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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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裂缝中的蝙蝠洞
  
  这次我们去探秘的,是国内迄今为止所发现的蝙蝠种群数量最大的蝙蝠洞,确切地说不是真正的山洞,而是一个大裂缝。裂缝处在一个丹霞地貌的大石山悬崖中上部,其深度至今无人知晓,但是从能够容纳十几万只蝙蝠的庞大数量来看,此裂缝应该很深才合理。裂缝顶到裂缝底部接近一百米,虽然不算很高,但是要爬上去也并非易事。
  当地村民给他们附近一些比较有名气的山起了名字,比如我们将要攀爬的这座就叫母山,与她相邻的比她更大更魁梧的叫公山。这对山名字的得来,有其象征意义,象征着动物的生殖器:母山半山腰上栖息着大量蝙蝠的裂缝象征着雌性动物生殖器官,而公山山腰上部到山顶圆而尖,象征雄性动物的生殖器。
  
  上个世纪80年代,老一辈动物学家曾经拜访过这座母山的蝙蝠。据其中的一位老专家,也是我硕士期间的导师之一卢立仁教授给我们介绍。那个时候这个大裂缝栖息着上百万只蝙蝠,因其种群数量庞大,在控制农业害虫方面起着非常有效的作用,方圆十公里的庄稼几乎不用喷洒农药。但是,目前的情况已大不如当年。由于多方面的原因,其中主要是森林砍伐,农药的大量使用,而导致了母山蝙蝠种群数量急剧减少,使得十几年前的一百多万降到目前的只有十几万。森林砍伐使得蝙蝠赖以生存的昆虫面临无家之灾,而农药的大量使用,有毒化学物通过害虫聚集到蝙蝠体内,造成妊娠母蝙蝠流产或者幼蝠死亡率提高。
  大部分的蝙蝠并不像老鼠,一年多胎,每胎多仔,而是一年一胎,一胎一仔。据当地老百姓反映,几十年前地上并没掉那么多幼蝠,但是最近这十几年来,从裂缝顶部掉到地上的幼蝠很多,蝙蝠哺乳期间,每天早晨到裂缝底下都可以拣到1~2斤的幼蝠(按4克/只计算,每天约有二百只幼蝠死亡)。幼蝠一旦掉落地上,基本上是没有能力爬上接近一百米的高度回到原处的。因此。幼蝠从裂缝顶部掉落地上,就等于走上了死亡之路。当地老乡认为幼蝠能够治疗哮喘,小孩溺尿等病,所以几乎每天都会有老乡去裂缝底下捡幼蝠回去做菜吃。
  我们从下面很难看到裂缝上面的蝙蝠,这些蝙蝠在上面是如何栖息的,是跟大部分蝙蝠那样倒挂吗?平时幼蝠扒在母蝠的腹部吗?如果是,为何每天掉那么多幼蝠下来,这是什么蝙蝠,是只有一种还是由多种混居,十几万只蝙蝠,出飞的时候是否有队形、有纪律,带着一系列猜想,由摄影组三人、“蝙蝠专家”和攀岩指导组成五人探险队,于2005年5~6月份对这些住广西桂平市麻垌镇白石山名叫飚岩内的蝙蝠进行了揭秘探险。
  
  一波三折的进山
  
  
  当地老百姓把食虫蝙蝠(即分类上的小蝙蝠亚目)称“飚雙”,把食果蝙蝠(果蝠,大蝙蝠亚目)称为“大雙”。在白石山,就有大雙岩和飚雙岩。大雙岩类似一线天,因其住着果蝠而得名,但是我们去进行调查的时候,却发现住着的是中蹄蝠(一种食虫蝙蝠),原因可能是调查的时候龙眼和荔枝还未成熟(我们调查的时候是4月份,当时由我带几位师弟去做前期调查),果蝠还没有从纬度更低的地方迁回。飚雙岩栖息着的是食虫蝙蝠,这在前面已经提到它们对农业害虫的控制作用。
  由于摄制组带的装备特别多,大包小包浩浩荡荡到了白石山村,刚下车就碰到了一个小难题:行李装备太多太重,从村子里到飚雙岩需要走一个多小时山路!我提议请十几个老乡帮我们扛,导演田荣指出,有些箱子特别重,一个人扛不动,需要两个人抬,但是两个人抬走山路太难。还是老乡给我们出了个好主意,他们说有一条稍微远一点的路,拖拉机可以走,但是到不了飚岩,去到最近的点离飚岩还有一公里左右。我们可以把大部分笨重行李放拖拉机上,其他贵重的不能颠簸的摄影仪器则由老乡帮着扛。
  田荣押送拖拉机上的行李,到了后告诉我们,他再也不敢坐拖拉机走这条路了,简直太“疯狂”了--路狭窄,弯又急,如果不是当地非常有经验、有胆识的司机,如果拐的时机、角度掌握得不恰当,要成功拐过那些接近九十度、路面宽度基本只能容纳拖拉机后面两个轮子的弯是不可能的。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安全到达目的地了。拍摄完成后,田荣果然再也不敢坐拖拉机出去了,他选择了扛着行李跟老乡一起步行。
  为了拍摄方便,我们选择离飚雙岩最近的,已经被废弃了的房子作为根据地。那些房子只剩下围墙,房顶却没了。正巧有一间正厅在向内倾斜的岩壁底下。虽然没有房顶,但是岩壁可以挡雨挡太阳。厨房只好选了一间露天的,有几次遭遇不测,正在吃饭时狂风暴雨突袭了我们的“盛宴”。由于经常吃剩饭剩菜,以及卫生条件不合格,我们曾集体闹肚子,我是最严重的那个,我还自作聪明,去采番石榴和桃金娘的枝芽来生嚼,却一点也不管用。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到村里的赤脚医生那里打了吊针才好起来。
  
