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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这篇文章初步探索了语言的极简及其扩展意义。虽然这种现象十分普遍,但却并不那么简单,从Grice对合作原则(Cooperative Principle)的提出到后来学者们就四原则的有限性;各原则相互之间的关系;违反四原则的原因等方面对合作原则提出质疑。其中Kent Bach对“speaking loosely:sentence non-literality”的解释有一些问题仍需完善。而极简会话事实上有时不如想象般复杂,同时却又与会话参与者之间的关系、国情、社会地位、历史等息息相关。
关键词:合作原则极简语言扩展意义言外之意
中图分类号:H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9795(2011)09(b)-0089-02
1 合作原则的相关研究
Grice的文章“Logic and conversation”(1975)和他1967年在哈佛大学所做的演讲,呈现给大家了一个理论,使得人们对日常生活的词或句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因为这些看似平常,人们每天都在用的词或句子常常表达出与相应的逻辑命题完全不同的意思,也就是说的话与真正想要表达的意义不同。这就是Grice的合作原则(Coope-rative Principle,简称CP)更明确地说合作原则要求所有参与到一个特定的谈话中的说话者的话要符合这次交谈的目标和方向(何兆熊p154)合作原则包括质量准则,数量准则,关系准则和方式准则。Grice认为,人们通过违反这些会话原则进行沟通,交流思想等。
然而许多人不同意他的观点。例如:合作原则是否概括完了交际的所有准则？合作原则之下的四个准则的作用到底怎样？Sperber&Wilson(1986)认为参与交谈的人所说的话都必须与整个话题以及前边提到的内容相关联,因为实际人们说话时,话语之间并非每句话都具有最大的关联性。Wilson&Sperber还认为交际的效率由两个因素决定:传递的信息量和对所得信息的加工量。若想加大交际频率,反推就是关联性较小即信息量较小。因此他们认为交际不存在任何合作原则。
基于合作原则没有解释为什么人们要通过违反合作原则这样的方式来进行交流,表达思想,Leech(1983)从修辞和语义的角度提出了礼貌原则(Politeness Principle,简称PP)他认为在日常活动中人们是为了礼貌才违反了合作原则。Horn(1984)提出将Grice的理论修正为数量、关系两个原则。Levinson则提出三个原则:数量原则、信息原则和方式原则来解释会话含义是如何推导出来的。
2 极简语言及其扩展意义
Kent Bach(生于1943年)是美国哲学家,旧金山州立大学的哲学教授。他的主要研究领域包括语言哲学和语言学,他有三本著作:Exit-existentialism:A philosophy of self-awareness,Linguistic Communication and Speech Acts,Thought and Reference.他不同意Grice的某些观点。Impliciture就是Bach(1994)根据implicit这个单词造出来的词,用中文翻译则可理解为“扩展意义”。他也曾对比implicature与impliciture,简单来说就是“含意”与“扩展意义”。
Kent Bach认为在日常生活中,人们从来不会在说话的同时小心考虑他们的话是否违反了Grice的四原則,而是语句松散,并且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有其扩展意义。“Speaking loosely”并不是我们所知的夸张或故意轻描淡写,不是我们的短句或“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Metaphors We Live By),而是省略那些可以让我们的表达更清楚明白的单词,同时我们又相信听者有相应的能力理解我们真正的意图。通常人们这样做时语言的工作效率更高。
更重要的是,Bach认为理解人们说话不能从字面上看,而要看他们扩展意义。例如:
(1)There’s panda in the zoo!
