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华:童年,一场文化的母爱与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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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玉华,著名国画家,多年来将童子题材、母爱、童真作为自己绘画题材的主旋律。
  其作品《母与子》系列、《雨后荷塘新》、《湖上小学》等屡获业内大奖。近年来,这一幅幅充满意趣的童年画亦受到市场的热捧,最近徐玉华作品《水乡乐园》获“中国书画世界行”第二届百杰书画家金奖。
  在徐玉华的作品中,儿童统统长着一张五十年前的面孔,身穿“过时”的装束,纯真顽皮,或在乡村小道上与公鸡嬉戏,或者攀爬到柿子树上抢摘秋实……
  这些看似质朴的童趣国画为什么广受好评?精巧的用墨和专业的功底背后,儿童画有什么当下的文化诉求?我们为什么这么执迷于对逝去的童年的缅怀?乡村背景里的儿童和童年寄托着画家什么理想追求?近日,在《齐鲁周刊》主办的文化茶座上,本刊记者与画家徐玉华就儿童画,展开了关于童心与母性,工业文明与逝去的诗意,童年格式化与诗意精神的回归等等话题进行探讨。
  时间:2014年9月4日
  地点:山东省女画家协会绘画工作室
  座谈人:徐玉华(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山东省女书画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著名国画家)
  张慧萍(齐鲁周刊社社长、总编辑)
  由卫娟(《齐鲁周刊》执行主编)
  张霞(《齐鲁周刊》首席编辑)
  创作的原乡:每个艺术家都有一座“最初的阁楼”
  徐玉华,1952年出生于山东省济南市,经历上山下乡,上世纪60年代末作为知青下放到济宁。艰苦的生活磨砺了她的青春,却也奠定了她艺术灵感的基石。农村的诗意和淳朴积养成她最初的美学,在这种美学里“农村孩子”的形象被寓意为一种心灵最深处的创作灵感和艺术诉求。
  由卫娟:上期茶座我们采访的是创作 “沂蒙娃”系列的油画家刘德润,70年代的生活记忆对他此后的艺术生涯影响颇深,成为他精神的故乡。看您的履历,您也有下乡的经历?
  徐玉华:我16岁下乡,从济南前往济宁农村,种了两年水稻,什么农活都学会了。18岁的时候插队的地方办“阶级教育展览”,需要在村子里的墙上用图像表现斗争史、苦难史、家史、村史。村里没人会画画,我一下子成了人才,画了好几个展厅,全村、全公社的人都过来围观。
  村里人我都不熟,也不知道什么是“奶奶样、爷爷样”,只根据对苦难的想象和寄托在心里的情感奋笔疾书。画好之后,很多村民都哭了。艺术里总能找到源于生活的影子嘛。我成了“名人”,并被当地文化馆招去做了创作员。
  张慧萍:在文化馆,你看什么书?
  徐玉华:都是禁书。看了很多人体结构、解剖的书,一打开全是光着身子的,极为震撼。这些都是绘画创作的财富,相当于一下子掉进“艺术的宝库”。梅兰芳的大剧照躺在仓库的地上,人不当好东西,踩过来踩过去的,我都给偷偷捡走了。
  当时文化馆有个图书室,我没办公室,弄个小画板靠在书架子中间的小缝缝里。一回头,这也是书,那也是书,画累了就看书,晚上就搭地铺住在那儿。条件艰苦,精神上却是兴奋的。
  张慧萍:那时候画小孩了吗?
