批评意见很大可能来自不同的观照——《古今诗删》选唐部分和《唐诗选》——这两部题署李攀龙编选的唐诗选本。本文尝试透过《古今诗删》和《唐诗选》对唐人五言古诗的选取,分辨出二选所反映出的互异的审美理想。由是学界公认为伪书的《唐诗选》,在明清之际已因“李攀龙”之名、《选唐诗序》之文,而独自建构出有别于《古今诗删》的“唐诗正典”。明清不少李攀龙选诗的相关讨论实际是以《唐诗选》为根本,在晚明清初的诗学讨论与选本接受上有着不可忽视的典范意义。
壁画作为一种具有丰富内涵的绘画艺术表现形式,承载着人们的风俗、信仰以及文化内涵。桂东南明清传统村落壁画其题材内容广泛,表现手法多样,具有装饰的功能,体现了人们的审美观念和道德修养。本文通过对该地区明清传统村落壁画的田野调查,分别从壁画的教化功能、人们的审美心理以及心灵寄托等对该地区的明清传统村落壁画艺术进行阐释,以期为该地区的传统村落文化的解读提供借鉴。
科学之于新文学诞生有着现实的推动,在“科学—立人—文学—立人—科学”的循环思理中,立人成为核心。因为饱受船坚炮利的科学创痛,在立现代人的总体性时代转向里科学人成为最现实的诉求。人的科学化与人本化因之成为新文学立人的核心内涵。以鲁迅为代表的新文学家洞见现代世界民族自存须靠切实的智力,而崇尚文辞、重视心性的古典文化已不能保存中国人于现时代,因而赋予新文学实践以鲜明的务实本性。百年新文学之所以在民族文化现代重构中担负起主体性重任就是因为它彰显出鲜明的科学品格。在新的时代境遇里,高扬这一主体品性,沿着人的科学
运用文献资料法、访谈法和田野调查法,考察桂东南4个武术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探寻其传承发展的路径.调查结果发现,桂东南民间武术主要依靠民间力量自主传承发展,其路径为:依
闵福德英译《道德经》运用了西方读圣经时的传统方法灵读与代入。该译本继承了此前闵译《易经》的经验,以特殊的版面形式再现《道德经》的古老特征,特别注重使用简洁明了的文字来传译《道德经》的思想智慧。此外,英译《道德经》还体现了闵福德“奇趣汉学”的翻译观。
入宋日僧荣西返日后开创了日本临济宗,传承和发扬了六祖慧能的南禅宗思想。其思想于室町时代随着禅宗世俗化的脚步进入日本文学领域。“俳圣”松尾芭蕉师从临济宗佛顶和尚研习禅法,其俳句作品接受和弘扬了六祖慧能思想,并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文学风格“蕉风”,将俳句文学推向了巅峰。
梁晓阳的长篇小说《出塞书》研讨会于2020年12月13日在广西北流召开,来自区内外的几十位专家多角度、多层面地对这部史诗式巨著的写作姿态、文本境界、人物形象、语言描写、叙事视角、写作手法、结构布局、文体风格等展开了深入的交流。研讨会高度肯定了作品的价值和文学史意义,一致认为《出塞书》体现了作者梁晓阳对文学写作的真诚和热情,其文本境界阔荡苍茫,人物形象鲜活丰富,语言描写灵动细腻,叙事视角和写作手法独特多样,结构布局严谨浑然。与会专家们关于小说文体风格的讨论更是热烈,大家各抒己见,肯定了作品在文体上的跨界、融
就当代小说而言,小说女性人物显示出了某种“恶魔性”。“恶魔性”的女性小说形象塑造的目的和意义不外乎是进一步的反叛性。小说中对“恶”的描写,引发了当代都市文学发展中的一个道德评判问题。英国当代作家维尔登和中国当代先锋作家残雪在小说女性形象的塑造过程中,通过“随意书写”和“自动写作”的手法展现了都市女性潜意识中的“邪恶”特征。然而,女性形象的“邪恶”却是为了以一种极端叛逆姿态来警醒读者,从而促进社会的两性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