假设在小Tippi一边看电视一边对着妈妈喊着这句话。母亲会认为Tippi是指在电视上显示的大熊猫,所以她只微笑着重复:“噢！动物园里有大熊猫！”出乎我们大家的预料,蒂皮并不是向母亲确认动物园里有大熊猫,她是想去看在动物园里的大熊猫。因此,这句话可以改为“There’s panda in the zoo,(and I want to see it)!”括号里就是说话人Tippi心里想说却并没有表达出来的内容。我们就弄清了Tippi真正想要的,或什么是她真正的目的—— 她只是恳求她的母亲带她到动物园看熊猫。
举这个例子中并不是说什么Tippi说了假话。在动物园里确实有熊猫;电视里也确实在播放动物园里的熊猫。但她的话可能会无意中误导了她的母亲。她说的是“字意”,但真正的内容是她的“用意”。
(2)Tom and Jane are divorced。
说这句话不是说Tom与Jane离婚,这句话可以改为“Tom and (his sister) Jane are divorced.”说话人说这句话时相信自己仿佛已经说出了括号里的内容;并相信听话人有这个能力理解他的真实用意。那么这句话改为或者说理解为“Tom and his sister Jane are divorced but not to each other.”也是可以的。
(3)Did you have your breakfast?
这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根据巴赫的想法这句话并不意味着一位说话者很想知道对方吃过与否,实际意义或本句会话含义在中国被理解为“早上好。”或者“见到你很高兴。”就像英国人见面就问“Perfect weather isn’t it?”并不是向听话者确认这天气很好,而是向对方打招呼,也就是语言的间接性。这种现象的字面表想出来的内容即“字意”根据各个国家社会、历史、国情的不同而不同,并且往往最后的“用意”则往往大同小异。
在这些情况下,说话者没有完全明确地说出他的意思。但是我们常常确信听话者有这个能力解决这个问题,了解说话人真正想表达的。Kent Bach认为“speaking loosely”这种表达方式是如此普遍,但人们却没有真正意识到它的重要性。
3 对Bach的质疑
3.1 Bach 对“speaking loosely”这种语言的极简及其扩展意义解释的局限和不足
(1)有时人们说的话就是他想表达的内容。
前边Bach提出人们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能按其字面意义进行理解,他们都有其言外之意(即Bach提出的“sentence non-literality”).但事实上有很多时候说话人的话就是他想说的,并没有什么言外之意。例如我们再用前边提到的一个经典的例子:
Did you have your breakfast？
说话人说这句话若按照Bach的分析,就会被解释为人们相互之间打招呼。之所以这样表达可以理解为国家的历史、国情、生活社会状况而逐渐形成,最后“石化”的现象(semantics)也可以理解为语言的间接性(何兆熊p133)。然而当人们一门心思分析其现象时却忽略了人们说这句话也可能就是想问“你吃早饭了吗？”或这更干脆一点并不意味着什么,不用去担心说话人的真正意图,或听话人能否理解他的意图,这一切都不重要。
(2)聽话人有时并没有费劲地运用已有信息理解说话人的真实意图。
Kent Bach在解释极简语言的言外之意(sentence non-literality account简称SLA)时表明人们所经常使用的句子里通常会有一两个或者更多的言外之意,而听话人的任务就是通过分析、理解、排除最后确定说话人的真正意图。但在现实社会中听话人并没有一开始就句子所表达的字面意义进行慢慢分析找出说话人的最终目的。他们通常可以飞快的理解出说话人的意图。
(3)事实上极简的说话方式过分注重效率往往产生歧义和语言的模糊性,反而降低了语言交流的效率。
人们生活中为了提高办事效率相互之间交流通常采用极简的说话方式,而根据Bach的理论说话人当然不用担心效率问题,听话人却被认为是可以通过与说话人之间的关系、国情、社会地位、历史等信息推导出说话人的最终意图。就如Wilson&Sperber(1986)认为交际的效率由两个因素决定:传递的信息量和对所得信息的加工量。关键就在于听话人的分析能力与说话人对其的估计之间的差距问题。若差距较大则会造成歧义和语言的模糊性,影响对话双方交流的效率。
例如:
(4)A:You look great today!
B:No,not great.
这里说话人就错误的估计了听话人的理解能力,这样的交流就会显得尴尬没有效率。
3.2 Kent Bach并未解释“speaking loosely”这种语言方式如此普遍的原因,这里可归纳为以下几点
(1)人与人之间的直觉。
人与人之间的直觉对谈话参与者之间的交流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特别是在关系较亲密的人之间,但Bach的理论是不支持直觉(counterintuitive)的。例如两个相爱的人Tom和Lucy刚刚一起吃完了饭Tom征求Lucy的意见问接下来干嘛,而他们两通常会去看电影,就产生了下边的对话:
T:What’s next？
L:You know.