  徐玉华:还没单独的画小孩,多为工农兵画。画面里也会出现小孩,最过瘾的就是画小孩。当时的成人形象都有固定的模式,小孩身上可以自由的发挥和创造。
  由卫娟:我觉得画小孩,一个是表达了对童年快乐的向往;另一个层面,也表现了一种对现实的超脱。当时的徐老师和其他年轻人,因为各种原因,对现实生活都有一种无力感和困顿感。再就是当时参与的那些制作,政治任务更重一些。
  徐玉华:政治任务太多了。那些东西并不是你愿意画的,但还是要精神很高涨的去应付这个事情。儿童身上的美好和单纯,让人轻松。这是一种精神和理想的寄托。越是画自己愿意画的东西,越体现出现实对你的压力,你的那种挣扎。我想画的那些,是一些眷恋,精神上的田园牧歌。
  张慧萍:你是一种眷恋,一种对乡土的依恋。你看香奈儿是怎么起来的?香奈儿很小的时候是寄居在她姨妈家的,一个英国乡村小镇的阁楼里面。每天躲在阁楼里看书,看牧羊和家犬在原野与街道上自由的奔跑。
  香奈儿一家穷,生活条件也挺差。但是那种乡村经验、小镇文化所塑就的闲适、自由的美学,铸就了她日后对城市生活的反叛。那个时间,香奈儿真正的开悟了。好多人都这样,潜意识里不自觉的就形成了自己的艺术审美。香奈儿后来到了法国,创造了一个服装大牌,她的服装在当时都是女权和自由的,中性的礼帽、链条包都是要求解放都市女性身体的。对城市的审美反叛。她在法国发迹,最早的原点不是巴黎,而是英国小镇上的一间阁楼。
  徐玉华:她忘不了她的根。文化上会不自觉的朝那里靠拢、追溯,那是一个自己的最原始的“教堂”。要是在城里一直长这么大,我可能画不出这么多画。乡村的土地和树木,庄稼和沙土,这些东西太美了,真正美的东西都在那里。
  画卷里的母性与童心:
  最初的审美和最终的归宿
  “童子画”是中国人物画的重要组成部分。宋代苏汉臣的《秋庭戏婴图》、《婴戏图》、《杂技孩戏图》等为我们留下了宝贵遗产。近代丰子恺和西方一些画家,也以画儿童题材而闻名于世。而仔细分析这些“童心”画家,无疑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返璞归真和自我回归。“童心艺术”背后不止有对最初的自然的人性的追逐,还有对自我的寻找和确认。
  由卫娟:这些“原点”是不是积养成了您的美学判断?
  徐玉华:对,我觉得农村生活是我最初的审美,农村孩子的最初的审美就是大自然。
  由卫娟:这些小孩有原型吗?
  徐玉华:早期像我女儿,现在慢慢画的有点像我小外孙女。还有点像我自己。什么是原型?就是自己心里想的,画人物基本上就是自己对世界、对美的一个想象。
  张慧萍:作家第一篇作品往往都是自己的自传。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专门画小孩的?
  徐玉华:最早的时候是十几岁左右,昨天找到一张13岁时候的画。在作业纸上用钢笔画了个老师,老师鼻子尖尖,跟胡萝卜似的,一排小孩排着队,全是背影,但是背影里也有性格和动作,各有各的表情。墙上是“毛主席万岁”等标语,那是1965年。中间是被隔断了的,直到1989年我的作品《正月十五》入选第七届全国美展,才开始专注于孩子的世界。   张慧萍:徐姐,你画的孩子,有情趣,他不光是一种童趣。孩子这种情趣,你是怎么来的?是不是特别喜欢小孩?
  徐玉华:我特别喜欢小孩,从很小的时候看见人家抱着孩子,心里就想画人家。我自己还是小孩的时候,放了学连作业都不写,就先跑人家抱孩子去,我邻居家有个小东子,从小胖嘟嘟的,抱着他是莫大的乐趣。童趣首先它是一种自然的流淌,画里的玩灯笼、踢毽子等场景都是童年的记忆,这些游戏是定格在脑子里的。
  另外和我的小孙女在一起,我常觉得我跟她是一样年纪,我俩整天过家家。她坐在家里跟我商量,“姥姥,二选一,过家家还是一起画画?”我俩整天弄这一套。
  具体到艺术上,就是自然而然的,好像自己和它是一体的。我现在画出来的小孩还是穿着农村的棉马甲。你要说画城里这些裙子,怎么不能画?是不喜欢画!特别现在这些年轻学生都是拿着照片描红似的画,没有这种感情。
  张慧萍:徐姐,我看你微信里经常有和外孙女做游戏的照片。“老小孩,老小孩”,有没有觉得咱们现在像小孩吗?
  徐玉华:像!我后来想了想,画儿童画还真有点让自己返老还童的感觉。重温自己。儿童有时候也会成为你的老师。有一次,我带着三岁多的小外孙女去淄博参加一个活动,举办方让画家们在还没有炼制的瓷器上作画。小外孙女也争着要画,结果画了几个小人儿,嘴都给画歪了,没想到后来烧制成型后,竟然别有一番趣味。因此,我从中对童趣有了更深的体味。
  张霞:艺术的一重功用就是抚慰,这是母亲性的,为什么童心也有这种抚慰作用?有画评家将您的绘画概括为八个字“简约洒脱、画人画心”,“画心”这个词很值得琢磨。这个童心到底是指什么?一种领悟和回归吗?重寻重返初心?
