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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那片地域里,如果村落回归原始,如果民族成为部落,没有任何一项理由比这个更能吸引我走进它,探秘其中……
四季如春的昆明,悠久古韵的大理,风景如画的丽江,风情万种的西双版纳,神秘瑰丽的香格里拉构筑了世人对云南的印象。而今,我们放弃这些让世界游人都向往地方的理由,却源于一个词——“司岗里”。
司岗里之秘
“司岗里”,是佤族民间流传的古老传说,“司岗”是崖洞的意思,“里”是出来,“司岗里”就是人类从岩洞里出来,特指的地理位置在南锡河对面缅属岩城附近名巴格岱的地方。“岗里”历史传说大概是,远古的时候,人被囚禁在密闭的大山崖洞里出不来,万能的神灵莫伟委派小来雀凿开岩洞.老鼠引开守在洞口咬人的老虎,蜘蛛拉开不让人走出山洞的大树,人类便走出了山洞,到各地安居乐业、休养生息……过去佤族每年都要到巴格岱“司岗里”处剽牛祭祀,纪念“司岗里”。另一种传说是,“司岗”是“葫芦”,“里”是出来,意即人类从葫芦里出来的。这是司岗里的大体意思。要详细地讲,就很多很长。总而言之,“司岗里”的传说,就是人类历史的源头。说到司岗里,想到的便是佤族。于是,我们决定来一次“秘境佤乡”之旅。
早起从昆明飞临沧。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临沧市,在临沧的路边早点摊上,吃了一顿临沧的特色 “小锅米线”。而后我们驱车沿山路,经过双江县,顺着小黑江前行,去往佤乡沧源。清晨浓雾环绕的青山,晌午潺潺流动的江水,夕阳谧静迷人的小镇。一路行来,美景如影随形。由于时差的缘故,夜来得慢了许多。初夜的沧源县城,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红土气息,白天的热度仍有残余,看着稀疏的行人,一股回归自然之情油然而生。
连接着沧源县城(勐董的镇中心)和永和区的是勐董水库。水库建成时,除了防洪、发电,还被赋予了城镇生活的休闲功能。从坝顶往下60米的200亩开阔地上,一个21世纪的现代居民理应享有的娱乐健身场馆,条块分明地铺陈开来,顶部立了雕像的假山群、塑胶网球、篮球场、渔塘泳池、培训中心、打歌场、葫芦塘,还有佤王宴,人流交织,觥筹交错。而这些并没有让我们忘记此行的目的,据沧源人说,原始的佤寨只有去翁丁才能看完整。
翁丁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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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便在佤族朋友的带领下走进了那个传说中的“佤寨”——翁丁。在茅草房成堆的翁丁,到处是倔强而刚烈的在空中昂起的“丫”型牛角桩。豪爽好客佤族人,迎接客人以酒当先,认为无酒不成礼。故而,我们一行人刚进佤寨,迎接我们的就是那一碗碗的水酒。朋友说,佤族人敬给客人的酒,客人一定要喝,而且要尽力喝干,以表示心地坦诚,否则被认为对主人的不敬。佤族民间有不知心、不善良者不敬酒的习惯。
酒过,环顾四周,那雄奇的寨桩引人注目。寨桩是古佤族人生殖崇拜的标志,在佤族人看来,没有雄性就无法繁衍后代,所以寨桩的形状颇像男性生殖器。寨桩是佤家的一种图腾崇拜,一般位于寨中央的打歌场,最高的那杆是用龙竹制的幡杆,顶部有几圈竹篾做的饰物,上部故意插些刺刺的篾条头子,这既是饰物,又是避邪的物器,就像汉人用艾蒿避邪、桃树驱鬼、门神护家一样。篾圈下面,有一尺长的木船,代表着一帆风顺,木船下面,有一条木鱼,代表年年有余,有船就有水,有水就有鱼,这预示着全村风调雨顺、万事大吉。幡杆旁,是棵几人高的木塔桩,雕刻极粗犷,全是用斧头砍凿成的,塔身被生石灰刷过,洁白如银,木塔上还刻了一些特殊的图案,有圆点、方块、三角块、条块,分别代表世上人间赖以生存的天地山川和一草一木。木塔幡杆旁,还有一个木桩,顶上钉了个木盆,这是赕佛用的木盆。杆脚下有个鹅卵石代表着寨心。每逢节日吉庆还要在竹杆上挂一条五尺长的白布幡,这又容纳了小乘佛教的礼俗。这时,家家户户都带着食物来供奉寨桩,寨桩周围堆满了食物,插满了许多祭鬼神的小三角旗,然后,全村老老少少围着寨桩载歌载舞共庆一年的丰收,乞求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畜兴旺等。因此树有寨桩的广场,既作为全寨祭神、祭鬼,举行宗教仪式的重要场所,又作为全村寨佳节聚会、歌舞欢庆的理想之地。翁丁的寨桩充分说明了佤家有自己的信仰,自己的追求,坚信自己的传说,寄托了一种美好的愿望,寄托着一种诚恳的期盼和追求。