(2)会话的非正式性。
正式场合如:政权交接仪式、官方出台政策的公布、法庭律师之间的辩论等所采用的语言都很精确到位,并且基本符合Grice的质量准则(quality maxim),数量准则(quantity maxim),关联准则(relation maxim),方式准则(避免赘述)(manner maxim)。而人们用极简的话语进行交流时的场合一般是非正式的。如亲戚之间闲聊,恋人之间约会,朋友之间争论等。
(3)会话参与人的比较近的社会距离和相等的社会地位。
人们在交流之前都会根据情况选择说话的方式及内容。有着较近的社会距离和相等的社会地位的人常常采用极简语言进行交流,这样可以体现参与者之间相同的价值取向、对归属感的共识、认同等,更有助于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从而体现出极简话语交流的优越性。例如:
A:What’s your name?
B:I’m Lucy,28 years old,and unmarried.
这里Lucy用极简的语言交代了自己的年龄和婚姻状况,快速拉近了与A的距离,明确了自己的目的是来相亲,并表现出对A的认同与迫不及待想与之交友的心情。
4 结语
文章初步探索了Kent Bach的极简语言及其言外之意。分析了人们在使用极简语言时所面临的问题:说话者的“字义”与其扩展意义和内心的真正的“用意”,听话人被赋予的能力或者说被认为可以做到的内容。而极简会话事实上有时不如想象般复杂,同时却又与会话参与者之间的关系及心理、所在国家的国情、社会地位、历史等息息相关。
参考文献
[1] 胡壮麟,姜望琪.语言学高级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
[2] 何兆熊.新编语用学概要[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1.
[3] Grice,H.P.Logic and Conversation[M].New York:Academic Press,1975.
[4] Sperber,D & Wilson,D.Relevance:Communication and Cognition[M].Oxford:Basil Blackwell,1986.
[5] Leech,G.Semantics[M].Harmondsworth:Penguin,1981.
[6] Levinson,Stephen C.Pragmatics[M].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3.
[7] Saeed,John I,Semantics[M].Oxford:Basil Blackwell,1997.
[8] Hornsby,Jennifer & Longworth,Guy.Reading Philosophy of Language[M]. Oxford:Basil Blackwell.
关键词:合作原则极简语言扩展意义言外之意
中图分类号:H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9795(2011)09(b)-0089-02
1 合作原则的相关研究
Grice的文章“Logic and conversation”(1975)和他1967年在哈佛大学所做的演讲,呈现给大家了一个理论,使得人们对日常生活的词或句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因为这些看似平常,人们每天都在用的词或句子常常表达出与相应的逻辑命题完全不同的意思,也就是说的话与真正想要表达的意义不同。这就是Grice的合作原则(Coope-rative Principle,简称CP)更明确地说合作原则要求所有参与到一个特定的谈话中的说话者的话要符合这次交谈的目标和方向(何兆熊p154)合作原则包括质量准则,数量准则,关系准则和方式准则。Grice认为,人们通过违反这些会话原则进行沟通,交流思想等。
然而许多人不同意他的观点。例如:合作原则是否概括完了交际的所有准则？合作原则之下的四个准则的作用到底怎样？Sperber&Wilson(1986)认为参与交谈的人所说的话都必须与整个话题以及前边提到的内容相关联,因为实际人们说话时,话语之间并非每句话都具有最大的关联性。Wilson&Sperber还认为交际的效率由两个因素决定:传递的信息量和对所得信息的加工量。若想加大交际频率,反推就是关联性较小即信息量较小。因此他们认为交际不存在任何合作原则。
基于合作原则没有解释为什么人们要通过违反合作原则这样的方式来进行交流,表达思想,Leech(1983)从修辞和语义的角度提出了礼貌原则(Politeness Principle,简称PP)他认为在日常活动中人们是为了礼貌才违反了合作原则。Horn(1984)提出将Grice的理论修正为数量、关系两个原则。Levinson则提出三个原则:数量原则、信息原则和方式原则来解释会话含义是如何推导出来的。
2 极简语言及其扩展意义
Kent Bach(生于1943年)是美国哲学家,旧金山州立大学的哲学教授。他的主要研究领域包括语言哲学和语言学,他有三本著作:Exit-existentialism:A philosophy of self-awareness,Linguistic Communication and Speech Acts,Thought and Reference.他不同意Grice的某些观点。Impliciture就是Bach(1994)根据implicit这个单词造出来的词,用中文翻译则可理解为“扩展意义”。他也曾对比implicature与impliciture,简单来说就是“含意”与“扩展意义”。
Kent Bach认为在日常生活中,人们从来不会在说话的同时小心考虑他们的话是否违反了Grice的四原則,而是语句松散,并且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有其扩展意义。“Speaking loosely”并不是我们所知的夸张或故意轻描淡写,不是我们的短句或“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Metaphors We Live By),而是省略那些可以让我们的表达更清楚明白的单词,同时我们又相信听者有相应的能力理解我们真正的意图。通常人们这样做时语言的工作效率更高。
更重要的是,Bach认为理解人们说话不能从字面上看,而要看他们扩展意义。例如:
(1)There’s panda in the zoo!