  张慧萍:是这样的,徐姐画的儿童画,她根植于泥土和乡村文化。徐姐的创造,不是一开始就画小孩,也有那个时代的风俗画。但在文化上,它们是一脉相承的。没有那个基础,她现在画孩子不会画的那么好,因为那个孩子的味道和风俗年画的味道都是一致的。
  所以艺术家,你像黄永玉也好,李可染也好,其实都心善。他们作品中的人物都比较简单,眼神不成熟,什么事都欠考虑似的,带有一种童趣。像黄永玉画的“上厕图”,除了小孩能画,大人谁能画?但是老头能画。这就是一种回归。
  徐玉华:对!现在是回归了,一种卸下。
  张慧萍:所以我跟你说,人老了,心会越来越静,把芜杂去掉。乱七八糟的事说不干就不干了,因为我没有了这个欲望。人潜意识一种自然的回归。童心也是母性。
  徐玉华:对!孩子看着简单对吧?他的外部世界完全依赖于一双眼睛,没有别的文化,一生下来,外部世界给的什么就是什么。到老了,外部世界给我的什么也不是了,浪花是浪花,我就是我,这个了不得。
  由卫娟:到了看山还是山的境界。50不惑,是一个“不惑”的过程和呈现。在这里老年和童年重逢了。
  被“格式化”的童年
  当下的乡村儿童亦不具备个性化的文化语言。从服饰到饮食,从教育到表情,从生活方式到娱乐方式,城市乡村几乎趋于一致,再无个性化语言和文化符号。
  张慧萍:徐姐,同样画孩子,在过去看孩子和现在看孩子是一样的吗?比如你的外孙女的眼睛和你小时候见的孩子的眼睛是一样的吗?
  徐玉华:不完全一样。过去和现在是城市文化和农村文化的区别,是情趣上的区别。那个时候玩就到地里去,一蹿就是一个上午,一个下午。弄个蚂蚱在地上烧。现在在电脑上打游戏,你得了多少分,我过了多少关。我在亲戚家拍了个照片,三个小孩躺在床上盯着手机玩,表情几乎一模一样。生活方式,娱乐方式、眼神全都变化了,越来越接近功利。
  张慧萍:这是一种对比,另外现在的农村孩子和过去的农村孩子你觉得一样吗?
  徐玉华:也不一样,我的作品实际上是组合了各种形象。比如我现在参照着外孙女的日常动态去作画,到了作品里,根上、精神气质上还是过去的时空。
  张慧萍:我是这么看城市文化对乡村文化的侵蚀,比如衣服,几乎都被格式化了。过去孩子穿的衣服,都是奶奶、姥姥、母亲一针一线缝起来的。那时候年三十一件花棉袄里有各种文化传承,孩子们会站在村口比谁的花色好看,大人则评论谁的绣花好、谁的针线活精致。花色是母亲的文化审美,针线是母亲的文化传承。现在这些传承在乡村已经消失了,乡村和城市的儿童几乎穿一样的机器生产出来的成衣,一样的布料、颜色、款式。区别只是品牌和价格。没有地域的、文化的、个性的东西。
  徐玉华:对,是这个!
  张慧萍:还一种变化,吃。小时候农村吃的粗糙,地瓜洗洗就煮,现在城市这种精致的生活方式对农村也有巨大的影响。做饭,再也不是天然和没有加工的方式了。
  徐玉华:我也觉得特别难受。回老家,老家人也下馆子。过去咱掰个玉米煮,弄个地瓜就煮。现在农村也讲究了,我回去干什么?上馆子里点几道菜,上网玩竞技游戏,人人通过电话沟通,穿着机器生产的成衣,和城里一模一样。穿的方式、吃的方式,包括玩的方式,都变了。溜溜球不见了吧?我们小时候铁丝圈也不见了吧?踢的毽子也不见了吧?晚上在地头上画个圈,“跳房子”的游戏没有了吧?所以说现在乡村孩子的眼神、乡村孩子的情绪完全没有过去那种感觉了,而且人和人之间的距离和城市一样,越来越疏远。
  张慧萍:过去美国有种松饼干,非常珍贵,它经过了N道工序,运到很远的地方,但这个过程就是一个污染的过程,就是一个食品加工的过程。乡村的院落越来越少了,都说城市的孩子孤独,农村的孩子也越来越孤独。比如说原来牧羊,你牵着一帮羊,我牵着一帮羊,放着羊也放了自己。现在乡村和城市一样,无处放飞。