  探险开始便遇险
  
  正式的探险开始了。我们打算分两条路线进行:第一条从母山飚雙岩大裂缝的后背山攀上山顶,从山顶放绳子下到靠近蝙蝠飞行路线的位置,悬空拍摄蝙蝠出飞的过程。因为正面太过垂直陡峭,有些位置还小于90度。并且极少裂缝,很难找到下扣的地方,所以从正面攀上去是不可能的;第二条,搭竹梯从裂缝内侧上去,到达蝙蝠栖息的地方安装摄像头,进行远程监测拍摄。第一条路线是可行的,因为我们有攀岩指导胡东岳的帮助;但是第二条路线就存在着很大的不确定性,因为裂缝内侧除了陡峭。狭窄,还因大量的蝙蝠粪便、尿液的长期作用,非常滑。
  我们首先选择第一条路线,这样可以在没有人为干扰之前拍摄蝙蝠的出飞情况。因为对地形不熟悉,我们聘请了两位当地采药人作向导。虽然有专业的登山队员,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采药人在登山时比我们熟练多了。由他们带路,我们可以在一个白天之内完成上下山;不然,我们可能光上山就要花一个白天的时间。
  第一次上山时,有一件事吓得胡东岳直后怕。两位采药人走在前面,他们背着绳子徒手上去(我们徒手是绝不敢上去的),把绳子拴在保护点上,我们再顺着绳子,用上升器慢慢上去。上到半山腰的时候,其中的一个保护点用的是一根木棍卡在石壁的凹陷处,当胡东岳发现这根并不够大、已经用了不短时间、有点腐朽的木棍后,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认为这根木棍太危险,在我们攀爬的时候,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承受在这根木棍上,万一木棍出了问题,接近两百多米的悬崖将是我们的葬身之地,我们后来再也不敢用这个保护点,而是加长绳子,用它上方的保护点。
  一次下山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意外,我的对讲机碰到绳子掉落,对讲机在掉落中碰撞散架。我们觉得,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意外,只要人还安全就好。但是。导演田荣却冒了一次大险,把所有人都吓着了。胡东岳从山顶放绳子,从山顶到大裂缝底部超过150米,我们带的绳子都是50米的,所以,胡东岳设置的保护点在50米以下的地方,但是我们当时都没留意这一点,也差点因此酿成悲剧。保 护点设好后,胡东岳还碰到了一个小难题,他想顺着绳子下来,所以接了两根绳子,在过接头的时候,因为接头的位置悬空,胡东岳又背着工具包,增加了过保护点的难度。他在过保护点所花的时间足足超过一个多小时,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还是导演看得远,他建议胡东岳把工具包先顺着绳子放下来,减轻身体负担再过接点。胡东岳采纳了这个明智的建议,终于过了接点,到底的时候,我们听到大胡的一句发自内心的话是:“回家了!”
  