假设在小Tippi一边看电视一边对着妈妈喊着这句话。母亲会认为Tippi是指在电视上显示的大熊猫,所以她只微笑着重复:“噢！动物园里有大熊猫！”出乎我们大家的预料,蒂皮并不是向母亲确认动物园里有大熊猫,她是想去看在动物园里的大熊猫。因此,这句话可以改为“There’s panda in the zoo,(and I want to see it)!”括号里就是说话人Tippi心里想说却并没有表达出来的内容。我们就弄清了Tippi真正想要的,或什么是她真正的目的—— 她只是恳求她的母亲带她到动物园看熊猫。
举这个例子中并不是说什么Tippi说了假话。在动物园里确实有熊猫;电视里也确实在播放动物园里的熊猫。但她的话可能会无意中误导了她的母亲。她说的是“字意”,但真正的内容是她的“用意”。
(2)Tom and Jane are divorced。
说这句话不是说Tom与Jane离婚,这句话可以改为“Tom and (his sister) Jane are divorced.”说话人说这句话时相信自己仿佛已经说出了括号里的内容;并相信听话人有这个能力理解他的真实用意。那么这句话改为或者说理解为“Tom and his sister Jane are divorced but not to each other.”也是可以的。
(3)Did you have your breakfast?
这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根据巴赫的想法这句话并不意味着一位说话者很想知道对方吃过与否,实际意义或本句会话含义在中国被理解为“早上好。”或者“见到你很高兴。”就像英国人见面就问“Perfect weather isn’t it?”并不是向听话者确认这天气很好,而是向对方打招呼,也就是语言的间接性。这种现象的字面表想出来的内容即“字意”根据各个国家社会、历史、国情的不同而不同,并且往往最后的“用意”则往往大同小异。
在这些情况下,说话者没有完全明确地说出他的意思。但是我们常常确信听话者有这个能力解决这个问题,了解说话人真正想表达的。Kent Bach认为“speaking loosely”这种表达方式是如此普遍,但人们却没有真正意识到它的重要性。
3 对Bach的质疑
3.1 Bach 对“speaking loosely”这种语言的极简及其扩展意义解释的局限和不足
(1)有时人们说的话就是他想表达的内容。
前边Bach提出人们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能按其字面意义进行理解,他们都有其言外之意(即Bach提出的“sentence non-literality”).但事实上有很多时候说话人的话就是他想说的,并没有什么言外之意。例如我们再用前边提到的一个经典的例子:
Did you have your breakfast？
说话人说这句话若按照Bach的分析,就会被解释为人们相互之间打招呼。之所以这样表达可以理解为国家的历史、国情、生活社会状况而逐渐形成,最后“石化”的现象(semantics)也可以理解为语言的间接性(何兆熊p133)。然而当人们一门心思分析其现象时却忽略了人们说这句话也可能就是想问“你吃早饭了吗？”或这更干脆一点并不意味着什么,不用去担心说话人的真正意图,或听话人能否理解他的意图,这一切都不重要。
(2)聽话人有时并没有费劲地运用已有信息理解说话人的真实意图。
Kent Bach在解释极简语言的言外之意(sentence non-literality account简称SLA)时表明人们所经常使用的句子里通常会有一两个或者更多的言外之意,而听话人的任务就是通过分析、理解、排除最后确定说话人的真正意图。但在现实社会中听话人并没有一开始就句子所表达的字面意义进行慢慢分析找出说话人的最终目的。他们通常可以飞快的理解出说话人的意图。
(3)事实上极简的说话方式过分注重效率往往产生歧义和语言的模糊性,反而降低了语言交流的效率。
人们生活中为了提高办事效率相互之间交流通常采用极简的说话方式,而根据Bach的理论说话人当然不用担心效率问题,听话人却被认为是可以通过与说话人之间的关系、国情、社会地位、历史等信息推导出说话人的最终意图。就如Wilson&Sperber(1986)认为交际的效率由两个因素决定:传递的信息量和对所得信息的加工量。关键就在于听话人的分析能力与说话人对其的估计之间的差距问题。若差距较大则会造成歧义和语言的模糊性,影响对话双方交流的效率。