  由卫娟:是,现在孩子们怎么交流?农村也有幼儿园了,这个幼儿园的模式是城市模式的照搬。过去乡村私塾先生多,教育模式千姿百态,百花齐放。这个幼儿园的模式就是一刀切,所有孩子一个模子里出来。所以现在农村孩子的眼神,这种情趣,这种情感的表达越来越接近城市。   徐玉华:越接近城市的什么呢?商业,越来越接近商业!城市文化这种格式化的东西对乡村是个巨大的冲击。那种沙土地,还会扒吗?曾经的乡村儿童就在上面快乐的嬉戏,也不脏,抖落抖落就没了;上河里涮一把,你干净了。这些在沙土与树林里自由呼吸的乡村儿童,除了知道自己的爹妈,就是大自然,猪、狗、羊、土房子、庄稼。太有诗意了,那个东西太美了,太淳朴了,自然、干净,让你心动。
  用童心作反抗:
  城市里的“文化孤独”
  徐玉华乡村题材的儿童画之所以让人着迷,不仅仅是对乡土的眷恋,本质上还是对城市文明与工业文明的一种文化批判和反抗。这些童子画自心灵深处涌出的情思和生命活力经过绘画语言的表现,彰现出的不止是一种自由化的精神状态,还是对当下枯燥心灵的映衬。
  张慧萍:现在一件西装,领子上弄上几个针脚,口袋上做一点刺绣,马上100块钱变成200,200块钱变成2000。为什么呢?人最原始的东西变得越来越珍贵。对这种城市生活的喧嚣,哈代有一篇长篇《远离喧嚣》,哈代是18世纪的人,也是刚进入工业社会的人。他已经敏感意识到工业文明将来对社会的破坏。还有杰克·伦敦,也有作品。对于远去时代怀念的东西都这么动人,你看《飘》也是这样,一个安宁的、缓慢的美国南部。因为它是最符合人性的。
  徐玉华:比如说那些麻布的衣服,是有空间感的,能让身体很自如的舒展;而且那种原生态的生活,食物,那种节奏,都是让身体符合本性的。
  张慧萍:原始人,我们老祖宗,披着树叶出现。为什么?大自然有什么就给什么。那么我们今天穿着化学的东西,是谁给的?是人造出来的。你穿得漂亮,是符合文化的审美标准,而不是符合一种身体本身的这种需求。我们老家叫火柴“洋火”,化肥叫什么,你猜?叫洋劲,使劲的劲,洋劲,有劲。城市这种地理概念,对人性的挤压是非常可怕的。
  徐玉华:小时候哪有什么尿不湿什么的?就是弄个沙布袋。哪有什么工业化的食品和电子玩具?实际上是这样,你看庄稼是上了“洋劲”,孩子的眼神也是上“洋劲”了。我们这“洋劲”的童年!
  自然的东西越来越少。现在的东西放到土里不溶解,它是和自然不兼容的。你说这个旗袍,这个束腰的裙子,对不对?这都使人漂亮,这个漂亮是怎么来的呢?这是工业时代给我们的审美标准。那么我们老祖宗,我们原始时代,我们审美标准是什么呢?第一,你得抵御疾病。男人要强壮,保卫氏族,猎取食物;女人,得繁衍生命,因为你是一个传承的载体。你看过去的孩子,评价一个孩子长得好不好,第一个是胖,大头大脸,虎头虎脑,这些都是过去我们对儿童的审美。
  由卫娟:我们形成了精神上的“洋劲”,动画片是一样的动画片,电子游戏是一样的电子游戏,教育是一样的教育,这种现实生活当中童年形成板结,和徐老师的画形成对比,多少年以前那种确确实实的真正属于大自然的那种肥沃、丰富再也不见了。土地的松软、原生态与板结的现代精神形成了一种对比。这种对比提醒我们,我们还有曾经这么丰富、多元、生机勃勃的民间文化。
  你看徐老师画的,全是生命力,大腿,脸盘,绝对符合从前人的审美观,从土里面茁壮成长成一棵树来的感觉。瘦小,苍白,实际上是一种病态的审美,工业的审美、后天的审美。
  张霞:徐老师这些画,把自己放回那个世界去,也能把看画的人带到那个世界里去,艺术本身是一种心灵的自由解脱,同时也是文化批判。
  徐玉华:我对儿童是有这么一种自然的审美标准。这其实就是对文化和生命的一种追求和态度,不画成那种胖娃娃都不过瘾。
  现在的信息多了,便利多了,娱乐方式多了,人瘦了,苍白了。人需要这么多信息吗?不需要!它扰乱了一种平静,干扰了你的心绪。的确像你们说的,画里面有一种我无意识的批判。儿童笑的很彻底,哭也哭的很彻底。这种单纯和强烈就是对当下的一种反对,寻找童年也是一种文化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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