  玩大了的导演田荣
  
  真正的危险是在胡东岳撤回北京之后。我们在探大岩的时候,胡东岳不慎跌伤了脚,虽然是小伤,但是在伤没完全好前不能再登山了。胡东岳走后的第二天,我们按原计划从山顶下来拍摄蝙蝠出飞的情况。我们下午早早就到了山顶,等着黄昏的来临。蝙蝠在日落前后就开始出飞,所以,我们必须算好时间,下去后蝙蝠刚好出飞。否则下得太早的话,人挂在半空将消耗大量的体力,如果太晚,一个是天黑下来影响拍摄,再个就是拍不到整个出飞过程。
  摄影师杨光伟没有攀岩经验,而导演田荣是摄影出身的,并且有一定的攀岩经历,因此这个艰难的任务就由田荣担任。计算好时间后,田荣好像是预料到什么,在行动之前给所有好朋友打了电话。背着摄像机,田荣顺着他自带的小一号的绳子往下滑。一直往下滑都比较顺利,这个时候,还是应了一句俗话:姜还是老的辣。采药人老陈对着下面喊道:“看一下绳子够长吗?”
  田荣往下一看冒了一身冷汗:就在他差不多滑到50米时。才猛然发现绳子不够长,接不到保护点!如果不是老陈提醒。田荣再往下滑的话那就危险了!万一滑过头了那将从一百米的高度“滑”到悬崖底下;即使不过头,但是如果到了绳子端部,想要往上爬就很困难了。田荣马上给远在北京的胡东岳打了电话,胡东岳解释说,因为从山顶到裂缝底部不止150米,为了顺着绳子能够下来,并且只需要过一个接点,所以当时他选保护点的时候,往下打了一些,这样用两根50米的绳子就可以到底了。
  我们开始设想的时候,选择拍摄完出飞的镜头后顺着绳子往下,有另两个原因:蝙蝠出飞大概持续两个小时,在高空悬挂拍摄,体力消耗很大,如果再往上爬可能体力支撑不了;蝙蝠出飞高度在离裂缝底部六七十米的高度,即接点上去一些,也就是说如果拍完之后往上爬到保护点的地方,还需要换另外一根从山顶放下来的绳子,有一定的难度。但是即使往下,也有一个难点,即过接点,因此之前田荣还专门练习了过接点的技巧。但是所有这些担心,都忽略了一个致命的担心,忽略了绳子是否够长的问题。后来田荣说。是老陈的一句话救了他一命。田荣还不时唠叨的一句话是:“这次玩大了。”
  
  蝙蝠洞的猜想
  
  过了两天,虽然不敢再提从山顶下来的计划。田荣还是想近距离拍摄蝙蝠出飞全过程的镜头。这次他改变了策略,一个虽然耗体力但是危险性小了很多的方法,即从底部往上。为保证这次的成功,田荣想了各种可能,并且还进行了大概十米高度的训练。但是这次还是有一些遗憾,因为绳子大部分都是悬空左右晃动,爬起来非常吃力,所以田荣还没爬到接点的时候,蝙蝠就已经开始出飞了。田荣就地进行了一些拍摄,但是终究因为距离有点远,镜头不是很理想。一次次错过机会,老天却并不等我们,接下来的一天开始下起雨来了,并且连续好几天都在下。绳子被打湿了,我们也不敢往上爬。这条路线只好暂时放下,进而采用第二条路线。
  在进行第一条路线的时候,我们就在不断论证第二条路线的方案设计,一致认为原来设计的搭竹架不现实,因为顺着裂缝内壁上去的石头确实太滑,常年累积的蝙蝠粪尿使得石块表面变得相当滑了,支撑竹架恐怕危险性太大了。不能上到高处,我们只好退而求其次,到一个我们能够到达的最接近的位置。
  我们五人中,没有人敢爬上去。即使攀岩指导胡东岳也不敢,因为他从来没进行过这样的攀爬,并且没有把握。没有安全防护措施的行动他也觉得过于冒险。采药人老陈自告奋勇帮我们,他打算顺着裂缝内部徒手往上爬行,把摄像头安装到靠近蝙蝠的地方。
  第一次上去时找不到安放摄像头的地方,我们想出了个好办法,即找到合适的位置后,根据尺寸锯一块大小合适的木板放到那里,再把摄像头安装在木板上。两次爬上爬下,老陈浑身沾满蝙蝠粪便,我们戏称他全身沾满了“福分”;但是两次的爬行,以及安装摄像头的过程等一系列活动惊扰了蝙蝠,原来在摄像头范围内、可以拍摄到的蝙蝠往更深的地方钻。我们只好安装好摄像头后,耐心等待了几天,才陆续有部分的蝙蝠回到了摄像头的范围内。
  通过老陈上去看到的情况,以及摄像头能够观察的情形,我们判断这个裂缝内只有一种蝙蝠,但是具体是哪个物种,需要捕捉到标本来进行仔细的鉴定;这种蝙蝠并不像大部分蝙蝠那样倒挂。而是趴在石块上。
  迄今为止中国发现了123种蝙蝠,所以鉴定工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另外,我们选择的6月份正是蝙蝠哺乳的期间,但是老陈上去放眼看到的都是成年个体,没有看到一只幼蝠。前面已经提到,每天都有约二百只幼蝠掉落下来,说明肯定有大量的幼蝠躲藏在裂缝更深的地方,估计我们这次是无缘看到幼蝠了。
  曾经在美国Discovery电视节目看到在德州的一个山洞中,接近一千万的巴西犬吻蝠幼蝠密密麻麻聚集在一起,组成一个育婴场所。那个山洞栖息着迄今为止全世界发现的最大蝙蝠群,每年春末从南墨西哥迁飞到这个山洞,并且全部是雌性。到达德州之后不久每只母蝙蝠就产下一只小蝙蝠,之后的蝙蝠种群数量一下子从一千万增加到两千万。我们国内迄今发现的最大种群数量的桂平市麻垌白石山飚雙岩栖息着的是哪种蝙蝠?是否也是只有雌性个体,存在育婴场所?
  