例如:
(4)A:You look great today!
B:No,not great.
这里说话人就错误的估计了听话人的理解能力,这样的交流就会显得尴尬没有效率。
3.2 Kent Bach并未解释“speaking loosely”这种语言方式如此普遍的原因,这里可归纳为以下几点
(1)人与人之间的直觉。
人与人之间的直觉对谈话参与者之间的交流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特别是在关系较亲密的人之间,但Bach的理论是不支持直觉(counterintuitive)的。例如两个相爱的人Tom和Lucy刚刚一起吃完了饭Tom征求Lucy的意见问接下来干嘛,而他们两通常会去看电影,就产生了下边的对话:
T:What’s next？
L:You know.
(2)会话的非正式性。
正式场合如:政权交接仪式、官方出台政策的公布、法庭律师之间的辩论等所采用的语言都很精确到位,并且基本符合Grice的质量准则(quality maxim),数量准则(quantity maxim),关联准则(relation maxim),方式准则(避免赘述)(manner maxim)。而人们用极简的话语进行交流时的场合一般是非正式的。如亲戚之间闲聊,恋人之间约会,朋友之间争论等。
(3)会话参与人的比较近的社会距离和相等的社会地位。
人们在交流之前都会根据情况选择说话的方式及内容。有着较近的社会距离和相等的社会地位的人常常采用极简语言进行交流,这样可以体现参与者之间相同的价值取向、对归属感的共识、认同等,更有助于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从而体现出极简话语交流的优越性。例如:
A:What’s your name?
B:I’m Lucy,28 years old,and unmarried.
这里Lucy用极简的语言交代了自己的年龄和婚姻状况,快速拉近了与A的距离,明确了自己的目的是来相亲,并表现出对A的认同与迫不及待想与之交友的心情。
4 结语
文章初步探索了Kent Bach的极简语言及其言外之意。分析了人们在使用极简语言时所面临的问题:说话者的“字义”与其扩展意义和内心的真正的“用意”,听话人被赋予的能力或者说被认为可以做到的内容。而极简会话事实上有时不如想象般复杂,同时却又与会话参与者之间的关系及心理、所在国家的国情、社会地位、历史等息息相关。
参考文献
[1] 胡壮麟,姜望琪.语言学高级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
[2] 何兆熊.新编语用学概要[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1.
[3] Grice,H.P.Logic and Conversation[M].New York:Academic Press,1975.
[4] Sperber,D & Wilson,D.Relevance:Communication and Cognition[M].Oxford:Basil Blackwell,1986.
[5] Leech,G.Semantics[M].Harmondsworth:Penguin,1981.
[6] Levinson,Stephen C.Pragmatics[M].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3.
[7] Saeed,John I,Semantics[M].Oxford:Basil Blackwell,1997.
[8] Hornsby,Jennifer & Longworth,Guy.Reading Philosophy of Language[M]. Oxford:Basil Blackw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