到吃饭的时候,佤族的鸡肉烂饭、黄米饭、苦菜汤、罂粟籽扮野芭蕉芯是绝对要尝上一尝的美食。而那些昆虫类的食物据说也是相当美味且营养丰富,看着旁人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我们还是有点不敢动筷。吃饭时,仍旧还是大碗喝酒。虽然佤族的米酒清香甘醇,几碗下去我们便有些浑浑噩噩。以至于回来之后,我们一直认为下次再去佤寨之前一定要把酒量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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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鼓之秘
我们跟着朋友来到了佤寨的木鼓房。木鼓房是佤寨重要的、也是标志性的建筑物。每个村寨都有一至数个。它是用6根柱子、3根横梁及竹片或茅草搭建而成的、四周没有墙壁的小棚子。木鼓房虽然面积不大,结构简单,但由于是存放木鼓的地方,固此相当神圣,具有其他民族庙宇的功能与地位。木鼓是佤族的象征,是佤族人民崇拜的神圣之物。他们认为,木鼓是 “通神之器”“通天之鼓”,“生命靠水,兴旺靠木鼓”。因此,平时不能乱动,只有祭祀报警和节日喜庆等重大集体活动时才能敲打。
看着寨子里女孩们,都留有一头乌黑的长发,便问何故。知道的人都会心一笑说,过会儿你就能明白了。由于我们的到来,阿佤人(佤族自称“佤”“巴饶克”“布饶克”“阿佤”“阿卧”“阿佤莱”“勒佤”等。他称有“拉”“本人”“阿佤”“佧佤”等。史称“哈喇”“哈瓦”“卡瓦”等,意为“住在山上的人”。)特意为我们表演了他们的民族舞蹈——甩发舞。在群山环绕的露天舞台上阿佤人配合着文身、木鼓和火,俯仰之间如浪在翻腾。男人的雄壮威武,女子的窈窕有力,随着“加林加林塞”的歌声激起我们一起舞动的欲望。
崖画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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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时,我们绕道去看了一下被称为我国南系岩画的代表之一的沧源崖画。沧源崖画距今至少有二三千年的历史。这些崖画图案皆呈红色,绘画的染料多采用当地所产的赤矿粉,用牛血调和制成。崖画内容以舞蹈和狩猎场面居多,也有生产劳动,原始宗教祭祀的情景。在一块长30米的山崖上,舞蹈、狩猎人物及牛、猴、鸟等动物图像多达数百种,体态形象逼真。崖画表现手法古朴独特,画人体多勾勒成三角形,面部不细绘五官,仅通过四肢部位表现出人体的动作、体态与感情。看着画,佤寨的点点滴滴又一次浮现在我们的脑海里。
回到都市,同事跟朋友都被我们带回来的牛干巴和那些故事所深深地吸引。大家都期待着去一次沧源,秘境佤乡。
旅游攻略:
交通:从昆明飞临沧(每天上下午各一班),在临沧乘班车前往沧源(每天只有三班:7:30、8:30、9:30),222公里的S形山路(二级公路),需5~7小时。
自驾车:从临沧至沧源有南北两条路可选。北路走耿马县,沿澜沧江支流南丁河行一段;南路走双江县,一路沿小黑江前行,风景绝佳。自驾车行程均在3~4小时。
节日:每年5月“摸你黑”是佤族人民的狂欢节,去佤乡最好能赶在“摸你黑”时候去。
饮食:鸡肉烂饭、黄米饭、烤乳猪、罂粟籽扮野芭蕉芯绝对风味独特。佤人烹饪喜欢加姜、蒜、辣子、芫荽、薄荷叶,街边小吃拌芒果,又酸又辣。
住宿:县城有准星级的宾馆两三家,其余旅社20来家,总体卫生不错,淋浴靠的是太阳能。
农贸市场:最真实自然的当地生活,值得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