  对这三个问题,我们在拍摄的最后时间得到了其中两个问题的答案。在拍摄接近尾声时,我们按计划要抓一些蝙蝠进行一些相关的科学研究。但是我们通常使用的捕捉蝙蝠的方法在这里用不上,因为裂缝太高了。通常,我们在做研究时。首先要捕捉到一些蝙蝠进行鉴定,记录一些数据。捕捉的方法是黄昏时在洞口张雾网,蝙蝠出飞就撞到网上了。飚雙岩太高,裂缝也过长,无法使用网捕的方法。老陈再次帮了我们的大忙,他说他第一次爬上裂缝的时候,离蝙蝠很近了,可以伸手够着。通过摄像头我们发现,过了一段时间没人干扰后,蝙蝠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老陈再次爬上裂缝帮我们捉到四十几只蝙蝠。
  通过认真仔细的鉴定,发现这种蝙蝠也是犬吻蝠科的成员,名字叫皱唇蝠。喜集大群生活。但是这种皱唇蝠与美国德州的巴西犬吻蝠不同的是,它们雌雄一起栖息在这个大裂缝内,繁殖季节不出现雌雄分群栖息的现象。但是,皱唇蝠是否也存在巨大的育婴场所,这次我们是无法得到答案了,因为裂缝太高太深,无法窥探里面的情形。也许下次探险我们将解答这个问题。
  
  自然的生存法则
  
  结合两条路线得出的结论是:皱唇蝠出飞是有队形的,有纪律的。虽然在裂缝上安装的摄像头能够监测的只是小范围的蝙蝠活动,但是通过连续十几天观察,我们发现每当黄昏来临,蝙蝠就开始活跃起来,之后一个接一个往外飞,没有出现一窝蜂的现象。田荣在半空中拍摄的镜头也说明,蝙蝠出飞时很有纪律。排成很整齐的队形,有些蝙蝠在裂缝口盘旋一段时间,得到机会之后才加入队形。队形在开始的一段距离是一字形,飞离大概一百多米后队形一分为二,由一字形变成人字形,分成两个队列继续往前飞。队形可以延绵一两公里以上,一直延绵到超过我们的视野范围之外。
  在出飞时我们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惊险的猎捕场面。大部分猛禽是猎隼,在壮观的出飞队列中猎捕。如果出现脱离队列的蝙蝠,那么猎隼就有机会了。在壮观的队列中,猎隼通常反而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反过来如果误入这个队列,还有可能与快速飞行的蝙蝠出现“撞机”的危险。所以,追击那些脱离队列的猎物,来得更安全一些,得手的几率也更高。因为搏击场面离我们太远,所以难于看清它们捕猎与反捕猎的一些精彩动作。能够确认猎隼捕猎到了猎物的证据就是;在追击的过程,蝙蝠突然就没了踪影。偶尔我们通过镜头还可以看到猎隼爪上多了个黑点,那估计就是它的战利品了。
  由于我们还有另外一个拍摄任务,拍摄的是另外一种扁颅蝠的产仔、哺乳过程,时间耽误不得,因此不得不把飚雙岩的拍摄分成两段。第二次拍摄是隔了二十天后,由于原来从山顶放的绳子已经解下来了,因此要想近距离拍摄蝙蝠出飞必须另想办法。我们发现,蝙蝠出飞之后的路线经过另外一座比较矮小的山头,因此,只要我们爬上矮小山头就可以近距离拍摄了。通过这一方法,我们得到了想要的镜头。摄影师在拍摄时,感觉蝙蝠像箭一样;中着镜头而来,还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嗖嗖”声。犬吻蝠科的蝙蝠是蝙蝠类群内飞行速度最快的,也难怪摄影师感觉到了“箭”的速度。
  第二次的拍摄,我们还拍摄到了猫头鹰藏在裂缝出口位置轻而易举地捕猎的镜头。在我们看来,猫头鹰比猎隼更厉害。但是大自然自有其生存法则,从我们人类的角度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其实际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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